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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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坠逐渐减慢直到停了下来,身体象被云托住了似的悬停在空中。

我享受着自己躺在一堆新棉花上面的奇妙感觉,身上也落满了云,如同盖着一床轻柔的被子。

猛然间我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声音刚开始很遥远,然后越来越近。

我赶忙转动着头四处寻找,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你看他醒了,他醒了。”

“是馨怡,”我已经听出了这个久违了的熟悉声音是属于馨怡的,接着两个朦胧的人影映入我眼帘,并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不错是馨怡,她那双美目正焦虑地盯着我的脸,旁边那张俏丽却略带憔悴的面庞却分明是王莹。

这怎么可能呢,我这是在哪儿啊,难道是和她们在天堂重逢了?

因为这两个外表美丽,内心良善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下地狱的啊。

馨怡和我四目交汇的时候,热泪夺眶而出,王莹安慰似的楼住了馨怡的肩膀,眼泪也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你先躺着别动,我马上叫医生来,”王莹抬手抹了一下眼泪,扭头出去了。

“我在哪儿,”我听着自己发出的喑哑声音,“馨怡,你还好吗?”说着伸手想拉住馨怡。

“你在医院,都昏迷了好几天了,”馨怡泣不成声地说道“你快别动了,我除了担心你,都挺好的。”

我凝望着馨怡明显憔悴的面庞,疑惑地思索着她的话,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屏幕上那张被凌虐的熟悉女性面庞。

我感受着身下柔软的病床,和盖在身上散发着清新气息的棉被,触摸到自己身上穿着的病号服,还伸手摸了一下裤裆,阴茎虽然软耷耷的,但是还安然地躺在我的腿间。

我拼命转动大脑,徒劳地想把我在浴缸里失去意识那一刻,和眼前的情形连接起来。

王莹带着医生和护士回到了我床前,后面还跟着一个陌生男人。

“你好,我姓马,是市局重案组负责你案子的刑警,”在医生和护士给我检查的时候,男人开口自我介绍,“收到你失踪的报案以后,直到前几天我们才确定你在外地出差时被绑架了。你公司支付赎金后,罪犯把丢弃在我市的一个城乡结合部,并通知了警方具体地点。我们找到你时,你已经深度昏迷了,于是把你送来了这家医院。真感谢医护人员的精心救治,你现在终于苏醒过来了。你先安心休养一下,等身体基本康复了,我再来和你聊聊案情。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那帮歹徒绳之以法的。我先告辞了,这两位女士都有我的联系电话,到时候打电话给我。”

马警官向我点头告别,然后和馨怡,王莹以及医护人员一一打过招呼就离开了。

医生一边填写着记录一边对馨怡和王莹说,“病人已经基本脱离危险,接下来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恢复一下体力。”

说完在馨怡和王莹的千恩万谢中,医护人员们也离开了我的病房。

我看着馨怡和王莹肩并肩坐在我的床边,这种景象既让我紧张,又让我痴迷。

我很想问她们俩为何会一起在这里,暗自寻思着王莹是如何向馨怡介绍自己的身份,一时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总不能问王莹那天有没有去火车站,是不是因为没等到我就报警了。

而王莹是怎么解释她根本不和我在一个公司,为何要和我约在火车站见面呢。

没想到正在我思索着如何开口的时候,两个女人却意味深长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莹姐在车站没等到你,就打电话给我。我一直到晚上也联络不到你,莹姐就过来陪我等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联络不到你,我们就报警了,”没想到馨怡开口把我最费思量的部分一下子全告诉我了,说到“我们”的时候还加重了一下音调。

王莹在旁边低下了头,仿佛在自责自己的冒失。

“我,我,我,”我张了张嘴想解释一下,却结巴了起来。

“你什么都别说了,”馨怡伸出一只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打断了我,“我都知道了。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天都塌下来了,如果不是莹姐陪着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过来。”

在不知道王莹到底对馨怡是如何解释之前,我不敢再说话了。

既然馨怡和王莹这段时间都在一起,那么那天在黑牢里被老虎和马仔凌辱的女人是谁呢,我不禁自问。

听到馨怡叫出了王莹现在并不公开使用的名字,心里暗自担心馨怡已经猜测到了我和王莹的关系。

王莹看着馨怡对我无法掩饰的亲昵动作和语气有点不自在,低下头自顾自说,“我好几天没去公司了,你现在醒来了,就让馨怡陪着你吧,我得到公司去看看。”

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馨怡起先不肯让她走,但在王莹的坚持下,只好和我一起目送她离开的背影。

“没想到社会现在这么危险,”馨怡重新坐下后开口说道,“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有钱人了,怎么还被人给盯上了,还好你的公司肯为你付赎金,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救你出来。”

“你换工作了,为什么不跟我说啊,”馨怡接着道,“还是莹姐告诉我的呢。你这个人就是太要面子,是不是怕自己又干不长?”

“王莹还跟你说了些什么,”我也没想到自己一开口就问这个。

“该说的都说了啊,”馨怡眨了眨眼又不自觉地露出了调皮样。被她这么一回答我倒一时语塞起来。

“好了,也没什么的,”馨怡看我脸上不自然的神情反倒宽慰起我来,“我现在知道你是莹姐的初恋,你进现在这个公司也是莹姐帮的忙。那天她在火车站没等到你,一直打不通你的手机,就跑到我们家来找我。”

说道这里,馨怡稍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一直纳闷你出差,她为什么要到火车站等你。我后来知道她自己有车,但那天到我们家的时候却是叫出租车来的,手里还拿着一个自己的行李箱。而且后来住在我们家的时候,她自己的换洗衣服都是从行李箱里拿的。而且她怎么知道我们家的地址呢?”

“那她是怎么对你说的呢,”我看不出馨怡脸上有生气的样子,大着胆子故意反问她。

“我没问过她,但自从她第一天晚上就说出了你是她的初恋,我想我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馨怡歪着头盯着我的脸说。

我刚张口想解释些什么,被馨怡的手指再次按在我的嘴上说,“这段时间和莹姐的相处,我觉得她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人,一直把我当成她的小妹妹来呵护。如果没有她,就算你今天还活着,可能也见不到我了。而且经历过这件事,我知道她是深爱你的,所以我接受她。”

我非常明白馨怡所说的“接受她”这三个字代表的份量,不仅对我,更重要的是对王莹,还有馨怡自己都分别代表着什么。

我从被子里伸出虚弱的手,握住馨怡那温软细滑的小手,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感激地对馨怡点了点头。

“你别太激动了,对身体不好了。没听医生说你现在要静养吗?”馨怡把我的手放回了被子,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帮我擦去了脸上的泪水。

晚上护士最后一次巡视完了以后,馨怡想靠在我的床沿和衣而睡。

我伸手拉开了被子,让馨怡睡进来。

馨怡回头看了一下房门,迟疑了一下脱去了外面的衣裤,只穿着内衣爬上床。

我指着馨怡的内衣让她也脱了,馨怡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说,“可你别乱来啊,你不要命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放心,我不会胡来的。”

馨怡听我这么一说才把胸罩和内裤褪去了,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子钻进了被子。

我用一只胳膊搂着馨怡温热的身子,心里感到无比的踏实,仿佛这比世上所有的良药更能医治我的创伤。

馨怡已经很久没和我一起睡了,赤裸的肌肤刚贴上我的身体,她的呼吸就变得粗重起来。

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发现她的乳头已经自己变硬了。

馨怡有点不好意思,在我要伸手到她胯间的时候,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不让我摸。

“让我摸摸怕什么呢,”我扒拉着她的手说道。馨怡一不留神被我伸手摸到她泛滥的胯间,我哇地轻叫了一声。

“好了,好了,都是水好了吧,我闻着你的味儿就流水了,你开心了吧。那你也不能乱来,要不然我就起来了,”馨怡娇嗔地说着。

“我不乱来,就动动手指总可以吧,”我厚着脸皮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找到了馨怡的肉芽揉搓起来。

馨怡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轻轻呻吟起来,还微微地分开了腿。

在我熟练地挑逗下,很快馨怡小腹和腿上的肌肉就开始收紧,不久就经历了一次阴蒂高潮。

我想着临出差前几次和她不成功的性爱,继续刺激着她。

很快又让她又来了几次高潮后,我从馨怡的腿间抽出了手,把沾满馨怡体液的手指伸到鼻子前闻着她充满雌性气息的味道。

我象哄着小孩睡觉似的拍着馨怡充满弹性的光溜溜的屁股,让忙了一整天,刚经历了高潮的女人在我身边沉沉地睡去了。

我看着馨怡香甜的睡容,摩挲着她光滑温软的身体,第一次感觉到我真的重新回到了人间。

第二天早上,我已经能坐起来了,正和坐在床沿上的馨怡一起吃着早餐听到有人敲门。

馨怡起身开门看见是王莹站在门口,一把挽住她的胳膊亲热地把她拉进来说,“莹姐,门又没锁,你直接进来好了,干嘛还敲门。”

王莹听馨怡这么说,原来脸上的忐忑也一扫而去,高兴地和馨怡一起来到我床前。

“莹姐,你来了就好了,你今天能陪他吗,”馨怡挽着王莹胳膊撒娇地说,“我得回去洗洗了,身上脏死了。”说完偷偷白了我一眼。

“哦,我今天是请好了假过来的,”王莹用手撩了一下头发说,“那我就替换一下你吧。”

“那太谢谢莹姐了,”馨怡开心地在王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把王莹闹了个大红脸。

接着馨怡给王莹交接了一下早上医生巡视的时候交待的事项,拿起手提包象一阵旋风似的打开房门,临出门前还向我和王莹挤了挤眼睛说,“莹姐,那我就把他交给你了。”

王莹等馨怡走了很久,脸都一直红扑扑的,用手拉开椅子想坐下。

我伸手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坐在我身边,王莹放下椅子,偷眼看了一下房门,一扭身坐在了床沿上。

王莹问了一些我感觉怎么样一类的话,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

“馨怡有没有问我的事儿,”我刚伸手把王莹搂到自己怀里,她忽然转换了话题问道。

“问了啊,她问我你怎么会在火车站等我,”我故意说出了最要命的问题。

“哎呀,她真的想到了啊,”王莹脸又变得通红。

“你以为她是傻瓜,连这个都想不到啊,”我伸手刮了一下王莹的鼻子,看着这个平时在知名投行里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事总经理,现在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似的低着头。

“都怪我不好,我第一天晚上在你家洗澡的时候,忘了换下的那套内衣是以前从馨怡那儿买的呢,被馨怡撞了个正着,”王莹非常懊悔地说,“我那天怎么会穿着那套内衣呢。”

“你自己说说你为什么会穿那套内衣呢,”我故意逗着她。

“你真坏,”说着王莹伸手捶了我一下说,“馨怡肯定知道了我们原来去外地偷情的打算。”

“那还怎么着,你真当人家是白痴啊,”我继续和她开着玩笑。

“不许你这样说馨怡,她现在是我小妹妹呢,”王莹一脸严肃地抗议道。

“你们这么快背着我认了干姐妹啊,”我故作吃惊的说。

“嗯,比干姐妹还要好,是亲姐妹呢,”王莹认真的说道,“我原来只觉得她美丽,现在发现她还那么的善解人意,我要定这个妹妹了。”

“那你原来还准备和你妹夫去偷情呢,”我打趣道。

“讨厌,没正经的,看样子你好了不少了,”王莹坐起身看着我说。

到傍晚的时候,馨怡给王莹打来了电话说她不过来了,让王莹给我陪夜。

王莹面有难色的在电话里说,“这不好吧,会不会不方便啊,再说我明天白天还要上班啊。”

不知道馨怡在电话里说了句什么,王莹刚要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

王莹拿着电话呆了一会儿,回头看着我。

“馨怡怎么说嘛,”我问王莹。

“她说没什么不方便的,只要我方便就好,”王莹有点莫名其妙地复述着馨怡的话。

等巡夜的医生走了以后,王莹想把两把椅子拉在一起,琢磨着怎么能舒服地凑合一夜。

“你上来睡吧,”我用手支着脑袋斜躺在床上说。

“什么,”王莹像是没听懂似的。

“我让你上来睡,那两个椅子怎么睡啊,”我坚持邀请着王莹。

“那不好吧,”说着王莹摇了摇脑袋,“算了,算了,我怎么都能将就。”

“你原来不是想偷偷跑到外地和你妹夫睡觉的吗,现在不敢了?”我故意逗她。

“讨厌,”王莹说着拿拳头来捶我,被我一下躲过去,反而一把将她拉到床上来。

“你别乱动了,我依你好了吧,”王莹看着有点气喘嘘嘘的我,掀起被子要躺下。

“不知道你睡觉还穿着衣服呢,”我仰面躺下看着她。

“啊,还要脱衣服,”王莹吃惊地睁大了眼。

“废话,不脱衣服怎么睡觉啊,你都忙了一天了,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我很体贴地说道。王莹犹豫了一下,关上了房间的灯之后,慢慢地脱去了外衣裤,刚想钻进被子,被我一把捂住被角说,“还没脱完呢。“

“不行,不行,”王莹的头摇得象波浪鼓似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可别乱来啊。”

“你放心,我不乱来,我有分寸的,真的,”我真诚的对眼前半裸的女人说道。

王莹迟疑了一下,伸手解开了胸罩,背过身去慢慢褪下了内裤,结果被我从后面啪地拍了一下光溜溜的屁股。

王莹啊的叫了一声,伸手拉开被子一下子钻了进来。

王莹双手护在胸前,头枕在我的胳膊上,抬头看着我的脸庞说,“没想到第一次和你在一起睡觉,是在医院的病床上。”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

“管他什么病床,还是其他什么床,只要能睡觉就是好床,”我咬着她的耳朵说着,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她洁白的耳廓。

当我的舌头伸进王莹的耳朵的时候,王莹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轻轻拿开了她护在胸前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用指尖温柔地揉捏着她的乳头。

不一会儿王莹呻吟着说,“你可别乱来,你身体还没好呢。”

我继续用指尖轮流刺激着她两边的乳头,等它们充分地硬了起来时,王莹居然有点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两个不是胀得很大,但是已经直直翘起来的乳头。

“很硬呢,”我故意羞臊她,“你自己摸一下。”

“是啊,”王莹伸出手指轻轻触了触一边的乳头说,“没想到变这个样子呢。”

“你有没有摸过自己的奶头,”我故做好奇地问她。

“有的啦,”没想到王莹居然一下子承认了,“我曾经幻想过你的手来抚摸我咪咪呢。”

“没想到你也这么色呢,”我挑逗她说,“那舒不舒服呢。”

“讨厌,”王莹气急败坏地说,“不理你了。”

“哎,我逗你玩呢,”我赶紧哄她,“真的,你自己摸舒服吗?”

“没你摸得舒服,也没你摸得那么硬,”王莹有点娇羞地说道,“你是不是就想听我这么说啊,不过倒是真的呢。”

“你摸不摸这里呢,”我冷不丁拽住王莹的一只手,按在她小腹的芳草地上。

“坏啊,你真是个流氓,”王莹一把缩回手,在我的胸膛上拍了一巴掌,“讨厌,那里有什么好摸的呢。”

“那里摸起来比咪咪舒服多了,”我进一步挑逗着她,“要不我帮你摸摸。”

“不要,”王莹缩着身子想躲开我那只滑向她那女性中心地带的手,没成想反被我一把搂了过来,柔嫩的双唇被我的嘴巴压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用舌头在王莹吐气如兰的口中搅动着,把手伸到她的腿间时,能感到她大腿肌肤轻轻的颤栗,似乎已准备好迎接令人心悸的时刻。

我摸索着王莹小腹下那条裂缝中泻出的耻肉少少的,轻轻复住入口,不似馨怡那肉嘟嘟的一堆。

她的肉瓣上已经有了水迹,阴蒂没有馨怡的明显,我找了一会儿才确定了位置,但稍加揉搓肉芽就迅速硬了起来,勃起后竟然比馨怡的还大。

王莹的高潮也比馨怡来得快和猛烈,她很快开始激烈地扭动着双腿,大口地喘着气。

快冲到第一个浪尖时,我看她全身渐渐绷直,于是趁势撸开了她阴蒂的包皮,指尖稍用力弹了几下裸露在空气中那硬硬的肉芽,就只见王莹的小腹带动着胯间的肌肉剧烈地抖动起来,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我加快了手上的力度和速度,让她在接下来的几浪里呻吟着快活地畅游。

蜜液从王莹的耻洞喷涌而出,我的手指尖滑得快按不住她的阴蒂了,才转为用手掌轻轻地抚摸她的小腹,让她慢慢平复下来。

“啊,原来做女人可以这么幸福,”过了一会儿王莹深吸了一口气说。

王莹还没完全消退,嗓音有点喑哑,她紧紧地握住我的那只手,像是感激它似的把它按到自己的胸口上。

我把满手带着雌性气味的液体故意抹在王莹的乳房上,王莹也没想到自己流了那么多水,自己伸手到腿间探了一把,羞涩地闭起眼睛,同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你有没有这样抚慰过馨怡,”王莹似乎还在享受着刚才的激情,闭着眼睛问我。

“嗯,昨天晚上,和你一样,”我轻声说道。

“我真得感谢我这个小妹妹,今晚看来是她特地安排的呢,”王莹充满感情地说道,“她也和我一样吗?”

“嗯,我想她应该感觉和你一样幸福,”我自信地回答她。

“那就好,”王莹用头在我身上蹭了蹭,仿佛也为馨怡感到幸福似的说道,“她让我有这一晚,我这一生都没白活。”

“她还会让你有很多这样的晚上呢,比这个还要好,”我想着馨怡昨天说的“我接受她”。

“会吗,”王莹睁开眼看着我的脸有点不敢相信似的说。

“我想会的吧。快睡吧,你也忙了一整天了,”我摩挲着王莹光滑的背脊说着。王莹很乖地嗯了一声,合上眼很快坠入了梦乡。

早上王莹刚穿好衣服,馨怡没敲门就进来了。

王莹赶紧用手理了理有点凌乱的头发,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

馨怡看了我和王莹一眼,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馨怡,我先坐一下,我去买早餐,”王莹低着眼睛不敢看馨怡,自顾自说着,“唉,馨怡你吃过了吗,要不我们一起吃吧。”

“你不是还要去上班吗,”馨怡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似的,一本正经地说着,“看你忙的这一整天,要不你先回去吧,这儿有我呢,”

“那太谢谢你了,”王莹忽然想起今天还要上班赶忙说,“我还得先回去洗洗呢。”

“谢就不必了,回去洗洗倒是要的,”馨怡一直憋着,看着一脸尴尬的王莹急匆匆离开后咯咯笑了出来。

“莹姐一直都没有男朋友吗,”馨怡带着笑意问我。

“怎么,你看出来了,”我反问她。

“我看她不象和男人好好相处过呢,”馨怡得意地说,“再说,哪个姑娘要是让你做了她的初恋,就很难再看上别的男人喽。”

馨怡说道“姑娘”这两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好象在暗指什么。

就这样,馨怡和王莹轮流陪着我,在她们的照料下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

两个女人也都轮流享受着幸福,到后来,只要巡夜一结束,两个女人都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钻进被子让我服务她们为我忙了一整天的身子。

只可惜一来是因为担心身体状况,二来脑子里一直想着出事前和她们几次不成功的性爱,所以一直克制着没有进入她们的身体,只是用手来满足她们。

等她们睡着后,我常常独自在黑暗中思考着这次有惊无险的经历。

从警官的描述中还不能准确地判断出,为何老虎或者是张兰最终决定释放了我。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所谓的绑票和索取赎金只是试图掩人耳目的举动。

毫无疑问的是,在老虎的黑牢里所遭受的凌虐对我造成了极大的创伤,不光是肉体上的,更主要是精神上的。

刚开始的几天,每次搂着已进入梦乡的馨怡和王莹温软的胴体刚意识朦胧,恍惚间就又回到老虎的黑牢。

殴打、电刑、鸡奸、铁笼、喝尿、鸟洞一幕幕被凌虐的场景,还有那躺在冰冷的浴缸里无助地等待阉割和肢解的记忆,让我一次次大汗淋漓地从睡梦中惊醒,并伴随着凄惨的叫声。

每逢此时,馨怡或王莹,就赶紧坐起身柔声地安慰我。

我每次都把她们赤裸的女性胴体搂在怀里,拼命地揉搓她们满溢着生命力的光滑肌肤,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确信我已经远离了那段噩梦般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