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凉山叹息 动物园男孩 8536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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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开口,我立刻抢在她前边说:“女小偷,把我的钱包和手机还给我!”

她装出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什么小偷,你在说什么?”

“少他妈在这装,两个月前在舞厅男厕所里,老子操你的时候你把老子兜里的东西全偷了,刚才你又偷了个钱包,就在你风衣内侧口袋里,别人看不见,我看得见,我告诉你,咱们俩现在是同行了!”

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这次她的眼睛也笑了。我马上意识到我又说错话了。

“那你想怎么办,要不我赔给你吧,我赔你一部新的手机,钱也还你,以后别再来烦我,好吗?”

我没听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明明要的不是这个。

为了挽回我的颜面,我只好不依不饶地继续对峙:“谁他妈稀罕你的卖屄钱,老子现在根本不差钱,别说多干你一次了,多干你十次都绰绰有余!我大人有大量,你免费让我操一次,我就不跟你计较!”

她还在笑,一直冲着我笑,我苦苦等了两个月才等来了这个真挚的笑容,而她的眼神里却满是戏弄。

她完全放松了警惕,但也彻底看透了我那点心思,我能感觉到我脸红了,红到耳根子了,我在她面前仿佛就是个透明的玻璃——脆弱,还有无所遁形。

我又输了,这是第二次。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可我现在已经不卖身了。既然你说你不需要我的赔偿,就别再来骚扰我了。”她说完后,就要挣脱我扭头走掉,可是我死死抓着她,把她的手腕抓得通红、手掌发白、血液不通,毫无松手的意思。

“你不许走,信不信我大喊抓小偷!”

她皱着眉头小声对我说:“你疯了吗?我被警察抓到了你也要被抓进去!”

我故意提高了一个嗓门说:“进去就进去,大不了咱们俩鱼死网破!再说了,今天偷东西的是你不是我!”

她赶忙对我做了一个低声的手势,换成了我记忆中那个温和的口吻,可她说出的话却让我惊讶,在那一刻,她仿佛是一个会读心术的女巫,比我自己更了解我在想什么。

“我有男朋友了。”

听到这句话时,我的心如同钟摆般摇晃、震荡,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在这一刻也不知不觉地松开了。

我故作镇定,但我也不服气,装出一副一脸不屑的样子对她说:“你还有男朋友?就你?像你这种出来卖屄的骚货,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干过你吧?谁看得上你?你就是跪地上求我,让我跟你在一起,我都不会同意!”

我虽然松开了她的手,可她却没有走掉,因为她彻底被我逗笑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那双透亮的大眼睛也变成了一轮倒挂的缺月。

“我在你心里这么差劲,你还非要缠着我?”

我答不上话。

我和她站在路中间,周围的行人来去匆匆,只有我们俩在面面相觑,那种感觉真的好漫长。

眼看她对我的耐心已经耗尽,准备转头走掉的时候,我准备用掉我最后的筹码了,如果这样依然不行,那便说明我今生注定和这女人没有缘分。

“教我几招?”

她扭过头疑惑地问我:“什么教你几招?”

我感觉机会要来了,顿时信心大增,我笑着冲她大喊:“女神偷,把你偷鸡摸狗的手段教我几招!”

她居然笑着回答:“走吧!”

她同意了,我抓住了我最后的机会,我感到我的心中涌出一股奔流的暖意,那是我的青春悸动。

我跟着她来到了商场地下超市的寄存处,那里有一排排的绿色方形铁皮柜,她找到了自己的那一格,018号,拿出钥匙打开后,柜子里放了一个塑料袋,里边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她扶着墙把脚上的高跟靴子脱下来,换上了那双运动鞋。

“这是要干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又糊里糊涂地跟着她走了大概十分钟,来到了南站售票大厅旁边的公共厕所,和她来到这种地方,我难免会想起和她销魂的那一晚,也不知道这小妮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走到女厕所门口,让我在门口等着,自己走了进去到处东张西望,过了十几秒钟,她在里面朝我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我进来后,她指了指最里边的隔间让我先进去,自己拿了两个保洁放在墙角的板凳跟了过来,然后把门关好。

又是在这样一个小小的隔间里,只是不能和她做爱。

她让我和她一起站在板凳上,我趁机悄悄地凑近她,陶醉地闻她身上的体香,右手假装不经意间扶在她腰上,不老实的大手慢慢往下滑动,打算往她浑圆的屁股上摸。

“别捣乱,你听,有人来了。”她突然小声打断了我手上的动作。

我学着她的样子竖起耳朵听,一双高跟靴子“哒、哒、哒”的急促响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走到了我们旁边的隔间,突然停下了。

我赶快和她一起站在板凳上,屏住呼吸探着脑袋偷看,一个三十岁左右、打扮精致的女人走了进来,把她的手提包挂在靠近我们的厕所隔板的挂钩上。

接着她双腿叉开,掀起腰间的毛衣,着急忙慌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连着内裤一起褪到膝盖的位置,漏出了她两腿之间毛茸茸的春光,要是仔细看还能看到她那两片羞答答的、躲在浓密逼毛里的小骚肉瓣。

她似乎很急,立马蹲在了蹲坑上,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微微耸动了两下身体,一股臊乎乎的金黄色的水柱就从她的尿道里顺着蜜洞涌了出来,这一尿就像关不住的阀门,哗啦啦地止也止不住了,黑油油的屄毛被尿液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她眯着眼睛,舒服地长出一了口气,那憋得通红的脸蛋也开始露出舒畅又惬意的神色,真是好大的一泡尿啊!

还没等她尿完,后庭里就突然喷发出了一股五谷轮回的浊气,下一秒棕黄色的大便就稀稀拉拉、噗噗地从她屁眼里往外掉。

前边尿着,后边拉着,量还这么大,这女人到底是憋了多久啊。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欣赏女人排泄,鸡巴不知不觉就硬了,挺立的裤裆顶着厕所的隔板。

女神偷突然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脸贴着我的脸,用特别小的声音凑到我耳边说:“你准备好了吗?”

我扭过头疑惑地看着她,张着嘴不敢出声,意思是:“什么准备好?”

她来不及给我解释,突然猛地伸出手把那女人挂在隔板上的手提包抓了过来,打开门拔腿就跑,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只能本能地跟着她往厕所门口冲,那女人就更不用说了,我跑之前还故意看了她一眼,她包被偷后猛地一抬头看到我的脸——一张男人的脸,脸唰地一下就吓白了,惊恐的叫声都被吓得噎在了嗓子眼里。

待我们都跑出厕所之后,里边才响起来犹犹豫豫的呼喊声:“有……有小偷!有人抢了我的包!”

我现在终于知道女神偷为什么要换那双运动鞋了。

我万万没想到这小妮子跑得比我还快,当我好不容易追上她的时候,她突然把那个手提包丢到我手上,到我手里拿着这个包时我才明白,赃物在你手上,你会本能地用命去奔跑的。

在跑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做贼心虚,总觉得背后有人在喊我、追我,我跑到人群里也不是,跑到人少的地方也不是,我只能跟着女神偷跑,她去哪,我就去哪,后来我们都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到了一片废弃的工地里。

女神偷气喘吁吁地冲我摆摆手:“好了好了别跑了,安全了。”

我把手提包扔在地上,弯着腰扶着膝盖大喘气,对她说:“你,你他妈的耍我是不是?我让你教我偷,没让你教我抢啊!”

她调皮地冲我笑了笑:“怕什么,她正在拉屎,不敢出来追你的。再说了,这些东西你迟早都要学会的。”

不得不说这招确实管用,我突然就想起了和她第一次在男厕所做爱时的那个拉屎的光头。

那一整天我一点都不困,即使和她分别后也让我彻夜难眠。

回去的路上我们边走边聊,说了好多好多话,人人都说在惊险刺激的环境中容易滋生感情,今天我算见识到了,这次奇妙的抢劫经历居然真的拉近了我与她的距离。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和中意的人越走越近的感觉,简直比我上次拿鸡巴捅到她湿漉漉的逼里还要亲密无间。

她叫茉莉,大家都这么叫她,今年17岁,重庆人,她还有一个弟弟。

茉莉已经离家出走两年了,她说她爸妈不喜欢她,从来都不管她,她这两年只偶尔和她一个开旅行社的姑妈有联系,但是从来不告诉她姑妈她现在在哪,每次都会说:“我很好、有工作、无需牵挂。”

她男朋友是成都一个不大不小的毒贩,据说混得还不错,自从她跟了她男朋友后,她不仅有吸不完的毒品,而且再也不用去各种脏兮兮的地方光者身子伺候男人了。

我又问她既然有人养你了,为什么还要出来偷?

她说闲着没事干,顺手拿的。

我们一起抢到的手提包里有一部爱立信手机、好几百元的现金、几张超市的优惠券、一串钥匙、两张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会员卡、还有一瓶我叫不上名字的名牌香水。

茉莉说那瓶香水她要了,其余的东西都给我,就当作偷我东西的补偿。

在最后分别的时候,她还给我留了她的手机号。

后来我总是以要她教我偷东西为由约她出来,我不知道她是否会因为我邀请她出来而感到真的开心,但至少她很少拒绝我。

她还真的把她那些看家本领都跟我吐了个干净,我这才知道原来偷东西还有这么多门道,果然跟她比我还是太嫩了点。

掏口袋的话秋冬季节是最好下手的,因为很多人穿的都是宽松的大衣和羽绒服,他们会习惯性地把手机或钱包装在自己外套口袋里,偷的时候手掌五指伸平进去,手要和手机平行,用中指和食指把手机夹出来,全程不能产生握拳的动作。

就算对方穿的是口袋有拉链的衣服,也有办法,汉人扒手们发明了一种长得像打火机一样的小刀,路过目标的时候按下一个小按钮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羽绒服燎一个大口子,但它也有缺点,那就是只能划开羽绒服,其他材质的衣服不行。

偷的时候胆子要大、下手要快,绝对不能犹犹豫豫,需要提前多练习一段时间,有几天我和拉龙他们闲着没事就互相模拟偷对方兜里的东西,不断优化偷东西的速度和手法。

手机钱包这些都是最优选,但如果偷不到,小屁孩书包旁插的保温杯也能换点钱。

茉莉还夸我有悟性,说我不出几个月就能达到她的水平。

从那以后人们身上的物品在我看来只有两种,好偷的和不好偷的。

除了这种趁人家上厕所明抢、在人流里擦肩而过掏口袋这种风险较高、需要技术和速度的方式之外,还有一种更安全稳妥的手段——装可怜行骗。

茉莉给我交代完流程之后我第二天就去火车站实践了,我先是去南站附近找了一个在川菜馆刷盘子的诺苏女人,找她借了一个会说汉语的六岁女娃娃,我跟那女人承诺事成之后我给她抽成,再简单和那小孩排练个两三次,就带着她去南站找上钩的鱼儿了。

一般情况下都是找看起来条件较好的独自出行的女性,因为女人往往共情能力强、心软、更容易帮助陌生人。

挑选好方便下手的目标后,我就领着那女娃娃走过去,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假装自己不太会说汉语,故意操着浓重的诺苏口音跟她说:“阿姨好,这,我妹妹,我们妈妈去世了,我们想回凉山看妈妈,结果钱包被偷了,能不能,借我,是,五元钱,我们要是今天不回去,赶不上丧礼的。阿姨你的手机号多少,我回家给你充话费。”

这个时候按照排练好的,那小孩就拉着女人的衣服,摆出一副哭脸:“阿姨……我想回家……我想我妈妈了……”

一般情况下对方都会心软的,会立刻从钱包里掏出来五块钱。

但当她把五块钱递给我的时候,我就赶忙摇头摆手道:“啊,不是、不是、是、十、五,是十五元钱。”

到了这个时候,对方会开始犹豫,但大多还会硬着头把钱给我,但我显然不会就此收手。

我会故技重施,伸出四个手指头对她说:“阿姨,不是十五、是四五、四五块钱。我回去给您充话费,好吗?”

到了这个时候她就后悔了,会戒备地问:“四十五块钱?怎么这么多?”我旁边的小女孩就会开始煽风点火,带着哭腔对我说:“哥哥,我们还来得及吗?”我就摸摸她的头哄她:“来得及,哥哥在,哥哥想办法。”

对方大概率会招架不住,把这笔“巨款”“借”给面前这两个陌生的异乡孩子,我会在这时掏出手机,一脸诚恳地询问她的手机号并存到通讯录里,然后领着那小孩点头哈腰地给她鞠躬。

“谢谢阿姨,谢谢阿姨!妹妹,快谢谢阿姨!”

“谢谢阿姨!”

我当然不会给她充话费了,等她走远我就把她手机号删了。

有的时候半天的时间就能上钩好几个,就算扣去给那诺苏女人的一点抽成,我一两天的毒资就到手了,并且完全不用跟警察和受害者玩躲猫猫。

其他的盗窃手段就不再一一细说了,说也说不完,我后来的技术都能出本书了。

有一次我和茉莉一起出来玩,我们俩偷了一个浑身都是名牌的中年男人的皮包,这人这么有钱,一看就是个大老板,我看天还早,就和茉莉说一起去把赃物处理掉换点钱花。

结果茉莉笑着问我:“你不会每次偷完东西都要赶快把它当掉吧?”

“那不然呢?我留着这东西也没用。”

“你难道不想偷看别人的秘密吗?”

“秘密?”我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从皮包里拿出了那个老男人的手机,得意地对我说:“在这呢!”

茉莉告诉我,小小的手机里藏着每个人的秘密,藏着每个人的人生。只不过有的时候能找到,有的时候找不到。

可我依旧被她说的一头雾水,这小妮子最擅长跟人卖关子了。

“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说完她就拉着我的手腕要带我走。

我被她带到了盛和一路的一个破破烂烂的写字楼里,跟着她爬到了楼顶,通往天台的铁门被人用大铁链封死了,但是不知道是谁在角落里凿开了个大洞,又用一块不知道哪拆下来的旧木门挡住了,我帮茉莉把门挪开,我们从那个洞里钻到了天台上。

我们钻出来的一瞬间,整个宽大的平台都被一片耀眼的夕阳笼罩,一切都变得金灿灿的,恍如隔世。

这里很空旷,一块被人遗忘的地方,空气中散发着遥远又安宁的霉菌味,角落里到处都是别人丢弃的旧家具和破纸壳子,还有报废的电脑和马桶,有人在这里养了花,但花早就死了;满目疮痍的白墙快要被贪婪的爬墙植物完全吞噬,到处都盖着一层厚厚的灰,这表明他们的主人最后一次来看望他们是来自上世纪——它们都不属于千禧年。

我和茉莉在一块角落里头靠着墙,席地而坐,我点了一支烟,也递给她了一支。

晚霞照在她美丽的脸蛋上,照在她棕色的长卷发上,毛茸茸的头顶一片金光闪闪,晚霞也照在她的睫毛上,把她长长的睫毛变成了金黄色。

她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人。

茉莉拿出那个大老板的手机,小小的手机屏幕闪着方形的微弱白光,我们俩必须头碰着头才能看到。

她打开手机的收件箱,里边有这位失主和好几个人的消息记录。

哦,原来她说的秘密就是偷看别人的短信记录啊!

一个被大老板备注成【老李】的人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因为这位老李和大老板的聊天记录最多,打开一看里边居然全都是非常下流的暧昧短信,我瞬间就明白了,这个【老李】肯定是这个大老板包养的二奶!

他就是怕老婆查岗才备注成一个男人的称呼。

我把手机拿过来,一脸坏笑地给老李发了一条:【想我了吗?小骚货。】

谁知道没过多久对方就回了消息过来:【王总,人家想死你的大鸡巴了……】

我又回复:【你这个小贱货,有多想?骚逼里流水了吗?】

我们就这样一句一句地跟对方聊了起来,我和茉莉两个人出主意发各种色情短信调戏她,我又拿出两根大麻给她了一根,两个人边抽边给“老李”发信息,最后发了快一个小时,对面那女人居然一直以为我和茉莉就是她的“王总”,我们俩笑得肚子都疼了。

好笑是好笑,但是聊得我自己下边都有点硬了,要是能直接在天台上把茉莉给操了就太好了,不知道她愿意吗?

可惜我们都困了,我就这样立着裤裆搂着她在天台上睡着了。

大麻的助眠效果很好,我们昏昏沉沉地睡了好久。

我醒来一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附近酒吧的嘈杂舞曲声从远处飘来,城市街边闪烁的彩色霓虹灯装点着漆黑的夜空。

茉莉还在我的怀里熟睡,我没有叫醒她。

我悄悄地把搂着她的那只手放在她热乎乎的乳房上,隔着衣服轻轻爱抚起来,另一只手慢慢伸到她夹紧的两腿之间,透过她的牛仔裤感受她裆部的温度。

她没有反应,还在睡。

于是我摸胸的手开始加大动作,把她的红色低胸上衣连着她的蕾丝奶罩往下拉,她饱满圆润的红棕色乳头就露了出来,她的大奶子在洁白的月光下显得更加白皙了,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搓她的奶头,这诱人的凸起在我的按摩下逐渐更加硬挺,她居然还在睡梦中发出“嗯……嗯……”的娇嗔声,我再也等不及了,我把脑袋凑过去,伸出舌头准备去舔她的奶头。

谁知道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了,把我吓了一跳,把她吵醒了,而且还是她男朋友打过来的。

他妈的,她男人可真会扫我的兴!

我他妈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鸡巴硬得都快爆炸了,我差一点就舔到她奶子了,她电话要是不响,她今天半推半就让我在这把她办了都说不准!

茉莉推开我,一边把奶子放回衣服里一边接了电话,她在电话里说去好朋友家看光碟睡着了,没看手机,现在就回去。

她挂掉电话之后就气鼓鼓地瞪着我,警告我以后再这样动手动脚就再也不出来见我了,我赶紧笑着说好好好,以后我一根毛都不碰你。

我和她从写字楼上下来,她边走路边跟她男朋友发短信,我无意中发现她右边手腕内侧有一个壁虎样子的小纹身,我看了好久才看清,因为被她的手链给挡住了。

“为什么要在手上纹这个?”

“这是我男朋友。”

我听完之后一脸嘲弄地对她说:“原来你男人就是个壁虎啊!”

“这不叫壁虎,这是守宫!我养了一只这样的宠物,也是我给我男朋友起的外号。”

我从来没见过她说的这种动物,我只见过猪、牛、马、鸡、羊、鸭、鹅、狗、猫……直到有一次我和茉莉路过一家有卖爬行动物的宠物店,茉莉给我指了指,她说她养的守宫就长那样,棕白相间,大眼睛,还长了一张笑脸,屁股上还有肥肥的大尾巴,喜欢吃一种叫大麦虫的虫子,那虫子长得就像黄色大蛆。

茉莉本来养了一只叫皮皮的公守宫,结果没多久就被她养死了,后来没过多久她遇到了现在这个男朋友,她男朋友为了哄她开心又给她买了一只新的,她现在养的是母的,取名叫丽丽。

我又问她你是不是很爱你男朋友,她说,废话,我当然爱他了。

我心里产生出一股浓浓的醋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操到她。

我拦了辆出租车送她回家,快到他们小区的时候她提前让司机停了车,她打开车门准备下车,可是就在这时,她突然扭过身子在我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然后“砰”地一声,车门关上了。

我知道我应该纹一个怎样的纹身了。

第二天我睡醒之后,我又去了之前的那家纹身店,老板问我确定想好了吗,我说确定想好了,这次绝对想好了。

我让老板在我左胳膊上纹一条蛇,缠绕着我的大臂,然后在蛇的后边一块不起眼的位置纹上几片茉莉花瓣,我每天抽空去一趟,每天纹一点,纹了好几天才纹完。

茉莉问我为什么要纹蛇,我不告诉她,骗她说我喜欢蛇。

然而真正的原因是蛇可以吃掉壁虎,我希望有一天茉莉能成为我的女人。

我逐渐和茉莉彻底熟络了,我能感觉到她喜欢和我待在一起,我们后来常常去那个写字楼的天台上,茉莉说除了我之外她没把这个地方告诉任何人,连守宫都不知道。

我问她为什么单单只告诉我?

她说因为我刚来成都时那个傻样就像两年前的她一样,逞能、好面子,和我待在一起,会给她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我们常常一起在大街上掏别人口袋,去厕所摸包包。

抢到手机了就去天台上翻人家通讯录和收件箱看隐私,给别人发整人或者调情的短信,有时候甚至直接打电话过去骂人,或者大半夜打电话扮鬼吓唬人家,我总是有办法把茉莉逗笑。

我问茉莉怎么不和守宫玩这个游戏,她说玩过,但是守宫发的整人短信没我发的搞笑。

我又问她当时偷完我的手机也看我的隐私了吗,她说看了,我的收件箱里全是垃圾短信,很无聊,什么也没有。

我知道我们这样很缺德,但我们不在乎。

我也做过一次好事,有次我们偷了一个阿姨的手机,她在外地的女儿给她发短信说她要自杀,我就拿我的手机给她女儿打了过去,骗她说我做梦梦到一串手机号码,有一个声音让我把梦中的手机号背下来,睡醒之后凭记忆给这个人打电话,不然这个人会有生命危险,然后我各种胡编乱造,跟她聊了好半天,把那女孩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后来她说她不死了。

茉莉说得对,小小的手机里藏着每个人的人生,那她偷走了我的手机,是不是把我的人生也偷走了呢?

我这样告诉她,结果她让我别说这么肉麻的话。

如果你问那时的我,青春是什么?

我会回答青春就是奔跑,就是男子汉奔流不息的都市探险。

现在回想起来,那可真是一段难忘的少年时光,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那一刻该有多好。

可惜好景不长,我逍遥自在的生活逐渐在经济压力面前土崩瓦解。

虽然我并不是天天吸毒,也不碰“硬毒品”,但我依然花钱如流水,因为我的药量越来越大,每个月光是买新型毒品和违禁药品就要花掉两千块左右,更不要提烟钱、酒钱、还有日常生活的衣食住行了,我出门必打车,从来不坐摩托和三轮,再加上最近公安查得紧,便衣也越来越多,毒品全都涨价了,我现在急需一个即稳定又能满足我如此之大开销的一个生计,可是又有什么工作能提供给我这种连书都没读过的吸毒者呢?

一个比偷和抢更赚钱的生计,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贩毒。

我先去找拉龙他们商量,因为我们的情况都差不多。

我前面提到过,我们和好几个彝族毒贩很熟,拉龙已经打算跟着他们贩毒了,我就从一个叫吉则的毒贩那里打听了一下他们进货的流程,他说我们彝族人卖的毒品都是从缅甸运到昆明,然后从昆明运到凉山,最后从凉山运到成都。

我感到很惊讶,因为凉山那么穷,九十年代中期的时候大家都是把海洛因从成都硬生生带回家乡去!

现在他告诉我运毒品其实只需要一个中间商!

吉则解释说因为凉山正好处于川滇边界的一条走私要道上,只不过当年很多蠢货都不知道罢了。

我没有立刻答应吉则要跟他干,而是留了个心眼又转头找到了茉莉。

我问茉莉守宫的货都是怎么进的,她说一般情况下是从武汉和南京拿货,武汉的货更纯一点,武汉和南京的货则是从广州拿的,那广州的货又是从哪里拿的呢?

其实还是通过昆明从缅甸拿!

因为彝族的毒贩都不愿意和汉族人交货,怕他们告密给警察,所以他们不得不绕这么大一圈,导致汉人毒贩在成都卖的货又贵又不纯,中间都不知道有多少中间商从里面捞油水了。

从这个时候我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我打算从凉山进一部分货,但是当守宫的下手,再从守宫那里进一部分货,这样我既可以做彝族人的生意,还可以借守宫的名义卖毒品给汉人,相当于我明里暗里赚两份钱。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汉族毒贩的脑壳似乎更聪明,他们的货不纯,却能赚的更多,过上比彝族毒贩更富裕的生活,成都毕竟是汉族人的地盘,彝族吸毒者才有多少,汉族吸毒者又有多少啊。

我没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任何人,包括茉莉,我只是询问她能不能让我去守宫那里上班。

第二天茉莉打电话给我,说要带我去她和守宫租的房子里,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守宫。

我之前想象过很多次茉莉的男朋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许是出于吃醋和嫉妒,我总是认为他一定是一个肥头大耳,撅着大啤酒肚的猥琐老男人,而且肯定还会阳痿和早泄。

总之在我心里他就是各种恶心人的家伙的集合体,然而令我惊讶的是,守宫居然是一个比我年纪大不了多少的帅小伙子,他和茉莉看起来甚至很般配,我甚至会暗自比较我和守宫到底谁更适合成为茉莉的男朋友。

守宫问我能给他提供什么,我说我可以帮他把他的货卖给彝族人,尤其是像冰毒、麻古、K粉和摇头丸这种新型毒品,因为彝族毒贩大部分在卖海洛因,他同意了。

从此以后我也算是他的内部人员了,最让我开心的是可以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茉莉。

我变成了他那里的常客,经常去他和茉莉的住所还有郊区的一个小仓库里,那是我们大家分货的地方。

守宫的秘密仓库里环境很不错,有大沙发和空调,还有一个电视机和很多磁带、冰箱、微波炉、洗手间什么的应有尽有,就好像是他和茉莉的第二个家,这里总是能碰上一些各色的毒贩、妓女、“妈咪”、还有大老板。

说实话,他人还不错。

他教给我了很多毒品零售的技巧,比如我一次性从他那里赊购好几克,再把它们分成一大堆绿豆大小的锡纸小包,一小包是八分之一克,八分之一克的黑市成交价是60元,而一克的进价是300元,进的克数越多越便宜,也就是说我单靠倒卖毒品就能赚很多钱,完全不用愁还不上赊购的钱,再加上我不吸海洛因,也完全不用担心我把自己进的货全部吸光还不起债这种情况。

守宫还说如果想赚的更多,我可以适当地给我的零售小包里掺点东西,毒贩们掺什么的都有,白砂糖、咖啡粉、葡萄糖粉……甚至连碾到非常细的的玻璃碴子都能掺!

我说那不会死人吗?

他说少掺一点就死不了,无论是烫吸还是注射,玻璃碴子都会划破粘膜和血管,导致海洛因在体内生效更快,得到更刺激更强烈的快感,很多没钱吸毒的瘾君子甚至为了省钱会主动往粉末里掺玻璃。

我立刻就想到,既然从凉山进的货更纯,价格也更低,那就意味着我能往里掺更多的东西,再通过守宫这里卖出去,从而获得更高的利润。

我最开始的任务并不是上来就赊购和发货,而是帮守宫把货分成零售单位的锡纸小包,不只是海洛因,新型毒品的零售小包我也要分,货多的话就在仓库分,少的话就直接去他家里,分的时候顺便帮他掺点东西,我猜测他这么做是在试探我脑子是否真的灵光,以及我对他是否忠诚。

我的表现很好,甚至愿意多干活,并非因为我是个闲着没事干的傻逼,而是因为我在他那多待一会就可以多制造一些和茉莉接触的机会。

在给守宫干活的过程中我还练就了一项特殊的技能——帮别人扎针。

经常有很多吸毒的大老板和奄奄一息的毒虫去仓库里拿货,有些人是懒得自己扎,有些人是毒瘾上来了手抖扎不进去,我都会免费帮他们扎,有些大老板心情好的时候还会给我小费。

我帮他们切好新鲜的柠檬挤出汁水滴在不纯净的药粉上,以便于更好的溶解,再用铁勺子加热,抽到针筒里,一般都是用橡皮筋绑住胳膊像医院打针一样扎胳膊上,但有的人胳膊上针眼太多,血管都堵住了,我问守宫还能打哪,他说浑身上下哪都能打,腿上、脚上、肚子上、屁股上、往脖子上开天窗也行……我逐渐摸到了门道,即使我自己根本不吸海洛因,也依然变成了扎针高手,就算是那种快死了的浑身都是针眼的人,我照样有办法帮他把货推进去。

当然,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多陪陪茉莉。

我一次做毒品零售发货是在给守宫当下手的一个星期后,一个冬天,早晨。

我正蹲坐在街边游手好闲地发呆,盘算着一会要去哪打发时间,突然有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朝我走了过来,一见到我就拉着我的胳膊跟我套近乎。

“小伙子,我认得你,你是守宫的手下对不对,我们之前见过,在他分货的地方,守宫他们都叫我小景,你认得我吗?”

我抬起头上下打量着她,小景……我好像确实在哪见过她。

这女人看起来二十几岁,长得还不错,只是她今天的妆容化得十分潦草,口红都涂到嘴巴外边去了,显然出门的时候有急事,即使脸上涂了厚厚的粉底,依然没能遮住她黑黑的眼圈和疲惫的神色;她穿着紧身的黑色皮制连衣裙、大孔的网袜、高筒皮靴,没穿奶罩,奶头在寒风中挺起了两个小小的凸点,单薄的裙子外边又套了一个加棉的皮夹克。

我注意到她裸露的手臂上有好几处淤青和针眼,这表明了她的身份。

我直接开门见山地跟她说:“我这有4号,一克400、四分之一克100、八分之一克60、美沙酮一片20,三片起卖,要什么?”

结果她摇着头说:“我没有钱……我让你操可以吗,口交60、快餐100,可以吗?求求你了……”

我笑了,干这行就是好,居然还有女人求着让你操她。最近光忙着给守宫分货和帮别人扎针,我确实有快一个星期都没干女人了。

我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那好吧,走吧。”说完我就站起身把小景搂在怀里,往马路上走。

当我带着她走到一个破破烂烂的死胡同的时候,我突然停下了脚步,冲着胡同口抬了抬下巴,对小景说:“喏,在这里做吧。”

小景惊讶地瞪着我:“在这里?我们去厕所可以吗,你有车吗,去车里也行,这大街上到处都是人啊,我……”

我在她圆圆的屁股上使劲掐了一把,一脸嘲讽地对她说:“你他妈还知道害臊了,老子都不怕你怕什么,都出来卖逼了能别装矜持吗?”说完我就拽着她往胡同里走。

脏兮兮的死胡同里有好几个垃圾都溢出来也没人清理的垃圾桶,周围的苍蝇嗡嗡嗡地乱飞,角落里到处都是布满灰尘的旧家电和报废的自行车,垃圾堆里时不时跳出来几只野猫,有的似乎得了很严重的病,眼睛都睁不开,身上的毛都快掉完了,看到我们来了,吓得一瘸一拐地逃跑。

我在一个垃圾桶旁边发现了一个相对干净的皮沙发,掏出裤兜里的餐巾纸简单擦了擦,再把外套脱下来垫在下边,叉开腿坐在了沙发上,小景也顺从地跪在我两腿之间。

我捏住小景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她现在的表情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如果小狗好好表现,狗主人就会赏它一口肉吃。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其实她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一双有着长长睫毛的杏眼,透过她深褐色眸子的反光还能看到站在我们头顶杂乱的电线上歇脚的棕色麻雀。

那时的我在想,如果她不是因为毒瘾发作,她本该是一个优雅的漂亮女人。

她伸出白皙却又带着一排黑红色针眼的手在我鼓胀的裤裆上抚摸了几下,涂着紫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熟练地解开我的皮带、松开裤门上方的纽扣、再拉开裤门上的拉链,现在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内裤包裹着那根粗壮的、微微跳动的巨兽,调皮的龟头甚至已经跃跃欲试地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

当她把我的内裤扒下来的时候,硬挺的肉棒啪地一下弹在了她细嫩的脸蛋上,热腾腾的带有雄性特有的腥味热气瞬间沁满她的鼻腔。

小景伸出冰凉的小手握住我滚烫的肉棒,把我冷得混身打寒颤,另一只手的手心拖住我的两个大睾丸轻轻地揉搓,她性感的小嘴凑近我的龟头,却没有立刻含住,而是撅起嘴在我的马眼处吹了一口热气,可惜那口气被冷风稀释了,凉飕飕地灌在了我的鸡巴里,她又在我紫红色的鸡巴头上亲了一口,又伸出热乎乎的小舌头舔了一下,舌尖的位置用力在马眼处快速轻扫,溢出的前列腺汁液都被她及时吸得干干净净。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张开温热的小嘴把我的硕大的龟头都包裹在嘴里,涎水顺着她的嘴唇滴滴答答往下淌,她的脸颊内陷,软嫩的红唇刚好卡在我冠状沟的位置,给我的大肉棒也涂了一圈口红,与此同时,小景口腔里勤奋的小舌头不停地绕着龟头旋转,握住鸡巴的小手开始快速地前后撸动。

我点上一根烟慢慢抽起来,静静享受这个专业妓女的口舌伺候。

小景突然把握着肉棒的手拿开,整个头往前伸,把一整根粗大的鸡巴都吞在了湿软的口腔里吱吱地嘬着,揉搓睾丸的那只手突然腾出一根手指使劲往我的臀部伸,用手指快速地抠弄着我的屁眼。

我长这么大除了拉完屎擦屁股就没人摸过我那地方,一种奇妙的舒爽感觉弥漫在我的下半身,这种前后夹击的刺激感让我爽得无法自拔,驱使着我从鼻腔里传出阵阵惬意的闷哼。

我使劲抓着小景的头发往我的裆部按,鸡巴根部的阴毛都捅到她小小的鼻孔里去了,把她呛得想吐,呃呃地发出怪叫。

我发现小景还有一只手正闲着,就命令她:“你他妈不是专业的婊子吗?有点职业素养好吗?把腿叉开,把奶子和逼露出来给我看看!”

她一边卖力地吮吸着鸡巴一边摇头,眼珠子转来转去地东张西望,舌头在鸡巴壁上到处乱戳,嘴里呜呜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轻轻在她脸蛋上拍了拍道:“又害羞了是不是?又怕被人看到是不是?是你求我操你的,你他妈拿出点诚意来!好好伺候老子,否则就算是射出来了也不给你货!听懂了吗?”

小景真听话,从跪姿改成了蹲姿,大大方方地把双腿张开了。

“裙子掀起来,内裤扒开,奶子掏出来!”

小景含着鸡巴点了点头,把上身的拉链拉开,两个白花花的奶子随着她口交的动作一前一后地跳动,她又扶着屁股把皮裙撸到腰间,隔着网袜的空隙把被淫水浸湿的黑色网纱蕾丝内裤掰到一边去,她的耻毛全部都刮掉了,逼看起来有点黑,不过形状倒是很好看,阴户非常饱满,肉嘟嘟的,两瓣肥美的肉片里闪着晶莹的水光,小阴唇外边是深棕色,里边是粉红色,还形成了一个好看的渐变,整个骚屄周围都湿乎乎的,看来这小娘们应该是天性就爱发骚,拉个客把自己拉出感觉了,就是天生挨操的命啊。

我继续指挥她:“好了,不用帮我按摩屁眼了,一只手玩奶子,一只手抠屄给我看!”

小景左手捏住自己的饱满的奶头死命地揉搓,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先是在小豆豆状的阴蒂处挑逗了几下,就噗地一声插到自己的蜜洞里,咕叽咕叽地抠弄起来,刚开始也许是担心路人发现,动作幅度很小,抠一会停一会,但是到了后边她彻底肆无忌惮了,抠屄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为了得到更刺激的快感还上下摆动着臀部,骚屄里的淫水随着她手指的抽插越流越多,稀稀拉拉地滴在水泥地上,像尿了似的。

甚至连吮吸肉棒都比刚才更用力了,嘴里也不停从嘴唇和鸡巴的缝隙中挤出淫荡的哼哼声。

在小景专业的香舌服务和她忘情自慰的双重刺激下,一阵阵过电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感觉我马上就要出货了,赶快使劲按住她的脑袋,把暴涨的肉棍往她嗓子眼里捅。

“五、四、三、二、一……”

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一上一下地抖动,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发在她嗓子里,小景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小婊子,不用我提醒她自己就把腥臭的白浆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咽,就算是溢在嘴巴外边的也要用灵活的小舌头转着圈刮干净,一滴也不浪费,清理完自己的嘴巴后又赶快吐着舌头过来帮我舔舐半软的肉棒。

“好狗狗,好孩子,真棒!”

我想起了之前在公园看到的遛狗的人,他们常常这样夸赞自己的宠物,还会摸摸狗头,于是我像狗主人表扬狗狗一样赞许地摸摸她的脑袋瓜。

清理肉棒的舔弄和刚才激烈的挑逗不同,说明她很了解男人,她会尽量不刺激到刚射完精的敏感肉棒,温柔地用舌尖把鸡巴上残留的臭烘烘的白浆一点一点地勾到自己的小嘴里吃掉,甚至再用嘴轻轻包裹住我的龟头,灵活的小舌头企图把马眼内壁也清理干净,我的宝贝家伙里里外外都被打扫地干干净净,我好不容易泄出来的邪火仿佛又被她这套娴熟的舔弄给勾起来了,又粗又硬的鸡巴又悄悄地在她嘴巴里抬起了头。

她吓得赶快把我鸡巴吐掉,站起身子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用讨好的语气对我说:“我服务的还好吗……可以给我八分之一克吗……”

我故意不搭理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沙发上,伸出两根手指把她的湿漉漉的骚屄抠得噗噗响。

“我有说服务结束了吗?刚才刚表扬完你就飘了!”

说完我就把她两条大白腿叉开,一边一个摆在沙发扶手上。小景见状,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套在我鸡巴上。

就在我扶着鸡巴抵在小景的阴户口准备插入的时候,胡同角落的垃圾堆里突然传出来一阵巨大的异响,把我们俩都吓了一跳。

我警觉地朝那边看去,垃圾堆里居然钻出来一个伸懒腰的流浪汉,他打着哈欠往外走,看到我和小景之后顿时两眼放光,留着哈喇子傻笑着慢慢靠近我们,混身散发着一股垃圾堆里的酸臭味,模样也憨憨傻傻的,好像精神有问题。

小景看到后吓得尖叫,四肢像案板上的牲口一样乱踢乱蹬,我赶忙一手捂住小景的嘴,一手弯腰去褪到膝盖的裤兜里摸出折叠小刀指着流浪汉。

“别过来听到没有!想看的话在一旁看!”

小景听完疯狂挣脱了我,大喊着:“你疯了吗!我不做了!快走吧!我只要八分之一克就行,求你了,咱们走吧。”

那流浪汉傻乐着瞪着眼睛说:“哦嗬!我要看!我要看!”

我笑着对小景道:“听到了吗?有观众在呢,给他个面子吧!”

我不顾小景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扶着鸡巴噗地一声往蜜洞里捅去。

我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我是在通知她。

鸡巴刚一捅进去,那流浪汉就开始手舞足蹈的起哄。

小景不愧是天生的骚货,表面不愿意在这里挨操,拿大肉棒捅她几下就原形毕露了,开始扭着腰哼哼唧唧地娇嗔起来,粗硬的肉棍在沾满爱液的滑溜溜的肉逼里进进出出,寒风吹着我们裸露的皮肤,但唯有活塞运动的这片区域是火灼般的热血天堂,那感觉别提有多痛快了。

她的屄没有茉莉的紧,但好在水特别多,噗嗤噗嗤地把我垫在底下的外套都弄湿一大片,也算是个够劲的炮架子。

我用手指轻轻上下撩拨她蜜穴口上方勃起的阴核,弄得她浑身发抖,使劲夹紧骚逼挤压着我的肉棒。

小景彻底不管旁边是不是有个疯子流浪汉在盯着她了,开始淫荡地胡言乱语起来:“啊啊啊……我操,太舒服了,你好会操逼啊,太爽了太爽了……”

我故意逗她:“既然我操你操得这么爽,那我不给你货了好不好?反正我看你也很享受嘛,骚屄里这么多水!”

听到这里她瞬间就急了:“嗯、呃呃、不行不行、你、你答应我了、哦哦哦哦你慢点插……你说话、说话要算数啊……”

我特别喜欢女人挨操时那个说话语无伦次的样子,但我也有点生气,是她在服务我,不是我在服务她!

这小婊子倒自己爽起来了,一想到这里我玩她阴蒂的手就停下了,手一抬,啪地一声照着她肥嘟嘟的白奶子狠狠扇了一巴掌。

“贱货!你他妈是不是不出来拉客就逼痒!”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红着脸吐着她粉粉的狗舌头大口喘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流浪汉已经把自己那黑黝黝的沾满包皮垢的臭鸡巴掏了出来,裤子掉在小腿位置拖着地,光着下半身站在我们旁边对着我们打手枪,一股臊乎乎的异味飘过来,熏得我直皱眉头,赶紧拿刀指着他让他滚远点,他笑呵呵地一边后退一边卖力地撸动手里那根又黑又粗的脏鸡巴。

我一边惬意地在小景水汪汪的肉逼里耕地,一边抚摸着她的网袜,这种袜子虽然看起来挺好看,摸起来却非常剌手,我还是更喜欢丝袜那种细腻顺滑的手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抱着小景的两条大白腿越插越起劲,小景肥美多汁的骚逼也使劲夹紧我,龟头使劲在她颗粒分明的内壁里粗暴地摩擦,随着她越来越放肆的娇喘和夹我鸡巴的力道的加重,我知道我们俩关键的时刻就要来了。

我使劲扶着她的腰猛地一阵冲刺,享受着最后的畅快淋漓的酥麻快感,那傻子流浪汉居然一边加速撸着鸡巴一边给我们俩大喊加油,我被他彻底逗笑了,小景在骚叫的同时还不忘了咒骂那个流浪汉让他赶快闭嘴。

“你他妈快闭嘴啊、啊啊啊、啊……小伙子你快让这个变态闭嘴啊,吵死了嗯嗯、哦哦哦来了来了——”

小景你这个臭婊子,你他妈还有脸说别人变态,你他妈自己也是个变态!

我本来是想说这句话的,但是射精的极致快感把我的语言系统打乱了,只剩下野兽一般低声的闷吼。

我们两个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高潮,哦,不对,是我们三个,那个傻子流浪汉也射了,射得自己满手都是。

我拔出鸡巴,拽掉灌得满满当当的鸡巴套子,手一甩,啪地一下就丢在那个流浪汉的脑袋上,我射出的子子孙孙就这样在流浪汉脏到打结成块的长头发上慢慢的流淌。

我一脸坏笑地对他说:“送给你了,不用谢我!”

“好!好!送我了!送我了!”说完他就拿着我用剩的黏糊糊的避孕套把玩起来。

小景歪着脑袋瘫在沙发上,她明显还没从性爱的余韵中苏醒过来,胸口不断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两条腿就那么大张着,骚屄就像一张正在呼吸地小嘴一样一张一合,蜜洞里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我垫在沙发上的外套彻底被她高潮的爱液打湿了。

其实按理说应该先交货再做爱的,她答应让我先操她完全是因为出于对我的信任。

我信守承诺,穿好裤子后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三包八分之一克的海洛因和一片美沙酮。

我对小景说:“你服务的不错,送你一片美沙酮。你要打多少,四分之一?需要我帮忙吗?”

小景没说话,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又用手指了指她皮衣的口袋。

我把剩余的药粉和药片放在她口袋里,摸到了一个皱皱巴巴的塑料袋,掏了出来,里边是她吸毒的工具。

我帮她把药粉加上柠檬汁,用打火机烤勺子底部,化开,抽进针筒,再撸起她的袖子扎在她雪白胳膊的青色血管上,慢慢推进去,她的瞳孔一下子就缩成了小芝麻点,最后我帮她整理好衣服,从她屁股底下抽出我的外套,整个过程她都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要走了,和她告了别,她没有回答,在我走到胡同口的时候突然听到后边传来流浪汉嘿嘿的笑声,还有小景轻微挣扎的声音,我扭头一看才知道,那个流浪汉也想学着我的样子操小景,拿着沾满白浆的鸡巴往小景身上凑,我只好赶快折回去,照着流浪汉鼻子上来了一拳,搀扶着瘫软地像一根软面条一样的小景,带她离开了那个臭气熏天的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