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尾巴狼也有生病的时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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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的梁斯洛已经比原白高出多半头了,因为常年练习散打以及跟梁晰凛互殴,拥有一副不同于同龄孩子的强健体魄。

然而再健康的身体也有生病的时候。

前一天的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早上就只是灰蒙蒙的天,中午开始就直接下起了大暴雨。原白知道梁晰凛在外地办案子,打电话给梁斯洛想要接他回来,结果对方却说自己蹭同学的伞回来就好,怕他淋到雨感冒。

原白心里有点甜,还准备给梁斯洛做他最爱吃的松鼠桂鱼,结果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都已经超过平时回家时间的一个小时了,梁斯洛才回到家。

“你怎幺湿的这幺透了啊!”原白让梁斯洛赶紧把湿透的校服脱下来,梁斯洛甩了甩湿漉漉的脑袋,把雨水溅到原白身上,还贱兮兮地逗他笑,“那家伙半道上去接他女朋友了,把我扔咖啡厅里了,我看雨也没变小的意思就跑回来了。”

原白一巴掌拍上他后背,“快脱衣服!”语气中带着少有的严厉。

梁斯洛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见原白的脸色有些缓和,就十分干脆利落地校服外套、上衣和裤子都甩到了地上。正准备脱内裤的时候被原白按住,“别跟客厅里脱,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我给你熬姜汤。”

原白看着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再加上喝了整整一锅的姜汤,本来感觉他肯定不会感冒的,结果夜里睡觉就是心很慌,忍不住爬起来到梁斯洛房间看看他。

梁斯洛人高马大的一只,睡姿却是少有的可爱,板板整整地仰躺在床上,两只手会自己抓着被子,像是个招财猫。而今天却不一样。原白坐到床边,看到他似乎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被子里。

上手一摸,额头烫的厉害。

“小洛!”原白又用额头试了试温度,连忙拿来温度计,怕他迷迷糊糊咬碎,只能夹在他腋下。他拨开梁斯洛汗涔涔的碎发,后者似乎感受到他手掌的一丝凉意,哼哼唧唧地往他手上蹭。

38度2,原白松了口气,梁斯洛本就体温略高,之前有一次烧到将近四十度差点没把他和梁晰凛吓死。“小洛醒醒,爸爸带你去医院……”

梁斯洛晃晃脑袋,“不要……”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把脑袋放在原白的腿上,“我吃个药就好了。”

原白坚定,奈何拗不过死都不起床的梁斯洛,直得将家里的退烧药找来喂他吃下。

“爸爸亲口喂我……”梁斯洛转念一想,半眯着眼摇摇头,“算了,爸爸用手就好。”原白拿他没辙,抠出药片喂给他,那家伙叼走药片还不忘舔他的手指,也不嫌药片在嘴里苦。

吃了药的梁斯洛乖顺了几分钟,快要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用手拉着原白,“爸爸陪我睡……我想抱着爸爸。”

见梁斯洛的可怜模样,原白动作轻柔地钻进被子,摸着他已经汗湿的后背顺了顺,“好了,睡吧,爸爸陪着你,明天早上就好了。”

梁斯洛因高烧有些反应迟钝,笑起来也显得傻乎乎的,“好——”他一头埋进原白的胸前,隔着衣服磨蹭的触感不是很好,就上手解开他胸前的扣子,脸贴上原白滑腻的乳肉后,终于满意地蹭蹭,睡过去了。

原白因为害怕梁斯洛半夜又烧起来几乎没怎幺睡觉,四五点钟眼看着梁斯洛的额头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温度才眯了一会儿。

睡梦中他好像变成了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被一条火热的舌头舔遍全身,随后就感觉胸前有种湿漉漉的感觉,嗯……?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睡衣的一排扣子都已经被解开,精神奕奕的梁斯洛双臂环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他的双乳。双乳上的乳汁都被他卷到口中,一滴都没有浪费。

察觉到原白已经醒了,梁斯洛扬起脸看着他笑,“爸爸,你被我舔得喷乳汁啦。”

原白因他的话感觉阵阵羞耻,花穴里都沁出几丝yin水,“瞎说什幺乱七八糟的,你退烧了?”

梁斯洛的脑袋在原白还泛着奶香的双乳上蹭了蹭,“爸爸你感觉呢?”

原白拿他没辙,额头贴上去试了试,“还有点烧,今天给你请个假吧。”

梁斯洛趴在他胸口上不让他起来,“爸爸,现在都十一点了,我早上已经给班主任打过电话了。”原白闻言一惊,腾地一下坐起身来,四肢酸软的梁斯洛居然没能阻止他,“你怎幺不叫醒我,饿不饿?”

梁斯洛望着原白还没系上扣子,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奶子,舔了舔嘴唇,“饿。”

“那我去给你做饭,”见梁斯洛也想要爬起来,原白把他按在床上,“你是病号,好好躺着,爸爸给你熬点粥,这两天就别想着吃肉了。”上身前倾可怜巴巴的梁斯洛一口叼住原白的奶子咬了一口,“吃爸爸的肉做补偿。”

原白这才意识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拍开他的脑袋红着脸把衣服穿好,丢下一句“好好躺着”就去了厨房。

梁斯洛乖乖地靠在枕头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给他喂饭的原白,惹得后者一阵不自在,“干什幺呢,没看见过爸爸一样。”

“好失望,”梁斯洛闷闷不乐,“感冒发烧了就不能亲爸爸了。”

原白用一勺子粥堵住了梁斯洛的嘴,就知道这小作精又要借题发挥跟他撒娇了。“你就好好养病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爸爸,我好可怜的。”梁斯洛蹭过去趴在原白怀里,悄悄解开他的扣子磨蹭着他的双乳,“不能亲爸爸,不能吃肉,那总可以抱着爸爸吧?”他飞快地抬起头看了原白一眼,也不等他反应就径自点点头,“嗯,可以,所以爸爸就这样喂我吃饭吧。”

原白想起以前梁斯洛小时候一生病也是爱和他撒娇,叹了口气,盛好了粥往胸口送。“哎呀,不小心撒到爸爸身上了。”刻意地一点演技都不愿意用了,梁斯洛笑眯眯地看着洒落在原白双乳上的点点白粥,像是想起了什幺极其yin荡不堪的画面,rou棒悄悄挺立起来,“爸爸,这样吃饭我好像就觉得没有那幺难捱了……”他伸出舌头舔上原白的乳肉,仔仔细细,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将原白的奶子舔得湿漉漉的,一口粥就舔了将近五分钟。

原白被他舔得起了反应,咬着食指的指节努力忍耐着呻吟,“好……好了吗?别闹了……”

“爸爸不让我吃饭吗?”梁斯洛可怜巴巴地抬起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白粥,“爸爸,我的饭量你是知道的,要不是生病了,三碗粥都能喝得下去的。爸爸就喂我把这碗粥喝完好不好?”

俗话说半大的小子吃死老子,梁斯洛这回是真的把原白吃的死死的了。

原白涨红着脸,手哆哆嗦嗦地继续喂了三勺,奶子都被舔得红彤彤的,而梁斯洛还像是没玩够一样。原白正想伸手把他推开一些,没想到被对方抢占了先机,梁斯洛伸手往上不经意地抬了一下,还剩下的大半碗粥都撒在了原白的肌肤上。

“诶你……”原白正要起身去拿纸巾擦,就被梁斯洛按住,“爸爸别动,这样就滴到裤子上了,我来帮爸爸。”

原白以为他是要帮自己拿纸巾,没想到却被一把推倒在床上,梁斯洛伏在他身上,用舌头将那些快要滴落到床单上的白粥一一舔净。

“小洛你别闹了——”

爸爸,如果你别一脸欲拒还迎的样子说这句话还有点说服力,梁斯洛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爸爸,这是我的午餐,我不想浪费。”

说是要认真吃饭,某人却像是再逗弄原白一样,一旦有汤汤水i.o rg水划过原白的腰侧,就伸出舌头缓慢而色情地认真舔弄,而有些淌在双乳和腰腹间的白粥就乏人问津。“嗯……”原白不敢有太大动作,伸出手指咬在唇齿间,悬空在床边的脚趾不住地蜷缩。

“唔……”骚水渐渐流出花穴划过腿间,原白合拢双腿微微地磨蹭着,梁斯洛这才像是刚看到那点缀在雪白双乳上的白浊液体一样,俯下身将它们一一吸净。“爸爸,这里好像还有……”梁斯洛叼起一个骚奶子裹进嘴里,带着想要把它吃进嘴里的力度用力吮吸着。

“啊……啊嗯……”把梁斯洛推开,自己的奶子就会被扯起来,原白恍惚之间只记得自己把双手放在梁斯洛的脑后,十指深入他硬茬的发丝,黏黏糊糊地将他挤压向自己的方向。梁斯洛的脸都被按到了骚奶子上,他忍不住咬了一口奶子的边缘,听到原白惊呼一声后伸出手抚慰另一边的骚奶头,钝钝的指甲在奶孔上抠挖,不一会儿骚奶子就缓缓吐出了奶水。

“爸爸为什幺一直都有奶水呢?”梁斯洛吐出嘴里已经快被含化了的奶子,转头将另一边的奶水喝光,也没等此刻欲仙欲死的原白反应,就自顾自地回答,“看来是专门为我准备得了,爸爸真好。”

原白被梁斯洛的臭不要脸气的脸颊绯红,想提起膝盖把他挤开,却没想到正好碰到了梁斯洛胯下已经肿胀起来的rou棒,猫一样的力气更像是在调情,梁斯洛额间的青筋跳了跳,“爸爸……”

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的原白偏过头去,露出一片玉白色的修长脖颈,梁斯洛在上面印上了一个紫红色的吻痕,舔了舔才放开他,“爸爸,你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吧,要不要去洗个澡?”

原白有些讶异,但身上的确是不太舒爽,就起身准备去拿要换的睡衣。

“爸爸,就在我房间洗吧,开着门洗,洗完之后不要穿衣服。”

原白瞪大双眼,正欲反驳,就看到梁斯洛将睡裤扒拉下来,露出已经硬邦邦的大rou棒,“爸爸,你不去是想让我帮你洗澡吗?我如果帮你洗,就不会是简简单单的洗澡了哦。”

原白被他带着恶意的眼神注视地不自觉倒退了几步,转身就快步走进浴室,刚要关门,就望见梁斯洛带着兴味的表情,扶在门把上的手缩了回来。

他带着羞耻,背对着梁斯洛脱下了上衣,然后是睡裤。纯白色的内裤的臀缝处已经被骚水弄得湿透了,原白反手向后摸了摸,这才在梁斯洛火热的视线中将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肥嫩的臀肉。

打开淋浴,氤氲的热气让浴室变得有些模糊,往日喜欢在洗澡时放空自己的原白今天却怎幺洗怎幺不自在,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就在背后看着自己,花穴就涌出一股骚水,混合着热水沿着双腿滑下。

“嗯……”原白伸出手指在花穴里搅了搅,本想将骚水都导出来,没想到那个走路悄无声息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背后,猛地将他拽到自己怀里,硬挺的ji巴径自戳顶进了花穴之中。“唔!”梁斯洛偏头吻上原白,将他的惊呼堵在唇齿之间,两只手抱在他的臀瓣上将他按在冰凉的瓷砖上,就这幺让原白上身贴在墙壁上,一下一下地往花穴的深处猛操。

“啊啊……嗯……”梁斯洛将花洒摘下来,对着原白的双乳冲洗,火热的水流划过两人连接处时已经变得有些凉。原白双臂无力地放在梁斯洛肩膀上,撞击之下的奶子将水甩在梁斯洛的脸上和胸肌上。

“爸爸,我在操你。”梁斯洛贴在原白耳边轻轻地说,原白闻言花穴骤然缩紧,梁斯洛被激得ji巴生疼,大开大合地在泥泞的花穴里肆意抽插。

“嗯啊……哈,太,太快……”这是第一次,梁斯洛在原白情愿的情况下操干他,刚刚开荤的小狼狗没有什幺收敛的意识,只顾着猛烈地往原白的敏感点抽插,rou棒的顶端一戳到那里,原白的花穴就会收紧,脸上也会露出一副渴望继续被操干的yin靡表情。

“小洛……放,放过爸爸……太,太爽了……”梁斯洛把原白抱进怀里,而原白的身体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终于,在半个小时后,梁斯洛的ji巴深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在原白的体内射出了第一发浓精。

事后,梁斯洛自然是肉贴肉地帮原白洗了个热水澡,看着原白四肢瘫软的样子喜欢得很,就那幺让他攀在自己身上送到了床上。

原白半睡半醒了十分钟,突然睁开双眼朝正托着腮看着自己的梁斯洛怒喊,“小洛你是不是忘了你还在发烧,总是胡闹!”

梁斯洛笑眯眯地咬了一口他的手,“我身体好,没事。”

良心告诉我们,凡事不要立flag,不过是五六个小时之后,梁斯洛就已经成功地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