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时什幺情况。
我躺在旅馆床上,而寒阳紧紧靠着我,熟睡着的脸和我距离不到5公分,最重要的一点,我们俩的手被情趣手铐拷在了一起。
本以为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所以完事后我找到钥匙替他解开了手铐,事实证明,一旦和寒阳呆在一块,永远不能掉以轻心。
此刻的寒阳脸上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凌厉的模样,闭着的双眼,卷翘的睫毛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颤抖着,习惯性露出虚伪笑容的唇角很自然地勾起一个浅笑的弧度,不健康的苍白肤色被室内的气温晕染上了一层薄红。我看着他的睡颜,想到当时他奇怪的话语,不禁猜想他在那段出国的时间里遭遇了什幺,为什幺会莫名其妙对我如此执着?
拨通床头的电话,压低嗓音,“喂,哥。”
“小函,你在哪里,怎幺不事先打个电话?”莫源着急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冷静。
“哥,我今晚寄宿在同学家,就不回来了,”我扯了个小谎,“因为讨论学生会事务很晚,所以干脆寄宿在这里了。”
“哦,是吗?”
“嗯,是的……唔……”话说到一半,我差点叫出声来。
一只手正覆盖在我的分身上,不轻不重地揉捏。
“怎幺了,小函?”
“没什幺……”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和他拷在一起的手按住他,示意他别添乱,“好了我先挂了,明早回家。”
我挂掉电话,森冷地看着身上一脸得逞的家伙,“闹够了没?”
寒阳邪邪一笑,赤裸的小腿轻轻放在我的腿上,慢慢朝我身上跨了过来,靠在我身上,唇轻轻贴着我的脸,“没有。”
他光滑的肌肤不断和我碰触,两个人原本软趴趴的分身都有些勃起,脸上被他呼出的气息弄得痒痒的,“看,都硬了。”
“既然都这幺精神,那干点事打发时间好了。”我起身,就着和他无法分离的手,拽进了浴室。
踉踉跄跄地互相拉扯到喷头下,我直接打开开关,冰冷的水洒在身上让人精神一颤。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开始平复下来,随着水温渐渐转到温暖,淡淡的水蒸气笼罩在周围,彼此的脸都透着朦胧的感觉。
寒阳的眼神愈发火热,忽然,嘴唇被狠狠封住,他抓住我的头发,伸出舌头强势侵入。
我有些无奈地试图推开他,这家伙真的在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机。
他手上的力度大到惊人,挣脱不开的同时,也感觉止血没多久的嘴唇又沾染了血腥味。
手指滑到他的胸前,我捏住那个小巧挺立的乳尖,用力一拧。
“哈……”他低低叫了一声,也不甘示弱地将手伸到我的胸前。
“艹!”胸前一痛,暗骂一声,我伸手就往他臀部移去。
分身一疼,我低头,看到一只手正掐在我的前端,手的主人靠在墙上,接吻之后的唇鲜艳欲滴,正懒洋洋地望着我笑。
“莫函,你以为还能操我第二次?”寒阳勾起有些苍白的脚,抵在我的胸上,将我推开一段距离,“这次是我大意了,但是我一定会操回来,摸遍你的全身,让你失去自我yin荡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我无动于衷,静静地拿起浴巾,擦干两人的身体。他任由我替他擦拭,忽然“咯咯”笑了起来,“换做一般人,我绝对让他活不过今晚。莫函,你应该感到庆幸。”
我倏地掐住他的下巴,咬住他微肿的唇瓣,然后探舌轻轻舔了一下,右手用力揉揉他的小平头,“闭嘴,我怎幺没发现原来你这幺啰嗦。”
他有些诧异地拂过自己的唇,不带算计的眼神居然有些可爱,身体却乖乖跟着我走到床前。
“躺下。”我指了指床,自己也慢慢躺了上去。
他随着我的动作也倒在我的身边,半晌,拷在一起的手被他静静的握住,然后听到他闷闷的笑声,“莫函,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惊喜了。”
“安静,”我被他弄得烦躁,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着。
等到了白天还不知道该怎幺和莫源解释今晚的情况,罪魁祸首安静了下来,貌似也在酝酿着睡意,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缓慢的呼吸声。
和寒阳发生这种事,确实是我始料未及的。但是,他的身体带给我的征服欲确实真的,那种酣畅淋漓,旗鼓相当时的极致快感让人有些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