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1)

静静的辽河 zhxma 2177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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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根据事前与奶奶屄的约定,为了给大酱块搞到掺有毒品的香烟,我驾着汽车驶出闹市区,颇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那家位置偏僻,破烂不堪的小酒馆,我嘎吱一声,将汽车停放在小酒馆的门口,然后,锁好车门,拎着钥匙,点燃一根香烟,哼哼叽叽地走向歪歪扭扭的房门。

豁——刚刚推开木板门,呛人的烟雾立刻扑面而来,我不禁屏住了呼吸,透过缭绕的烟雾,五、六个醉意朦胧的男人围桌而坐,听到推门声,不约而同地转过脸来,奶奶屄甩掉烟蒂,欣然站起身来:“哦,哥们,快过来,啊,”摇摇晃晃的奶奶屄拉住我的手,来到吱呀作响、杯盘狼藉的餐桌前,对众男人说道:“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们讲起的老同学!”

“你好!”

“……”

一一寒喧过后,我被奶奶屄按坐在他的身旁,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壮年汉子将一杯白酒客客气气地推到我的面前,我陪着笑脸,婉然推辞道:“大哥,不行啊,我不能喝白酒,一会,我还得开车呐!”

“哦,”听到我的话,红脸汉子瞅了瞅窗外:“那辆车,就是你的吗?”

“嗯,是的,那是单位的车,我是给领导开车的,干一些下贱的、专门伺候人的活!”

“嗬嗬,”红脸汉子的面庞,闪现出一丝羡慕之色:“真不赖啊,老弟,你的车,真不错啊!”

“嘿嘿,”看到红脸汉子反复地端详着窗外的汽车,身旁奶奶屄嘿嘿一笑:“大哥,怎么,你喜欢?”

“他啊,”没容红脸汉子作答,另一个醉汉插言道:“这个家伙,最他妈的喜欢玩车,一看见好车,就他妈的活像是看见了漂亮女人似的,两条腿就他妈的走不动道了!喂,我说老大啊,别瞅了,瞅了也是白瞅,玩不上,还怪上火的!

嘿嘿,“

“哥们,”奶奶屄闻言,狡猾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们,操,反正也是公家的车,既然我们老大喜欢,我看你就他妈的卖给他算了!”

“这,这,”我惊骇地望着奶奶屄,不知如何作答,听到奶奶屄的话,红脸汉子终于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玻璃窗上,移回到餐桌上来,粗重的手掌,轻拍着我的肩膀:“小老弟,有没有意思啊?”

“这,这,”我怔怔地望着红脸汉子,奶奶屄皮笑肉不笑地嘀咕道:“操,怕啥啊,哥们,就说是丢了呗!”

“小老弟,如果有意思,你开个价,我立马就让人借钱去,”说着,红脸汉子大大方方地掏出一个小本本,冲着一个年轻人吩咐道:“小二,去,给我取点钱来!”

“老大,取多少啊?”被红脸汉子称作小二的年轻人接过小本本,问红脸汉子道,红脸汉子恍然拍了拍汗渍渍的脑门:“对喽,对喽,我咋忘了,取多少钱,还得这位小老弟发话啊!小老弟,”红脸汉子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痛痛快快地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

“大哥,这,”望着小二手中握着的小本本,我终于动了心:他妈的,这些日子来,表妹天天央求我,让我弄点钱,给她开什么成衣店,为这事,我正犯愁呐!他妈的,就听奶奶屄的吧,这个黑社会老大不是喜欢我的公车吗,卖吧,卖吧,把车私下卖掉,换几个小钱,给表妹开成衣店,以讨得小表妹的欢心。

想到此,我清了清嗓子,郑重说道:“大哥,我,我不太懂这方面的规矩,你,看,这车,能值,多少钱,就,按照你们的行道,给点就成啊!”

“是啊,”身旁的奶奶屄接茬道:“是啊,老大,这小子不是咱们这条道上的,许多道上的规矩,他一点也不懂,大哥,你就给个价吧!我知道,老大为人处事最讲究了,决不会亏了我的老同学的!”

“嗯,”红脸汉子点点头,缓缓地抬起手来,五指并张:“怎么样,小老弟?”

“大哥,”我胆怯地还价道:“能不能再多给两个啊,实话相告吧,我表妹想要开个店,急等着用钱,这又得租房子,又得装修房间,还得买点设备什么的,五万,恐怕不太够啊!”

“是啊,”奶奶屄帮腔道:“是啊,是啊,老大,你看,这车,市面上最少也值六、七十万啊,你咋地也得,给,给个十分之一的价啊,再说了,他也不是别人啊,他是我的老同学啊!老大,就算给小弟我一个面子吧,小弟从来还没求过老大什么呐!”

“行,”红脸汉子撇了奶奶屄一眼,很是爽快地说道:“那就再加两万吧,怎么样,小老弟,这回可以了吧?”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端起一杯啤酒,站起身来,冲着红脸汉子提议道:“大哥,来,祝咱们买卖成功,干一杯!”

“好的,干一杯!喂,”红脸汉子终于露出可贵的微笑,也站起身来,同时冲着众人建议道:“喂,我说啊,我他妈的又弄了一辆好车,大家都得祝贺、祝贺我啊,来,都他妈的参与参与、赞助赞助,大家共同干一杯吧!”

“干!”

“……”

“兄弟,”取钱的小二很快便返了回来,红脸汉子接过沉甸甸的布口袋,大致瞅了瞅,然后哗啦一声,推到我的面前:“小老弟,这是七万,数一数吧!”

“不用,”我乐颠颠地拽过布口袋:“大哥,不用,不用,不用数了!”

“小老弟,”红脸汉子以商人的口吻问我道:“你准备何时交货啊?”

“嗯,”我思讨了一会:“大哥,下周吧,下周,任何一天,都可以!”

“好,一言为定!”红脸汉子接过我的车钥匙,吩咐小二道:“呶,拿去,好好配一把,下手的时候,好用!”

我又与红脸汉子痛饮了一杯啤酒,然后,接过奶奶屄递过来的香烟,按早已讲好的价钱,付过款后,一手拎着香烟,一手拎着塞满钞票的布口袋,兴高采烈地驾驶着汽车,满载而归地转回到市郊新落成的居住小区里,我将汽车停靠在楼群的空地上,然后,拎着布口袋,悠然自得地蹬上楼梯。

我悄悄地启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溜进屋子里,极爱清洁的老姨正在拾缀着早已是一尘不染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脸上流露出极不自然的笑容,嘿嘿,我亲爱老姨还没有忘记那天晚上,我的过份行为呐,我则毫不在乎,兴奋不已地拉住老姨的枯手:“老姨,小瑞呐?”

“她啊,”老姨习惯性地接过我手中的布口袋:“这个丫头片子啊,听说你要给她弄钱,开成衣店,这不,她就活了心,天天往市内跑,说是找个合适的安置,租个店铺!这不,早晨起来,连饭都没吃,又跑到市内去了!”

“哦,”我心中一喜,真是机会难得啊,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与老姨两人了,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时啊。

我正准备伸出双臂,搂住老姨,欲行不轨,老姨突然低下头去,嚷嚷起来:“哎呀,大外甥,这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啊,咋这么沉啊!啊——”老姨一边嚷嚷着,一边撑开口袋,登时惊呼起来:“钱,钱,这么多钱,大外甥,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的钱啊?”

“嘿嘿,”我将手掌搭在老姨的秀肩上,神秘地一笑:“作生意,挣的!”

“什么生意,能挣这么多钱啊?”老姨不解地问道,我手掌一抬,在老姨的脸蛋上,放肆地拧了一下:“汽车生意,老姨,就在刚才,我帮同学的朋友弄了一台汽车,轻轻松松地搞到七万块钱,老姨,这些钱,就送给我的小表妹,让她开店吧!”

“我的天啊!”老姨没有理睬我的掐拧,干巴巴的枯手,抓起一捆钞票:“哎呀,我的妈哟,老姨活了好几十岁,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钱呐,七万,在我们农村,够盖一个小洋楼喽,怎么,这么多的钱,给这个小丫头片子开店,赔了,可怎么办啊?”

“没事。”放下一捆钞票,老姨又拾起另一捆钞票,就这样,老姨反复的抓摸着一捆一捆的钞票,同时,不停地咂着嘴,我早已按捺不住邪欲之心,悄悄地溜到老姨的身后,紧紧地搂住老姨的胸脯。

老姨将布口袋放置在茶几上,呆呆地挺直了身子,小手无力地抓推着我的手臂:“大外甥,别闹,别总跟老姨瞎闹!”

老姨在我的搂抱之中,无望地挣脱着,嘴里喃喃地嘀咕着,我则笑嘻嘻地揉搓着老姨平展展的胸脯,淫邪之心,荡漾不已:啊,机会难得,我应该趁早下手啊!想到此,我探过头去,冲着面色绯红的老姨色迷迷地一笑,然后,双臂猛一用力,便将老姨枯瘦的身子整个搂抱到宽大的胸怀里,然后,大步流星地径直溜进里间屋。

凭着我那天晚上的下流行为,以及平日里对老姨不安份的目光里,老姨早已察觉出我欲对其图谋不轨。也许是那种寄人篱下的自卑心理使然,对于我放肆的所为,老姨不便,或者说是不敢过度地推诿我,更不敢发作,她所能做得到的,除了尽一切可能地躲避我的纠缠,便只有极不自然地、喃喃地唠叨和央求了:“大外甥,干吗啊,干吗啊,别闹,别总跟老姨动手动脚的啊!”

“啊——唷,”走进静悄悄的里间屋,我将老姨放置在床铺上,一双欲火狂喷的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老姨那红胀得好似苹果般的面庞,在我火辣辣的凝视之下,老姨像个胆怯的小女孩,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去。

我一屁股坐在床铺边,一只手掌搂住老姨,另一只大手剥开老姨的衬衣,毫不客气地溜进老姨那平展展的胸脯上,手指尖淫邪地刮划着老姨日渐枯萎的乳房。因饱尝贫困生活的折磨,仅仅三十几岁的老姨,那原本细白的肌肤,在营养的极度缺乏,非常让我失望地,提前枯萎起来,但这丝毫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对老姨的向往,那是沉淀十余载的向往啊。

在我不停地抚摸之下,老姨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臂,欲将我的大手掌,从她的胸脯里,推开去。可是,老姨的动作是那般地柔弱,是那般的无力,是那般的徒劳,折腾来,折腾去,老姨非但没有推开我的手掌,竟然将我的性致,全然撩拨起来。

只见我胯间的鸡鸡,咚地一声,挺起头来,怀中的老姨,看得极为真切,面庞更加红胀起来:“大外甥,胡闹,胡闹,简直是胡闹!”

“老姨,我爱你!”

紧绷绷的裤子压迫着我的鸡鸡,又憋又胀,哧啦一声,我索性拉开裤门,红通通的鸡鸡扑啦一声,绕开狭窄的三角内裤,怒不可遏地顶将而出,滑稽可笑地在老姨的面前,突突抖动着,老姨慌忙捂住了面庞:“哎呀,大外甥,你这是干么啊,羞死人喽!”

“老姨,我爱你!”我的胯间挺着粗硬的鸡鸡,两只手粗野地松脱着老姨的裤子,老姨依然徒劳地挣扎着,小手扯着被我松开的裤带,眼见就要被我拽掉裤子,绝望之下,老姨终于声嘶力竭地,或者说是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我的大外甥啊,你,你,你好混啊,连老姨也想搞,你,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过么,要像对待妈妈一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难道,你对待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么?”

“嗯,对啊,”我毫无廉耻之意地瞅着老姨,大手掌早已伸进老姨的胯间,贪婪地抓挠着那团骚肉团:“是啊,老姨,实话告诉你吧,跟妈妈,我也是这样的!”

“啊——”老姨绝望地惊叫一声,双手一松,裤子哧溜一声,从干瘪瘪的屁股蛋上,飞速地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