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H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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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因为这句令人羞耻的话而情动。

“唔……不想……不想被操到半夜……嗯……”薛薛睁着一双被水色给迷蒙了的杏眸,在弯弯的柳叶眉下,显得可怜可爱。

“好累……你动一动啊,嗯……”

“这样就累了?体力那么差?”池禹调笑道,依然没有动作。

薛薛快要被逼疯了。

虽然肉棒插的很深很满,可是却始终感觉少了点什么,让她无法顺利将欲望宣泄出来,憋的难受。

池禹觉得火侯差不多了。

“想要我帮忙?”

听男人这样问,薛薛忙不迭地点头。

“那自己咬着。”

池禹说着,把她衣服的下摆撩起,递到薛薛微张的红唇边。

薛薛虽然摸不准池禹想要做什么,还是照做了。

没有镜子,薛薛并未注意到这个动作看起来有多么淫荡,就像一只将自己洗到白白净净的小羔羊乖顺的躺到大野狼面前一样,和她懵懂的表情相衬非常。

“真乖。”

作为鼓励,池禹忽然挺臀用力往上一顶。

薛薛的牙关险些松开。

“要咬住哦。”

游刃有余的男人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敏感的娇嫩,声音温和,语带威胁。

“不然我就真的把你给操到半夜,让你只能含着精液睡在车子里面。”

这句话的画面感太强,薛薛不受控制的哆嗦着。

她下意识的咬紧口中布料。

对于她的听话,池禹表示很满意。

嘴巴一张,就将乳豆给吞进了嘴里。

“唔嗯。”

薛薛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然而她还记着男人方才的威胁,依然没有把嘴里的异物吐出来。

殊不知这样含糊不清的喘息声落在池禹耳中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牙齿坚硬,不平坦的齿面摩擦着娇嫩的乳头,带来一股难言的感受,有些儿疼有些儿麻,还有点儿被小虫子啃咬的搔痒感,种种滋味迭加在一起,像是往细胞中撒入春药一样,让薛薛浑身都亢奋起来。

窄窄的甬道似乎感受到主人的燥动,收缩的更剧烈了。

池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命根子陷进柔软中被紧密包裹住的感觉太舒服,舒服的让人恨不得一辈子就此埋在温柔乡中,再不清醒过来。

“嗯……唔……”

薛薛被颠的难受。

保持平衡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她将头靠在男人的肩上,浑圆的乳房抵住对方坚硬的胸膛与衬衣相互摩擦出了细细密密的快感,几乎使她本能的流出了泪液,要坠不坠的悬在眼角。

不知何时,沾满唾液的布料已经掉下。

不过两人都没将注意力放在这点小事上。

“咬的那么紧……呼……”池禹双目通红,在肉体激烈的碰撞声中,理智早已经被消磨殆尽。“放松……嗯……”

薛薛觉得池禹是站着说话腰不疼,如果说放松就能放松,她也不会是现在这个状态了。

甬道内层层嫩肉重复着被推开再聚拢的过程,在肉物狠狠擦过腔壁时,薛薛甚至有种阴茎的形状被拓印在自己身体里的强烈羞耻感,彷佛被打上什么烙印一样。

就这样抽插近百来下,薛薛已经泄过一次,男人的性器却依然坚硬,维持庞然的模样,乐此不疲的进行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够了……呜……好累,嗯呀……不行……啊啊……”

不知道是身体的疲惫导致的错觉还是怎的,就算池禹在一开始就把驾驶座的车窗打开一条缝隙让空气可以流通,薛薛依然觉得车室内的空气在逐渐变得稀薄。

“呼!”

池禹忽然把她推倒在方向盘上。

因为有皮革的套膜包裹着,就算后背直接撞上其实也不怎么疼,令薛薛难受的是随着池禹的动作让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被强迫分离,只留肉棒前端的一小部分卡在穴口。

池禹缩腹,最后一段就顺势滑了出来。

没了东西堵住,小穴就跟泄洪一样哗啦啦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薛薛还来不及感到羞耻,池禹便再次闯了进来。

这次和方才的节奏截然不同,男人大概是因为没有尽兴憋的狠了,双手抓住薛薛的小腿往斜上方拉,也不管其他,径自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等等,啊……好深……嗯……太快了……呀……”

池禹像一头脱缰的野马,不管不顾,形容癫狂。

薛薛被夹在男人与方向盘中间,狭小的空间限制住了行动,让她就好像提线木偶,只能照着男人的心意被摆弄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啊那里嗯呀……呜……干到了……嗯……等等……啊……”

敏感点被不停打磨着,就像在给果实催熟般,没一会儿就让薛薛的身体适应了节奏,进入状态中,与池禹一同在欲海中沉沦。

此时花瓣已经被蹂躏到都变形了,又红又肿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连积在上头的淫水都冒出了点点白沫,在男人的卵囊甩上时,发出了“噗哧噗哧”的声音。

“池禹……啊……池禹……”

到了这时,薛薛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只是用一种黏腻的,像渍了糖的音调不停嚷着男人的名字。

池禹也越干越来劲。

“操的你舒不舒服?”“舒服……呜……好舒服……”

“谁操的你舒服?”“嗯……池禹,啊……池禹操的我舒服……”

随着薛薛的回答,池禹的问题也越来越露骨。

“喜欢被池禹操吗?”“什么……啊……喜欢,呜,喜欢被操……被池禹操……呜嗯……”

薛薛不知道这句话对池禹带来的鼓舞有多大,有力的臀部就像装上电动马达般一下下狠狠的往前冲撞着,像是要被整条甬道给捅穿似的。

“既然喜欢被池禹操,也被池禹操得很舒服……”

男人的声音喑哑的不可思议,他的目光牢牢盯住薛薛,像是猎人盯着猎物,也像是雄性盯着雌性,充满了占有欲。

还有浓烈而滚烫到可以焚毁世界的爱意。

“那一辈子都给池禹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