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H(1 / 1)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闻言,薛薛张唇就要反驳,然而猝不及防的,梁萧却是以膝盖为支点画着圈儿揉起了花瓣来。

强烈的刺激让薛薛一下就软了身子,到嘴边的话也变成无力的呻吟。

“嗯……”

因为昨夜一场欢爱,女人现在下体是完全光裸着并没有穿内裤,所以一切反应都诚实的表现出来,没有半分让人逃避说谎的空间。

“这样还不骚?水都把布料给浸透了。”

梁萧发现女人对这般淫言秽语似乎十分受用,就算隔着层面料,也能清楚感觉到小嘴的翕动。

“把整个床都弄得湿答答的,就跟发洪水了一样……”

“太夸张了你,嗯……别再说了……”薛薛情不自禁的扭着细腰想摆脱这磨人的快意,然而看穿她心思的梁萧却不许。

“我给过你两次机会的。”

双手撑在薛薛两侧,阴影笼罩下来。

梁萧望着身下媚眼如丝的女人。

就跟个勾魂的妖精似的。

“现在,你逃不了了,乔……”在薛薛委屈巴巴的眼神下,梁萧从善如流的改口。“薛薛。”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乍听之下颇是粗犷,然而细听之后却会发现,难以描述的音质就如低音提琴般,奏出来后能在心底荡出巨大的回声来。

好比现在。

听梁萧叫出自己的名字,就像是有人拿着羽毛挠过般,刺激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再叫一次。”

“嗯?”

“再叫一次。”薛薛不知道自己脸上露出了如何可爱的表情,只是不知不觉就用撒娇的语气要求道。“再叫一次薛薛。”

梁萧望着女人。

深深的,专注的,彷佛要穿透表象望进她的本质一样。

女人的凤目狭长又精致,一双瞳仁黑的透亮,清澈见底。

然而梁萧却觉得自己看不穿。

“薛薛……”当长着薄茧的指腹摸上脸颊娇嫩,女人敏感的哆嗦了下。“你到底是谁?”

这话让薛薛打了个激灵。

她没想到梁萧反应那么敏锐。

正当薛薛想着若对方追问自己该如何解释时,男人却接着道。“还是说,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又美又浪荡,让人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的魅力下,俯首称臣。

薛薛听梁萧这么说松了口气。

“你说呢?”薛薛反问。“那原本在你心中的我又是什么样子?”

这话问的梁萧一怔,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远到正经历着丧母之痛的那时候。

害了他母亲性命的女人登堂入室,耀武扬威,比自己小上好几岁却被父亲小心翼翼抱在怀里像只骄傲孔雀般的男孩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朝他露出了既恶意又得意的微笑。

“哥哥。”

“你为什么还要住在家里呢?”

“明明爸爸已经说啦,以后他的东西都是我和妈妈的,包括房子和公司哦。”

男孩眨着眼睛,模样无辜又漂亮。

“而你……唔,怎么不快点滚呢?”

那天,忍无可忍的少年终于忍不住推了自己“弟弟”一把,却被刚好回来的父亲看见,提了墙边的棍子用力一挥眼看就要朝他打来。

画面一转,便见一个人茫然且孤独的走在大街上的自己,心中委屈无人可以倾诉,心中愤恨无处可以发泄,就只能一步一步,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梁萧觉得世界是黑暗的。

远方霓虹闪烁,却照不进他随着母亲逝世,父亲再娶而逐渐腐朽枯萎的内心。

直到他看到了那一块广告牌。

眉眼弯弯,对着镜头笑的灿烂又开怀的小姑娘。

那是一束光。

照耀他生命,带来希望的光。

可是这束光最后却落到了他的异母弟弟身上,哪个表面像个天使,内里却住着个恶魔的男孩。

“不论在你心中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梁萧,你只要记得一件事……”梁萧晦暗下来的眸色让人难以猜透,不过薛薛此时暂且顾不上那么多,她只是忽然挺起上半身,将两瓣红唇贴到梁萧的耳边,轻声道。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闻言,男人的瞳仁骤然收缩。

可薛薛却没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只是学着他方才对待自己的方式,将膝盖顶到了他的鼠蹊部,然后,一转。

“唔嗯!”

梁萧额头一下就被薄汗给染湿,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喷出的热气拍打在毛孔上,窜起一阵难言的酥麻感。

“你做不做?不做我就要……啊……”

薛薛惊叫一声,因为梁萧的手突然抓住她的小腿,并用力往一旁拉开。

男人的力度是克制的,但乍然被这么一扯,任谁都会被吓一跳,而且薛薛根本没注意到梁萧是何时把裤档褪下来的,当她回过神来,粗长的肉棍已经像把利刃一样强势的劈开甬道,毫不留情的捅了进来。

“嗯……你,啊……等一下,会疼……”薛薛难受的皱起细眉,一下被填满的感觉固然充实,但并不相衬的尺寸却让过程变的格外辛苦。

“梁萧,你,呼……”

当肉物一动,哪怕只是稍微挪了下位置,也让薛薛痛的倒抽了一口气。

梁萧也不好受。

他本以为昨天才做过一回怎的也应该松了些,是以并没有太认真做扩张就直接冲了进来,不料小嘴反而比昨日更加紧实,牢牢的箍住柱身不说,连穴肉都密匝匝的捆了过来,可以说是把前后的路都给堵住了。

进退两难。

“怎么又那么紧了?”梁萧的声音紧绷。“乖,别夹那么用力。”

“你,你说的倒容易,呜……”薛薛觉得这样卡着不是方法,便含着泪耐着性子指挥道。“你揉下阴蒂,快些……”

梁萧照着做了。

效果出乎意料的显着,快意来的汹涌,本来死活撑着就是不愿好好张开的窄道终于在一波波的刺激中逐渐松软下来,尝试着接纳粗大的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