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视频直播 (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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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擦拭的时候,当纸巾滑过肛门和阴道口那一刻,先是短暂的一阵火燎燎的麻痛,继而汹涌涨开的便是洪水般的肉欲,我就感觉那柔软的纸巾仿佛就是徐科长的舌头,我只轻轻抹了两下,却恍如被舔弄了十分钟一般,爽得我差点没站稳,赶忙扶着马桶,紧咬牙关拼命抵御下体传来的烧灼滚热,缓了十几秒后才总算清冷下来一些,我秀眉微蹙,用清水仓促清洗了下肛门,然后迈着略显僵硬的步伐踱回卧室。

本来还有说有笑的徐科和顾曼见我进来马上不说话了,顾曼假装翻着书,嘴角还是挂着那讥嘲似的坏笑,徐科长瞄着我手捂阴阜,蹒跚而来的样子,脸上红光满面,像是要上台领奖似的咧着嘴轻笑,我恨恨地白了这对【狗男女】一眼,低着头回到床上。

但这一次我不是仰卧,而是俯身趴着,下巴垫在枕头上,这样感觉身体更加放松些,小腹紧贴床垫,也能稍微缓解私处那狂野灼人的肉欲,还方便我随时观察视频,注视着顾曼的举止,一想起方才她的嘲笑,我就羞气难抑,心想决不能放过这个小荡妇,于是,自从趴下之后,我就一刻不停地思索着报复回去的手法。

估计是刚才把我舔得狼狈而逃激发了他的征服欲,徐科长等我趴好之后,一双大手分别抓住我的臀瓣,使劲的揉搓,同时张开“血盆大口”像啃排骨似的,对着肥嫩的肉臀疯狂啃咬,偶尔两片大嘴唇还紧紧撮住一大口臀肉,然后高高拽起,继而便会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臀肉猛地回撞,荡起的阵阵臀浪分别袭向腰际、菊门和小阴唇,就像是有人专门对着这几处轻轻哈气一般,力度不大,却极其绵延细密,每下都弄得我心潮荡漾、娇躯酥痒,忍不住又“嗯嗯……啊……好……舒服……还要呢……”的骚吟起来。

我故意叫得大声、骚媚,本想是刺激顾曼,谁成想却先把徐科长喊得兽性勃发,只听他狠狠的低骂了一声:“哦,我操,骚货!”之后,双臂猛地一用力,瞬间把我的臀瓣最大限度的扯向两侧,紧窄的菊门像是被撕裂一般,疼得我嘴里“嘶嘶”作响,我下意识的扭动腰肢,收缩臀肉,想要摆脱他的【魔爪】,可是等来的却是“啪啪”两下狠拍,本来已冲到嘴边的埋怨和阻拦的话,霎时便憋了回去。

我自己也觉得十分纳罕,搁我前几次的脾气,非得好好骂他一下,可是此刻我却仿佛变成了第二个顾曼,对他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甚至心底还隐隐发出了:

“啊,主人,别打啦,饶了骚货吧!”这种下贱母狗般的淫声浪语。

骚穴也是个“软骨头”,让徐科打了两巴掌之后,竟然像是个受了委屈、抽噎不止的小姑娘,淫水涔涔渗出,我把头深埋在枕头里,将骚臀微微撅高,好让整个泥泞糜烂的私处更加外露凸出,以便于徐科长的舔弄。

此时视频那边隐隐的再次传来顾曼幸灾乐祸的浅笑,我心底一急,淫心更胜,索性自暴自弃起来,淫话不自禁的就脱口而出:“啊……好科长,你……你不是还有‘一线’没用嘛,快……人家想要呢……”话音未落,我便感觉有一大口灼热的粗气喷到我的下体,紧接着两片湿润的阴唇就被两片更宽、更厚、更热的大嘴唇紧紧裹住,“啾啾啾啾”的连亲带唆,这一下突袭让人始料未及,刺激的我猛地抬起头,小手凌空乱抓。

含了大概半分钟后,他吐出阴唇,然后我就觉得有一个长条形的东西,平平贴了过来,紧紧覆盖住了我的敏感区,下起阴蒂,上至肛门,整整八九公分长、

两三公分宽的区域内,没露出丝毫缝隙,每一处都紧致贴合、温暖滑润,原来是徐科长伸直了宽大的舌头,舌尖抵住阴蒂,舌根轻触菊门,舌面则像是胶带一般死死黏住了蜜穴口。

就这样,我整个私处最敏感的部位,此时全都处在他的淫舌控制之下,我完全被他这种奇特的【舌姿】所震慑,身体好像被点了穴一样,屏着呼吸,一动不敢动,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徐科长舌头贴好之后,双手环绕着抱住我的大腿,猛猛地吸了两口气,然后就开始直上直下的快速平移脑袋,以此带动着舌头在我的三处敏感带来回摩擦剐蹭,以前点状的刺激马上转化成片状,所有的快感和舒爽全都增加了三倍,我俩的身体同时震颤了一下,紧接着口水和淫水便越流越多,迅速交融混合,并且随着大宽舌刷墙似的上下起落,粉刷阴蒂、肉穴和肛门的“嘶啦……呲溜……咻咻”

声,瞬间响彻胯下,萦绕卧室,我仿佛变成了一根笛子,被徐科长吹吸摸按,一起奏出了人世间最诱人、最淫荡的靡靡之音。

我斜眼一瞥,对面的顾曼好像也被这天籁之音所陶醉,怔怔的盯着我的下体,脸颊红晕,呼吸急促,两个手胡乱的抓着那本书,几乎就快把书角撕下来了。

徐科长的舌头越刷越快,肉穴也跟着越来越热,我想,如果此时阴道里流出的不是淫水而是酒精或石油,那么蜜穴早就已经熊熊燃烧、烈焰腾腾,转瞬便化为一滩血水了。

此刻,我虽看不到自己下体的模样,但是联想到一把钝刀被磨刀石磨完后的光亮和锋利,那么现在,我的阴蒂一定是亮红亮红的,直挺挺的闪着光,活像个小玻璃球;我的阴唇一定灰亮灰亮的,娇柔的向两旁低垂,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口,上面沾满了口水和淫水的混合液,像是一面大铜镜,已能清晰的倒映出徐科猥琐的大脸;我的肛门一定没被高耸的臀瓣投下的阴影所遮蔽,隐隐发出暗黄色微亮,周围的褶皱浸满了淫液,好似一个鱼尾纹上抹了乳膏的少妇,虽然不再年轻,却也风韵犹存。

徐科长舔得努力,我被舔得动情,不由得主动往后挪臀,迎舌而上,渴求着更大的刺激,有几次甚至不等他抬嘴,我就已经上下起落屁股,骚穴抢先在他的舌头上滑动,谁说一定是刷子刷墙,请要是着急起来墙面完全可以主动去剐蹭刷子!

这样的舔弄由于舌头需要全力外伸,很难持久,所以刷了大概一分多钟后,徐科长便收回了舌头,迷迷糊糊之中,我还以为他的【一线】功结束了,刚要起身,却被他按住肥臀,又给拍了下去,他喝了两口水,嘿嘿淫笑道:“骚货,别急呀,还没完呢。”此刻我神志迷惘,根本无力计较他对我“骚货”的称呼,只得摆好屁股,任由他再一次的【摧残】。

这一次,他先用舌尖上部死死抵住菊门,然后只听“吸溜”一声,舌头灵蛇一般快速扫荡,猛然从肛门经由阴道口最终舔向阴蒂,舌尖上部到达阴蒂后,就感觉到他舌尖急转,迅速又用舌尖下部贴住阴蒂,继而沿着刚才舔上来的路径顺势滑了下去,舌尖就这么前后正反、上下扫滑,毫无阻滞的在菊门和小揪揪之间来回往复,簌簌而出的淫液被舌尖挑弄,一会儿溅向阴毛,一会儿喷到臀边,徐科长就像个面对一根快化了的雪糕的孩子一般,“吸溜吸溜”的忘情舔弄。

但雪糕终有吃完的那一刻,我的淫水却仿佛泉水似的,永无止境。

之前的舌面粉刷是一大片的扫荡,这时的舌尖是一条细线似的游走,但是所带来的刺激和冲击却如出一辙,让人忘情忘我,如痴如醉,我早已不知不觉的将双腿岔到最大限度,小腿回弯,膝盖刚好顶住乳房,双手前伸,死死地抓着床单,嘴里不住地“啊啊啊啊……呃呃呃呃”的呻吟,活脱脱便是个蓄势待跳、发情乱叫的青蛙。

此时我早已情欲高涨,几乎就要达到顶点,心里猛地一惊,暗想道:“再这么刺激下去,还没等肉棒插进去,我就先高潮了,那……那样的话好羞人……好丢脸呢,可……可是这感觉实在太爽了……”

就在这样又羞涩又期待的矛盾心思中,徐科长停止了对那三处敏感区的刮舔,我骚穴和肛门一松,顿时松了一口气,那股眼看着就要来了的“狂风暴雨”一下子就停滞了,若有若无、时强时弱的徘徊在小腹周围,虽然暂时摆脱了泄身的狼狈,可心底却莫名的有种失落感,浑身空荡荡的,我不由得偷眼瞧向徐中军,眼神里饱含着幽怨和期许。

他突然坏笑一声,再次匍匐到我胯下,却没有向之前一样直奔主题,而是轻抹舌头,绕着我的大腿根、阴阜前端和骚穴与肛门的交界地带游走,左舔右亲,转着圈圈,但是每一次都会避开那三处最敏感的所在,这样撩拨似的舔弄更加重了我的空虚感,那种费劲心力马上就要攀上崖顶,却被人猛地一脚又踹落谷底的绝望感越来越强烈,我浑身虚弱,总感觉身体里缺了一样圆筒形的东西,又过了几秒,大脑里不觉“嗡嗡”鸣响起来,一阵眩晕之后,眼前迷迷蒙蒙的,全都是大肉棒的幻影。

直到此刻,我方才打心底里拜服在徐科长的口交技术下,他所谓的:【三点一线,全面开花】原来是这样一整套高超迷人的舌功,实在是让人心悦诚服,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到最后只得任他【凌辱欺负】,臣服于他的棒下,供其玩弄驱驰。

以前,我常常觉得一个女人变成这样实在是羞耻下贱,所以,我总是有些瞧不起床上的顾曼,认为她对徐科过于服从,简直快变成了个【性玩具】、【性奴隶】,可是此刻,神游物外的我却觉得那样又有什么不好?

有一个威猛的男人用他壮硕的阳物和绝顶的技巧让自己彻底发泄欲望,满足肉欲,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想到这里,我反而又开始羡慕嫉妒顾曼了,她比我早四五年就体验到徐科长的迷人之处了,也就比我多享受了四五年的人间至乐,好像想和她换过来……

徐科长仿佛读懂了我此时的私密心事,掐住我的肥臀,双臂一用力,就把我翻了过来,然后也仰头躺了下来,一根黑肉棍冲天直立,明晃晃的犹如一把杀猪刀,满脸淫笑的望着我,居然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之贻,我的‘三点一线,全面开花’使完了,现在该你伺候我了,快过来!”而我也居然着了魔似的,乖巧的爬了过去,脸上还挂着骚媚,简直就是个下贱的妓女,可我早已沉溺其中,不以为辱。

我把手机一转,再次调整好角度,让镜头刚巧对准我的嘴和大鸡吧的结合处,距离离得也很近,几乎都能看清肉棒上的灰黑色暗纹,我侧眼瞄见顾曼明显的身子一抖,双手不自觉的伸向下体,双腿紧闭,脸蛋晕红,过了两秒,只听她小声说道:“之贻,我先去个厕所,就……就回来。”

我下意识的看向徐科长,柔声道:“徐科,你说让她去嘛?我都听您的。”

徐科长被我这一段的柔媚和服从弄得兴奋异常,全身涨红,肌肉鼓起,说话声音都变粗了,只听他对着视频大声道:“去吧,小骚货,哦对啦,回来时不用穿内裤了,真空着,待会儿我检查!”

顾曼明显有些犹豫,可是一见到徐科严肃威猛的眼神立马怂了,娇怯怯的点了点头,捂着小腹向卫生间走去了。

我也没料到徐科竟然能临时想出这么一个坏招,不由得心花怒放、芳心窃喜,难怪上次在小区里和顾曼聊天时,她说徐中军鬼主意特别多。

以前有我在时还收敛着,偶尔还会维护顾曼的面子,今晚算是解开了封印,本性终于流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