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御没有开口,事实上,徐祈清也没有对他的回答报以期待。
这个男人一向如此冷硬。威压积重,寒气迫人。没有人能够改变他已经决定的想法,徐祈清曾经尝试过,到最后,不过是为确实没有人可以改变他又添了一份佐证。
什幺叫不自量力?
钟御教会徐祈清太多东西了。
他教过的那些东西里,也包括情欲。禁锢在腰侧的手臂紧实有力,拉开的外套内,版型精致衣缝严贴的西装马甲被轻易挑开,纯色的白衬衫是包裹在美食外的最后一层玻璃纸,却意外得到了主导者的耐心对待。浅色的柔软衣料隐隐透出些许肤色,如同刚刚烘焙好的食物所散发出的诱人甜香。
钟御的手指也很是修长,解开扣子的动作带着几分拆封的意味。徐祈清有些受不了这难捱的漫长,下意识有些抗拒,但留给他的空间并不足够,稍一挣动,胸口就不慎被指节直接戳碰,激起一声隐忍的痛呼。
钟御并未停手,下一刻,原本束在腰间的白色衬衣被向上拉出,徐祈清的前襟完全敞露。青年的身体骨架匀称、皮肤白皙,薄薄的一层肌肉裹覆其上,充盈起绝佳的手感。然而在这优美柔韧的躯体上,前胸处却布满了红色微肿的指印和咬痕,在天生偏白的肤色之上愈显突兀。
更为显眼的是,在胸口的凸起、原本的奶头上,正贴着两张欲盖弥彰的创可贴。
衣襟大敞的那一瞬,徐祈清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他鼻翼微微翕动,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带动轻微的起伏,半晌才哑声咬出一句:“够了,这里是办公室……”
昨天的那些程度还不够吗?无法逃脱的束缚,被迫挺胸接受指掌和唇舌无休止的过分玩弄。胸口留下的红痕根本无法掩盖,就是过了一夜,乳头的红肿依然无法消退。即使在衬衫外面用深色的马甲掩住,内里的难耐依旧半分未减,连轻薄衣料的无意刮蹭都会带出难以忍耐的刺痛和异样。
只能窘迫地,在男人的注视下,被昨晚肆意玩弄自己的修长手指粘上白色贴布。
钟御看了一眼他晕满羞红的侧脸,食指虚按在右侧的贴布上,开口的声音清冷低醇,他问道:“还痛吗?”
徐祈清窘迫的半眯起双眸,虽然没有言语,但微含的前胸和对手指的下意识躲避却说明了一切问题。
就算是来询问这件事,也不能、在办公室里,把人直接剥光啊……?
但马上,男人就用行动答复了徐祈清的疑问:他想做的绝非是单纯的关怀询问而已。两指捏住贴布的边缘慢慢撕开,被黏住的粉色乳晕拉扯出异样的痛楚,中间被护住的奶头倒是不必受粘扯的折磨,但展露出来的嫣红乳蒂直接说明了,它所承受的折磨,比乳晕更甚。
但略显怪异的是,在奶头的根部,却呈显出一分平常人绝不会出现的凹陷感。
艳红的奶头可怜地挺立着,急切的想要缩回原本的保护之中。而这个念想也开始有了成功的一分趋势,大概再过十几个小时,它就能恢复成原本可爱的、圆鼓鼓的模样。
徐祈清原本奶头的样子,就与常人不同。
未受刺激时,前胸是两个微微凸起的粉色小包。乳粒被完全包裹在里面,陷没成一条不仔细碰触探索就很难看到的细小缝隙。这是一种不算太罕见的性状,因为对自己没什幺影响,徐祈清也从未对此多上心过。他没有裸上身的习惯,也没有紧身上衣。高中之前不住校,等到大学时,就已经是和穆衍的双人独卫。
所以他也从来不知道,当自己少现人前的奶头被男人锲而不舍地撩拨到颤巍巍挺立出来时,会是如此的敏感。
乳首凹陷并不意味着奶头不能从乳肉挺出,相反,一直被严实包裹的奶头一旦情动勃起时,会敏感到引发比常人激烈数倍的快感。所以,这如同寻宝般的存在,成了男人执意的管找对象。
修剪整齐的圆润指尖没入凹陷的乳缝中戳刺,剥开阻碍后的乳粒被手指和唇齿多重玩弄,手感极佳的前胸遍布了指痕和yin靡的水渍。昨日的玩弄,激烈到了经过一夜后仍旧无法正常穿衣的地步。被吮咬到红肿的奶头也仍在可怜的勃起着,在白色的创可贴下隐藏着自己惊人的艳色。
而现在,钟御显然并不打算让对方的奶头缩回庇护之中。
他一手按住徐祈清柔韧的后腰,指尖去探寻那两个圆圆的腰窝,另一手虚捏住对方白皙的后颈,将人完全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中。随后,钟御低下头,做着与他脸上一贯的寒色截然不同的情色动作,张嘴含住了美味的艳红奶头。
徐祈清的眼眸瞬间染上一层薄雾,难以自控地仰头惊喘出声。他艰难地抬起唯一空闲的左手手臂捂住了嘴,拼命压制着,以防并拢的修长手指间泄出可怕的情欲音色。但他的隐忍并未得到钟御的允许,很快,在与主人性格完全不同的火热唇舌灵巧的挑逗和严苛的啮咬之下,他窘迫的惊叫和急促的喘息都无处隐遁。
软在钟御怀中的那一刻,徐祈清呜咽着闭上了眼睛。颊侧传来男人手指的温热触感,狼狈散乱的柔软黑发被轻轻拨拢在耳后,他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这些零散的暖意和温柔,像极了幻想中才会出现的虚妄。
其实在昨日,情欲的挑弄也仅止于胸前。尽管在他因胸前的刻意玩弄而颤抖着喷发出欲望时,男人的神情和欲色深沉到可怕的地步,但直到结束,两人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情之未至,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