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敞开的下体擦过他的鼻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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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两对嘉宾、四双眼睛,周遭还回荡着秦桡的回音。

苏念第一个反应过来,羞答答的噘嘴:“讨厌,秦总你好坏啦~”

008:……

它要是秦桡,真的能一口老血吐出来。

虽然有点惋惜千载难逢的机会没了,但苏念还算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乖乖的松手了,只是在此之前,将围在自己腰上的外套取下来,认认真真围在了秦桡身上。

这一行为,让齐然脸上的笑更深了几分。

苏念刚退开,秦桡就冷着脸松开手臂,稳稳落地,站稳后第一反应是皱眉去解身上的外套。

齐然此时突然开口:“围着吧,我的外套围在秦总身上,也算是荣幸。”

秦桡的手顿住,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错。

叶雨蔓站在中间,哪怕还沉浸在刚刚的震惊中,都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尤其是齐然,这么多天节目录制,她一直以为齐然是个好好先生类型,比陈牧枕还要温和低调,可此时才发现,他也有这种锋芒外露的时候。

而且,这是头一次,她见到没有被自家青梅竹马强大的气势所掩盖的同性。

“好。”

叶雨蔓震惊的目光再转向答应了的秦桡,这是秦桡吗?

是那个春夏秋冬都穿西装,衬衣从来一丝不苟的秦桡吗?

他居然能忍受自己穿着一套西装,腰间却围着一件休闲外套??

还是别人的。

这,这么说,刚刚那句话,真的不是她幻听了?秦桡真的让苏念给他亲……

直到按照节目组的要求交换搭档,叶雨蔓都还出于懵逼状态中,不过秦桡也有些心不在焉,从镜头里看两个默不作声、努力寻找食材的组合,还莫名的和谐。

另外一边就不一样了。

眼看就要到手的摇摆摆走了,苏念有些意兴阑珊,她拿着登山棍戳了戳齐然。

“齐医生,坏我好事,拿什么赔?”

齐然一把抓着她的登山棍,顺着扯了一把,将苏念拉得一个踉跄,还没站稳,突然被人一把举了起来,男人笑的温和:

“是想吃野果吧,既然没吃够,怎么能走呢?”

“啊……”,苏念突然被举起来,身体重心不稳,摇摇摆摆,却还不忘嚷嚷:“秦总已经喂饱我了~”

嘴倒是挺硬。

齐然捏着苏念腰部的手再度发力,一个上抛,这次手臂都到了苏念的腿弯处。

这个高度,苏念的手先是像秦桡那样抓在树干上,但立刻觉得手被硌得慌,毫不犹豫分开双腿胡乱蹬了两下,趁乱架在齐然的肩膀上,然后松开树枝,将手压在齐然的头上。

前后不过三分钟,当两人形成了这样一个面对面骑大马的姿势时,彼此都还没反应过来。

齐然对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诧异,只是这股莫名的火气,憋得时间有点长了。

昨夜发泄到一半停住,洗了冷水澡依旧没什么用,彻夜难眠,而就在几米外的大床上,某人睡的昏天黑地,梦话都是哼哼着“好爽、好满足”,显然是被两次连续的性爱弄得很舒坦。

早上看到那辆二八大杠时,他的第一反应是,可以让苏念吃吃苦头。

其实若是王虞不开口,他真的会选苏念,报复苏念倒是其次,主要还是因为愧疚,尤其是王虞为他的手跑去和节目组交涉,他来这个节目是为了挽回,结果却在第一期节目就和其他女人做爱了,在这个当口,他或许没办法一如既往的面对王虞。

后来的情况也证实了他的想法,察觉到王虞隐隐软化的情绪时,他有点微妙的怅然。

原本在此时尘归尘、土归土,当一切未发生过是最好的,但先是白晏,又是秦桡,应该是因为昨晚刚发生关系的原因,他有种被挑衅的不悦。

这种暧昧的姿势,苏念的身体立刻就软了,更不要说她刚刚贴着秦桡了那么久,早就馋的不行,她压着齐然的头,轻轻摩擦了两下,耐不住哼哼起来:

“我早上洗澡了,你要不要看看?”

这个姿势,要看什么不必多说,齐然的脸距离她的下体不到十厘米,都不需要低头。

唯一可惜的是,苏念今天穿的虽然看起来像裙子,但实际上还是裤子,不过……

“你用刀割开嘛~”,他那个手术刀超好用的。

齐然皱眉:“什么刀?”

苏念突然反应过来,昨晚她玩得太嗨,好像忘了把刀拿回来,心里一阵心虚,苏念立刻改口:

“哦,我记错了,是秦总选的瑞士军刀~”

这种时候提秦桡,绝对是拱火的节奏,齐然眯了眯眼。

“需要我帮你叫他回来?”

苏念叹息一声,似是遗憾:“不用,你也还成”

齐然凉薄的弯了弯唇,突然单手压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放在了她双腿间,那只被苏念无数次赞叹的手,用事实向她证明了,专业的就是不一般。

他食指很准确的沿着裤子中的中缝线摸了一下,就不知道从哪里扯出一根线头,几下拉扯后,竟是直接将裤裆的线给拆掉了。

前后不到三秒钟,没有使用任何暴力手段,苏念眼睁睁看着原本绷住的裆部“刺刺拉拉”从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裤。

情趣款,黑色,薄得等同于没有。

解开的瞬间,就已经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花瓣。

只是做完这个动作后,齐然连看都未看,就要放苏念下来,似乎他完全只是为了证明,没有刀照样可以。

苏念当然不愿意了:“哎,你干什么啊,混蛋,你这样我还怎么走路,不行,不准放我下去!”

齐然冷哼一声:“刚好,夹着尾巴做人”

她的裤子外形等同于裙子,再加上他收手及时,只要稍微注意些,不会有什么异常。

两人一个要撤,一个不愿意,挣扎间摩擦的程度越来越深,好几次,齐然分明感觉有濡湿的东西擦过他的鼻尖,还不等他强行将苏念扯下来,突然又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