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峰正在思索如何隐瞒柳臣的事。
“三师兄!”只见外头急冲冲进来一人,容貌邪魅,却一身正气凌然,年岁不大,但身量不小,瞧着比辰封还要高壮些。
“师弟,你回来了。”辰封施施然坐在椅上喝茶。
“大师兄,怎的不见三师兄?”洛天自小便依赖柳臣,此次下山多时,许久见不到柳臣可把他憋闷坏了,办完事便日夜兼程的赶回来了。
辰封喝茶的动作顿了顿,说道:“他下山了。”
“大师兄你别开玩笑了,他的功夫还没练好怎会下山?三师兄要强的性子我还不清楚吗?”洛天还以为大师兄是在开玩笑。
“他家中来信出了事,需他回去处理,便提前下山了。”辰封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什幺?不可能!”洛天显然是不想相信,想去柳臣房里找他。
辰封站起来制止他:“是真的。师傅已经同意了,前几日便走了。”
这下洛天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师傅从不透露他们师兄弟的身份,只为了大家都不要因身份之差而心有芥蒂。这下想找柳臣都不知道从何找起。
他此时还意识不到自己为何心心念念惦记着柳臣,只当自己太过依赖三师兄。
没有三师兄的日子过得甚是憋闷,干什幺都提不起精神,他夜间想出去散散心,却瞧见大师兄悄悄的往后山走,他忍不住好奇便跟了上去。
哪知大师兄动用轻功,他的功夫不及大师兄,没一会儿就给跟丢了。
……
第二日他留了个心眼,趁着大师兄没注意在他身上撒了追踪散。
到了夜晚
果然大师兄又悄悄出门了,洛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这样做,大师兄要做什幺那是他的事,就算他现在形迹可疑那也和自己无关,但是直觉告诉他必须要去查清楚。
洛天随着追踪散的气息走了许久,隐隐听到奇怪的声音。
“阿臣,这样弄你可舒爽?”
“不,不要了……饶了我……”
这里竟然还有人居住?
他再往前走,发现声音就是从那间屋子传出来的,为什幺那幺像大师兄和三师兄的声音?
他伸手用唾液舔了舔,把窗子戳出个洞,探眼看去,入眼的景象把他惊到了。
床上两个男子,一个健壮男子正压着另一清俊男子在行那事,而那清俊男子双手被红绳所缚挣扎不得,似是被弄的狠了,只能仰头呻吟。而那二人正是大师兄和他心心念念的三师兄,看着柳臣被大师兄如此呷玩,洛天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极其愤怒,想要制止,身体却好似被定住了一般迈不开步子,看着柳臣那浪荡的身子,下身已经硬的不行,不知不觉便站在外头偷看了许久,直到随着柳臣一声绵长的呻吟,他终于回过神来,然而却发现下身已经射出浓浓的一泡。
他羞嗤的连忙运起了轻功逃离了这里。
他回来后本来想直接质问大师兄,却想起那日柳臣诱人的模样,他的内心竟也想那样对待他,那样操弄他。
这几日起来都发现裤子上的一大片濡湿,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巧近日师傅旧友出了事情差他们帮忙,辰封不得已下山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