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梦中的猫儿 4415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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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看到文友替魏宗建鸣不平,觉得他不应该有那样的结果和待遇,不该被戴那绿帽子。

我本人不是卫道士,不讲什么礼义廉耻,结合嬲里面的描写,其实魏宗建这个人的心理其实也是缺失的,拢共有几天他是像正常人那样在家度过的,暴露出他本性中来自于金钱方面的贪欲,而角色扮演又把他心里那脆弱的情结表现出来,虽然我没明着写出他的恋母情结,却不止一次把他跟离夏玩角色扮演写了出来。

而离夏如果不是因为自身的恋父恋老,也不可能选择魏喜作为替代,那么又回归到姇里面,这便是离夏出轨的经过,至于说肉体出轨是否就罪大恶极了,我给它安了个家,以家来维系着所有感情,让他们围绕着家来展开,冠上那么美好的东西之后,是不是罪恶感更强烈?

更突出了人性的丑陋?

呵呵,我都不知道我说了什么,还是那句话,高兴就好,别太纠结……

凝视着丈夫的背影,他是否也在思考什么?

离夏不得而知,现在家里只剩下了自己和他,完全的二人世界便不用背着老人孩子而再顾忌什么了,想到昨天丈夫伏在自己身后的焦急,离夏朝着魏宗建说了一句:“还不去冲个凉?”媚眼如丝,暗送秋波。

魏宗建回身看了一眼,见离夏穿了一条粉色纱裙,内里整个一真空态,朦朦胧胧的样子若隐若现,步履轻摇时胸前箍出两个翘挺的八字,蠕动起来令他眼前一亮,忙不迭掐灭烟头,笑呵呵地应了一声。

瞅着魏宗建人高马大却带着一脸孩子般的痴态,离夏莞尔一笑,嘟起嘴来说道:“去去汗味,快!”推着他的身子目送着魏宗建走进浴室,刚要坐在沙发上小憩一下,离夏忽的想起白天从父亲那里拿回来的那张便笺,内心仿佛有种声音在呼唤着,催促着离夏尽快去把那手里的东西收拾起来,这本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却让人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离夏拿着那张便笺走进书房,来到了书柜前。

玻璃门里面那个上了锁的小匣子摆放已久,注视着它离夏轻轻打开了柜门,把那个小匣子拿在了手里,手指错动间倒着数字把锁打开了。

望着里面的物事,睹物思人让离夏有些失神,有些不知所措。

回想着过往的经历,如今尘归尘土归土,全部尘封了起来,印在脑子里,组成了多个时而恍惚又时而清晰的画面。

人生曲曲折折,坎坎坷坷,到底悲欢离合还是暗香浮动,没有人再去计较更不会再去挖掘它背后是否存在别的什么,而离夏深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知道柴米油盐过的是那日子,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的种种疯狂,脸上不由得显出一抹羞态。

时光荏苒之下如今她都快成第二个孩子的妈妈了,让离夏禁不住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微微起伏的小腹,收敛心神的同时,幸福的脸上自然而然焕发出一丝人妻人母的光泽。

捡起便笺放在了匣子的最底下,心里有些泰然释怀。

这算是一个了断吗?

或说着是即将迎来一个崭新的开始?

离夏难以定论。

当她捡起里面的手机时,心跳却有些加速,暗暗琢磨了一番,历历在目的情境怎么也挥之不去,让她那有些浮躁的心里更加扑腾起来。

离夏放下了手机捡起里面的那本三国,本子有些陈旧,明显看得出来是长期翻看的结果,这本书是公爹活着时喜欢看的,离夏曾不止一次听他讲起过这里面的故事情节,每当这时离夏总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听他叙说,就像听他讲起战场上的经历一样,叙述那些个死里逃生后的过程,险象环生的情节叫人听了之后紧张万分,期待中又是那样的令人提心吊胆。

随手翻看着三国演义,字符从眼前不停划过,像是电影片段在离夏的脑子里不停过滤着,当定军山那一页出现在眼前时,离夏看到了里面夹杂的一张相片。

她记得那是五年前旅游时在一个毗邻海边的宾馆里拍的,当时自己穿着白色连体比基尼装,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

腿上虽没穿着丝袜,却抹了一层油亮的防晒霜,正对着镜头微笑。

“好香啊~”就在离夏望着相片出神时,身体便给男人抱住了,她有些惊慌,想要合上小说已经为时已晚。

她心里便扑腾腾擂起了鼓,下意识地把眼睛闭了起来,任由身后的老公抱住了身子不敢动弹。

“这回没人打搅咱们了。”魏宗建搂着妻子发烫的身子,把手里的物事放在了书柜旁,见父亲遗物拿在妻子的手里,心里免不了有些黯然,又见里面夹着一张离夏的相片,他好奇地看了看,那张相片他也见过,却不知怎么跑到了父亲的小说里藏着,有些疑惑,把它拾在手里仔细看了看,一时间被里面的人儿挑逗起心里的欲望,更加难以自持,本来之前就得到了暗示,这回更加蠢蠢欲动,忘记了一切,搂住了离夏的身子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又忍不住夸了一声:“拍得不错,爸的审美观点不赖嘛~”

“坏东西~你说的都是什么……”离夏闭着眼,被亲得微微颤抖起身子,臀后已经感觉到丈夫的凸起,硬邦邦的,叫人不禁心旌摇曳,浮想联翩,一时间倒让她心里的惶恐消减了三分。

“没说什么,我就喜欢你身上的这股气息……”深深嗅着离夏身上的体香,魏宗建又把那张相片拿了起来,贴近离夏的耳朵说道:“腿还真亮,穿着肉色裤袜呢吧!”

“净瞎说,看不出来那是抹了护肤防晒霜的吗,哪还能穿着比基尼再套连裤袜的……”被热气吹得浑身酥软,离夏嗔怪了一句,磨蹭着魏宗建的脖颈,相互蹭着的感觉让离夏暂时忘记了惊慌,细想想吧,不就是一张照片吗,就算是有些冒失又何必大惊小怪呢。

可当她看到身前柜子上摆放的肉色丝袜时,又恍然觉察到老公的心思,便小声问了一句:“要我穿上吗?”

魏宗建点了点头,眼神里精芒闪动,满是欲求和渴望,等离夏把那超薄肉色免脱连裤袜套在身上时,魏宗建又适时地把一双红色高跟鞋递给了她。

一米八身高的魏宗建站在离夏的身后尽情地爱抚着娇妻,这么多年过去了,妻子的身材还是那么好,那么迷人,尤其穿着丝袜高跟彰显出来的身段,把个熟女风韵展现得淋漓尽致,翘翘挺挺姿态婀娜的样子又怎一个好字简简单单概括!

心境经过岁月的沉淀和累积并没有让魏宗建对楼抱在怀里的妻子失去兴趣,反而心潮澎湃有些难以自持,始终充满了新鲜感,而无人打搅的房间更是旖旎万分处处透着一股子暧昧,身处其中,搂抱住花枝娇颤的妻子,欲火大炙,魏宗建真不知该怎么表达此时自己的心情了。

“这辈子娶到你是我的福分,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对我的好。”魏宗建的心里激动连连,说出话来已经有些颤抖。

“瞅你说的,一家人还说两家话。”看着丈夫一脸痴迷,离夏嘟起嘴来小声嗔怪了一声,这么多年夫妻基本没红过脸,也知道他心里搁着自己疼爱有加。

“心里话总是要说的,替我爸……感激你,能让他晚年……”没等魏宗建说完,离夏的心里又是一颤,她不知丈夫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提到公爹,而且还是反复提及,连忙打断他,说道:“怎么提起爸来了。难道说伺候他不应该吗?我也知道我一个当儿媳妇的伺候公公有诸多不便,会让人嚼舌根子……”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说,通过泰山老大人的事能看出他们心里的孤独和寂寞,只不过他们不说罢了,我就觉得他们除了心理上觉得空缺,恐怕生理上也不是不需要,我心里有些感怀,觉得爸没有岳父想得开,不过有你陪在他的身边解忧……”

“你,你个坏东西,这么多年家里就我和爸……难道你认为……你怎么那么硬?”离夏震颤着身子,娇喘地说。

她没想到魏宗建会在这个时候提到公爹并且说出这样的话,敏感的她在捕捉丈夫字里行间的味道时,心里总有些怪异,而这股怪异正是她最担心最忧虑的事情,那是秘密,永远都应该封印起来不能叫丈夫知道的秘密。

她不知道丈夫有没有觉察到家里的情况发现什么,更不知道他心理有没有淫妻情结,不过呢,这么多年的夫妻生活两口子经常玩些角色扮演说明他心理其实也是有些缺失的,恋母心理肯定是有,就像自己内心里存在的恋父情结。

“你知道我心里没有别的念头的,说着话也不是意有所指。你也知道,这生老病死时老人身体不能动弹,赤裸着身体还不得由儿子儿媳妇伺候,给他们擦拭身体,接触中难免有些尴尬这都在所难免,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不嫌弃他而且因为这个你也从没说三道四过,这所有的一切我心里都搁着呢,所以才那样说的。”就在离夏旁而徨之无比紧张之时,魏宗建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这相片也不能被爸看……跟没穿衣服似的。”觉察到自己脸上火烧火燎,又禁不住心口扑腾腾像揣个兔子似的纵来跳去,明知解释就是掩饰更加的欲盖弥彰,却不得不为,这个时候离夏也只能硬着脑袋这样说了。

“不过是一张相片而已,再说以前你奶诚诚前不也让爸看过身子吗,这马勺蹭锅沿儿不常有的事儿吗,我还怀疑什么!都是一家子人有什么好怀疑的呢?!这不也说明咱有魅力吗,你也知道爸这一辈子不容易,我就说老人身体里也有欲望,发泄出来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总比憋在身体里强,当初你不也经常跟我说些那样的话吗!”魏宗建娓娓道来,话讲出口虽有些不妥却并未觉得不好意思,以前也跟妻子说过这样的话,他也知道离夏只是抹不开公媳的身份,怕别人说闲话怕自己误会于她,其实所作所为早就和家融为了一体,从来根本就没嫌弃过自己的父亲,嫌弃他碍手碍脚,在这方面魏宗建是打心眼里敬佩妻子,没有一丝造假做作成分。

说完,魏宗建紧紧搂住了离夏的身子,别看昨天已经做了一回,可还是让魏宗建有些把持不住,憋得有些心急火燎。

他把自己的身体贴在她的后面轻轻蹭了起来,说真的,那张相片拍摄的无论是角度还是清晰度都非常棒,尤其是当他看到相片里离夏油晃晃的大腿和比基尼紧裹下的葫芦样的丰满身子,似乎隐约还能看到奶头和阴皋,画中人如今正站在自己的身前,岂能坐怀不乱,拥入怀里时他的下体硬得简直跟个铁棍子似的。

“你个坏老头,都这样啦还折磨我挑逗我,你把顶着我屁股的东西插进来给我吧。”铺面而来的气息在撩拨下让离夏眼前一阵眩晕,她娇喘吁吁地把那相片抢了过来,往后拱着屁股摩擦着那根硬如磐石的坚挺,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了书柜上。

魏宗建极其着迷离夏身上的那股母性气息,把手探到她的身下去摸,换来了离夏更为扭动的迎合,他摸了一手水,看着妻子同样油晃晃的大腿,心里鼓噪得再度激烈起来,握住下身朝前凑去,固定好好身形就把阳物杵了进去。

“又快要当妈了,这水真多,又滑又紧。等差不多到了五十岁,到了爸的岁数我也不折腾了,就在家陪着你。”感受着阳物进入蛤口到深洞这一过程摩擦产生出来的快感,切身体会之下魏宗建舒畅地说道。

“这么硬!”

“那是因为你裹得紧!”

离夏的眼神有些迷离,脖颈纠缠相互摩挲时,她见老公的眼神不时瞟向一旁摆放的相片,下身竟不受控制地紧缩了几下,分泌出更多润滑的爱液,她感觉到那硬邦邦的家伙毫不留情地分刮着她的身体,摩擦、卷入、疏导无一不令人身心俱醉,又听丈夫三番四次提及到公爹,便忍不住娇嗔了一句:“坏老头,你不在家前我有好多次都被爸看到了身子,难道说你想尝试一次,给我当一回,当一回公爹?”说完,早已娇喘不叠,隐约着低声呼唤着:“肏我”。

多年以来魏宗建心底里始终潜藏着一股恋母情结,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曾在房事里跟妻子尝试着玩过那种母子角色扮演,快感强度简直前所未有,事后他猜想那些个其他类型的角色扮演基本上也是如同自己这样,心底里都存在这样或那样的念想,或者说是寻找到了兴奋的源泉,这倒不是那种淫妻类型的想法左右着他,纯粹就是闺房里夫妻增加情趣的一种表达方式,通过称呼上的替代肢体上的爱抚让身体膨胀兴奋起来,演绎出另类别有风味的床头妙事,不管是增进夫妻情感还是提高两口子之间性生活的质量,这无疑都是一件乐事。

而妻子对这种角色扮演并不排斥,也很喜欢,无疑就更加令魏宗建如鱼得水,每每都迎合着妻子,玩得不亦乐乎。

结婚这么多年,好多个不同的角色扮演魏宗建都和离夏尝试过,年轻时喜欢她的青春靓丽,上了点岁数则喜欢上她身上显现出来的母性气息,那么多年的夫妻生活走过来,魏宗建也了解妻子身上的小秘密——恋老,结合着自己的实际情况,也理解她的不容易,有感于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体会到老人搭把手相互照应能完全弥补自己不在家的空缺,社会上那些儿媳妇们能很好地接受公婆的实例并不多,而把公爹接到家里不怕闲话当成父亲来奉养的就更是凤毛麟角了,所以对于离夏嘴里所说所讲的话,听得多了自然习以为常,自当是夫妻间的情趣挑逗,魏宗建除了迎合她的口味,心里竟然还有些小兴奋。

“公爹我来啦~”缓缓抽动着阳具,魏宗建把手搭在了离夏的屁股上,来回抚弄揉捏,感受着她那两条穿着高跟的颀长美腿带来的劲道,毫无顾忌地说了一句。

这句话说出口来,竟让魏宗建找到了过去尝试角色扮演时的乐趣,闷声动作时,上下其手来回抚摸,嘴里支支吾吾,无比兴奋地喊了起来。

“摸我,摸你儿媳妇的身子,这回又让你解馋啦!”这种角色扮演下的带入令离夏很兴奋,因为家里只有她两口子,能够不时体验一下这种感觉确实令人心神迷惑,沉浸在另类的禁忌中不能自已,尤其这种角色扮演能够呼唤尘封记忆里的东西,就更加刺激淫靡了。

“夹得真紧啊~这丝袜确实够馋人的。”魏宗建颤抖地说着,搭在妻子臀胯间的双手来回摩挲,他想多抚弄几下,多感受一下超薄丝袜带来的乐趣。

在离夏再次央求时,他把离夏的睡裙撩了起来,感觉太碍事,便把它从妻子的身上取了下来。

当他借着灯光看到离夏双腿肉滚滚闪耀着的光泽,又忍不住把手收了回来,搭在离夏的大腿上抓摸起来,而推动的速度并不快,却能充分享受妻子紧窄肉穴的蠕动。

“瞅把你馋的,那么大岁数还跟个孩子似的,就那么喜欢让你儿媳妇穿着丝袜高跟吗,也不说戴个套,肚子都让你搞大了……嗯~老公啊~”离夏的俏脸通红,感受到身后火热的拥簇,她仰起脖子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刺激,能令她在短时间内忽起忽落高潮不断。

以往的角色扮演都是呼唤“爸爸”,而今改成了“公爹”,这让魏宗建的心里怪怪的,却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兴奋,他有过这种带入感觉,虽然觉得荒唐了点,却不失为一种心情放纵,再者说了,两口子办事还用顾忌别的吗?

这夜深人静又没人打搅,不好好发泄一番还真对不起这良辰美景。

“公爹就喜欢你穿着肉色丝袜给我搞,搞大了肚子也是老魏家的,你觉得我硬不硬?是不是倍儿舒服!”魏宗建喜欢离夏穿着丝袜在自己身前婉转承欢,每当这时他都有种深深的迷恋,如今妻子怀了二宝没法再扛起她的大腿深入进去了,索性这背入式同样快感无限,还能避开伤及到孩子,而且伴随着超薄肉色连裤袜的魅惑,这几乎成了房事里一项必不可少的助兴内容,他跟随着妻子的节奏一起配合着转动着摇杆,无论身与心,感觉真的是很舒服。

交合处水声渍渍,如潮的快感踏浪一般忽高忽低地袭了过来,令人心神荡漾,难以自持,离夏回眸动情地看了一眼,随之轻咬着嘴唇,透过那熏醉的脸蛋可以看出她很兴奋,把个魏宗建看得两眼发直,这一刻他觉察到妻子下体在紧紧收缩着,紧紧夹裹住自己的阳具,一下一下很有节奏,随之听到她轻唤了一声“老公~爹啊~你怎么不撕我的裤袜啦,你不说那样征服你的儿媳才有快感吗!”

“哦~”无法屏气凝神,害得魏宗建倒吸了一口凉气,真爽啊,整根阳具被充分包裹起来,不停地摩擦蠕动着他的阳具,龟头在那湿润的肉穴里更是被不断挤压撵动,他不敢应声,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泄了出来,提前完事。

“总让人家穿着丝袜高跟撅起屁股,又总是给人家舔湿了然后扯破了裤裆,不戴避孕套肏你的儿媳妇……呜呜~好兴奋啊~老公,你喜欢我这样子吗?”离夏的语无伦次并没有令魏宗建怀疑什么,他知道妻子动情了,这种感觉他也存在过,虽然不及母子类的强烈,却也能让人血脉喷张,体液沸腾。

试想一下,真要是公媳乱伦的话,得多刺激,不过呢,这一切只限于夫妻床头上的相互挑逗,虽然心里有纯爱式的情结,但现实生活里魏宗建还是非常抵触那些的,毕竟这一切都是阴暗的,不能示人。

“嗯,嗯,喜~喜欢闺女~喜欢儿媳妇”魏宗建不断做着深呼吸,简短节说。

“你个坏老头,那么硬啊~呜呜,是不是又在偷看你儿媳妇的丝袜大腿~哦~你肏得我好舒服~人家下回还要你偷看,还要你舔~干我~”环绕在骨盆处的酥麻像电流一样,随着血液流淌出去,遍布离夏的全身,让她看起来更加慵懒娇艳。

宣泄中,把积憋在心里的压抑一扫而空,或许这背人一面的样子才能把心底里的阴暗释放出来,等同于倾诉一般,通过角色扮演完美地把她那曾经经历过的所有的一切诠释着展现出来,既是向丈夫撒娇,也是在向他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

书房之内,离夏的这种引导行为令魏宗建情欲大开,两口子已经好久没有这般无所顾忌地放纵了,他赤身裸体缓和了一气之后,总算是控制住射精的冲动,随后把个上身的外衣一脱,朝着身前的书柜一丢,无意间竟把那欢喜佛的小饰物给碰倒了。

这书房以前本来是魏喜的卧房,虽给改了,但里面的一些东西仍旧保留着,比如说盛放小说的匣子,比如说那个已经褪色的欢喜佛,却都给这两个昏天黑地之人触及到了,或许是因为家里没有第三个人打搅而让他们再不用顾虑什么,又或是这里曾经是长辈休息的地方,两口子赤身裸体做那交合之事几乎等同于暴露肢体,叫他俩血液沸腾竟都百无禁忌忘乎所以起来。

“偷看啦,偷看啦~老公爹就喜欢偷看闺女穿丝袜的大腿,都叫我看到了你比基尼里面的奶头了~”魏宗建嗷嗷叫着,不经意间扫到了书柜上的那张性感相片,开始口不择言,但刹那间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已故的父亲,把身体紧了紧,朝里涌入的同时赶忙找补了一句:“哦~没受委屈就好~”

这话不说还好,偏偏还给他来了一下深入,阳具抵在离夏的肉穴深处立时让她的身体再度攀升出高潮,一下下收缩着包裹那根捅开她心扉的阳棍,引来心里的共鸣,霎时间积憋的情欲在抽插和对话中奔涌而出:“还说,什么要求没答应过你?在我身上吃的喝的用的使的……哦~色老头,我都给你啦~”诚如离夏所说,这些年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处处都是由她来打理的,但凡是那魏喜喜欢的,敢于提出来的任何要求,几乎都满足给予了他,但这所有的一切根本没法公诸于众,告诉给魏宗建。

随着高潮涌现出来的释放,离夏把憋在心里的东西一股脑倾吐而出,她潜意识里觉得轻松了许多,也不再认为那是背叛,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家来展开的,肉体的放纵固然是满足生理上的需求,因为她是女人,她需要男人,更需要性爱的滋润,可心的守护却始终没有丢失,没有脱离家庭,她觉得这并不违心,不算偏颇。

离夏娇颤颤地把手搭在了书柜上,压低了头,她浑身酸软,好一阵才缓过劲来,感觉身后的丈夫呼哧带喘地扶持着自己的身子,婉转清喉的离夏娇滴滴说了一句:“我要你好好爱我,把这么多年的爱都给我补偿回来……”倒背着手搂住了魏宗建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魏宗建鼓秋着身子再次缓缓动了起来,一边亲吻离夏,一边挺耸着阳具朝着她那湿滑的嫩穴里挺动,无限欢喜地说:“决战到天亮吧~”随之再度撞击起来,把那肉汪汪的屁股碾压着撞出了花,荡漾起来,随着高跟鞋的哒哒音儿投身进来显得既肉欲又令人心潮澎湃。

这份你推我挡相互交缠的过程,两口子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罪恶感,但快感涌溢出来压倒了一切,让他们投入到这久违的快乐之中,在这书房里似乎找回了曾经年轻时的疯狂,忘记了一切。

“儿媳妇我要来啦~我要来啦,射哪里?”妻子火热的腔道湿滑无比,一次次的蠕动终于让魏宗建控制不住到了那射精边缘,他焦急地询问着,仿佛这一刻他已经不是自己而变身成为了自己的父亲。

“啊~射里面~”离夏拉长了音儿回应着,猛地看到了眼前的相片,顿时回忆起几年前那次旅游时的场景,她穿着比基尼被公爹拍了照,随后就被抱上了身子,在魏喜的要求下把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他把自己比基尼裆部的搭扣扯开插入进来,疯狂涌动起来,激烈程度相当凶猛,于是高潮在叠加中一波波鼓荡出来,这时离夏终于忍不住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从回忆中被强行拉到现实当中,再次疯狂喊了出来:“啊嗯~哪次你射过你儿媳妇的身体外面~好舒坦啊~你这坏公爹,非要我穿成那样儿给人家拍照,故意羞人家,呜呜~你肏得那么狠,儿媳妇的高潮都让你肏出来啦,你可臊死我啦~”

要说那张相片是儿子给拍的,魏宗建绝对相信,因为他不止一次看到过儿子举着妻子的手机摆弄,可如果说那是父亲给她拍的,打死魏宗建也不相信,他觉着妻子所表现出来的这一切都合情合理,见识到离夏的疯狂,感受着她身体里的变化和热度,置身其中的魏宗建也狂呼了起来:“太刺激啦~我,我,公爹就喜欢不戴套时肏你。”

“啊舒坦啊~我受不了啦~公爹给我吧~你不是要我穿着丝袜高跟吗,我穿给你啊~”魏宗建说过的那句话魏喜也曾不止一次对离夏说过,在交媾中令离夏高来高去脑子一空,分不清哪一个是现实,哪一个又是虚幻,哪一个是老公,而哪一个又是老公爹,却在呼喊的后半段把魏喜的另一句话补充了出来,如他所说的那样,离夏不止一次穿着超薄丝袜和高跟鞋羞答答地站在他的身前,一次次被他粗鲁地撕扯开连裤袜,一次次地被他强行占有征服,把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

淫声乱语下彼此不断结合,一阵阵压缩后的蠕动自离夏两腿间扩散,带给她的快感的同时,让那魏宗建再也没法控制,他哎呦一声,只觉下体被紧紧锁住,他把双腿狠命地支撑在地,腰杆子绷得溜直,喷涌而出的浆液迎合那炙热的冲刷全部灌溉了出去,不住地搏击着那股子紧箍,随后魏宗建把眼睛一闭,双手托住离夏的八字奶,在她忘情的呼唤声中享受喷射的过程,剧烈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