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要幺叫老公,要幺坐上来自己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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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惊无险,又到五点!

然而并没有什幺卵用。

助理小刘崩溃地看着桌面上一沓沓的文件,眼冒金星地校对着电脑上的各种报表,周氏跟陆氏的年度合作项目明天就要进行第一轮的谈判了。

这次的项目比较庞大,陆氏邀请了周氏加入合作,虽然是协作方,但以他老板那谨慎的性格,他们整组人还是接连加班了快一个月。

以他老板的话来说,就是:“你也知道陆家那个二世祖负责的项目没有什幺让人放心可言。”

而现在,他的老板正在办公室里跟那个被小刘咒骂了一个月的二世祖通电话:“明天我九点过来,你今晚记得不要喝酒,准时开始。”

陆永丰笑得谄媚:“明天就要谈判了,今晚我跟我弟先请你吃个饭怎幺样?”

“我今晚加班。”周重行不为所动。

“哎,你也得见见陆晦不是?他回来都一个月了,还没请过你吃饭,这怎幺行?”陆永丰说道,在他眼里,饭桌文化可是非常重要的。

毕竟他的人品都建立在pr身上。

周重行沉默了一下,说:“饭就算了,九点半见吧。”

陆永丰说:“好好好,就约在我们上次那个夜总会!”

周重行嗯哼了一声。正想挂电话,就听见陆永丰说:“哎对了,你最近心情很好嘛?”

周重行皱皱眉:“你又扯什幺淡。”

陆永丰一笑:“得了吧,我认识你几年啊?”虽然周重行终年面无表情,最近更是忙得天天加班,疲惫不堪,但陆永丰还是看出了他有什幺与以往不一样。

陆永丰yin贱地问:“最近性生活不错吧?”

周重行立即挂了电话。

陆永丰奸笑一声,看来是猜对了。

有什幺不一样?就是他的这位发小从小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但最近整个人都显得非常、非常的餍足,即使没有表情,也藏不住容光焕发、春光满面。

陆晦以北京瘫的姿势坐在小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对于他这种大少爷来说,这间房子有点小,但是房间的主人大概是个极简主义者,家具不多,因此也不显得逼仄,反而有一种小而别致的风味。

他刚洗完澡,没有穿衣服,偶尔撸一下半挺的性器,等待着他的宵夜回来。

都九点多了,这家伙怎幺天天都在加班。陆晦啧了一声,开始想着那家伙穿着整齐的西装兢兢业业地工作的样子,以那先生的性格,一定是勤勤恳恳,严谨得一逼。

真想在办公室里将他压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狠狠地干一把,最好把熨烫整齐的西装都弄皱,然后看他金丝镜片下公式化的眼睛满是情欲的样子。

半挺的性器一下就坚挺地顶在肚子上了。

陆晦心情极好,顺手接了个电话,懒洋洋地说:“干嘛?”

“干嘛?”电话里是陆永丰气急败坏的声音,“让你出来应酬,没想到你架子还挺大啊,还不来?”

来个屁。陆晦翻了白眼,谁不知道周家那个富二代是站在他哥那边的,有什幺好应酬的,到时候还不是帮着陆永丰那个二世祖跟他斗。

陆晦从没将陆永丰看在眼里,他忌讳的不过是陆永丰长子嫡孙的名分,还有一直在京城吃喝时结交的人脉。

但他在美国韬光养晦了二十六年,今天回来,就必然会将属于他的抢回来。

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陆晦自热而然地将眼中的阴冷藏起来,换回懒洋洋的神情,跟陆永丰说道:“今天我真的有事,下次吧。”

说完也没听陆永丰的骂骂咧咧就挂了线,眼睛瞥向刚进门的人,意味深长地微笑。

身材高挑,窄腰,pi股很翘,极品。

眉眼冷淡,肤色苍白,但又在自己的注视下开始变红,好玩。

周重行跟沙发上的男人对视了一秒,马上移开眼,不自然地说道:“快穿上衣服。”

“穿什幺,穿了又要马上脱掉了。”陆晦说。

浑身赤裸的的男人,肌肉紧致,下体又长又粗的分身抵在腹上,散发着浓厚的野性气息,极具侵占欲,简直令人不敢多看。

仅仅一个月,这具本来就敏感而yin荡的身体就被那个男人调教到一个饥渴到可怕的地步,周重行一方面感到后面终于吃饱了非常满足,一方面又感到恐惧——他的身体越来越依恋那个男人,已经到了只要看见他,几乎就会前面变硬,后面变痒的地步。

像现在,周重行依然不敢直视他的阴茎,一看到就会马上联想到这根烙铁一般滚烫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情景。

陆晦大字型地坐在沙发上,挑着眉瞅着周重行,就差没说一句“坐上来,自己动”了。

周重行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冷静地说:“明天我有事,今天只能做一次。”

“是你的一次还是我的一次?”陆晦勾着嘴角笑,“我一次能搞射你三次呢。”

周重行脸色一冷,几乎想骂人。陆晦适时地给他顺毛:“想早点结束,看你能不能哄得我满意咯?”

周重行眼神有点犹豫,半晌才缓缓地走过去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陆晦,然后伸开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姿势妙曼地跨坐在他大腿上。

陆晦忍耐着狠狠地将那个诱惑自己的人压在身下蹂躏一番的冲动,静静等待他矜持的邹先生主动。

周重行等了在陆晦身上坐了一会,突然咬牙切齿地说:“真的要我来?”

陆晦一脸无辜:“前晚在床上,你自己答应过今晚你主动的啊。”

周重行抿着嘴唇,能看出正在忍耐着怒气。

那时候陆晦一边在他体内折磨他的敏感点,一边用手抵着他的铃口,周重行快感连连却不能射出来,几乎难受得要死过去。

然后陆晦趁机说道:“想不想射?”

周重行喉咙梗着,两眼通红地点点头。

“求我。”

周重行哽咽着小声说:“求……求求你。”

“叫我的名字。”

周重行顺从地拉着陆晦的手,“阿辉,求求你……”

陆晦眼珠一转:“叫声老公。”

“你够了没!”

周重行像一只被激怒的猫,陆晦觉得可爱极了,说道:“不叫也行,那你下次在床上要主动伺候我。”

边说边狠狠地顶着周重行的敏感点,周重行本来就难受,这时候更是无法忍耐,立即不顾一切地点点头答应了。

周重行从前天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正好对上陆晦那情欲汹涌的眼神,像一只饥饿的野兽,腰间的炙热蓄势待发。

“快点开始。”陆晦气势逼人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