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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你,是为了我?”穆亦寒头一次觉得嗓子发干,夏子言倒是笑了:“你可别想多,清琯回国后就有这打算了,也申请过了,所以这次才批的这么快。其实我早就算退役了。沈家就只有清琯,他们很希望我回去帮衬。”

夏子言看了眼穆亦寒道:“还有啊,我也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们。”他最后两个字说的含糊,偏偏穆亦寒听得清清楚楚,心里猛地涌上一股喜悦之情,几乎冲散了之前的忧虑。

穆亦寒忍不住抱紧夏子言的腰,头凑过去低低的笑。夏子言苹果削好了,自己咬着吃,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穆亦寒笑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他咬的苹果嘎吱脆,笑问道:“你不是削给我吃吗?”

夏子言没拿正眼看他,随意道:“我的劳动成果,当然我自己吃喽。我还消耗体力呢。”穆亦寒现在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都显出一种温和感。

他笑呵呵的看着夏子言道:“是是是,你体力消耗太大,毕竟刚去揍了别人一顿。”夏子言有些诧异,“我把李炽揍一顿你也知道了?”穆亦寒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一面啊?”

夏子言也笑了:“我又不是兵了,整我的人当然整回去喽。对了,他为什么要整这一出?”闻言,穆亦寒原本笑着的表情淡了些,语气冰冷:“那要牵扯一桩旧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几章就结束了,本来做长篇写的,因为涉及军政的题材问题,所以只能改了些设定,做短篇了。感觉很对不起看书的小天使。开了篇古耽叫祸江山,这篇肯定是长篇,有兴趣的小天使可以去看看,收藏更好。每一个收藏都会让我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认可的感觉,谢谢每一个看文的小天使,这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第24章第24章

穆亦寒见夏子言问起李炽的事,原本这样的事他是不好外扬的。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嘛,但是,夏子言作为他媳妇。没错,没听错,就是媳妇,我们小夏同学已经从情人转为媳妇了!

哦,当然了,这是穆亦寒单方面的定义。话不多说,在自家媳妇面前,他当即一五一十的把这桩旧事和盘托出。

“当年我爸他年少的时候遇见我妈,他跟我妈俩人也算是历经曲折才走在一起。”他说到这儿,夏子言有些不解道:“你父亲和母亲是因为身份有差吗?”

穆亦寒促狭的笑笑道:“他们那是性别问题,我妈是男人,我是他们找人代孕生的。”夏子言不想说什么,默默得出结论,断袖可能会遗传。

穆亦寒接着拐回话题:“后来我爸年轻时可着劲叛逆。看不出来吧。有次他做了件让我妈极生气的事,我妈要走,他为了把我妈堵在去飞机场的路上,直接下令把家里以及公司的车全派出去,专堵在红绿灯前,直接给整个京城交通整瘫痪了。”

原谅夏子言实在没把那个胡作非为的大少和穆亦寒父亲现在的样子重合在一起。穆亦寒也看出他的疑惑,声音里带着些说不出的伤痛道:“后来的时候,我妈为了救一个小孩出了意外去世了,那孩子是他当做哥哥的人的儿子。你也能猜到,那孩子是李炽。”

他这么说夏子言反而更疑惑了,“那李炽不应该感谢你们家吗?”穆亦寒的神情难得有些伤痛和愤恨,“那是因为我爸弄死了他父亲。他父亲李炎就是个人渣。他自己绑架了他儿子,故意引我妈去救,他喜欢我妈,得不到的东西就想毁灭!”

夏子言有些唏嘘了,穆亦寒接着道:“我妈临死前还想着那小孩也很可怜,让我爸别伤了那小孩。但李炽当时太小,根本不记得他爸做的事,他反而只知道我爸杀了他父亲!”

说完这些他的头垂了下去,躺在床上,看上去让人心疼。夏子言懂了为什么从他父亲身上看不到过去的影子,所爱之人已死,这世上还有什么事值得他动容……

他心下也有些伤感,附身抱住穆亦寒,柔声安慰道:“没事了,你还有父亲。”穆亦寒的声音有些沉闷:“那你呢,你会在吗?”夏子言下意识就道:“会的,我会陪着你的。”说完后他的脸有些微微的泛着红,像是不太好意思了。

不过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他还是没动摇刚出口的话。接下来的两天穆亦寒在医院休养,夏子言退役的事很快让易行知道了。为此他特意赶到医院,恨铁不成钢的把夏子言数落一顿,最后还是穆亦寒打电话给苏沉然把人拖走的。

之后没几天穆亦寒就出院了,他出院那天夏子言没来,因为穆亦寒的父亲亲自来接他,他没好出现。出了院穆家父子就进行了一场深刻对话。

他父亲对于他两的事包括夏子言的退役都是有所耳闻的,看着对面坐着的儿子一副只要那个人的模样,他心里也很复杂。他自己年轻的时候,为了他妈也没少疯,现下儿子也这样,他反而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半响不知道该说啥,他最终是叹了口气道:“你就认定了?”穆亦寒难得摆正脸色。认真道:“我瞅上的自然就是我的了,就跟你当初一样。”哎,该说啥呢,儿子跟自己一样,他能像自己父亲当初那样阻止他们吗?

看着不说话的父亲,穆亦寒知道父亲这是松口了。他起身一鞠躬道:“谢谢爸。”说完就迫不及待的转身出去,要去找夏子言。此时夏子言也在受着一场思想摧残。

穆家别墅里,夏子言一个人坐在沙发一边,沈清琯、谢泽、易行坐在另一边,他们要对夏子言进行深刻的洗脑。易行率先发问:“阿言,你当初是多么清高,你现在怎么突然就好了呢?你的气节呢?”他恨不得痛心的摇醒夏子言。

夏子言毫不在乎,淡淡道:“你自己不也这样吗?”嘿,这人,易行用目光鄙视他:“那不就因为咱们三我和小傻子都弯了,这才寄希望于你这最后一根直苗苗吗?你要是弯了,咱们家齐全了,没直的了。”

旁边的顾清琯深感自己似乎中枪了,他傻乎乎的问一边的谢泽:“阿行说的什么意思啊?我弯了吗?哪里啊,背吗?”说着还努力直起腰,谢泽见了忙道:“宝贝乖,你没弯,你继续靠着,我给你揉揉腰,昨晚是不是太累了?”

很好,夏子言和易行一致认为这句话信息量很大,他们用无言的目光问着谢泽,无奈对方脸皮太厚,丝毫不做反应。

这边他们正要接着洗脑,我们夏子言小同志的穆大靠山来了。易行觉得可以来场双人拷问,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今天在火车上,所以写的很短,先放上来给小天使们看看,今晚或者明天会补更多些,抱歉啦,小天使们,谢谢每一个看文的小可爱

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