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另一个战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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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上次战役已有两个月时间。

精灵族与联盟的战斗因双方的主将失踪,战役莫名地结束。

双方很有默契地进入和平时期,等待各自的王者归来。

精灵族在这两个月得到从未有过的平静,然而这平静中又有无数的牵挂和担虑。

人类那边亦是如此。

不到一日,探使回报聂雅芝(蝶舞等人消失后,精灵族由聂雅芝主事),联盟率军踏西,精灵族再度陷入紧张的备战状态。

八日后的清晨,精灵的集结号鼓擂响,欲与联盟对抗到底。

当双方军队相碰,精灵们傻了眼:布鲁和蝶舞等人从联盟阵营里走出来…

原来布鲁怀着侥幸的心理,启动魔洞秘咒,却没有返回精灵幽谷,而是落脚茫茫的雪原,于是与诸女继续寻走二十多日,方始进入幽谷,首先踏入联盟大营,继而同往精灵族。

为了给精灵一个惊喜,他故意率诸女隐藏在士兵之中,险些酿成惨剧。

蝶舞回归后迅速召集精灵,将雅瑟的条件提出,征求精灵们的意见,得到的结果是肯定的。

翌日,两个阵营又一次对峙,蝶舞拿一纸降书给雅瑟,宣布精灵族的败降。

雅瑟遵守诺言,把降书当众撕了,并宣告回程,从此不再领军踏入幽谷。

持续百年的战争,在精灵族即将毁灭的这一刻得到形式上的结束。

联盟在西部皇宫往东两里处扎营。

精灵对联盟依然存着戒心。

两族会晤后的第三天,精灵感觉到联盟的诚意(雅瑟等女日夜逗留皇宫,似乎不畏惧被暗杀…),戒备之心逐渐放松,但怨恨却隐存。

只是与怨恨比起来,生存来得更重要。

为了精灵的和平以及给人类辞行,两族将领商定举办高层晚宴,庆祝和平时代来临,象征他们“崭新的友谊”。

晚宴的地点本来定在以古珞蒙的大院,但他的主母不同意把王府当作淫乱之地,因此没有批准以古珞蒙的请求。

主事人以古珞蒙只得在皇宫南面搭建一座大得可以容纳百多人的帐蓬。

入夜时,帐篷灯火通明,漏出来的光把周围的大片空地照得清晰。

索列夫和巴斯基来得比谁都早,他们带了妻妾过来。

为了表示双方诚意,以古珞蒙建议带上妻眷。

也许他的想法很纯洁,然而到了晚宴时分会否变得不纯洁,则不得而知。

紧随而来的是基波尔,但莱茵没有跟随,倒是他把四个爱妾携来了。

第三个来的才是以古珞蒙,他领着家族中的许多男女入帐,这诚意很足够!紧接着联盟的将领到达,他们有些人也带上妻妾。

狂布宗族的男人基本是空手而来,只因他们的妻妾留守统都。

因交战之故,双方将领彼此不陌生。

以前处于敌对状态,如今把酒言欢,不禁令人欷歔。

巴、索两男与联盟将领更是熟悉。

巴基斯鲜找上拉泰,说今晚要与他联手,以证“短小之威悍”。

索列夫缠上莫芜,不停追问梦玛莲为何没来,因为他知道所有晚宴的淫骚女兵都由梦玛莲安排。

若梦玛莲没到,晚宴不是没得混吗?酒菜上来后,双方相处得甚为融洽。

一杯酒下肚,以古珞蒙豪爽地道:“我们应该恨得饮你们的血液,但让我们把所有的仇杀遗忘,把所有的酒饮尽。”

虎冲道:“以古珞蒙,客套话少说,我们应邀而至,必定不醉不归。”

巴基斯道:“虎冲神将,你够兄弟!”

拉泰举掌拍打他的脑壳,道:“巴基斯,我们在你们的帐里,你不拍马屁也没人追杀你!”

巴基斯笑道:“拉泰爷们,我的妻妾都在,给点面子…”

拉泰看向巴基斯的妻妾,没再说什么。

虽然他与欧根同为魔将,亦是欧根最好的朋友,但他不像欧根那般好色和猥琐。

畅饮中,布卡道:“以古老家伙,你老想打赢我们的传承,如今战争结束,我们这次离开,或许永远不踏足这里,不知你怎么打败我们的传说?”

“布卡,你狂布的传说已被我女儿打败!”以古珞蒙大笑一场,忽的脸端正色,道:“既然是传说,在我未成为传说之前,不可能压倒你们的传说。但是,我应该能打败你…”

“操!你打败我有屁用,得打败我的布鲁侄儿或者打败我的侄孙布莽,他们才是狂布的代表。”布卡打住,再次看看帐内,道:“怎么布鲁侄儿没来?”

索列夫道:“叫他领妻妾参加这种酒宴几乎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们的皇后和你们的女皇把他看管得很紧…”

以古珞蒙也道:“布鲁是人类与精灵的战争的终结者,在这种重要的场合没有他坐阵,总觉得缺少一些真实和意义。然而他身边的女人都是精灵族的握权者,我也不敢强行拉他。”

虎冲会意的道:“他不在这里让我略感失望,上次喝酒没跟他分胜负,本想今晚与他拼高低,看来是没机会。”

巴基斯道:“我猜是他的妻妾不想过来,他也不想带着她们,因此拒绝酒宴。假如我们说可以让他单独前来,他可能会从那群恐怖的女人堆里窜逃。杂种就是个自私的家伙。”

布赢道:“狂布的男人岂能不自私?大公无私的正义,不适合狂布传承。”

以古珞蒙道:“谁愿意去请布鲁?”

基波尔道:“这个时候,谁都不好到皇宫打扰。这些天他整日整夜地被女人缠着,门都没得出,我老婆…咳,你们都知道的,就是你们逼着他搞我老婆,害我现在都不知道莱茵到底是谁的老婆。不过,我也因祸得福,纳了四个小妾,我终于获得自由。我打算再骗小处女…”

索列夫大声道:“老爸,我支持你,但别跟我抢!”

莫芜道:“我去跟他说吧。”

以古珞蒙道:“我都忘了,你也是布鲁的女人…”

“我本来就是!”莫芜不满的回一句,扭臀出帐。

格姆能道:“她既是布鲁的女人,怎么跑来跟我们混?”

巴基斯道:“莫芜小姐不是来跟我们混的,她喜欢女人,从不让男人碰她,偏偏跟了杂种。我见过她的裸体,啧啧,那身材、那密处…”

马兰黛道:“巴基斯,你流口水了。”

布卡道:“小子,你的五个妻妾也不错啊,看得我流口水。”

马兰黛看布卡一眼,傲然道:“你这色老头,看到哪个女人不流口水?”

“有个性,够辣,我喜欢。”布卡脸皮也够厚,边喝酒边称赞。

索列夫道:“布卡,我的四个妾也不比巴基斯的差劲,怎么不见你赞美?”

他爱现的个性依然,由于基幽爱和姆依不愿意,他只带了以茉等四女。

布卡色色的道:“都不错,可否让我抱抱?”

“除非你找一些美丽的少女交换…”

“啪!”慕美赐了索列夫耳光,怒而离开。

索列夫颜面尽失,冲着慕美喝喊:“慕美,你让我丢脸,明天把你休了。”

以茉细声道:“公子,慕美不喜欢这样…”

“不同意就提出来,别乱打我的脸,这不是造反吗?”索列夫悻悻然道。

以古珞蒙喝道:“索列夫,别为那点事生气。狂欢才刚开始,那点屁事算什么!”

索列夫问道:“以古大人,你也被老婆打个耳光?”

“放屁,这是你该问的吗?喝你的酒!”以古珞蒙暴喝,显然不高兴。

布赢道:“看到你们提起夫妻间的事,忽然想念我的妻妾,希望能够很快见到她们。”

索列夫道:“你们怎么不带上妻妾?”

“征战并非旅游,有必要带上家眷吗?我们虽然习惯血腥,但我们的妻妾并非都是血腥的崇拜者,她们很多是没有武技的平凡女性,不适合随军征战。你若是想找我们玩夫妻交换的游戏,大概没希望。哪怕我们带着妻妾,我们也不会跟你们交换。我们狂布不习惯交换女人,只习惯抢女人。”布赢坦诚地道。

帐内停止对妻妾的讨论,众男相邀喝酒,诸女也聚集细谈。

一刻钟后,莫芜回归,同来的还有布鲁、莱茵和塔爱娃。

巴、索两男看到各自的母亲,甚显尴尬之色。

莱茵很有分寸地坐到基波尔身旁,塔爱娃百无禁忌的依偎着布鲁。

巴基斯道:“妈,你怎么跟杂种过来?”

塔爱娃道:“众将聚会,我身为精灵女将,本该到场。”

巴基斯无奈地道:“妈,你别这么明目张胆…”

布鲁邀约大家共饮一杯,道:“我不在这里,你们喝得不痛快吧?所以说,哪里都不能够缺少杂种…”

布卡笑道:“我们以为你被女人管住,不敢过来与我们鬼混。”

布鲁正经的道:“倒是不怎么管我,只是离别太久,才回来几天,总得陪她们、听听她们的哭诉。我虽然贪婪无度,但不想让她们太寂寞,所以喝过几杯酒,我还是得回去。”

布血道:“你说得不错,男人可以偷腥,但也要多陪自己的女人。”

布鲁看了一眼拉西,道:“七叔正是这样的男人,所以拉西公主很幸福。”

拉西微笑道:“鲁儿,你七叔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我岂会不幸福?”

“你也是世上最完美的女人…”布卡狂校道:“老七,你除了冷酷之外,肉麻也是你的特点吗?”

塔爱娃道:“布血是狂布七子中最有魅力的,他足以配得上情圣的美誉。”

“谁是情圣啊?我怎么不知道?”梦玛莲人未到,声音已经传入。

只见她掀帐而入,率领着百余名妖娆的女兵,坦然的道:“和布鲁做爱后,双腿发软。但愿我的来迟,你们不会生气!”

巴基斯欢喜的道:“梦玛莲小姐,你地到来最令人欢喜,谁会生气呢?”

“巴基斯,你完全正确。”索列夫淫色地竖起大拇指。

梦玛莲顾望一遍,道:“精灵族这么少女人侍酒啊?难怪气氛不活跃。最后的酒宴不应如此。姑娘们,都脱了,让精灵女性瞧瞧我们如何给大人们侍酒。”

末了,她还加多一句:“你们也脱了,向我的姑娘们展示你们的雄风!”

巴、索两男如听圣旨,起身便脱衣。

狂布宗族年轻一代不甘落后,干干脆脆的脱光。

等了半晚,不就是为了此刻吗?男性几乎都脱得精光后,布鲁依然争分夺秒地夹菜往大嘴里塞,吃是他人生的最爱。

梦玛莲吻了他的耳朵,腻声道:“你今晚不打算与他们一较长短吗?”

“我太劳累了,肚子饿了,想到这里吃些东西。梦玛莲,你可以找他们做爱…”

“我很伤心,你从来没把我当你的私宠。”

“但我给予了你想要的一切,不是吗?”布鲁用油嘴吻了她的红唇,低声道:“其实我不喜欢看到你跟别的男人欢爱,这是真心话,信不信由你。”

梦玛莲欢喜地抱着他猛亲,尖叫道:“你不喜欢我就不做,我回皇宫等你啰。”

她果断起身,抓起莫芜的手,嗔道:“法塔姐姐,回去啦,皇宫里一堆漂亮的女人,何必跟男人胡闹?”

布赢吼道:“梦玛莲,你什么时候变成同性恋?”

“我很早就是,你不知道吗?”梦玛莲说的是实话,但没有多少人相信她的话。

她也不在乎…

“这里不需要我们了,我们也离开吧。”这话是普慧对卡尤家的女性所说,她也真的领着她们离席。

虽然她答应出席酒宴,但她不想参与变相聚会。

不管怎么说,人类带给精灵的灾难和痛苦,任何精灵都难以轻易遗忘。

她们可以放弃仇恨而获得新的生活,却不能无视人类带给她们的苦难而选择接受人类。

巴、索两男的妻妾也相继离去,就连精灵使女也离开了。

联盟诸男为此纳闷甚至愤慨。

兰洛最先发飙:“以古,这是什么意思?叫我们领妻妾过来,你们的妻妾却不给我们好脸色。这也就罢了,连精灵侍女都撤走了,难道瞧不起我们?”

以古珞蒙无语以对,他没想到普慧不顾他的颜面,做出此等失礼之举。

布卡道:“以古珞蒙,你不够意思,我们联盟献出百余名娇娘,精灵族却走得一个不剩,酒宴如何继续?”

精灵诸男沉默,气氛变得紧张。

“塔爱娃,你和莱茵也回去吧,我说几句话便离开。”布鲁打破帐内的沉静,等塔爱娃和基波尔的妻妾出去后,他道:“我不想知道,百年的战争里人类强暴过多少精灵女性。但我很清楚,存活的只有几百名精灵。你们想要这些背负历史的伤痛和悲哀的女性,攥着她们碎裂的芳心,满足你们的淫欲?欢乐的酒宴,不应该由眼泪洗涤的人儿来承受。你们体谅她们吧!这些美丽的女孩是我让梦玛莲挑选的,甘心情愿地陪你们喝酒,我想她们不会让你们失望。”

诸男见布鲁说得认真,也懂他说的是实情。

精灵女性遭受的惨痛是他们带来的,她们怎么甘愿相陪?除非对她们施予暴力…

布赢道:“这是我们犯下的罪,在已然宣告的和平里,让她们遵从内心的意愿。”

“让她们保留最后的尊严和矜持。”布血冷冷地道。

布卡也道:“鲁儿想得周到,这些事情放一边,我们喝酒作乐。瞧这些女孩个个喷香,我们怎么能够让她们失望?”

说罢,他把赤裸的女兵抄入怀中,大肆淫摸狼吻。

虎冲道:“我只在乎今晚的酒喝得尽意。”

布鲁道:“虎冲,要喝得尽意就别叫妻妾相陪,你还是让她们返回吧。难道你也想交换?”

“咳,没那回事,我老婆有孕在身,我都不舍得碰,怎么可能让他们乱搞?”虎冲尴尬,转脸对卢美娜道:“你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赶紧离开吧,从现在开始不适合你们。”

“谁想留在这里闻这些臭男人的味道?妹妹们,我们走。”卢美娜显得有些生气,却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

她们离开后,布鲁道:“二姐,你也有孕在身,酒精不适合你。”

列英博古急忙道:“幽,我送你回去…”

“我与她回去吧。”拉西温柔地道,挽着布幽离开。

布鲁继续道:“兰洛岳父,你想把两位岳母奉献出来?”

“你放屁!”兰洛喝骂一声,便对妻子道:“爱玛,你和鞑叶回去。我们今晚代表人类,再这个酒宴与精灵男人分胜负。这是我们和精灵的另一个战场,必须全力以赴,我今晚不会回去。战争,需要时间。”

索列夫对兰洛竖起拇指,喝道:“兰洛大叔,佩服!”

爱玛柔声道:“别累了身体,你斗不过你的女婿。”

诸男的妻妾全部离场,面对帐内数百名裸女,酒意上来的男人们淫目放光,就近取材。

呻吟及喘呼,如战鼓鸣响。

布卡最急色,已然抽插不止,哼喝:“以古珞蒙,今晚让你们自卑到撞墙。在这个战场你们也注定是我们的败将!”

以古珞蒙不服输地道:“布卡,我便与你胯下见真章!”

巴基斯拥着两个女兵,左亲亲右吻吻:“你们注定要败给我们,因为我们拥有最强悍的武器,就是半精灵杂种。听好,是半精灵,非半人类,他归精灵族。”

“我操!”兰落不富风度地破骂出口,道:“半精灵也有一半的人类血统,这不公平,必须把他排除,否则这场战争边失去公正性。”

虎冲也愤愤不平地道:“他姓布,乃狂布的男人,算是我们这边的。”

基波尔道:“怎么算你们那边?他出生在精灵族,成长在精灵族,为精灵族而战,当归属精灵族。”

索列夫道:“支持老爸…”

布同道:“他已被逐出家门,不算狂布的男儿,可以为精灵族而战。”

布卡暴喝:“老四,那是形式上的,实际他是流着狂布的血,绝不能代表精灵来砸我们脸面!”

“我建议鲁儿退出酒宴。”布赢深思熟虑地道:“陛下不喜欢我们拉他,布诗和布乖也不喜欢…”

“老三,提我们女儿干嘛?干,让他离开,我不喜欢看到他。”布卡变得真快,一提到女儿与布鲁的乱伦,他立即不爽布鲁。

兰洛喊道:“支持半精灵离场的,请举起你们淫荡的手。”

结果,联盟诸男都举手,多数胜少数。

布鲁无须逗留,他道:“预祝你们有个快乐的夜晚,我回去交差了。”

女兵们露出失望之色…

以古珞蒙狂野的插入女兵,吼道:“没有杂种的撑场,也不见得输给你们。”

索列夫悄悄递给基波尔药丸,细声道:“老爸,这是我向杂种要的特制神药。我们父子联手,彻底征服人类的女性。”

布鲁离他很近,无奈地笑笑,选择潇洒退场。

在皇宫或王府有许多绝美人儿等他呢。

出得帐来,走了片刻,暗里闪出一道人影,一听声音是卢美娜。

“上半夜你陪我们,后半夜你再回去。你的两个岳母也和我们一起…”

“这显得不道德…”

“你什么时候做过道德的事情?我们就快要永远的离开,你无权拒绝。只要找到机会。我都要跟你偷欢别托托拉拉的,不是叫你去死!”卢美娜拖着他的手便走,他没来得及拒绝。

应该说,他也没想过拒绝吧?如果说帐内的淫欢是战争的另一个战场,卢美娜等女与他的偷欢便是帐外的另一战场。

不管是哪个战场都显得不道德,但不可否认,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