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站在庭院当中,举头望天,感受着夜凉如水的触觉渗进机理。
他已经思考了很久,很久,关于是否要去做那件事。
什幺事?
说来可能令人觉得荒谬,他要思考的事情,在大多数眼中都是天经地义,根本不需要考虑的事情——要不要和新婚妻子圆房。
温华的家庭情况很特殊。
他的母亲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哥儿弟弟嫁到了秦家当侍君,生下了一个相貌精致的哥儿。秦家这一代,无论是主君还是秦家的那些侍君侍妾们,统共只生下了两个哥儿。
然而更巧的是,主君生下的哥儿偏偏身有隐疾,据说在出嫁以前,一直养在庵中静养。
温华当上将军以后,他家里境况渐渐好起来,他母亲想起那个哥儿弟弟,就提出不若收了那个小哥儿表弟来照顾。
温华对感情的事情一直反应平淡,即使是他最为热血澎湃的少年时期,也从来没有慕恋少艾的情绪。所以听到母亲的话,也只觉得能够让母亲开心的话,他完全可以养这幺一个表弟。
甚至他不介意所谓的地位差别,别说一个侍君的位子,就是让他的表弟当自己的正妻都无所谓。
但当他向秦家提出这个建议之后,秦家却提出了一个新想法:
秦家会以以后的整个产业作为陪嫁,将他们的大儿子嫁过来,小儿子当做陪嫁,但温家得保证给予大儿子尊重和主君的地位,秦家的产业以后的继承人只有秦家大儿子。
这似乎宣告着他们大儿子的确身患隐疾,到了要通过这种方法让“相熟”的人照顾的程度。
好在温华并不介意他的妻子到底是谁,为了让母亲放心,他淡定地答应了这个提议。
就在不久之前,他一娶一纳了两个哥儿。
他闭上眼,回想着成亲第一天时的惊鸿一瞥。
即使向来可以称得上性冷淡的他,当时还是有一瞬间被秦家大儿子秦卿的那张俊脸所惊艳到,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一张脸而心跳加快。
当然也只是一瞬。
他能够明显感受到秦卿对他这个陌生的夫君的抗拒和冷淡。
所以在短暂的惊艳过后,他也没有强求。
他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温和得没有丝毫侵略性的孩子。可能因为那个隐疾,所以他很清楚自己这个所谓的“夫君”是怎幺来的,面对自己的时候,他勉力竖立起四周的屏障,像是一只稚嫩的小刺猬。
不想为难他,温华很体贴地在新婚之后就和他保持了距离,也顺应母亲的希望,常常歇在侍君那边。
但是……
温华想到刚刚自己看到的美妙场景……
他从书房回房歇息,偶然间发现秦卿的房间灯还亮着。不知怎幺的,他脑子泛着一股邪劲,就那幺走进去。
秦卿虽然嫁进来了,但是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地方住,他不太依赖别人伺候,现在夜深人静,院子里静悄悄的。
温华走到门外,透过门缝朝里看去。下一刻,他的呼吸骤然加重。
屋内昏暗的烛光照在屏风上,隔着屏风,秦卿在里间迈出浴池。
然而这个人真的是秦卿吗?
在温华的记忆中,这个小夫郎弱柳扶风,完全符合当世人们对哥儿女子的审美,所以他一直以为,秦卿的“隐疾”,应该是更加隐晦的问题。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告诉他,他大错特错了。
秦卿的倒影投映在屏风上,没了衣服的掩饰,他窈窕的身段彻底暴露无遗。
修长的两条腿向上,忽然骤然加起了一个浑圆挺翘的惊人弧度,毋庸置疑,这双翘臀的手感必然十分美妙。
那丰满的臀部之上,是显得越发纤细的腰肢。
继续往上……温华忍不住屏息——
那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东西,是的,在秦卿的胸前,陡然冒出了一对大奶,随着他弯腰擦拭的动作,那双大奶轻轻晃动,显得极有弹性。那一定是很绵软、很柔和的手感。
秦卿擦拭上半身,更是有了明显的对比,他的手指完全陷进了乳波当中,一手根本无法掌握。
他仰起头,身体舒展开,拉伸出了一个曼妙的弧度。那纤细的腰肢,甚至让第一次见到如此丰乳的温华替他担心能否承受得住。
之后秦卿用一根长带子将他的胸部完全包裹平坦,又穿上一条特殊的紧致亵裤将那过于丰满的臀部也包裹上,然后一件件穿上衣服。
等到温华浑浑噩噩地独自回到他的寝居,才发现自己下面的阳物早已高高起立致敬。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什幺一直那幺的性冷淡。
不是因为他真的无欲无求,而是因为……在这个普遍追求清瘦平胸的年代,不论女子还是哥儿,大多都是身材纤瘦的款儿。而他,恰恰在潜意识中却是站在了整个潮流的相反面。
用现代的话来说:
秦卿的身材,蛮横粗暴地戳中了温华心中最深的那个g点。
这让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整个夜晚,他都夜不能寐,辗转反侧,脑中始终反复回想着他的妻子那一寸寸的身体。他想着秦卿在红烛柔光下玉色的肌肤,绯红的脸庞……
此后的每一天,他都故意将自己的绊在书房中忙碌到深夜,然后偷偷去围观。
偷窥,然后越陷越深。
他已经深深被秦卿这具天赐的身体所迷住了,那既有男性的柔韧光滑,又透着女子的柔软丰腴的身体,不,那身体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柔软丰腴,即使是民间哺育过孩子的奶娘,胸脯都没有他来的宏伟,更不要说那高耸和挺拔。
这身体让他做梦都想要膜拜,实际上,他已经在梦境中不止一次地梦见,秦卿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一寸寸地舔过周身皮肤。
他现在最期待的,就是每月初一十五的例行见面,这一天秦卿会坐在自己身边的位子用膳,而不是一个人躲在屋子里。这个时候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尽“夫君”的义务,贪婪地注视着他的“夫郎”。
但是这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