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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春,华国最发达的国际化大都市东海市爆发了新一轮疫情。

洪文小区内,租住在此的尼哥利亚外籍友人阿拉法克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梦中惊醒,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混乱的黑非洲老家,在那里,急促的敲门声往往代表着军阀、极端分子以及死亡。

“达令,是谁在敲门啊~”一个柔媚的声音困倦地问到,伴随而来的是软腻Q弹的肌肤触感,阿拉法克一把掀开被子,一个浑身赤裸的华国女孩正依偎在怀里,他这才回过神来,他此刻不是在黑非洲老家,原来是在和平富饶的华国留学,而这个华国女孩正是震旦大学给他安排的汉语学伴,名叫张晓雯。

“不知道,是不是你这个小骚货昨晚叫的太大声,把邻居吵到了?我去看看。”松了口气的阿拉法克恢复了平常的轻佻,他一把把张晓雯从身上推开,两人紧紧交合在一起的下体“啵”的一声分开,床单上满是秽痕和情趣用品,足以见证昨晚的疯狂。

草草套上一条内裤,阿拉法克睡眼惺忪地拉开大门,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隔壁邻居,而是一个穿着短袖热裤,身材火辣的华国少妇,若不是少妇的脖子上挂着一张社区工作人员的工牌,阿拉法克一定会以为她是哪一个自己操过的人妻炮友。

看着阿拉法克几乎全裸的身子,少妇俏脸一红,她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礼貌地开口:

“您好,是阿拉法克先生吗?我是洪文小区的社区工作人员吴凡凡,今天社区收到通知,要在明天凌晨封城,洪文小区这边就住了您一个外籍友人,有什么困难尽管说,我们一定帮忙解决。”

“封城?”阿拉法克挠了挠脑袋,不太理解这个词汇,他的黑非洲老家经常宵禁,但没封过城。

看到他困惑的样子,吴凡凡立刻体贴地解释了一通,少妇的海派口音又酥又软,高档香水混着幽幽的体香让人迷醉,听着听着,阿拉法克居然情不自己地勃起了。

四角裤很是宽大,但根本遮不住阿拉法克二十多厘米的巨根,何况主人也没有遮盖隐私的意思,这位非洲友人心猿意马地听着,目光在少妇社区工作人员的胴体上游走,情绪逐渐躁动起来。

吴凡凡流畅地叙述着,忽而,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阿拉法克内裤上的凸起,一抹俏红飞上脸颊,要是搁华国男居民在她面前这样,她早一巴掌就扇过去了,但阿拉法克毕竟是社区里唯一一个外国人,领导点名让她好好照顾,等疫情结束了还准备拿来做一篇正面文章呢。

少妇语速加快,草草解释几句,指导阿拉法克加了社区的微信群和自己的微信,随即就准备离开了,临走前她不忘叮嘱到:

“大致就是这样,您这边加了社区的微信群还有我的微信,家里有什么储备不足的,直接给我说就好,我来负责联络社区那边给您协调。”

“好的,谢谢。”阿拉法克看着吴凡凡扭着包裹在热裤里的大屁股一摇一晃地离开,“啪”地一下,鸡巴居然直接从内裤里自个蹦出来了,凶神恶煞地横在空气里,要是吴凡凡此刻回头看去,肯定会被吓个半死。

“空气里怎么一股怪怪的味道?”吴凡凡正下楼着,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雄臭味儿,让她下体微微湿润,还没来得及细想,那臭味儿却又消失了。

另一边,阿拉法克刚关上门,立刻猴急地朝卧室里冲去,准备拿震旦大学给他配的女学伴泄火,结果一进去,却看到张晓雯已经穿上了内衣,正趴在床上愁眉苦脸地刷着手机。

生长于大城市的张晓雯身材高挑,有足足一米七五的高个子,从小就学习舞蹈的她身材修长匀称,此刻正穿着阿拉法克购置的情趣内衣,半透的蕾丝根本遮不住盈如满月的爆乳,一双藕白色的美腿懒洋洋地微微倒翘,毫无防备地将小穴暴露在空气里。

“唉,怎么就要封城了啊,我还约好了朋友一起去打卡探店,拍照发小红书呢。”张晓雯在屏幕上戳戳点点,叹气道,“没想到东海市也学国内其它乡下地方一刀切了,这新冠疫情有什么好怕的,致死率连流感都不如,人家国外早就共存了,就华国还在这里死要面子活受罪。”

“是吗?我们老家因为新冠都死了几十万人了,我觉得华国做得很好啊。”

阿拉法克听着张晓雯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华国的疫情控制在他这个外国人眼里已经臻于极致了,没想到女伴却有不同看法。

“唉,死多少人和我有啥关系啊,我是共存派的,只想正常地和朋友们出去逛街,出国旅游。疫情爆发前我每年都要出好几趟国的,现在我连伦敦的街景都快忘了……”

张晓雯用有些尖刻的声音说着,阿拉法克听着渐渐生气,这个轻佻的华国婊子,别人的生命居然还没她逛街旅游的需求重要,真是一个欠操的贱女人。

说干就干,阿拉法克走到床边,脱下内裤,跪坐在张晓雯的身后,将粗大的肉棒抵在女学伴昨晚被操得有些红肿的屄上,用手抹了点口水作润滑,腰一用力,就这样直接插入了进去。

“唉呀——人家正和朋友聊天呢,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插进来了,啊,轻点,我屄还肿着呢~”张晓雯嘴上埋怨着,身子却主动翘了起来,迎合著阿拉法克的抽插,她那雪白丰润的美臀没有方才那个吴凡凡那样肥美,但却保留着年轻女人的匀称和活力,令人目眩的臀浪随着肉棒的插入微微晃荡,阿拉法克伸出巴掌,左右开弓地在上面“啪啪”地扇了起来。

“呀!侬伐要打人家屁股!”猛地一吃痛,张晓雯连东海市的方言都说出来了,她的美目里噙满泪水,不知道阿拉法克为什么突然开始惩罚自己,浑然没想到是刚才那番轻佻的发言惹了祸。

“下贱的东西,你就是学校配给我的女奴,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阿拉法克毫不怜香惜玉地蹂躏着胯下女伴的肉体,除了接二连三的巴掌外,他每一次插入也直接用力顶到最深处,龟头用力地撞在张晓雯的宫颈口上,冠状沟狠狠刮过K点,让潮水般的快感和剧痛一通轰入张晓雯的大脑,将这个口出狂言的女婊子操得两眼翻白,微启的粉唇里流出口水,一副高潮颜的下贱表情。

如果被震旦大学新闻系的同学们看到张晓雯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她们一定会惊掉下巴吧。

系里最有名的出身书香门第的系花女神,拒绝了无数男生的追求,居然会在外国人的胯下露出这副仿佛性瘾发作的妓女的表情。

“嗯嗯哦,我,我才不是女奴呢,人家是你的学伴呀~”张晓雯有气无力地狡辩着。

“你还好意思说这个,学伴不就是发给我们外国人的肉便器吗?才教了几次汉语,你就主动发骚勾引我,真是瞎了系里男同学的眼。”阿拉法克毫不客气,一把抓住张晓雯的长发,像骑马一样在学伴的肉体上驰骋了起来。

“不,不能怪人家啊,喔喔哦啊噢,是辅导员安排我好好照顾你的,震旦大学要靠留学生去评国际排名嘛——”张晓雯的俏脸抵在床单上,支离破碎地喊道,一根火热的铁棍正从后面一桩一桩地夯打着她娇嫩的身子,把她的五脏六腑都快灼坏了。

“唉,那些舔狗男同学也是可怜,整天请你吃饭,给你送礼物,其实他们都不知道,直接强奸你就够了,因为你就是一个看到屌就下跪认主的骚婊子!”阿拉法克啐了一口,口水吐在张晓雯的美背上,胯下更加用力,鸡巴在早已磨合适应的嫩屄里行云流水,每一次插入都能准确刮过所有敏感点,让张晓雯因为快感直接颤抖了起来,完美印证了“骚婊子”的评语。

饶是如此,这位东海市新生代女性还是辩解了一句:

“胡说,乡下人的屌我才不认呢,要认也得认你这样的洋屌!”张晓雯回头飞了一个媚眼,阿拉法克又乐又气,乐的是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华国女人还在分什么乡下人和洋人,气的是这女人如此势利眼,连阿拉法克都为学校里的男同学们打抱不平了。

只见他双手一伸,扼住张晓雯的脖子,窒息感让张晓雯的下体猛地收紧,快感立刻成几何倍增。

“哦哦哦哦哦,黑爹,饶了人家吧,哦哦哦哦喔喔哦——”被阿拉法克以窒息的招数插了几下,张晓雯就不争气地败下阵来,连“黑爹”这种词汇都喊出来了。

阿拉法克一向不喜欢张晓雯这么喊自己,这个词在他听起来和“黑鬼”差别不大,于是他操干得更用力了,粗壮的鸡巴连根末入,破开层叠紧实的嫩肉,每一次拔出时都会将屄口的穴肉整个操翻出来,窒息到脸色发青的张晓雯一开始还能发出几个支离破碎的词汇,很快就只能像母猪一样“嗯嗯哦哦”的无意义地乱叫起来了。

“啊哦哦哦哦噢嗯嗯啊——”张晓雯的美臀触电般抽搐起来,穴肉像榨汁机一样如饥似渴地裹住阿拉法克的鸡巴,像是无数张婴儿的小嘴在用力吮吸,子宫口也主动垂降了下来,发软的颈环像小手一样握住阿拉法克的龟头,发出渴求榨精的无声语言。

阿拉法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精关却不为所动,在胯下女奴的体内射精可称不上是惩罚,那反而成了一种奖励,就这样,在他无情的坚持下,张晓雯白白地潮吹了,喷出的淫水将两个人的下体整个溅湿,发软的身子直接瘫倒在了床上。

身为老手的阿拉法克没急着拔出鸡巴,只是停止了抽插,让因为潮吹而开始痉挛的穴肉全自动无死角地套弄着肉棒,同时开始用沾了淫水的手指扩张张晓雯粉嫩的菊花。

“呀!爹,你别玩我菊花好不好,我一会儿还要出门采购和回学校呢,马上就要封校了!”张晓雯一惊,慌张地晃了晃屁股,想向前爬开,却被阿拉法克一把抓住。

“你要回学校住宿舍吃盒饭?住我这算了,我这小区是学校出钱给我租的,比宿舍舒服多了。”

“回学校确实还不如在这住呢,但是这要是封个十天半个月的,我哪儿挨得住啊,不得活活被你操死啊。”张晓雯有些后怕地说道,被阿拉法克奸淫了一晚上她都有些撑不住了,要是同居十几天,怕是新冠还没得上,她就要去世了。

“对了,我问下我的闺密吧,要是她们几个也不想回宿舍,我们就一块在你这儿住算了,到时候有她们几个替我挨操,我就顶得住了。”张晓雯突发奇想,想到了一个歪点子,却非常对阿拉法克的胃口。

他在张晓雯的手机里看过她和闺蜜们的合照,每一个都是颜值身材不输张晓雯的尤物,要是能成功弄到他的房子里来,说不定能全部得手。

“如果我说你在的话,她们肯定不愿意来,这样吧,我就说这是我独租的房子,你先去小区外面待着,等到开始封城了,你再装作回不去学校进来。生米煮成熟饭,她们想走都没机会了。”张晓雯坏点子一个接着一个,她之所以突然萌发了把闺蜜们拖下水的想法,是源自于女生宿舍一如既往的内斗。

平日里,她没少因为有个黑人学伴的事情被几个闺蜜挖苦嘲笑,尽管这些人不知道她和阿拉法克的肉体关系。

张晓雯心里清楚,她的这些闺蜜们本质都和她一样,都是看到大屌就迈不动腿的骚货,早就该让这些家伙们也一起尝尝苦头了。

“行。”阿拉法克非常满意张晓雯的谋略,他决定放过张晓雯的菊花,于是他一把拽住张晓雯的头发,让女学伴用小嘴含住他的鸡巴,深喉套弄了几下,将精液颜射到了女学伴的脸上。

现在他只需要下楼溜达溜达,哦对了,刚才社区的工作人员吴凡凡问他家里缺什么东西来着,得看看。

食物只够两人撑一礼拜的,除此之外还需要一些张晓雯闺蜜们的生活用品,还有最重要的,避孕套用光了。

阿拉法克立刻在微信上把需求提给吴凡凡,过了一小会儿,吴凡凡回复消息:

“食物这边社区会按期供应的,但是避孕套?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阿拉法克想了想,跑到刚刚用纸巾胡乱擦了把脸的张晓雯身边,用手机自拍了一张两人的合照,给吴凡发了过去。

照片里:阿拉法克裸着半个身子,坐在床边,怀里搂着一脸余韵,媚眼如丝,头发上还夹杂着些许奇怪的白点的张晓雯,后者同样裸着身子,只是刚好侧开一个角度,用长发遮住了暴露的乳房。

吴凡凡那边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好几次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却没发来消息,好几分钟后,给出一个艰难的回复:

“明白了,这边会给你准备的。”

“记得多准备一点。”阿拉法克提醒道,后面和他一起封城的可不止一个人,可这番话在吴凡凡那边,又成了另一种暗示。

“主任,这黑人也太过分了!”另一边,居委会办公室里,吴凡凡委屈地拍了拍桌子,胸前的丰腴一晃一晃,春光仿佛要从短袖里乍泄出来。

居委会主任色眼瞄了吴凡凡胸前的一抹白腻,安慰了吴凡凡几句,说了些国际友谊最重要的片汤儿话,总算劝住了吴凡凡。

“疫情当前,团结最重要,回头外国人给新闻坊打电话,丢脸的还是我们,晓得伐?”

就这样,在浩浩荡荡的封城买菜大军里,吴凡凡一个人去买了好几盒最大尺寸避孕套,超市售货员付款的时候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排队的老街坊们也窃窃私语,都把吴凡凡当成了淫娃荡妇。

性格泼辣的吴凡凡几次想破口大骂,又知道这样做只会让自己更出丑,她强压怒火,把避孕套扔进塑料袋里,决定在接下来的封城日子里一定要给阿拉法克一点颜色看看,哪怕领导三番五次叮嘱她要着重照顾外国友人也不行。

另一边,阿拉法克正在小区里无聊闲逛,他看着一窝蜂涌出去抢购食物的居民,不禁怀疑,这些挤出去买菜的大军里只要有一个人得病,剩下的不就都完蛋了吗?

搞不懂东海市领导们的脑子是怎么想的,阿拉法克摇了摇头,在他的黑非洲老家,都不会有这么愚蠢的政令。

在院子里晃到深夜,张晓雯发来一个“OK手势”短信,阿拉法克这才上楼回家。

张晓雯打开门,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

“呀,阿拉法克同学,你怎么过来了?”

她的呼声引来了房间内其它几个人,三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凑了过来,有的一脸惊讶,有的一脸嫌弃,还有的表情阴晴不定。

阿拉法克拿出早准备好的说辞,声情并茂地演示了一番,张晓雯非常配合地表示理解,转过头对闺蜜姐妹们说:

“现在路都封了,阿拉法克同学回不去学校,也出不了小区,总不能让他在楼下搭帐篷吧?要不,就让他住在这算了。”

一个染了一头金发,踩着一双嚣张的金色高跟鞋,身高比张晓雯还要高几公分,身材也更为火辣的仿佛“大洋马”一样的美女柳眉倒竖,立刻表示反对:

“怎么可能!要是让我男朋友知道我和一个黑……外国男人在一起隔离十几天,那我名声就全毁了。”

“芮叶彤,说话注意点!你为什么要让你男朋友知道呢,你每晚和他视频聊天的时候在房子里待着不就行了?再说了,我们东海人一向热情好客,现在要把外国友人赶出去,你觉得这合适吗?”

张晓雯劈头盖脸地一通反驳,芮叶彤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她明显没有张晓雯口才好,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里一共两间房子,两张二人床,怎么住?”一个留着黑色短发,五官精致冰冷,浑身散发着冰山美人气息的美女淡淡瞥了阿拉法克一眼,没有直接表示反对,但字里行间还是充满了抗拒。

“没事儿,让他睡沙发就行。罗青筠,你和芮叶彤睡主卧。我和方叆睡次卧。主卧有独立卫生间。”

“我没意见,但是,我要提醒一下这位朋友,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再进我们的主卧了。”罗青筠冷冷地看了阿拉法克一眼,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

“啊??我睡次卧,那我半夜想上厕所怎么办??”最后一个还没表达意见的美女方叆惊慌地叫道,她身材最为矮小,比张晓雯要低快一个头,长相天真无邪,甜美可爱,打扮偏可爱系,穿着岛国的JK制服,梳着染成粉色的双马尾,套在黑色长筒袜里的一双肉腿无助地原地踏步,表达着微不足道的抗议。

很明显,她的抗议毫无作用,张晓雯随口说了句“那我半夜和你一起上厕所”就堵住了方叆的嘴,她用手拽住衣角,瑟瑟发抖地看着阿拉法克,一副马上就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的模样。

阿拉法克还以一个露出大白牙的黑人微笑,差点没把方叆吓晕过去,芮叶彤和罗青筠忙把方叆护在身后,气氛登时剑拔弩张了起来。

最后还是张晓雯打了圆场,她拿出下午采购的零食饮料,以及棋牌桌游,熟络地招呼起来,阿拉法克也放下身段,用拿手的社交技巧开始暖场,在你来我往的交流中,气氛渐渐缓和了下来。

“我来讲个笑话:我在路上看到一个黑人骑着自行车逃跑,吓得我赶紧回家去地下室,幸好,链子还拴着呢。”

阿拉法克抛出一个黑人段子,其他人想了一阵,罗青筠谨慎地开口回答:

“是在地下室看到自行车还拴好着,没被黑人偷走?”

阿拉法克摇摇头。

“我知道了,是链子拴着的黑奴没逃走!”张晓雯哈哈大笑,顺势靠在阿拉法克的身上,用手胡乱抓着阿拉法克稀薄的头发,大家跟着合群地笑了起来。

她和阿拉法克紧贴在一起的身子似乎有些过于亲密了,罗青筠眉头微皱,但见其他人都没什么意见,也只好当没看见。

而在她视野的盲区里,阿拉法克的一只手已经从背后伸进了张晓雯的裤裆里,狠狠揉搓着臀肉和阴蒂。

“小婊子,敢占我的便宜,到底谁是谁的奴隶?”阿拉法克恶狠狠地在张晓雯耳边低语了一句,女学伴没有回应,但开始发情,分泌淫水的小穴给出了无声的答案。

她面色发红,微微前后挪动着身子,尽可能维持着稳定,压抑着手指扣弄带来的快感,还好她喝了几瓶啤酒,大家都以为她反常的表现是酒劲发作,不然肯定要露馅。

扣弄着,估摸着张晓雯差不多要高潮了,阿拉法克使坏地把手抽了出来,引得女学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今晚可以半夜出来找我。”阿拉法克轻轻耳语,张晓雯食髓知味地点了点头。

众人又玩闹聊天了一阵,忽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阿拉法克前去开门,原来是社区工作人员吴凡凡送物资来了。

“菜明早下楼领,诺,这是你今天要的别的东西。”吴凡凡瞪了阿拉法克一眼,把兜着避孕套的黑色塑料袋扔给阿拉法克,在阿拉法克接东西的时候,她目光随意朝客厅里瞅了一眼,就立马愣住了,房子里居然又多了三个花枝招展的美女。

联想到下午阿拉法克发来的自拍,吴凡凡立刻把多出来的三个美女也当成了和黑人交媾的婊子,她咕哝了一句“册那娘比”。

阿拉法克不懂上海土话,客厅里却另有耳尖的人,金发华国本土大洋马芮叶彤刚巧对上吴凡凡嫌弃的眼神,又听见一句“册那娘比”,瞬间意识到了吴凡凡在想什么,气得她当即踩着高跟鞋“哒哒”地冲了出来,和吴凡凡用东海方言对骂起来。

一时间,只听得“卵子”“册那”乱飞,阿拉法克云里雾里,也不好分开两人,还是张晓雯走到身边,贴心地当起了翻译。

“那个穿热裤的骚货骂芮叶彤媚黑婊子,芮叶彤骂她穿着像个欲求不满的出轨人妻。”

“噗。”阿拉法克没忍住,笑了一声,他这一笑,反而让正在骂街的两个人冷却了下来。

吴凡凡“啪”的一声关门走人,芮叶彤对门外竖了个中指,回头表情复杂地瞪了阿拉法克一眼,虽然这场骂仗不干阿拉法克什么事,但被吴凡凡骂了十几句媚黑婊子的她也不由得怨恨起了阿拉法克。

对此,阿拉法克只能举手投降。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众人都失去了兴致,草草收拾完后,众人各自归房,熄灯。

阿拉法克在沙发上铺上一床被子,呼呼大睡。

约么半夜三四弟的时候,张晓雯从房间里溜了出来,光着身子钻进他的被窝里,黑着灯,用小嘴给阿拉法克的鸡巴套上避孕套,骑乘在鸡巴上,全自动套弄起来,疯狂偿还起亏欠的高潮。

黑暗里,阿拉法克好像瞅到房间深处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眨了下眼便消失不见了。

在迎来十几波高潮后,阿拉法克终于被张晓雯榨出了精,张晓雯在这根让她魂牵梦绕的鸡巴上重重地吻了好几口,留下好几个粉色的唇印,才不依不舍地回房。

第二天一早,楼下大喇叭传出让居民下楼做核酸的通知,阿拉法克简单洗漱,没叫房子里的其他人,先自个下去了。

底下已经乱成了一团,没什么经验的社区志愿者一口气把小区这一片所有楼的用户都喊下了,几百个人乌泱泱地挤在一起,相互推搡,还有人因为排队问题破口大骂,吵得阿拉法克太阳穴直跳。

还是和昨天放人出去买菜一样的问题,要是排队做核酸的人群里有一个阳性,那所有人都完蛋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阿拉法克开始在排队的人群里搜寻起美女来,这个小区算是中等小区,住了很多貌美如花的人妻,平日里他忙着上学和操学伴,没什么机会认识社区里的美女,这下总算有机会了。

别说,还真让他瞅到了一个美女,可惜是老熟人吴凡凡。

这个泼辣性感的社区人妻工作人员今天换了一套相对严肃些的女式西装,但明显没能遮盖住她充满雌性魅力的躯体,前凸后翘的曲线反而被西装衬托出了别具一格的风情。

她今天是和老公一起出来做核酸的,只见她的老公梳着一个大背头,左手捧着杯咖啡,右手提溜着一瓶红酒,连口罩都不戴,在那里边排队边呷一口,像个神经病。

有志愿者提醒他戴好口罩,别在排队时喝饮料,却被他白了一眼:

“一看就是乡下来的,阿拉东海人最讲究的就是咖啡和红酒,到那里都不能缺的,晓得伐?昨天封城我特意出去买的咖啡,这一天不喝咖啡啊,浑身不得对劲哦。”

“对对对,大叔太有东海人的风度了,让我拍个照发小红书吧!”吴凡凡的老公这番话不但没有被众人嗤笑,还有人附和起来,拿手机拍起照片。

吴凡凡看着为了出风头不顾防疫规则的老公,面容逐渐浮起愠色,可还没等发作,身后就被人重重地给撞了,一根棍状物狠狠地在她被西装绷紧的巨臀上刮蹭了一下。

“册那——”吴凡凡回头正要骂人,却看到是小区里唯一的黑人住客阿拉法克,后者憨厚地笑了笑,指了指身后推来推去的大爷大妈,把吴凡凡一肚子骂人的话硬生生逼了回去。

“好好排队,听话做核酸!”吴凡凡只好这么训了一句。

“我都好着呢,倒是前面这个男的,不戴口罩,还在那里搞什么红酒咖啡,像个笨蛋一样。”阿拉法克顺着吴凡凡的话,反而骂了一句吴凡凡的老公。

“你!”老公当着自己的面被这个黑人羞辱,吴凡凡又羞又恼,可又不好反驳些什么,郁闷之下,反倒是踢了老公一脚。

“哦呦,差点把我咖啡洒出来了,老婆你不要乱搞哦。”吴凡凡的老公回头奇怪地看了眼莫名其妙踢了自己一脚的老婆,但老婆背后那个高大雄壮的黑人立刻夺走了他的注意力。

“噫,这小区里还有美国人啊,遇到恰咖啡的行家了,来来来,老婆你和他换个位置,我们好好聊聊。”

人来疯的吴凡凡的老公就这样和刚刚用鸡巴故意在他老婆美臀上蹭了一下的阿拉法克聊起天来,阿拉法克配合著这个咖啡男人的独角戏,很快就把两个人聊成了“咖啡好友”。

“你储存的咖啡要是喝完了,直接来我家,我用咖啡壶给你弄杯好咖啡!”

吴凡凡的老公拍了拍阿拉法克的肩膀。

“行啊。”阿拉法克答应到,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吴凡凡一眼,爆乳人妻身子一颤,感觉到了某些微妙的不好的东西。

和吴凡凡的老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阿拉法克很快就做完了核酸,他转身回家,开门看到换了件居家瑜伽紧身衣的罗青筠正蹲在客厅的地上,细致地做着扫除。

阿拉法克回来后,罗青筠也没给他打招呼,而是专心致志地打扫着,仿佛正在从事某项容不得分心的任务。

阿拉法克索性倚在门口,大饱眼福地看着罗青筠俯身打扫时挺起的翘臀。

瑜伽紧身衣不愧是欧美人最喜欢的情趣服饰,纯色的竹质纤维和罗青筠的胴体紧紧相贴,勾勒出峰峦般的诱人曲线,每一寸肌肉的挪动都被布料放大,半透地露出肉色的皮肤,以及深色的内衣,令人浮想联翩。

罗青筠自然知道穿着瑜伽紧身衣会被阿拉法克用眼睛大吃豆腐,但一想到要和这家伙继续隔离十几天,与其一直束手束脚,不如主动越过心理门槛,反正自己舒服最重要,让别人看又不会少两块肉。

她将地上的灰土和垃圾碎屑扫到簸箕里,朝垃圾桶走去,正把灰尘掸进垃圾桶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垃圾桶里躺着一个新鲜的,被使用过的最大号避孕套。

避孕套像撑破肚子的豌豆荚一样横着,干涸的精痕散发出淡淡的石楠花气味儿,而没有淌出来的精液则依然盈在避孕套里面,淙淙地向外涓滴着。

罗青筠咽了口口水,脑海中一瞬闪过诸多猜测,但行动上却是若无其事地用垃圾把避孕套盖住,然后熟练地扎好塑料袋,像没事人一样把塑料袋放到门口。

这十几天的隔离生活,要比她想象得危险得多,是哪个女人昨晚和阿拉法克做爱了?

芮叶彤?

那个大洋马经常抱怨男友鸡巴不够长,性生活很不满足,最有可能成为媚黑婊子。

方叆?

那个小家伙懦弱可欺,被黑人从房子里抱出来强奸都不会吭声。

张晓雯?

那家伙虽然没有男友,但自从当了这黑人的学伴后,气色越来越丰润了……

嗯,肯定是张晓雯这个婊子,昨晚半夜溜出来和阿拉法克做爱了,这两个畜牲连避孕套都懒得处理,直接扔在垃圾桶中,是在向我们三个示威吗?

心绪万千,表情却云淡风轻,罗青筠甚至拍了拍阿拉法克的肩膀,让这位黑人舍友下次下楼记得把垃圾顺手扔了。

做完扫除后,罗青筠本想坐在沙发上看完电视,可屁股刚一贴到沙发上,便触电般弹了起来——张晓雯和这个黑人昨晚肯定是在沙发上做的爱,自己说不定一屁股坐在张晓雯的淫水或者阿拉法克的精液上了,那也太恶心了……

就这样,她悻悻地溜回了房间。

罗青筠的一系列行为,在阿拉法克看来很是古怪,看着一个穿着瑜伽紧身衣的冰山美人在自己面前坐立难安,“搔首弄姿”,让阿拉法克欲望蹭蹭上涨,亟待发泄。

可这栋房间里,除了学伴张晓雯,其他三个人都不是能随意拿下的,阿拉法克焦虑地舔了舔舌头,解封的日子不会太长,他的时间很宝贵。

阿拉法克此时绝对不会想到,解封的日子还将很长,而距离他顺利地拿下第二个骚货,也只剩下几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