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未必不真实 金陵笑笑生 16072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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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参与张兰的访谈?”高平凑过来笑着说。我和高平刚剃完了阴毛,并排一丝不挂地坐着,让化妆师给皮肤上涂油。

“哦,对啊,这也是岛国AV的套路了,”我想起高平刚才洗澡前不知上哪儿去了,肯定是在忙这个。

高平没等我正面回答就拉着我离开化妆间。

我跟着他赤身裸体地穿过几个走廊,偶尔遇上经过的职员,我就躲在他身后。

高平键入密码打开一个房门,我和他一起走进了昏暗的房间。

这个房间并不大,从天花板上垂下一个支架,正好将两个麦克风对着并排摆放在中间的两张单人沙发。

高平示意我在一张舒适的真皮沙发上坐下,他自己在另一张上坐下后,伸手调整了一下面前话筒的位置。

高平伸手按了沙发扶手上的一个键,我们面前缓缓亮起一盏灯,张兰的脸在黑暗中浮现出来。

跟刚才一样,张兰和我们之间隔着一张单透的玻璃。

不知道张兰在黑暗中已经等了多久,当头顶的灯亮起来时,她为了适应光线眯起了眼睛。

张兰坐在一张沙发上全身一丝不挂,她小腹上原本茂密的耻毛已经被剃得干干净净。

虽然脸上化了晚妆,头发也刚做过,可灯光让她的脸庞看上去很苍白,容颜上挂着疲惫的神情,已经没有了往日那种犀利的风采。

我留意到张兰的双眼亮晶晶的,乳头一看就是勃起的,乳晕也比刚才被调教时还大一圈。

“一直到张兰离开这里,喝的饮料里都会含有催情药物,”高平看出了我的疑问,连忙解释道,“不过别担心,剂量都是严格控制的。主要是为了让她的情欲水平能跟得上拍摄的要求,这样她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不会太难受。”

简单地教了一下我沙发上几个按键的用途后,高平按下了一个通话键,把嘴凑近了麦克风。

“你准备好了吗?”

高平的话语通过麦克风响起的时候,那边传出的声音不知通过什么方式被改变了,已经听不出是高平的声线。

只见张兰轻轻点了点头,高平马上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你好,我是高树美兰子,请多关照,”张兰清了清嗓子,伸手摸了一下大波浪长发,平缓地说道。

可能是在专业录音室的缘故,从那边传过来的声音异常清晰,充满了磁性。

“美兰子,听说你是一个OL,”高平用缓慢而平静的语调问道,“你能说说你平常都做些什么吗?”

“我,我每天到办公室上班,”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处理一些文件和参加会议。”

“哦,那你业余时间有什么爱好,”高平接着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看看书,逛街,还有旅游,”张兰的语气中透着些许紧张。

“美兰子,你喜欢运动吗?”高平问话的时候向我挤了挤眼睛。

“有时会游泳,打网球,”张兰平静地回答道。

“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运动呢?”高平问完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张兰。

“哦,我上学时还打过排球,”张兰说道排球时,眼里闪动着对往事的回忆。

“美兰子,接下来的问题会涉及到性,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高平没有继续排球的话题,可能是怕露馅。

他接着说道,“让你现在完全裸露,就是为了帮助你克服对性话题的羞耻感,你明白吗?”

“是,美兰子明白,”张兰点了点头来加重语气,“我意识到其实脱去了那一层层累赘的世俗外衣后,现在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

张兰说完还用手抚摸了一下剃得光溜溜的耻丘,似乎原来那片毛发也因为是一种世俗的外衣,而被脱去了。

我留意到她在抚摸时中指稍弯,撩动了一下中间那条清晰的裂隙。

“你曾经和几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高平对着张兰满意地点了一下头,开始切入了正题。

“三个吧,”张兰的语气有点不确定。

“为什么不是肯定的语气?”不知高平是否和我一样对她回答的数字感到怀疑。

“那要看你对性关系的定义,”张兰的思维还和大学时一样敏锐。

“那好,我这样来定义性关系,就是男性器官进入你的性器官,”高平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只接触身体算不算?”张兰追问了一句。

“如果不算呢?”高平也有点吃惊张兰的缜密。

“那就是三个,”张兰用肯定的语气答道。

“你最早的性经验是在什么时候?”高平肯定我和他一样对这一点很好奇。

“你说的性经验是指进入身体吗?”张兰再次反问道,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你这么一说倒让我非常好奇了,不如把定义放宽点吧,有身体接触也算,”高平和我对视了一眼后问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十二岁,”张兰的语气中忽然有了点波动。她伸手象是抓痒似的,用精心做过的美甲搔了搔自己一边的乳头。

“哦,这让我很吃惊,你能详细说说吗?”高平问话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别别地跳了几下。

“那是我上初中的第一年,”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开始叙述起来,“一天下午几个女同学凑在一起议论着什么。我看她们神秘的样子,就很好奇地凑上去听。她们马上就不说了,我就拼命地问。后来她们问我敢不敢跟她们去一个地方,我从小胆子就特别大,所以就答应了。我记得我们去了一个象是城乡结合部的地方,具体位置早忘了,估计现在也不存在了。到了一个挺破的房子,一个女同学让我一个人到屋子前面去。我刚走过拐角,就看见一个比我们大的男孩子坐在地上,象是生病了似的哼哼。我有点害怕回头看见那几个女同学趴在房子拐角对我怪笑,还用手往男孩那边指,意思是让我走近点。我怕她们以后嘲笑我胆小,就大着胆子走过去。看见……”

“看见什么,”我见张兰忽然停了下来心里痒痒的,没等高平开口,就学着他打开扶手上的开关,凑近面前的麦克风问道。

被抽去声线特征的声音传到对面,和高平刚才的语音没什么区别。

“看见……他……他的裤子脱到膝盖,男人的那根东西完全露在外面,又大又粗,用手拿着摩擦。一切都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面……”张兰说道这儿,伸手比划了下那根东西在她记忆中的尺寸,然后看似随手搔了一下另一边的乳头。

“就这些吗,”我抑制了一下心慌追问她道。张兰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双腿,把光洁的耻丘上那条象未发育的少女一样的裂缝收藏了起来。

“呃,后来那几个女同学让我去抓那个男孩的东西。我当时已经吓得不轻,真想立刻跑掉,”张兰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她们就开始嘲笑我胆小,有一个还说她们都抓过。我看那个大男孩从看见我就一直对着我笑,不是很坏的那种人,又怕她们从此以后取笑我,就蹲下抓住了那个东西。”

张兰说道这儿,用一只手在身体前方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噢,就那么接触了一下,”高平听到这儿刚想松口气。

“后来,”没想到张兰抬起头,眼里闪着灼灼的目光,那只保持着抓握姿势的手上下运动起来。

她继续说道,“一个女同学说如果我的手上下摩擦,就会变戏法。我就拿着那个东西还没有动几下,他就射精了。我当时也不懂,看着喷得很高的东西射了一些在我衣服上,还差点溅到我脸上,以为他撒尿了,吓得跳起来就跑了。一个女孩追在我后面喊,别把他的尿碰到自己的小便那里,不然要生小宝宝了。那时洗澡还不是很方便,我一回到家就拼命洗手,然后洗衣服,把一块肥皂都差点用完。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次小便都不敢擦,深怕手碰到那里自己会生小宝宝。”

张兰说着把那只手抬到面前,摊开看了一眼。

“嗯,讲得很好,”高平听完微微点头赞叹道。

“这件事我后来向谁都没有提起过,这次是第一次讲出来,”张兰说完对着虚空的前方长出了一口气。

“之后是哪次性经验呢,”我想听听她怎么叙述和我的经历,对着麦克风问道。

“我上高一的时候,”张兰刚一开口,我就象是挨了一闷棍,只好听着张兰继续说道,“已经参加了好几年校排球队。男队那边有一个高高帅帅的同学,比我高一年级。他是许多女生心仪的对象,他也喜欢和女生在一起玩。我当时也对他有朦胧的好感,可总觉得自己不够优秀,除了对他有点白日梦,从来没主动过。”

“你能先说说那时白日梦里的性意识吗?”没想到高平打断了她的叙述问道。

“唔……我不知道其他同龄女孩的情况,可我那时对异性最大的幻想也就是拥抱,每次最多到接吻就被自己有意识地打断了。”

“那你接着说和他的事吧,”我想起中学时和王莹的交往,她那时也误解接吻会怀孕,可见当时的性教育是多么落后。

“一天下午训练结束后,我和他在体育馆聊了很久。早都忘了聊了些什么,只记得大家聊得很开心。等人都走光了,他忽然对我说他喜欢我。我记得自己当时脑子一片空白,虽然从初中开始也有男孩子给我塞过纸条,也听过开窍比较早的女生们在一起议论,哪个男生和哪个女生好,可这是第一次面对面听到自己一直幻想的男生说喜欢我……”张兰边说边用手指揪着自己的一个乳头扭动着,就好像有些人说话时会玩自己的手指。

“你当时是什么反应?”高平见张兰在那儿停了一下,马上催促道。

“呵,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我那时还没有成熟女人的身体反应。我低下头什么也不敢说,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一直默念着我也喜欢他,可就是无法说出口,既希望再发生些什么,又很害怕。”

“那接下来呢,”我看见张兰脸上出现了红晕,接着问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快,他一下子抱住了我。第一次和男生拥抱和我之前的想象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对又停下来张兰追问道。

“唔……抱得很紧,让我喘不上气来,乳房被压得很痛,还有……就是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这里,”张兰用双手先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后在小腹上比划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的脑子一下子一片空白,有点清醒时才发现他已经在亲吻我了,而且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这已经突破了那时我对男女之事最大的幻想。然后……”

“然后怎么了,”高平用平静的语调问道,鼓励着有点激动的张兰继续说下去。

“然后……他隔着运动服摸了我的乳房,”张兰抬手抓着自己赤裸的乳房揉搓了几下,然后中断了叙述。

这次我和高平都没有说话,希望她能自己整理一下激动的思绪说下去。

“然后他脱下了运动短裤,把那根东西露了出来给我看。他抓着我的手去抓他的东西,”张兰用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然后就僵硬在那里。

她缓缓地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不知为何第一次抓那根东西的经历一下子出现在我眼前,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又记起了那次回家拼命洗手和洗衣服的情景。结果无论那个男生多用力,我都没有顺从他。”

“噢,看来这次接触主要是心理层面的,而生理上的比上一次还有限呢,”高平缓缓地评论道。

“唔……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把我压在墙上,从身后脱掉了我的运动短裤,”没想到张兰继续叙述了下去,在腰部比划了一下被剥去裤子的动作,“他从后面把那根东西顶到我屁股上的时候,我吓傻了,也不知道如何挣扎,只是出于本能紧紧地并着腿。然后他就趴在我耳边一直劝说我分开腿,他保证不会进去。我那时就象在做梦似的,一个声音说他喜欢你才这样,另一个声音叫我千万别听他的。”

“然后呢……”我想起了当年和张兰第一次做爱,她没有落红。我发问时嗓子已经发哑,好在传过去的声音经过了处理。

“然后……他就硬挤进来了,我能感到那根东西在我大腿……根上摩擦,”张兰说道“大腿根”这本应连在一起的三个字时顿开了。

“那他到底有没有进入你的身体呢?”高平看了一眼呆呆地愣在那儿说不出来话的我,仿佛在替我发问。

“没有,没有,他磨了一会儿就射精了,”张兰把两条赤裸的腿交叠在一起,摇着双手着急地辩解着。

“你们的身体接触时是赤裸的吗?”我忍不住问道。

“我事后看到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是一起被脱下来了,”张兰把一头长波浪的秀发甩了一下,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神情,又伸手搔了一下一侧的乳头,不知是不是因为硬得难受。

“你那时意识模糊,会不会已经被他进入了,而自己还不知道?”高平看了我一眼,继续替我问道。

“不会,不会,我一直夹得很紧,而且我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回去检查也没有出血,”张兰把交叠在一起的腿夹得更紧了,语气中透露出不被人相信的失落。

“很多从小接受正规体育训练的女生,都会处女膜撕裂,初夜也不会落红,”我说出这一连串话的时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竟然是如此平静,“你会不会是这种情况?”

“不知道,我不知道,”张兰失神地摇了摇头,十指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那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插进你的阴道呢?”我的声线虽然经过处理,可我自己也能听出其中冷冷的寒意。

“他没有,他没有!”张兰猛地提高了音量,一脸委屈的神情,赤裸的身体在沙发里弹了一下,丰满的乳房跟着颤动了几下。

“后来呢,”高平不想一直纠缠在这一点上,想把话题发展下去,以免张兰情绪过于激动。

“后来……他完事了,天也晚了,他就骑车送我回家了,”张兰说完垂下了头,似乎对自己之前未有结论的那个辩解也不太满意。

“那你们之间就这一次吗?”我抢在想继续发问的高平前面问道,不顾他正看着我胯间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的肉茎。

“后来,他还和我这样做过几次,可是每次我都只让他隔着内裤摩擦,”张兰说着眼里闪出一丝希望,“他一直也没有反对,也没有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如果第一次他进入过我的身体,应该不会是这样,对吧。”

“你们这样的关系保持了多久,”我没理微微颔首的高平,自顾自问道,用手套弄着肉茎的前端。

“也就一个学期,后来他就出事了,”张兰说着用双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

“出了什么事,”高平也有点吃惊的问道。

“他……他被其他女生的家长告发奸污女生,被送去劳教了,”张兰说完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说的奸污是和你一样的那种性接触吗?”高平忍不住继续问道。

“他……他和那些女生发生了真正的性关系,据说有些还是强奸,”张兰说完这段话,慢慢抬起了头,眼睛望着前面的虚空处自语道,“可我一直不相信。”

“确实难以让人相信,他为何只和你保持那种形式的性接触,和其他女生却是直接性交呢,”高平对她后来说的这个情况也觉得不可思议,“而且听起来他在性方面早已经很复杂了。”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机会去问他,”张兰叹了一口气,似乎对我们的怀疑已经无所谓了,“我原来一直想他是因为真正喜欢我才这样,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加,现在的我认为这只是因为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好了,美兰子,我们现在来聊聊,你和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的第一次性关系吧,”高平认为现在这个话题已经聊到头了,于是打趣着转换了话题。

“他是我大学时的男友,”张兰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后讲述起来,“我们在第一年就发展成了恋爱关系。他那时不喜欢女排比赛服很暴露,在正式确定恋爱关系前有一度想疏远我,我就采取了主动。很有趣的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性关系也是在体育馆发生的。”

张兰的语气很轻松,又开始用手指揉搓起一个乳头,象是在无心地玩着一把钥匙,或者是一支笔。

“你们的第一次就是在体育馆这种公共场合?”高平有点吃惊地扫了我一眼,问张兰道。

“对啊,那时我们都住在集体宿舍里,没有个人的私密空间,那个年代还没流行到外面租房子。不知为何我就想到体育馆是最合适的地方,可能是因为中学的那次经历吧,”张兰讲述时的表情平静而自然。

“是那种进入身体的吗?”高平朝有点不好意思的我挤了一下眼,转头问张兰道。

“对啊,”张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狡诘,“当然要进入身体啊,我费了半天劲就是想成为他的女人啊。我觉得他的第一次也不是很有经验……”

“为什么这么说呢?”高平见张兰忽然停下,我脸上也有点讪讪的,装着一本正经地问道。

“唔……他……他好象以前没看过女性的……构造,”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出“构造”这个词时,可能觉得用词很贴切,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做爱的时候也不是很粗鲁。”

“你说的粗鲁是和中学那个犯罪分子的比较吧,”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可以这么说。那个男生后来虽然只是摩擦我身体,可动作越来越粗鲁,”张兰说着把双手插到了大腿中间,似乎想保护自己的娇嫩处,“可他却好象很怜惜我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他没看过女性的性器呢?”高平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那还用说,”张兰浅笑了一下说道,“他趴我下面看了半天,搞得我浑身痒痒的。”

“你那次是第一次被异性直视性器吗?”我一想起她在中学就被男生摸过奶,还剥过裤子,怎么也不信那个男生没看过她的私处。

“如果你是指中学那次的话,”张兰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那次天已擦黑,而且那个男生更急着享用我的身体。我后来再和他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脱去过内裤。再后来从他被抓的那些事来看,女人那玩意儿他也看多了吧。我那次根本没有被人注视的记忆,不像和我男友那次,我被他注视的记忆一直印在脑子里。他分开了我的腿,还把我那里对着光线,就差拿放大镜看了。”

说道“放大镜”时,张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能说说被男性第一次直视性器的感觉吗?”高平不知何时也开始撸起自己的肉棒。

“呃……感觉嘛……”张兰似乎在思索恰当的词,来描述自己最隐秘处暴露给男性观看的感觉,“不知道其他女人怎么想,反正我一直不认为自己的那个地方有什么值得暴露的,直到后来明白了男人就喜欢看那东西,也就无所谓了。第一次被男友那样注视,我刚开始很羞涩,不知道他会不会不喜欢我那里,最后都不愿和我做爱。后来被他长时间一看,心里感到有点委屈,忽然有一种自己象是一只动物被人研究的感觉。”

张兰边说边晃动着大腿,如果不是因为插在中间的双手挡着,那里的春光就要外泄了。

“看来你当时的感觉很复杂,”高平手上的动作在加快,接着问道,“你现在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吗?而且我注意到你现在连阴毛都剃掉了。”

“现在这样不知道呢,”她调皮地说道,看来张兰并不知道我和高平刚才旁观过她被视奸。

她接着说道,“因为这样坐着没法露出呢。阴毛被剃的时候,虽然被暴露给化妆师,可老担心自己被割到,所以也没有多想。”

“那你为何不试一下呢,”我听见高平这样诱导张兰,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吧,”张兰捂嘴轻笑了一声,略微琢磨了一下身下宽大的单人沙发,就把身体向后仰倒,抬起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把光溜溜的阴户敞开,却用双手捂在那里,笑嘻嘻地说道,“老实说这么坐虽然不雅观,可比刚才那样舒服多了。小时候这样坐着,我妈要教训我不像个女孩子了。以前还不太懂,后来知道女性要夹紧自己才够矜持。”

“你这样捂着,怎么能体会被男性直视性器的感觉呢,”高平也笑嘻嘻地劝道。

“先等等,”张兰闭上了眼睛,把头向后仰起,“让我先感受一下这种坐姿。平时穿着衣服正襟危坐时,除了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脸、手脚外,好像感觉不到身体其他部位的存在似的。你们知道吗,每当我全身赤裸时,我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感觉都很强烈,特别是象这种姿势。现在一想到自己被剃光了,那里的存在感反而变得很强烈。”

听口气张兰不象是经常剃阴毛的女人,想来她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为何不常料理自己丛生的耻毛,看样子她老公也不是个讲究的人。

“好了,给你们看吧,”张兰说着一下放开了双手,让自己光洁的阴户一下绽露出来,“没有毛的样子总觉得怪怪的。我第一次剃阴毛还是在大学里,真不理解男人为何喜欢那些本应含蓄的东西被暴露得那么清晰。”

我忽然想起张兰在大学里第一次被我发现剃阴毛,并不是在我的要求下剃的。

她的解释是学同宿舍的女孩子,为了凉爽而剃掉的,而她现在却说是因为某个男人喜欢。

眼前张兰用不雅的坐姿,将女性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出来,而且由于失去了毛发的遮盖,那里的长相被一览无遗。

我和高平都默默地看着,心里各怀心思,手里各自套弄着肉棒。

“你……们,在看吗?”

张兰先说了“你”,后又加了个“们”,不知是在猜测,还是凭借女人的直觉早已经洞悉对面有不止一双眼睛。

她抬起头,视线从两腿中间扫到我和高平的脸上。

她用手拨拉了一下泛着水光的肉唇,因为光线从上往下的关系,阴影让那块女性器官外露的肉体显得更加凸出和立体。

她央求地说道,“快说点什么吧,好让我有点感觉呢。”

“咳……那块光滑的耻肉湿成那样,看起来那么淫荡呢!”

我和高平都忙着手里的动作,谁都顾不上说话。

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张兰脸上开始愠怒了,我才清了一下嗓子回答道。

“哦……”张兰的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叹息,她的手划过那块肉体时,指尖偷偷在阴唇上部的汇合点轻擦了几下。

“到你和大学男友第一次做爱时,已经见过了三根阴茎,你觉得都有什么不同?”

我气呼呼地边摩擦肉棒前头敏感的地方,边问她道。

我想起了她第一次和我做爱后和我聊天,说起她寝室的女孩讲弟弟的阴茎象肉螺丝,其实她自己早见识过了勃起的成人肉棒。

“在我的记忆中,那个男傻子的东西是最大最粗的,可能是因为我那时年纪和个子还小。中学那个男孩的东西在我的记忆中很暴躁,是因为他的粗鲁。我最喜欢我男友的东西,因为它给我带来过快乐,”张兰说道最后的“快乐”时,用手搓了搓那块湿滑的耻肉,脸上浮现着幸福的神情。

“你怎样描述你和他快乐的性关系呢?”我想知道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只能遵循符合目前这种情景的问话方式。

“他很强壮,精力很旺盛,在做爱时很注意我的感受,”没想到一连串溢美之词从张兰口中说了出来。

她把交叠的腿放下,双手在空中边比划边继续说道,“他脑子很灵活,会用很多动作和我做爱,也教会了我怎样享受性。据说很多女性在有性生活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经历过高潮,而他很快就让我享受到了。”

张兰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一边用手揪拉自己的乳头,一边揉着那块湿肉。

“看来你对他很满意吧,”高平附和着她的叙述。

“后来就不完全是了,”张兰说话时正刮擦着自己的穴口。

“那时为什么呢,”我问的时候,用掌心磨着龟头的顶端,幻想着自己正用肉茎在她的穴口摩擦。

“我……我觉得他还有其他的女人,”张兰忽然变得有点激动地回答道,“他有一次和我做爱时,喊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且我能从他身上闻出其他女人的味道。”

没想到张兰说话的时候,把一根手指弯着伸进了自己身体下面的入口。

“哦,你说说你闻出的是什么味道呢?”我有点好奇地问道。

“其实也不是真正的闻,也不是什么具体的味道,”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热恋中的人能洞悉对方的很多隐秘。”

“那你怎么办呢?”高平追问道。

“我确切知道他和其他女人发生过性关系后,我报复了他,”张兰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说道,“不过这也造成了他最终和我分手。”

“你能详细说说吗?”我听到她使用了报复这个表达方式,心里有点吃惊。嘴上一边问着,手上套弄的动作再次逐渐加快。

“这得提到和我发生过性关系的第二个男人,”张兰把两根手指伸进了肉穴,两腿分得更开了,继续叙述前深吸了一口气,“那时发生了一件对我男友不利的事情,为了掩盖这件事,他竟然把我送给他的朋友。”

“他……他让我和他的朋友做爱。不……其实是他让他的朋友肏我,”张兰的声音开始有点颤抖,眼睛闭了起来,“我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他确实和另一个我认识的女生发生了……性关系……就是……肏了她!”

张兰揪自己乳头的时候,另一只手开始揉搓起耻肉里最敏感的那粒肉芽。

“我本可以逃走不管他……可我……我选择让他朋友肏……肏了……哦……”张兰轻声呻吟了一声,揉搓的动作更快了,“他想溜走……可我偏让他在旁边看着……啊……”她的手指在阴唇上部的汇合点用力捏了几下。

“我让他……让他看着他朋友怎样摸我……捏我……看我……抠我……肏我……哦……我还让他肏了两次……唔……啊……他的朋友觊觎我很久了……我让他肏……肏完还射在我身体里……唔……啊……啊……”张兰忽然夹紧了大腿,双脚还支在扶手让,臀部上下甩动起来。

“他朋友的鸡巴很大,很粗……他知道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他肏……肏我……肏得很用力……啊……啊……肏得我……高……高潮了……唔……啊……啊……”张兰在第一浪之后没有停下,手指继续按着阴核转动着,直到把敞开的阴户连着向前挺动了十几下后,才慢慢安静下来。

我终于忍不住了,最后快速地撸了十几下,然后用手攥着青筋暴突的肉茎,任凭它在空中跳动着,一次次把浓浓的精液射向张兰敞开的阴户方向。

“对不起,美兰子失态了,”不知过了多久,张兰直起身重新坐端正后,先非常礼貌地道了歉。

“你和他保持了多长的关系,”高平一边问,一边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张纸巾擦拭着自己。

“前后有两年吧,”张兰用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捋了一下有点凌乱的头发,平静地回答道。

“你们为什么分手了?”高平把刚用过的纸巾丢到一边,向张兰问道。

“我想他认为我不洁,”张兰抬起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说道,“不只是因为他旁观了我和他朋友做爱,他还一直怀疑我为何初夜没有落红。他后来交了新的女友,就把我甩了。”

“那你恨他吗,”我听到张兰用了“甩了”这样明显带有抱怨成份的词,脱口问她道。

“我其实更恨我自己,”张兰有点黯然地说道,“能让一个曾经在操场上向全世界宣布娶我为妻的男人,最后甩了我。”

“你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高平打断了同时在沉思的我和张兰问道。

“这就让我更恨自己了,”张兰抬起头看着前方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他可能发现了我的一个小秘密。”

“什么小秘密?你难道还有什么事瞒着他吗?”我马上反问道,尽管听到“小秘密”时,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可嗓子眼还是猛地一干。

“这得提到另一个男人,”张兰开始讲述时,她的表情很平静,并没有出现我所期待的不安,“还得回到和他朋友发生性关系的那个晚上。他和他朋友完事以后就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间漆黑的房间里,我赤裸着身体抱着自己的衣服哭泣,不知道有多伤心。这时可能是因为门没锁,有一个人直接来到了我的身边。他安慰我,为我擦干眼泪披上衣服,带着我来到了他家。我在他家清洗了自己的身体,他象长辈似的安慰我,搂着我伴我入眠。”

我知道张兰所说的人就是此刻坐在我身边的高平。他那晚为何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一想到这里我立刻扭头盯着高平有些不自然的脸。

“那后来呢?”高平根本无所谓我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张兰平静地问道。

“我醒来后继续哭泣,他根本无法安慰我,就伸手打了我一个耳光。我……我不知为何就让他继续打,他于是左右开弓抽打我。然后他……他动手撕去了我的衣服,开始拧我的身体。我索性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让他找我敏感的地方捏掐。他的手法让我很发泄,让我开始感到轻松。”

“这一切都是你主动的吗?”我的声音开始喑哑,胯下竟然又有了羞耻的反应。

“刚开始算不上主动,可确实让我很舒服,”张兰一脸安详地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浑身一丝不挂,继续着她的讲述,“他后来让我摆出我很多羞耻的姿势,让我怎么觉得羞耻就怎么做,我都一一照做了。他还用绳子捆住我,勒住我敏感的地方。他让我象狗一样在地上爬,舔他的脚趾,还抽打我的屁股。”

我听着她的叙述,把刚射过精又重新勃起的肉茎再次握在了手心里。

“就这样整整折腾了一整夜,”张兰呼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等天亮的时候,我感到无比的轻松,象是获得了一次新生。我第二天一整天满脑子都是前一天晚上这些情景,焦急地盼望到了晚上再次去他家。一进他家我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他剃光了我的阴毛,又用了很多新鲜的方法,让我做自己认为最羞耻的事。把本来被自己珍爱的身体,娇嫩的器官,让人一遍遍地羞辱和糟蹋,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忘记自己在现实中的境遇。”

我能感到高平正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在这样的情况下自慰。

“后来,我自己感到还不够,”张兰语气又开始波动起来,“他就想各种新花样来羞辱我。他带着我到公共场合去,不穿任何内衣乘公共汽车,在电影院的最后一排脱光衣服,还有一段时间他带我去美院做过全裸的模特儿。”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张兰有点顽皮地笑了一下说道,“我穿着超短连衣裙和他到一个商场里,乘往下的自动扶梯,结果往上的扶梯上男人全都抬头看我裙下赤裸的下身。后来他让我走到某个男人前面,然后他走在我前面故意掉下东西让我捡,让那些男人看我赤裸的臀部。后来他还让我去试凉鞋,那个男售货员忍不住老偷看我剃光的下体,结果一直无法帮我扣上鞋带。”

高平听到这些事情竟然被张兰还清晰地记着,脸上好不得意,扫了一眼手里忙活着的我,撇了撇嘴。

“是他让我知道了在羞耻中可以寻找兴奋和快乐,而不是被打到。他还让我进一步认识男性那些看起来不可理喻的欲望,和女性身体的奥秘。我承认一段时间里,我非常沉迷于他为我开启的世界,所以乐极生悲,可能被男友探查到了我这个秘密。”

“哦,具体是怎么回事呢?”高平见我已经接近高潮,于是替我发问道。

“那天晚上,我如约往他家走的时候,我感到有人在跟踪我,”张兰说着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高平之前关于女性镜像意识的高论,让那晚的我沦为一面挑起张兰性兴奋的镜子。

她接着说道,“我本能地意识到那是我的男友。可没来由地觉得很刺激,就继续让他跟着。到了他家我就跟他说了,他说我男友现在一定在他家楼下。我问他怎么办,他让我自己决定。我决定继续玩我和他的游戏,还故意把时间拖长了一些。其实我当时有幻想我自己搞错了,或者我男友在楼下等得不耐烦了就走了。那晚他最后把我带到楼下先让我撒尿,然后用自行车带着一丝不挂的我在小区里骑行。哪想到刚上了后座,他就对我说他看见了我男友躲在暗处。我不知为何一下子很兴奋,在颠簸的后座上用手自慰,很快就接连高潮了几次。可结果是那次之后我男友就明显表现出对我的厌恶,不久之后就彻底和我分手了。”

“那你恨这个男人吗?”高平见张兰的讲述告一段落,马上问道。

“恨?我不但不恨他,还很感谢他呢,”张兰一脸认真地回答道。

早已濒临射精的我这时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精液再次喷射向张兰的方向。

“那你考虑过这个男人为何会在那晚忽然来到你身边吗,如果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你也不恨他吗,”高平进一步向张兰问起她对他的真实感受。

“我当时也有过一些疑虑,他好象事先知道我那天晚上会在那里,并发生那件事。可我很快就认为这并不重要,因为他不但让我了解了男性,还让我了解了自己,他后来还帮我重新投入到我原来的体育爱好中,”张兰不假思索地评价着她和高平的这段地下关系。

“这就是和你有性关系的第三个男人吗?”

我接过高平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逐渐消退的肉茎。

虽然刚才是在高潮中,可脑子里还是很清醒地意识到,如果算上高平的话,那她的丈夫不就应该是她第四个性关系对象吗?

“呵,他不是,”张兰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说道,“如果按照你之前的定义,男性器官进入女性器官才算的话,他没有。”

“你们一次都没有过吗,在一起那么多次,那么长时间?”我惊愕地一会看看张兰,一会儿瞧瞧高平。

“没有,”对面的张兰和我身边的高平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她接着说道,“我和他从一开始就从没有设定过任何界限,我在他面前裸露,他用各种方法接触过我身体,甚至虐待过我的性器官,为了提高气氛,他经常在我面前也脱得一丝不挂。一段时间以后我就习惯了彼此的裸露,对他的性器官也不惧怕了,如果他稍微提出要求,或者在那种游戏过程中顺势发生性交是很自然不过的了。我认为他在性方面不但没有问题,甚至很旺盛,他在游戏中会手淫射精,有时甚至会射几次。可他竟然一次也没有进入过我,包括我的嘴巴,我身为女性也一直不理解他是如何控制的。在那段时间里,唯一进入我性器官的男性器官只有我男友的。”

听完张兰的叙述,我象是挨了一下重击,整个人瘫坐在沙发里,半天说不出来话。

其实张兰那些自以为的不洁根本不是我跟她分手的原因。

关于她初夜没有落红,我其实第一次听到她的解释就接受了,才有了那天晚上对着羞于启齿的她,反而大声地向全世界宣布要娶她为妻。

至于她和老虎发生了性关系,我心里清楚那是她为了让老虎给我顶罪,而做出的自我牺牲。

即使今天听她讲述中学时代的性接触是否被插入确有疑问,哪怕加上她自己讲述的被老虎奸污时的心路转折,我依然不认为她因为这两件事而不洁。

我当年最不能接受的恰恰是亲眼看见她被高平那样凌虐,断定她早被他的肉棒所征服,却想不到事实竟是这样。

这是怎样一个天大的玩笑啊!

“那你谈谈和你发生性关系的第三个男人吧,”高平看着倒在沙发里一言不发的我,只好自己把这个访谈继续下去。

“他是我现在的丈夫,”张兰说话时眼里闪动着难以捉摸的神色,“他只和我发生过一次性关系。”

“你和他结婚多长时间了?”高平有点惊奇地问道。我和高平听她这么一说,都感到非常震惊。

“三年多了,”张兰有点失落地回答道。

“那是因为他健康方面的原因吗?”我赶紧问道。

“我认为他在那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张兰把头发理了一下,镇定地说道,“新婚那晚的性生活,他让我经历了好几次高潮。然后他告诉我,他跟我结婚就是为了从这次以后让我失去婚内性关系。”

“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误会吧,”我疑惑地问道。

“我和他虽然是经人介绍,可也经过了一段正常的恋爱才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张兰自嘲地摇摇头说道,“在我身上真是应验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呢。”

“那是为了什么原因呢,总有个原因吧?”我没想到张兰的婚姻生活竟然是这样的,焦急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张兰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所以我认为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那你这些年在性方面是如何解决的呢,你还有其他性伴侣吗?”我追问道。

“我这几年没有性伴侣,”张兰抬起头直视着我们这边回答道,“所以我说要感谢那个男人,他教会了我如何自慰,并在自慰中达到高潮。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我就是这么解决的。”

“你最后一次真实性交难道是在三年以前,”高平依然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也立刻明白了之前张兰被调教时,她露出的外阴为何比十几年前和我谈恋爱时还鲜嫩。

“是的,”张兰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人能够想像我这个年龄的女性对性交的渴望。这几年如果不是靠自慰解渴,我觉得自己就象一口断绝了水源的井,逐渐枯死。可长期自慰如同饮鸩止渴,我想要真实的性交,哪怕是和不相干的人,哪怕只有一次!我不想自己正常而健康的身体就这样被废弃。”

说着张兰抬起双手从自己的脖子抚摸到双肩,然后是双峰和腰腹,最后落在赤裸的大腿上摩挲着。

“作为一个女人,本来对婚外的性行为都有所忌惮,对于拥有社会地位的我,更不敢随意吐露自己的心意。尽管我可以轻易拥有他人无数可望而不可求的物质,可对他人平常不过的性,一夜之间却成了我最可望而不可求的奢侈品。不知是何种误会和安排把我今天带到这里,可笑的是虽然出乎我的意料,却恰好是我所需要的,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虽然心理上必须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可我很快就庆幸久旱的自己,终于要面对一场即将到来的瓢泼大雨,就象一只老鼠掉进了米缸。”

张兰说完调皮地把一只食指含在嘴里,做了一个期盼和垂涎的表情。

我和高平看着张兰的这段心迹表白,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美兰子很期待接下来的拍摄,我想获得渴望已久的真实性交,”张兰说完从沙发上起身,朝着我们双膝跪下,用两手支撑着赤裸的大腿,把一丝不挂的身体向前一躬,说了句,“请多多关照。”

她身后的沙发皮面的中央有一圈亮亮的水迹。

和高平一起回到化妆室,我环顾屋里十来个光屁股的男优,连同那十几根晃荡的玩意儿,真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

无论年龄、身高、长相各方面,我都是里面最出众的,特别是胯间那根肉茎,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均遥遥领先。

让我不得不怀疑高平成心找了一帮猥琐男来糟践张兰。

“所以你和我今天都是第一次,”高平看着化妆镜里的我说道,“你第一次走她旱路,我第一次走她水路。”

“我怎么觉得你这戏没安排男主角呢,”我忽然问高平道。

“你来了,男主角非你莫属啊,我们都是配合你,”高平厚着脸皮说道。

“不过我可不想露脸,”我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用担心,我们有头套、脸罩,你随便选,”高平愣了一下马上接口答道。

这时穿着一件粉红浴袍的李洁走了进来,在一大群等待剃毛涂油的男优中,一眼就看到了我和高平。

她来到我们面前,看着我被剃掉阴毛后显得更长的肉茎,拉开浴袍的前襟,把剃光了阴毛的耻丘向我和高平挺出来左右扭动着。

高平伸手想去抓她的下体,吓得她把身体往后一缩,顺势把前襟合上了,咯咯地笑着。

没成想被我一伸手搂在怀里,几下剥掉了她的浴袍。

“你一会要给张兰开后庭,不如先在李洁身上试一下怎么样,”高平凑到我耳边问道。

说完他就对着房间里所有的人用日语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没想到大家都起哄起来,连几个女化妆师都跳了起来。

我放开了李洁,刚才还在为我抹油的女化妆师立刻凑过来问她话,李洁羞红着脸小声地回答了她。

“李洁已经浣过肠了,但还没润滑,”高平帮我翻译她们之间的对话,冲着女化妆师手中不知哪儿来的一管润滑油努了努嘴。

女化妆师让李洁用两手支在化妆椅上,伸出手指熟练地为李洁的肛门润滑起来。

完事后高平伸手拉着李洁来到屋子中央,男优们早就不知从哪儿搬来了一张床垫,起哄着让李洁趴在上面。

女化妆师则拉着我也来到垫子上,伸手做了个有请的动作。

我看着自己那根肉茎软耷耷地垂在胯下,正发愁要不要自己撸一下,女化妆师立刻凑过来跪在我身前,一口把我的肉茎吞入口中,快速地吮吸吞吐起来。

“高平,你帮我拿个套子吧,”我在高涨的情欲中还保持着一份冷静,冲高平请求道。

“要什么套,”没想到早在床垫上趴好的李洁开口了,“肏屁眼要什么套,一会儿肏屄都不发套子呢。”

“什么,什么,”我吃惊地向高平问道,“你们难道一会儿想生奸张兰吗?”高平为了自己能一逞兽欲,竟然对张兰安排了无套生奸!

“别急眼啊,刚才李洁去问过她,她说自己在安全期,征求她意见是否要用避孕套,人家自己说不用了,你现在知道那口井有多旱了吧,”高平说完冲我做了个鬼脸。

当肉茎完全勃起了,为我口交的女人擦了擦嘴巴走下了垫子,只见高平又拿起了手持式摄录机对着我下半身。

我看了看咫尺之遥的那个白花花屁股的中央一块深啡色的地方,肛门口还残留着半透明的润滑膏。

我摆出平时用于狗仔式的姿势,拿起坚硬的肉茎抵在菊门口蹭了蹭一挺身,没想到龟头一下子往李洁的尾椎凹陷滑去。

我听到周围一阵哄然,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热,马上把龟头重新对准那个紧闭的菊门再一挺身,没想到这次往下一滑差点进了李洁的肉穴。

周围又是一阵嘘声。

“别急,”高平一边录一边指点着,“用手攥住鸡巴,顺着她直肠的角度用力。”

我照他说的勒住肉茎根部让它更坚硬,稍微提高了腰部,让肉茎从斜上往下刺去。

龟头的前部撑开了李洁紧闭的肛门挤进去了一部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借着体重往下一压,只听身前李洁噢的一声惨叫,我大半根肉茎已经没入了她身体。

我提着腰肢开始往外抽的时候,李洁象是一个被抽空的皮球似的倒吸着气。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开始前后运动起腰肢,一下比一下快地抽送起来。

“噢……噢……太大了……撑裂了,”李洁在我身下发出痛苦的呻吟,“我屁股裂了……”

这么干了几下,我每次插的时候,肉茎全部进到李洁的身体里。

其实肛门和肉穴确实不太一样,刚开始除了紧就是涩,后来可能肌肉被撑开了,稍微有了肉穴的那种弹力。

我就这样一口气才插了一百多下,李洁的臀肉就开始发抖,如果不是她自己一直用手指拼命搓自己的阴核,估计早就承受不住了。

“好了,好了,练习就到这吧,”高平知道我超强的性能力,赶紧停下了手中的摄录机,用手拍拍我肩膀说道。

我最后又冲击了几下,听着李洁的呻吟已经转为闷哼声,才满意地从她的肛门中抽出自己的肉茎。

李洁的肛门被抽空了之后还大张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鲜肉。

我一边想肛肉为何会比屄肉颜色深,一边忍不住往那里面啐了口唾沫,象是为了弥补没有在她肛门里射精的遗憾。

“我的小神,你差点把我搞死,我里面都裂了,”李洁颓然瘫倒在垫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头一次肛交的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觉得用这种方法凌辱女人很过瘾。

难道真的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使用如此暴虐的方法来羞辱,正期盼着耻穴得到滋润的张兰吗,一想到这我心里一阵惶然。

高平说我走旱道经验不足,需要趁热打铁安排我先拍摄肛交戏,可我还是坚持先去洗一下刚才在李洁屁眼里抽插过的肉茎。

跟着助理进入摄影棚前,我先戴上了黑色的头套,脸上只有眼睛、鼻孔和嘴巴露在外面。

摄影棚里并没有我想像的灯火通明,只有在一个屋角集中着一些摄像和灯光工具。

我向着那块明亮的地方走去,高平转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我,对我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

等我蹑手蹑脚走到高平身边定睛一看眼前的场景,心马上咚咚地跳了起来。

这是一个模仿中国旧式居民楼门洞搭建的场景,简陋的水泥地面和白石灰墙面立刻把我带回了那个夏日夜晚。

张兰的裸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点惨白,她两腿分开正从地上站起来,两腿之间和脚下是一片洇开的水迹,摄影棚里弥漫着尿液骚气。

李洁穿着一身那个年代女学生流行的碎花连衣裙,手里的链条连着张兰的项圈。

张兰除了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浑身一丝不挂,分开的大腿根溅上的液体正往下流,被精心剃光的耻丘向前挺着,不知被如何处理得也很白皙,使得裂隙里色泽偏深的秘核包皮很显眼。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时,浑身有些轻微发抖,一个摄影师正蹲着从下往上拍摄她那里的特写,从正面可看见的那一部分穴唇湿漉漉的,还挂着些水珠。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谁能将眼前这个淫靡画面中的女性,和那个知名投行傲慢的女老总联系起来。

“你没看见刚才放尿很棒!”

高平凑到我耳边低语,虽然他也戴着头套,我还是能感到他盯在我脸上的目光,似乎在嘲笑十几年后的这个夜晚我还是没能看见这幅淫靡的美景。

李洁看见我赤裸的下体一下子勃了起来,故意把嘴凑到神态迷离的张兰脸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眼。

舔完后竟然把手伸到张兰挺出的下体,用手指把她那里翻开,让摄影师拍得更清楚些。

高平喊了一声“卡”,地上的摄影师站了起来,房间里的灯光一下亮了起来。

张兰似乎猛醒过来似的睁开眼,看着围在她身边的那些人羞耻地低下了头,可并没有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

我忽然看到布景中楼梯下面的暗影里有一辆老式的自行车,是那个年代男人们常骑的那种型号。

那个夏夜发生的凌辱事件正被如实还原着,十多年之后被凌辱者还是同一个女人。

李洁一抖手中的链条牵着张兰从布景中走出来,经过我时故意伸手撩了一下我的肉茎,指了指张兰那白皙丰腴的臀部。

“下面就是你的肛交戏了,”高平轻推了一下我,让我也跟着人们往房间里的另一个摄影棚走去。

这是一个按照那个年代布置的房间,里面陈设的物品都带着明显的时代特征,让人通过时光隧道一下子来到了十几年前。

我看着那个年代特有的方桌,床头柜,大衣柜,屋角的木架床,还有墙上贴的几张那个年代明星的海报,心想这就是照高平当年凌辱张兰那间密室来布置的吧。

张兰来到布景中时,身上穿了一件那时常见的没有腰身的睡裙,手里端着一个搪瓷脸盆。

她把脸盆轻轻放在床前的地上,伸手从桌上拿起一个铁壳的暖水瓶,往盛着小半盆冷水的脸盆里兑了些开水。

她伸手试了下水温,撩起睡裙的下摆,两条雪白颀长的腿一下子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张兰伸手到腰间,把一条碎花棉质内裤褪到膝弯处,把赤裸的胯间对着脸盆蹲了下去。

张兰用一块小方巾撩着盆里的水,哗啦啦地淋着自己的牝处,然后轻轻擦洗起来。

一个摄影师拎着摄影机记录着女性最私密的行为,还不时地转动着镜头拍女人低垂的面部特写。

“张兰过了这么多年优裕的生活,还没有忘记从前往后擦拭呢,”高平兴奋地差点笑出声来。

当年张兰就是这样清洗自己被老虎玷污的性器的吧,而且还当着高平的面。

那时淋浴已经开始普及,我和张兰热恋了两年,也没见她这样清洗自己的局部。

“澡牝在中国历史悠久,只可惜现在差不多消失了,”和我并排站着的高平享受地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自语道,“你们上学那会儿,象张兰她们这些城里女生,如果冬天嫌冷不愿天天洗澡,就这样每天清洗自己的外阴,很有古典的风韵。”

这个镜头拍完后,助理递了一杯水给坐到方桌旁的张兰。

张兰刚喘了口气,就在李洁的引导下爬上了放在屋角的木架单人床,在大花的床单上用四肢支撑着身体趴着。

李洁跪在她身后,伸手撩起她睡裙的下摆,把一些白色的油膏涂在张兰肛门上,开始用一根手指捅进菊眼里来润滑那个肉道。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张兰此时的面部表情,只见她高高撅起的丰臀上肌肉不时地跳动着,不知是压抑不住对真实性交的渴望,还是对后庭初次被侵犯的恐惧。

“说好的你先上,等会我再陪你玩双插,”高平说道“双插”两个字的时候语调很淫邪,还前后挺动了一下腰肢,舞动着身前的肉棒做了个抽插的动作,仿佛也早等不急第一次用肉棒初尝张兰的美肉。

李洁觉得差不多了,把睡裙的下摆重新放下来盖住张兰的臀部,让她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李洁刚下床,高平就指了指我高翘的肉茎,伸手冲着张兰同样高翘的臀部做了个有请的动作。

我刚抬腿走进场景,就听见开拍板在我身后敲响。

张兰睡裙的下摆被我再次掀起的时候,我暗自感叹十几年后自己第一次如此接近张兰,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在大学里和她热恋时,她曾无数次象这样翘起白花花的屁股,热切地等待我的进入,因为狗仔式一直是她喜欢的体位。

以为会被一根陌生肉棒侵入的张兰,做梦也想不到此刻在她身后的那人还是我。

我的肉茎似乎也被眼前这副熟悉的女体器官唤醒了记忆,它象一只想立刻摆脱羁袢的动物似的,迫不及待地上下摆动着头颈。

我知道它此刻也很想念那熟稔的肉穴里的湿热,可主人在多年后却要用它来开垦一条新通道。

我第一次仔细观察张兰的肛门,她白皙丰腴的臀瓣象两座山峰夹着一片深色的锐角幽谷,那个圆形的菊门此刻就沉睡在谷底,如同之前日本老男人所赞叹的,很干净,纹路很细密,再往下就是那片熟悉的叠峦沟溪。

我知道张兰久旱的肉穴正盼望着雨露,而我却学着刚在在李洁身上练习的动作,提起腰把龟头顶在闪着油光的菊门上,想先蹭点油膏润滑一下。

身前的张兰象是被烫了一下似的,菊花细密的纹路立刻向中间收缩起来,肥美的臀肉止不住地颤动起来。

“砰”,房间的门不知被谁突然用力推开了,弹在墙壁上发出很响的一声,惊得我抬头往门口看去。

从光线微弱的那个方向,隐约走过来一个人,一边叽里咕噜地大声嚷着,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伙。

“卡”高平气愤地大喊了一声,接着房间里的照明灯光全部亮了起来。

高平正没好气地转身想要训斥人,领头的那个健壮的家伙飞起一脚正踢在高平的下身。

伴随着李洁的高声惊呼,高平在众人面前捂着刚才还勃起着的肉棒,一头正好栽倒在张兰刚才澡牝的那个脸盆上,泼上了满头满脸的水。

我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张兰身体也顺势一软瘫倒在床上,她蜷曲着身体,双手从腿间伸到身后捂着赤裸的屁股沟,象一条刚从案板上蹦到地上的鱼似的,大口地喘着粗气,娇美的脸上挂着死里逃生的惊恐。

那个健壮的家伙穿着短袖,胳膊上刺满纹身,继续往倒在地上的高平走去。

李洁一步跳了出来,挡在高平和纹身男之间,叽里咕噜地对纹身男哀求着,一脸紧张的神情。

纹身男稍微镇定了一下情绪,让一脸痛苦表情的高平从地上起来,对着李洁和他叽咕了几句后,就带着他俩和刚才跟着他的几个人离开了房间。

留下了几个人在房间里分开几处站着,手中都拿着那种短刃的东洋刀,在灯光下闪着令人畏惧的寒光。

张兰侧身躺在床上,用热辣辣的眼神看着我赤裸的躯体,还挑逗地舔了一下嘴唇。

我伸手悄悄为她把卷上去的睡裙下摆拉好,把那些诱惑我的器官盖严实了,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坐到方桌边的凳子上。

屁股刚坐定,就听见这几个看管我们的家伙又嚷起来。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心里正慌张着,却看见男优纷纷把原来戴着的头套取下扔在一边。

我不得已把头套也取下时,心口砰砰乱跳,生怕张兰从身后也能看出点端倪,身体僵硬得不敢乱动。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被重新推开,浑身赤裸的李洁快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拿着短刀的男人,向那几个正坐在一起聊天的男优走去。

只见她象是刚出了一身大汗,头发也很凌乱,风韵成熟的脸上一片潮红。

她和男优们不知道叽咕了些什么,那几个人懒洋洋地也不动弹。

这时跟在李洁身旁的男人忽然挥舞起手中的短刀,指着那几个赤条条的男优厉声喝道。

李洁看到坐在方桌边的我,也向我招了招手。

我赶紧向她走去,一直保持着背对着张兰的方向。

李洁拽着我的胳膊,让我跟在这群男人的后面往房间外走去。

她在我的耳边急促地告诉我,有一个中国男人偷偷混进了制作公司,被看场的黑社会捉住了。

刚才那个纹身男是一个看场的头目,跑过来找懂中文的高平去做翻译。

现在纹身男正在审问被逮住的中国人,让她叫我们这边的男人都过去。

刚推开一扇房门就听见里面传出的惨叫声,一个男人正用竹剑抽打一个吊在铁链上的人。

被打的那个人浑身精赤条条,胸口、腹部和肋骨上已经有不少伤痕,还渗着血。

我随着一干人走进房间时,他刚昏厥过去低垂着头,一个打手正拿起一桶水向他泼去。

刚进屋的这群男优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我一下子想起了在老虎黑牢里的情景。

高平正凑在虚弱的男人的身边,用中文问他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刚泼完水的打手,仿佛怕被拷打的男人听不见高平的问话,伸手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虽然男人的面孔已经肿胀变形,还有不少伤口正流着血,我一眼看出他是何昆。

他被剥得一丝不挂,并不高大的身躯皮肤黝黑,满身都是腱子肉。

李洁见他醒了,走过去蹲在他身前,拿起那根绵软的肉茎含入口中。

李洁没有任何过渡,直接前后快速摆动起头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对这个男人奏效。

果然不一会儿后,一根青筋暴突的肉棒被李洁从嘴里吐出来。

刚才疲软时很普通的男性器官,没想到勃起后却很惊人。

一个打手等李洁刚让开,就挥舞起手中的竹剑,对着那根兴奋的肉棒前后左右抽打起来。

纹身男此时正坐在何昆对面一张桌子的后面,他见李洁完事了,用手关节敲了敲桌面。

李洁闻声赶紧扭着腰肢爬上硕大的桌子仰面躺下,张开大腿把阴户对着纹身男。

纹身男身边的一个跟班从桌上一大碟生蚝中拿起一只,用小刀熟练地撬开,把还微微蠕动的蚝肉刮出来,递给拿着筷子的纹身男。

只见纹身男用筷子把那块蚝肉塞进了李洁的下体,女人拿起一个按摩棒压在自己的阴核上高速振动起来。

不一会儿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她的小腹快速抛动了几下,只见那块蚝肉噗的一声从她的下体喷出来,正好掉到她腿间的盘子里。

纹身男用筷子夹起那块带着女人体温和淫液的蚝肉,闻了一下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纹身男吃完一块生蚝的工夫,何昆的肉棒已经被打软了,男人开始对着何昆的胸腹和两肋轮流抽打起来。

赤身裸体的何昆象只被剥了皮的青蛙似的,原本结实的大腿肌肉凭空颤抖着,脸上是一副痛苦的神情,却还是紧咬着牙关不怎么发出呻吟。

何昆被再次从昏厥中浇醒之后,高平附在他耳边语重心长地劝说着他好汉不吃眼前亏。

纹身男猛地一拍桌子,嘴里不知吼叫了些什么。

高平闻言身子抖了一下,然后有点不情愿地走到何昆的身后,动手撸起自己的鸡巴。

他觉得差不多时,叫了几个男优过去帮忙。

当何昆意识到自己将遭受什么的时候,拼命扭动着身体反抗。

男优们七手八脚把已经很虚弱的何昆按住,高平就开始费力地鸡奸起何昆。

何昆的整张脸被痛苦和屈辱扭曲着,让我想起自己在老虎的黑牢里遭遇的同样境遇,撕裂般疼痛的记忆一下袭过自己的肛门,我那里不停地颤动起来。

房间里很快飘起粪便的臭味,何昆大便失禁了。

高平停下来几次让人帮忙冲洗,他可能做梦也没想到,今天剃光了阴毛抹好了油的鸡巴,本来准备享用张兰光溜溜的美穴,此刻却在肏一个男人未处理过的肛门。

他本想早点完事,所以从一开始就很快很猛,无奈中途因为冲洗何昆失禁的粪便停了几次,等到他最后哼哼唧唧地射精时,已经搞了差不多半个钟头。

高平拿着一根皮管冲洗自己肉棒时,上面明显沾着血迹。

他指挥着李洁为其他男优吹硬鸡巴,然后让他们轮着鸡奸何昆。

他则继续耐心劝导着何昆,只要他老实交待自己的来历和目的,这场轮奸就会立即停止。

何昆雪白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脸上的线条刚毅而坚决。

我是最后一个被李洁吹硬了肉茎,跨出黑影往何昆走去时,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正好和他四目对视。

虽然何昆面部表情已经僵硬,可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时,眼中飞闪过一丝亮光。

何昆立即把脸别向另一边,可那丝稍纵即逝的惊讶和后悔的神情,还是被我一下捕捉到了。

何昆的臀肉象树叶般颤抖,已经脱出的肛门旁边沾满了污物和血迹。

我稍一迟疑,旁边的打手就瞪了我一眼,用短刃刀顶在我的肛门上,寒冷的刀锋让我的屁眼一紧,我赶紧用手扶着半软不硬的肉棒费力地插了进去。

我浑浑噩噩地抽插起来,忽然发现何昆的肛门竟然有节奏地夹起我的肉棒,他的臀肌也不知何时停止了抖动。

我保持着抽插的动作,静下心来感觉他肛门有短有长的收缩。

我很快发现了规律,强记住了那组被重复了几次的振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分心了,我的肉棒在何昆的身体里软了下去,我心里开始焦急如何交差。

这时何昆忽然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把一口血痰啐到桌上那盘没吃完的生蚝上,然后用日语对着纹身男破口大骂起来。

又回到桌上的李洁刚喷出一块蚝肉,纹身男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镇定地吃完了那块蚝肉,对躺在桌上的她吩咐了几句。

李洁从桌子上爬起身,来到何昆面前,和之前一样蹲下身开始为他口交。

因为何昆一路在怒骂,所以李洁这次比较费时间,等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她也不急着吐出来。

最后露在外面的肉棒有节律地抖动起来,何昆在李洁的嘴巴里射精时,他的肛道也跟着收缩起来。

我的肉茎收到肉壁的压力,额外的刺激感推着我接近高潮,我赶紧加快了抽送,希望早点完事。

纹身男突然做了个手势,屋里所有的人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把短刃刀已经贴着李洁的鼻子和嘴唇划过。

李洁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还叼着根一头在溅血的肉棒。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刚想从何昆身体里抽出来,可他的肛道痉挛般地颤抖起来,猛烈地挤压着濒临射精的我。

我的肉棒无法克制地在他身体里跳动起来,等我忙不迭地抽出来时,已经射得差不多了。

在何昆的惨叫声中,和李洁一样跌坐在地上的我满脸惨白,浑身象打摆子似得抖个不停。

一根基本完整的肉棒从李洁半张的口中滑出,落在她剧烈地起伏着的赤裸腹部,她的身下已经流了一大滩尿迹。

何昆人鱼线交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如泉涌般染红了他的睾丸,沿着他的大腿汩汩地流下。

房间里一片混乱,几个男优也吓得跟着李洁的尖叫声惨叫起来。纹身男气得咆哮起来,命令一个打手把我们这帮男优都赶了出去。

跟着其他人被押着走回原来房间的路上我心慌意乱,猜想着何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以及他可能的结局。

刚才那间摄影的房间里大部分灯都关着,我尽量让自己身处一个较黑暗的角落,往屋角的那张床望去,那边竟然一片漆黑。

这帮男优在房间里扰攘了一阵,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引着大家进了和房间连着的更衣室。

男优们接过助理递上的装着钱的信封,纷纷嬉笑着上厕所和冲淋。

穿好衣服后,我趁人不注意偷偷藏进了一个厕格,确定其他人都走了之后,才偷偷溜出更衣室。

我蹑手蹑脚摸黑来到屋角的床边,听到一阵均匀的鼻息声。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看清了蜷缩在床上的那个人影,侧身面向外躺着的身体微微起伏着,竟然在刚才那阵纷乱中酣睡。

我在床前蹲下,那熟悉的如兰般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确认这就是我的张兰。

我忍不住凑近她的头发,闻着那里散发的清香体味。

我伸手抚摸着她柔润的肩膀轻轻推了两下,张兰梦中呓语了一句想翻个身。

我怕拖久了出意外,赶紧扳住了她的肩膀。

张兰很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看见黑暗中的我,先是吓了一跳。

我怕她发出声音,赶紧把嘴压倒她的嘴唇上。

张兰先是一愣,马上张开了嘴和我激吻起来,还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生怕我跑了似的。

“张兰,张兰,”和她舌头缠绕的间隙我轻声唤着她,“快跟我走……”

“别,别喊我,”张兰还是呓语般地呢喃道,“别喊醒我,我……我要……”接着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把我整个人拖上了床压在她的身上。

张兰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睡裙撩到腰部以上,张开赤裸的双腿夹住我的腰部,把女性的入口贴在我的裤裆上慌乱地蹭着。

我感觉到自己也勃起了,那个硬硬的东西隔着裤子正顶着张兰柔软的地方。

我竭力保持着头脑清醒,除了接吻,用力弓起腰部不让裤裆接触张兰的嫩肉。

“张兰,张兰,快醒醒,”我再次用舌头顶开了她的嘴说道,“我们赶快走,这里有危险。”

“唔……”张兰嘤咛一声,撒娇地说道,“我不要醒来……”说着就用手摸索起我的裤裆。

“乖,”我温柔地对着她耳语道,“快醒醒,我们别在这儿……”

“不嘛……每次我一醒,你就跑了,”张兰已经拉开了我裤子拉链,伸手一掏就把我勃起的肉茎拽了出来,“啊,啊……这次抓住了……快……快……”张兰边呓语着,边把我的肉棒往她身体里塞。

“别闹了,乖,”我克制着自己的欲火,把被捏痛了的肉棒从张兰象钳子般的手中拔出,塞回自己的裤裆。

“啊,啊……没了,又没了,”张兰呓语着,手在空中徒劳地握了几下后,颓然地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她把手伸到赤裸的下面揉了几下,然后身体一缩,一翻身面朝里继续陷入酣睡。

“张兰!”我有点急了,用力摇晃起她来,“别睡了,快跟我离开这里。”

“啊,”张兰呼的坐起身来叫了一声,用手揉了揉眼睛,对着黑暗中的我问道,“怎么是你,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张兰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又飞快地缩回手,低头看见自己赤裸的双腿不雅地张开着,缓缓地合上了,伸手迟疑地把睡裙拉下盖住自己。

“是我,是我,”我赶紧示意她小声点,“我来带你离开这里。”

我伸手拉着张兰的手让她从床上起来,感到她身体很沉重,象是要把我拉上床去圆她的春梦。

张兰赤裸的双脚踩在地上时,我帮着她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她刚才穿过的拖鞋,可没有找到。

我不假思索地脱下自己的鞋让她穿上,她趿拉着没走几步,由于鞋太大差点摔倒。

我只好让她把鞋还给我,一把将她横抱在胸前往门口走去。

张兰伸出赤裸的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很舒服地把头倚在我的胸口。

走到门前时我示意她帮着转动门把手,她刚打开门就马上重新紧搂着我的脖子,深怕我从她身边又溜走似的。

我抱着张兰来到明亮的走廊,辨认了一下方向就朝公司的门口跑去。

这时公司里一片寂静,我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的声音,让我的心慌得乱跳,生怕有人会追出来。

可偏偏口袋里的手机却在此刻响了,我吓得小跑起来。

张兰却什么也不管,只顾一路温情脉脉地盯着我一脸紧张的面庞。

推开公司没有上锁的前门,我心里一阵窃喜,犹疑了一下没有选择乘电梯,而是进了旁边的消防楼梯间。

“抱紧我,”我慌不择路地沿着楼梯往下时,觉得怀中的张兰比刚才在平路的时候还要重。

“要不,我自己下来走吧,”张兰看着我吃力的样子善解人意地说道。

“别乱动,抱紧我,我不会放开你的,”我边下着楼梯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嗯,放心,我不会放手的……”张兰说完竟然吧嗒吧嗒掉下了眼泪。

我抱着张兰冲出这幢大楼来到街上,外面已经是黑夜了。

这一带白天时人也不多,此刻昏黄的路灯正照着寂静的街道,只有街对面那个日夜便利店有人进出。

为了不让偶尔经过的路人起疑,我抱着张兰沿着建筑物下的阴影前行。

虽然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但希望能遇上一辆出租车,可以快点离开这里。

忽然斜刺里从马路对面冲过一个人,直接扯了一把在黑影中潜行的我。

“别出声,跟我走,”张伟浑厚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更让人安心。

我抱着张兰跟着张伟拐过了一个街角,往停在黑暗后巷的一辆车走去。

张伟没有用遥控器,而是用车钥匙开了车门。

他用手扶着车门,看着我把他妹妹放在后座上,等我直起腰时,他伸手拍了拍我肩膀。

黑夜中他眼里闪动的坚毅,和嘴角硬朗的线条,让我一下想起了现在不知如何了的何昆。

车很快汇进了黑夜中流动的车河。

我和张兰并肩坐在后座上,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就象昨晚在出租车上送张兰回酒店那次,不同的是这次她没有了上次的焦虑。

她不时地抬头亲吻我一下,然后把头枕在我胸口蹭着,一脸幸福的模样。

张伟不时地从倒后镜里看我们一眼,然后满意地笑一下。

车开了一个小时左右,停在一座位于居民区的古宅前。

我搀着张兰下了车,不知道还有多远的路,于是把鞋脱下让张兰趿拉着。

张伟把车在大门边的车位停好,来到我们身边,看见他妹妹亲昵地搂着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们跟着张伟走过一条不短的甬道,两边都是参天的松柏,这在东京的居民区是很少见的。

“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张伟引着我们进了陈设简陋的房间,示意我们在一张餐桌旁坐下,“你们饿不饿,我给你们做点东西去。”

经张伟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从早上以后就没吃过东西,刚才还抱着张兰跑了一路,肚子这时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又象时光倒流似的,我和张兰再次各捧着一碗面,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个张伟在一旁。

“看你们俩这样多象小两口啊,”张伟看着张兰往我碗里匀面条,满意里带着一丝不满说道,“你俩没成夫妻真是说不过去。”

“哥,就你话多,”张兰忽然嗔怒地说道,“面条都堵不住你的嘴!”

“好,好,我不说了,”说完张伟低下头故意大声地吸起面条来。

吃完饭张兰说有点困,而我正好想和张伟单独聊一会儿,就让她自己去休息。她回头幽怨地望了我一眼,才进了隔壁卧室。

口袋中的手机又振动了一下,我想起刚才在高平公司走廊里逃亡时的那个未接来电,赶紧掏出来看到屏幕上一长串未接来电和未读的微信。

我简要的翻看了一下,主要都是馨怡的,问我明天何时能到家。

想起早上在机场用假护照闯关未遂,现在还带着张兰,我真不知道如何能离开这里,只好回了一句“临时有事,后天回。”

这时张伟收拾完碗筷,回到桌子前和我面对面坐下。

我立刻把刚才在里面遇到何昆的情况给他简要地讲了一下,只说了他被黑道的人抓住了刑讯,没提到他被鸡奸和阉割。

“何昆一直是一个很守纪律的人,”张伟听完大惊失色道,“没想到这次却这么鲁莽!”

“今天是何昆把张兰送过去的,”张伟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当时就有点察觉他的犹豫,他还反问我为何要去制药公司。我把和张兰说的话也同样告诉他,说是这家有特效药,目前还没有上市,去协商买一些来给我父亲用。”

我现在明白何昆一定从一开始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或者他一直等在外面,看张兰很久不出来,才混进高平的公司打探,结果被捉住了。

“唉,也怪我这几年一直安排他暗中保护我妹妹,从国外一路跟到中国,”张伟有点懊悔地说,“我应该能想到只要和我妹妹有关的任何蠢事,他都能干得出来!要把他救出来得费不少力气,还要特别小心别暴露他的真实身份!”

我忽然想起了那组讯号,于是找张伟拿了纸笔默写了下来,递给张伟帮忙看一下是什么意思。

看我在纸上写了一长串A和B,他不解地挠了挠头。

“如果把A换成长讯号,B换成短促讯号呢?”我对盯着面前的纸出神的张伟说道。

“那就是摩尔斯码了,”张伟说着拿起笔在纸上飞快地写着,他忽然象一座雕像似的停在了那里。

过了一会儿,他故作轻松地问,“这是谁给你的暗语?”

“何,何昆啊,”我有点迟疑地回答道。

“什么!他到底怎么了,”张伟忽然隔着桌子伸手揪住我的领口喝问道,“你有什么事瞒了我?!”

“我,我没瞒你啊,”我结巴地回答道,心中暗想何昆的暗语不是关于他被我鸡奸的事吧。

“还没有?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吗?”

张伟一把将我推回到椅子上,自己也坐正了身体,一字一顿地说道,“同志,对不起。不要管我,永别了!”

“何昆一定是因为看到你,知道自己可能破坏了一个计划,所以才放弃求生的,”张伟一脸严肃地说道,“那他是如何将讯息传递给你的,你确定没别人看见吗?”

“这,这不太可能被别人看见,”我嗫嚅着说道。

“不一定,如果是用眨眼和弹指,很多人也懂摩尔斯密码的,”张伟若有所思地追问道,“何昆是用什么方法发给你的?你这么确信没被别人察觉?”

“屁,屁眼……”我只说出来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什么,”张伟吃惊地叫道,“屁,屁眼?怎么发讯号?你怎么看得见?”

“他用屁眼夹我……”我迟疑地回答道,心想鸡奸何昆的事实看样子是瞒不住了。

“夹你?夹你哪儿?”张伟不可思议地反问道。

“夹我的鸡巴……间隔忽长忽短……”我吞吞吐吐地说。

“你的鸡巴怎么会被何昆的屁眼夹到?”张伟伸手指了指我的裤裆,又指了指虚空的地方,似乎那里是何昆不知现在是否还有生命的屁眼。

我只好把何昆在刑讯时被轮流鸡奸,以及被打手阉割,那些刚才有意略过的情节,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没想到何昆就这么牺牲了,”张伟听完我的叙述,捏起拳头在桌面上狠狠地砸了一下说道,“一时的鲁莽酿成的大错,最后只有用自己的生命来偿还!一点也不值得啊!所以说‘听指挥,守纪律’是多么的重要啊!”

忽然一阵手机的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我看到自己的手机在桌面上安静地躺着,就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张伟,以为是他的手机在响。

“你怎么还有一部手机?”

张伟跳起身一下蹿到我的面前,伸手在我身上摸索了几下,一下子从我口袋里拿出了另一部手机,在我眼前挥舞着喝道,“这是什么手机?”

“这是他们在我到日本的那天给我的一部手机,”我飞快的解释道,心里也知道不好了。

张伟没等我说完就把这部手机重重地摔在地上,还用鞋跟在残破的机身上狠狠辗了几下。

这时张伟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正在振动的手机接听起来,他连喂也没有说,只是安静地听着,听完就切断了电话,连再见也不说。

“好了,我们正好出发,”张伟指了一下隔壁卧室说,“你去把我妹妹叫醒吧。”

我拉开移门,看见张兰正面朝里睡在榻榻米上铺的褥子上,身上没有盖东西,卷起的睡裙把整个雪白的大屁股都露了出来。

我怕张伟看见他妹妹这不雅的一幕,赶紧拉上了门,走到张兰身后蹲下推了推她。

张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是我一个人,马上伸手勾着我的脖子,把我也拉倒在榻榻米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滚烫的嘴唇就压到了我的嘴上。

“张兰,别闹了,”我趁着舌头打滚的间隙说道,“你哥说得马上走……”

“别理他,”张兰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地抱怨道,“他老是神叨叨的。昨晚如果不是为了要见他,咱俩早就……”说完她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气力,一下子把我压到她身下,然后还骑跨到我身上。

“我现在要你呢,”张兰撩起睡裙,用赤裸的阴户在我的裤裆上磨压。

“你们俩怎么回事,这么慢吞……”张伟在外面边高声喊着,边伸手拉开了门。

张兰压在我身上那个白花花的大屁股的大半,估计正好映入张伟的眼帘。

张伟顿了一秒,看清了他妹妹正在我身上发春,“哗”一声又立刻拉上了门。

“别闹了,”我挺身要掀张兰下来,“你哥要生气了。他生起气来那个架势可挺吓人的。”

“不嘛,他走了,”张兰拼命骑在我的身上,还伸手解起我的裤带。

我有时真拿女人没办法,更要命的是我的肉茎也不争气,转眼一根直挺挺的棒子被张兰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我剃光了阴毛的下体,略怔了一下,就往自己下面塞。

我也没想到张兰的阴户能湿滑成那样,她刚把肉棒往她腿间一推,只听扑哧一声,那玩意儿就不见了。

张兰跟在大学里一样自己做起了活塞运动,她还一把将睡裙从头上脱掉,拉过我的手去玩她的双乳。

我对张兰的渴望从昨晚开始,经历了今天的插入不遂,到刚才她半梦半醒的挑逗,现在已经象一张要绷断弦的弓。

张兰的阴道果然很紧窄,要不是水多,刺激就太强烈了。

不一会儿她开始呻吟起来,蜜穴里流出了白浆,她开始前后甩动屁股,熟练地将耻丘在我小腹上快速地磨起来,弄了一会后她身体绷直,穴口一下下地收缩,我知道她的第一浪高潮来了,一切就象大学那时一样。

我这时连一半都没到,就任由她喘口气后继续在我身上驰骋。

“好了吗,抓紧时间……”张伟敲门催促道。

“你讨厌,这事没法抓紧……啊……唔……。”张兰刚撒娇地把她哥轰走,就大声呻吟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我腰软了呢……”张兰娇喘着趴在我身上。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保持着肉棒在她的体内,把她两条颀长的腿大大地掰开,对着中间那个春洞狠命地干起来。

我象是要一股脑将积攒了十几年对她的欲望,一下子发泄光似的,让肉棒象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般,把她干得穴唇翻飞,白浆汩汩地流出来。

张兰又高潮了几次,连呻吟都变成了倒抽气,我才精关一松把憋了一整天的精液射进她的深处。

张兰的花心被烫着了,小腹阵阵抽搐着,嘴里呢喃着口齿不清的话语。

我从她身上下来,和她并肩躺了一会儿。

我刚想说些什么,张兰忽然从褥子上一跃而起,捡起身边的睡裙兜头套上,一把拉着还躺着的我就往卧室门口跑。

“快,快,现在你带我私奔吧,”张兰象一只小母兽似的欢跳着,也不管我的裤子还褪到膝盖就伸手拉开了门。

张伟面对卧室坐着,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摞衣服,一脸气呼呼的表情。

“你们快点换上衣服吧,”张伟白了一眼手忙脚乱地提裤子的我,指着桌上的衣服说道。

“什么衣服啊,这么难看,”张兰伸手翻了翻那些象工作服似的衣服,“我才不要呢。”

“别淘气了,”张伟象是对小孩说话似的哄道,“等会儿还要赶路呢。”

“来来,我先换,”我赶紧抓起桌上的那堆衣服拉着张兰往卧室走。

“别,你就在这儿换,”张伟指了指我说道,“这套大号的是给你的。张兰,你去里面换上这套小号的。”

张伟怕我和张兰借着换衣服又进卧室厮混,赶紧命令道。

“你以后和我妹妹行房前,请先洗洗干净,”等张兰进了房间,张伟冷不丁来了一句,可能想起之前我跟他说过鸡奸何昆的事。

我一下尴尬得手足无措,语塞起来。

张伟挥了挥手,示意我抓紧时间换衣服。

我穿上了这套看上去象是什么操作工穿的连身工作服,心里琢磨着不知道和下一步有什么关系。

张兰拉开了卧室的门,那套小号的工作服穿在她身上还是显得有点偏大,但别有一番风味。

“什么衣服那么粗,磨得我皮都疼,”张兰娇滴滴地说道。

我才想起张兰没有穿内衣,这种帆布面料磨在她娇嫩敏感的地方确实不好受。

张伟递给她一顶类似棒球帽的配套工作帽,让她把大波浪头发盘起在头顶后戴上,然后帮她仔仔细细地把露在外面的头发塞进帽子。

张伟一路上都在超速,车开进一个货物码头前,他就把车灯关了。

他把车停在几个集装箱形成的阴影里,带着我和张兰下了车。

我和张兰跟着他七拐八弯来到集装箱堆场靠近水边的地方,能看见不远处一些轮船黑黢黢的轮廓。

我们刚站下,一个黑影走了过来,和张伟打了个招呼,两人就交谈起来。

随后张伟递给了他一个纸袋,然后指了指身后的我们。

“你们跟他走吧,他会把你们安全送回中国,”张伟走过来对我们说道。

他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张兰,然后和我握了一下手,往我手里塞了一叠人民币说道,“把我妹妹带回去,我们后会有期。”

我牵着张兰的手跟在黑影后面,她不时地回头看站在那儿向我们挥手的张伟。

我们上了一条不大的货船,那个人把我们安排在一间船员休息舱,先嘱咐了几句,然后让我们早点休息就走了。

不一会儿船就开了,我和张兰并肩在坐在一个床铺上,我搂着她的肩膀,让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口。

“你说我们这是要开到哪儿去啊,”张兰有点怯怯地问道。

“回中国呗,你哥都安排好了,”我吻了一下她光滑的脖颈说道。

“下船后你去哪儿呢?”张兰抬头用闪亮的眸子看着我的脸庞问道。

“我,我,”我脑子里闪过在家里等着我的馨怡和王莹,嘴里说道,“回家呗。”

“你怎么不问问我去哪儿啊,”张兰安静了一会儿,摇了摇我娇嗔地说道。

“呃,那你去哪儿啊,”我有点迟疑地问道。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张兰一脸调皮地说道。

“这个,这个嘛,”我脑子里一阵混乱,想着张兰如果跟我一起回家将会是怎么样一副景象。

“我就知道你是个大流氓,”张兰低下头怨恨地说道,“刚把人家玩了,就想扔了不管。”

“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手上把张兰搂得更紧了。

“我有点晕船,”张兰有点虚弱地说道,“你能陪我上甲板透透气吗?”

“好,好,”我正想摆脱尴尬,而且也觉得船舱里那台微弱的空调不太给力。

我和张兰来到甲板上,呼吸着海上吹来的咸咸的风,信马由缰走到了船头。

张兰忽然拉着我一路跑到了前甲板,她跳到船舷两侧栏杆汇合的尖角处,张开双臂让船头的风吹着她。

“快抱住我,”张兰象泰坦尼克号里的露丝对身后的我喊道。

我被眼前的这一幕感动了,赶紧走上前去象杰克一样从后面搂住张开双臂的张兰。

“真的象是在飞呢,”张兰把帽子一把扯下扔掉,让满头的秀发被迎面的风吹得飘拂起来。我搂住她的腰,把自己紧贴在她身上。

“这破衣服磨得我难受死了,”张兰飞了一会儿,伸手拉开连衣工作服的拉链,就要把两只胳膊褪出来。

“别瞎闹了,这是在船上,万一被人看见,”我想阻止她别胡闹。

“我们不乱动,没人会看见的,”张兰说着已经把赤裸的上半身褪了出来。

我只好在身后环抱着她,挡住她在黑夜中更加刺眼的白皙胴体。

她一口气把衣服褪到膝盖,伸手把我的拉链也拉下,开始掏那根勃起的肉棒。

“你疯了,想在这儿做?”我吃惊地叫道,“会被人看见的。”

“你就插进来嘛,”张兰嗲声嗲气地说道,“还记得那年暑假我俩单独在寝室里吗?你经常光着身子坐在凳子上,我光着身子坐在你腿上,你静静地插在我身体里,我们一起听收音机里的点歌节目吗?”

张兰说话之间,我那根不听话的肉棒已经自己滑进了她的身体。

“我现在觉得飞得更高了,”张兰让我的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再次张开赤裸的双臂兴奋地叫道。

“我真想这条船现在就沉了,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