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终章】恒河之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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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想过这样的问题,如果睡遍了精灵族的女性,而最终无法走出这个地方,接下来我到底要睡哪个女人?很久以来,我都寻不到答案,如今我终于有了答案,那就是:从头开始,把我睡过的女人,再睡一遍、两遍、三遍…直睡到她们生命的尽头,直睡到我永远醒不来。曼莎,你说,我这伟大的愿望,会否得到实现?”

“嗯喔!会的…你不是已经实现了吗?”

“我和你在这河里做爱,你会不会想起马多?”

“你不说,我倒没想,你说了,我便想起…但我接着想到的,是那个卑鄙的杂种。你知道吗,我那时候在这条河,刚与情人欢爱结束,那个杂种就出现,他威迫我与他做爱。我以为自己会恨他一世,可是他给了最深竟、最难忘、最疯狂、最回味无穷的性爱经历,我始终恨不了。你的曼莎,不后悔跟马多在这里做爱,因为这是我遇到你的因由。哪怕时间可以倒流,我仍然会选择与马多再演当年的情景,只为了相遇最初的你…”

“你与马多偷欢也罢了,为何想陷害我呢?”丹玛游到曼莎身旁,伸手扭捏她的的乳头,“当年我若被马多迷奸,我铁定会取你的性命。他追求我那么多年来,我都没有向他点头,你想做成木舟渡你过河,有没有想过你过的很可能是冥河?”

“咯…嘻!小姐,你捏得我好痒哩,我虽然对不起你,但错中有对,最终迷奸你的不是马多,反而让你把哥推倒了,你便原谅我吧。”曼莎娇吟道。

“哥是谁?”

“你明知故问耶!”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刚才你还被禽得高潮,怎么会不知道?嗯喔!河水流进我里面啦…”曼莎动情地呻吟,望着在她身体上的布鲁,舔了舔湿润的红唇,喘息道:“哥,是小姐那里好看,还是我那里漂亮?”

布鲁呼呼抽插,水溅四周,低呼道:“我觉得女人那里,不论长得什么样,都他妈的超好看!但是,你的紧此,丹玛的肥此,你的小阴唇比她的突出,她的大阴唇比你的宽肥,阴毛嘛…”

“你这混蛋,要比较我们,也别说那么大声,以为这里没别人吗?”丹玛笑骂,出手拍打他的屁股,嗔叱:“快点,曼莎要高潮了,把她的小洞轰得稀巴烂,看她还敢不敢到处宣耀你是她的最初?”

“我没有宣耀,都是你们说的,我从来不说…喔哦!嗯嗯!你又变粗长了,胀得我…好过瘾!啊…”曼莎被布鲁一杆深顶,花心潮欲喷发,一双柔荑攀上来紧搂他的颈脖,娇吟连连,臀腰在浅水中抛摆,“哥,我的杂种哥哥,曼莎好爱你,这辈子都愿意做你的奴婢!”

“曼莎,你不能够做他的奴婢,我和莉洁才是他的奴婢,不准你跟我们抢…”眠春从河里冒出头来,刚巧听到曼莎情欲中的呻吟之语,她提出强烈的抗议,然而曼莎是否听得进去呢?

曼莎是迷糊的,像河水里迷路的鱼,找不着河流的方向…

拉泰与列英博古,已然安排妥当,正在雪原等候。

明日联盟启程返都,今日大清早,布鲁领着诸女回到他最初生活的地方。

在这最熟悉的河流,引领她们感受最真实的潮流。

虽然这河总是那么的平静,但平静不代表没有呼吸,大自然许多时候都表现得那么的平静,却又运转得那么的真实,和深沉。

结界把这一片地域封遮,他的女人们在河里、在河岸,潜水的、浮游的、奔跳的、缠绵的…在养育了他的这一小片土地,她们尽情地释放、尽情地嬉闹。

这是他最初拥有的河流,是他的一切的起源,是他的母亲河!虽然母亲已离他远去多年,但母亲对他的爱,犹如恒河之水,在他的生命中流淌…

“哥,我要死了!啊喔喔!啊噢啦,小姐,亲亲我…”曼莎高潮的春语打断布鲁的沉思,他看见丹玛伏首吻曼莎的嘴儿,于是从曼莎体内抽出淫棒,移到丹玛蹶起的湿水淋淋的屁股后面,“咻滋”一下,刺入她那紧闭的湿道,她抬首嗔一声“不要偷袭我,她们会怨我霸占着你…”他呵呵乐笑,从丹玛的迷洞抽出,让她们主婢继续缠绵,他挺着胯间巨棒,大声淫喝:“谁还没有给我衡,快点把你们的骚具送上来,本杂种一泡精胀大你们的肚皮!”

“杂种,你还没有禽我和蒂莲丝,我刚才用小拳头插她的小洞,她就用软滑滑的阴蒂搞我,都高潮了,她还不愿意放开我!你快过来插她啊,我把她的阴户扒得张开,快来!哦哦哦,小阴蒂,再硬一点就好啦。”沙珠被蒂莲丝压在河岸,欢笑得花枝娇颤。

布鲁兴奋地奔过去,蹲坐到蒂莲丝的股上,“我骑,驾!”他压着肉棒,禽入肥紧的阴户,乐癫癫地蹲插,只是百来下,蒂莲丝便没力气地趴倒,阴蒂缩退回去,但她依然不服气地说“若他不过来搞我,定把你禽到虚脱”。

沙珠也说“怕你啊,我夹到你高潮,你就没办法搞我,啊呀疼啦”。

原来布鲁顺势插入沙珠的蜜洞,却因阳具维持第二形态不变,二十多公分的硬棒撞入沙珠的细洞,岂不痛得她叫喊?

“痛啊?那我退出!”布鲁故意作坏,从她的细洞抽出,把肉棒缩变成最短小的尺寸,抵入蒂莲丝的菊洞,插得她嗔叫道:“不要老搞我后面啦,我是人类耶,不像精灵那样拥有恢复功效,被你搞多,我会失禁的。”

“不怕的,我让夫恩雨教你特别的治疗方法,保证你的肛肌永远保持最初的弹性。”

“你插沙珠啦,她的阴户好肥好嫩,洞洞好紧好紧的,而且弹性好强,你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入,她也不会裂开,好好玩咧!啊噢,粗一点,你的东西压到我的阴道…”蒂莲丝矛盾地叫着,显然不是讨厌布鲁入她的后道。

沙珠嚷道:“杂种,插我啦,我要你给我的高潮,不要蒂莲丝,她那小阴蒂,只能够欺负我…”

“师偻,我把静思让给你吧!”莹琪娇喊,她正用小拳头捅静思的蜜洞。

而天依趴在她后面,舔吮她肥嫩的小蜜户…

布鲁转身扑入河里,沙珠猛喊:“杂种,杂种,你回来啊,我要你的大肉棒…”

姬安朝沙珠走过来,笑道:“沙珠,我有大肉棒。”

沙珠推开蒂莲丝,往反方向逃跑,“不要你的,我讨厌女人的大肉棒。”

“别跑啊,我要你的小拳头。”姬安胜利似地娇叫,不料莫芜从旁把她扑倒,跨坐到她的大阴蒂上,摇股呐叫:“国师的大肉棒,应该被我的大肉洞夹套,啊啊噢!我多想也让自己的阴蒂,变成可以征服女人的大肉棒啊,国师,把你的肉棒给我吧!”

“我给你!”雅瑟走了过来,推倒莫芜高大的娇躯,把手中粗长的玉、制假阴茎,狠狠地往她的菊洞插入,兴奋地娇喊:“姬安,快起来强暴她!让她知道,你比男人还强悍…”

姬安爬到莫芜丰硕的肉体上,巨蒂禽入她的巨穴,她的两个洞都被巨物塞着,兴奋异常,腰扭臀摆,淫吟嘶嘶。

“如果三圣也在这里,就更加的完美,我忽然很迷恋她们的肉体,好想用我的宝贝磨抵她们的宝贝。”雅瑟感叹,三圣、月轮夷、花芋图和阿诗腊及律旦们都留在皇宫,因此她觉得有此遗憾,然而当她看到蝶舞和依费在相互磨阴,那双媚眼大亮,扭摆着性感的屁股朝她们小奔过去,“蝶舞,我的阴户也很肥嫩,让我和你相磨至死!”布鲁潜游到龙拉的胯下,从水里仰直身体,双手抓着龙拉修长的玉腿,胯间巨物撞入她的妙穴,淫喝:“抓到美人鱼啦,且看我用钻杵把鱼油钻出来,哈哈,这到底是谁啊?”

龙拉双手拍打水面,叫嚷道:“是我啦,龙拉啊,你刚刚才弄得我疲软,我刚休息过来,要好好游泳,别把我的双腿搞软了。你去陪小姐吧,她就在我前面游着,你瞧她张着双腿,肥膨膨的蜜户多迷人,那道深健刚才被你撑裂得大大的,现在又闭合得很紧…”

浮游中的艳图听到龙拉的话,她翻身爬游,“龙拉,你出卖我,以后别跟着我!屁眼还火辣辣的,我要在水中清凉一会,你别给我添乱!”

“艳图乖乖,别跑啊!你若逃跑了,我就插你妈妈的屁眼哦!”

“要插便插,我妈哪里没被你插过?我爸都不管,我管你作何?”

“我插,插插!”布鲁仰首猛禽龙拉的肥穴,看见玉韵儿、水月灵和雪蓉在天上飞,他裂张双翼,放开龙拉,冲天翔飞,高声喝叫:“水月,你飞那么高干嘛?小心我们的孩子从天上掉下来!”

他飞扑到水月灵背上,巨棒送入肥隆闭紧的大阴唇之间,禽得她春叫连天。

绕飞四五困之后,水月灵高潮,泄身之际,淫水若雨,洒满天的清香。

“水月在天上喷潮啦!大家快看啊,今日她是第二次潮喷,她怎么那么多水喷出呢?”卡真羡慕地呼叫。

凯菲正在她的蜜户舔吻,随口回答:“卡真,你的水也不少,刚才被淫棍禽出那么多水,此咧又流出一大片,而且,你也是香香的。”

“韵儿,过来,抱水月落地。”布鲁召唤玉韵儿,把水月灵交给了她,他追上雪蓉,正巧她转身,他把她抱在怀中,阳具从正面插入她的神穴,但见她一阵轻拍,洁白的神羽飘扬。

她动情地吻住他的嘴,相吻一会,他咬疼了她的香丁,她装出恼意,推开他的脸,嗔道:“你这饿鬼,我舌头没煮熟,你也想吃进肚里吗?”

“我的鸡巴也没煮熟,你不也是吃进你的肚里?”

“你自己塞进来的…”

“舌头也是你自己塞进来的。”

“我恼了,放开我,不给你!”雪蓉略作挣扎,却被布鲁抱得更紧,她只得哀求:“你让我休息一会啦,刚刚才和你好过哩,我想要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你。”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想要的时候,会找别的男人吗?”布鲁问道,因为她即将返回人类世界。

“我都被你封印了,即使我想找,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够进入。”

“我只问你想不想找别的男人…”

“我若要找男人,早就轮不到你。你别想太多,我只是随母皇回去平定叛乱,事情结束后,便回来陪你。我是你的正妻,我想的男人只是你,哪怕你没把我封印,我的身心都忠贞于你。你以为…我想离开你吗?你都不知道,我这心儿有多疼…”雪蓉的眼睛闪烁晶莹的泪光,她伏依到他的肩膀,继续咽语:“我会很快回来陪你的,你平时要多想想我,因为我才是你的正妻。”

“我知道。”布鲁轻推她的肩,吻了她的娇唇,忽的身体下落,触地收翼,趴到兰瓶身上轻禽,她呻吟几声,继续说她的故事,芬罗和奔妇听得津津有味,他不解地道:“烂瓶的故事,她都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你们还表现得这么有兴趣,不觉得装得很假吗?”

“说我假?我十岁就给你了,从小小的细缝,被你搞到大大的裂洞,从没毛被你搞到毛草浓生,你敢说我假?一边去,别碰我,今日不想再给你!”兰瓶轻踹他的脚,他趁势滚到芬罗身上,寻洞而入,呼拉呼拉地抽得舒服。

奔姐温柔而关切地道:“你不累吗?”

“昨晚说了今日的计划,你们让我睡了一晚的好觉,今天以精力充沛。奔坦,等会我跟你说故事…”

“我听瓶姐说着呢,暂时不想听你说,而且刚才你对我说得够多了。”奔妇所谓的“说”,其实和“做”同义。

“唉,还是芬罗对我最好,被我禽了一轮蜜道和菊道之后,依然乖乖地顺从我,淫水流个不止。”布鲁整个身体贴伏在芬罗丰腴的娇体,只余臀部缓缓地耸动,他舔着她的嘴唇,左手不时地挑逗她的乳头,听得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道:“你为何向雅瑟提出留在精灵族?”

“我只负责管理内政,不喜欢看到战争,所以不想回统都。”

“你这么说,我会很失望的。”

“我不想离开你…”

“你才见我多少天,就舍不得离开我?”

“正因为我遇到你的时间比较短,所以我要天天都看着你。”

“嘴儿真甜,难怪我这么舍不得你,禽你一次又一次。”布鲁信誓旦旦,阳具也愤愤,真有不软不罢休的架势。

芬罗极为温顺,任他在上面逞能,她献出销魂的呻吟,直到她高潮,她轻轻拥着他,说“够了”。

他让肉棒深埋在她的湿道,感受那温暖的包套,吻着她沾汗的鼻和嘴,道:“再坚持一会,我就快射精了。”

“不了,我累。你找她们吧,我怕会怀孕,暂时不想生孩子…”

“不怕,我的精子成活率很低,偶然种子发芽,那是个奇迹。”

“所以我才不怕你在我里面射精,可是我真的很满足,这是今日第三次高潮啦,下面都被你插磨得有此生疼呢,再让你继续,皮都要破,放过我吧,好哥哥!”虽然她不是最嗲的女孩,然而她这般的嗲,布鲁的淫心大酥,乐乎乎地退出她的蜜道。

他爬到兰瓶脸旁,把淫液闪闪的龟头压到她的嘴唇,她张嘴含吮一会便吐出,嗔道:“行了吧?快去搞那此精力十足的家伙,我赖躺在这里,明显是没力气跟你玩。”

“奔妇宝宝,你也吃吃哥的香肠。”布鲁不满足地把肉棒送到奔姐嘴前,她仰首起来把半根鸡巴含进嘴里,温舌绕着圆物磨呕几因,吐出来后便稍显虚喘,他于是把沾着她唾液的肉棒插入她的春穴,她恼嗔地瞪他,爽得他心里美滋,拔出长棍就起身离开,她气得跺脚,“你去哪里啊?我想听你说话故事了。”

“回头再跟你说。”

“恼你!”

“恼吧恼吧,本杂种就是不怕女人恼!”布鲁摇着恶心的屁股,摆着更恶心的肉棒,四处寻找目标,经过丹羽和巴琪身边(她们站在河岸聊天),他转身曲膝,挺胯一顶,直接刺入丹羽半湿的阴道,插得她痛呼:“啊哟!杂种,不要从背后搞偷袭,我那里没湿,疼的!”

巴琪咯咯欢笑,摆动丰臀轻撞丹羽的妙臀,碎道:“谁叫姐姐的阴户生得那么漂亮呢,被偷袭也正常,怎么不见他偷袭我呢?我跑…”

她话没说完,拔腿跑入河里,跃身一扑,潜到水中逃难去了。

“去搞妈妈,她骚得要命。”丹羽命令布鲁去淫格洁安,只因格洁安坐在河石上,扒洗宽肥饱隆的大骚户…

蜜芬从河里冒出头,鼓动道:“三姐,你使他射精,他就会安份一会。”

“叫小妈过来吧,她不是老想要杂种的精液吗?”

“妈,你过去支援三姐哦!”蜜芬推露美的俏屁股,露美借力前游,“你妈不是淫妇,一天只要一次!”

“奶奶来了!”埃娜抛着两颗硕乳奔至,跪到布鲁和丹羽身旁,卖劲地叫春:“杂种,别把我孙女的嫩穴搞残,让我埃娜代替孙女迎战你!”

布鲁转眼一瞧埃娜黑乎一片的胯股,亢奋得在丹羽的妙穴冲刺一阵,猛地拔出硬物,跪落埃娜屁股后面,双手扒张她的两股,看得她红腥腥的菊洞,龟头抵顶过去,奋胯压推…

“啊哇哇!杂种,插错地方啦,啊呀,痛死我了!我投降…”埃娜速度爬前,甩掉布鲁的淫棒,捂着屁眼滚入河里。

“别以为你有大河床,就可以蔑视我的小船儿!本杂种不走水道偏走旱道,看你怕不怕?”布鲁得意地宣言,走前四五步,一头栽到玛加素的玉腿,仰脸张嘴,像个孩子似的撒娇道:“妈妈,我要吃奶。”

“死鬼!”玛加素把奶头送入他的嘴里,他闭着眼睛吮吸。

小尼爱跑到旁边看着,“爸爸,你又吃妈妈的奶啦?”

“尼爱,和蓝瑟晶姐姐玩水去,没什么好看的。”玛加素轻叱女儿。

“等尼爱长大,也给爸爸吃奶,爸爸就不要你了。”尼爱生气地离开,找蓝瑟晶玩耍。

“尼爱被你带坏了。”玛加素幽叹。

布鲁咕哝道:“你别乱说,小尼爱最纯洁。”

“我以后不生孩子,可以吗?”

“百年之后,你总得生个孩子给我。”

“嗯,你想要,我就生…”布鲁喝足奶水,起身吻她,问:“还要吗?”

“让我再继续一会,我被你吸得有点虚。”

“你吸我的时候,怎么我没有虚?”

“你是铁牛,谁跟得你比?若你真要,我给你入一会。”玛加素面露羞色,语言却极大胆。

布鲁把她抱到怀中,胯棒顶入她的胯穴,哼道:“真…舒服。”

“我也舒服。”玛加素温柔地吻着他强壮的颈项,“酷龙也能够让我舒服,偶尔我还会想起他。或者我不该跟你说这此,但他始终是我的丈夫,是我四个孩子的父亲,假如他还活着的话,我只会悄悄地找你偷欢,不会这样的把全部都交给你。我告诉你个秘密,自从被你入侵,我和酷龙做爱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你,那时我会变得特别的亢奋,很容易就获得高潮。”布鲁明白事理地道:“我也准你想着他,而在我的胯下获得高潮。”

“有时候会呢,噗哧!”玛加素轻捶他的肩膀,痴嗔道:“我现在就要高潮了,很满足,但不想在这里昏睡,因为难得这样的机会,和你、和众姐妹一起,赤裸的感受这片美丽的土地。这此日子与人类的女性相处,发觉她们并不像在战场上那么可恶,而是很可爱的。她们很多就要离开了,我想多与她们聊聊。留给你的时间,以后还很多…”

布鲁认真地道:“问你件事,我是不是很贪得无厌?”

“我喜欢你贪得无厌,也喜欢你偷人…”

“真懂事,啵一个。”布鲁欢喜地吻了她的脸蛋,把她移到一边,挺着生殖器跃入河中,游到了对岸,丹菡和诺特薇在打水仗,他站在她们中间,摆了几个臭美的姿势,被她们一阵笑骂,他踏上河岸,大声叫喊:“怎么都没有人来跟我玩啊?露吉,惊梦,你们看见我来了,就想跑哪里去?黛尔梅,你手中的木阴茎太粗长,别把巴拉拇的骚洞捅烂!”

“杂种,她老公曾经强暴我,如今我要强暴回她。”黛尔梅理所当然地道。

布鲁兴致勃勃地跳过去,道:“黛尔梅,让我来帮忙,定叫巴拉姆悍妇瘫肢投降。”

“不要你插手,这是我们长老之间的内务事,你找蓝水澈去,她刚刚明明帮忙我按倒巴拉姆,现在不知跑到哪里了。”黛尔梅抓着十八公分左右木阴茎,不停地捣插巴拉姆那翻肥的大阴裂。

此根木阴茎正是按照山特凯的形状雕制,两女使用着老公(姘夫)的模型阴茎,心中不知有何感受?

诸女都有带性用品过来,这是布鲁特别交代的,只因他觉得这样比较好玩、比较刺激。

“巴拉姆,有没有感觉你老公山特凯复活?”布鲁坐到巴拉姆壮实的小腹,双手拢起她的两颗爆乳,鸡巴插入她的乳沟,磨插…

“即使他复活,我也不要他了。老娘这骚穴,被你这挺大炮轰过,岂会稀罕他那支小炮!你问问黛尔梅要不要他的小炮?”巴拉姆仰首,张口把布鲁的龟头咬含,叫他退不回去。

黛尔梅啐道:“别以为你死鬼老公很让我着迷,我不否认他曾带给我性的高潮,可是我更爱我的丈夫…”

“你也不脸红!平时我拿斯通的木茎捅你,怎么你老叫着要杂种模茎?”巴拉拇吐出布鲁的肉棒,不客气地道。

“杂种是我的丈夫,你不知道吗?”黛尔梅偷笑道。

“我呸!让你捡了个大便宜…”

“这便宜,你不是也捡了?我插…手好累,骚货性欲太旺盛!”

“拿稳木棍,别插到我屁眼!”布鲁怪叫,跳了起来,转到黛尔梅后面,抬起她的屁股,衡入她的湿糜的阴洞,抽插十来下,起身便离开,看见席琳、里芷和格花容色围着蓝水澈淫玩,难怪黛尔梅说找不见人儿。

他轻手轻脚地走近,把肉棒送到格花容色肥肥的股健,狠劲一挺,插入她肥腻的特大阴户,唱道:“格花容色,为何要吃我蓝水澈心肝的香蜜?”

“好吃嘛!”格花容色抬首起来,满嘴的淫液,她舔着厚感的嘴唇,“你瞧蓝水澈被克卢森插得淫水喷涌!”布鲁看见席琳手中拿着的,正是依照克卢森的阳具雕制的玉阴茎,他从格花容色肥洞中抽出,转到席琳后,推她跪趴,大棒攻入她的淫洞,猛猛抽顶,喘唱道:“席琳婊子,你敢帮助你老公奸淫我老婆,看我不把你禽死!”

“啊啊!…杂种,我那里都被衡得肿痛,你还要惩罚我吗?这根本玉、器是假的,你的肉棒却是真货,怎么都是我老公吃亏!”席琳淫叫着,因为被布鲁插得性起,她手中的玉器抽插得更猛。

“克卢森早已是过去,我才是你的老公!”

“杂种老公,饶了我吧,我好喜欢蓝水澈的阴户,你瞧她流好多的淫水,你要不要把她的水抽干?”席琳故意转移布鲁的兴致。

布鲁一听,雅起,大喝“我来”,便扑到蓝水澈娇嫩的肉体,巨棒沉插,阵阵水响,扑扑不绝,真个插得蓝水澈淫叫荡荡,不一会就上了性欲的巍峰,闭着双眼摆脸一边,只剩出的气儿。

“杂种真强,我们弄她许久,都没叫她服贴,你一棒插入,她就瘫如泥!”格花容色由衷称赞。

布鲁傲然道:“没有这本事,怎敢揽这活?”

席琳看到蓝水澈的阴缝流出精液,她转脸瞪布鲁,道:“你刚才射精啦?”

“正巧是今日第二泡精液,哈哈!”布鲁得意地笑道。

里芷跪过来舔吮他逐渐变软的肉棒…

“早知我让你禽,虽然我暂时不想生孩子,但我喜欢你射精在我里面。”席琳遗憾地道,她很快又兴奋起来,埋首到蓝水澈胯间,使劲地舔食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液和精液…

布鲁抱起里芷,把她举起来,让她坐到他的肩颈,笑道:“骚里芷,等会硬了,再插你的小洞洞。”

“你要和我们做爱到晚上吗?”

“不,我要做到明天早上!”

“不睡觉吗?”

“等雅瑟她们离开后,我会狠狠地补充睡眠。”

“那你让我下来,我想睡一会,醒来再陪你玩。”

“扫兴!”布鲁顺势把她抛向河中,但见她在半空中,摆了个优美的姿势,钻入河底。

“骚!”布鲁也扑到河中,仰身浮游。

布痕游过来,贴到他身上,吻着他的脸,道:“如果二姐也在多好,可惜她跟列英博古在雪原受冷。二哥,我想告诉我爹,那样的话,我就可以留下来。”

“你说过,不会缠我…”

“我没缠你,只是不想离开你。”

“回去找个好男人嫁了!”

“你对我不公平,三姐她们可以光明正大地陪你,为何却要我嫁人?我若真的嫁人,你这心不会疼吗?”

“会疼。”布痕听了欢喜,道:“虽然我知道不可能成为你的妻妾,因为我是你最亲的妹妹,可是听你这么说,我也满足了。哥,你是疼我的吧?你是不舍得我嫁给别人的吧?”

“唔,不舍得。”布鲁说的是真话。

然而布痕与他,终究难走到一起,毕竟血缘太相近,家族肯定愤怒阻止。

布诗和布乖游近,布乖道:“六妹,二哥还是不敢要你吗?”

“嗯,我会像二姐那样找个男人嫁了。”布痕伤心地道。

“你这次离开后,或者和你永远不能够见面,我们四姐妹到一边聊聊吧。”布诗愁叹,抓了布痕的手,“我们是家族的罪人,但我们和你不同,我们罪得幸福,你罪得痛苦。姐姐们,也不能够帮你…”布痕与两个姐姐一起游开,却是向布幽和俪倩游去。

布鲁朝双胞胎公主游去,看见两女的蜜穴都塞着一根玉制阴茎,心中很感疑惑,他明明满足了她们,为何她们还饱渴地夹着假阴茎?

他游到她们中间,问道:“你们小穴里的棒棍是谁的?”

“不是你制的吗?”予梦天真地道。

“我问的是谁的形状?”布鲁追问。

“是父王和二王兄的。”予想回答。

“你们想搞乱伦啊?别人的不用,偏用你们父兄的。”

“是母后插进来的啦!她就喜欢乱伦,否则也不会母女共侍一夫。你不喜欢吗?我们拔出去。”予梦伸手至胯间,正要抽出假茎,布鲁笑道:“你们夹得爽就继续夹吧,我做得出来,就不怕你们当玩具嬉耍。”

“你有空多做几根你那形状的,她们都跟母后抢哩!”予梦嗔道。

布鲁笑道:“我以为你们母后比较喜欢你们父王的,没想到还是我的比较吃香。”

“什么父王的?这此只是情趣用品,哪能当真?你很讨厌耶,离我们远此。”这是予想说的,她如今也学会撒娇了。

布鲁装委屈道:“可是我喜欢双胞胎嘛。”

予梦失笑道:“那边也有一对双胞胎,你去喜欢她们吧。”

“别插在里面太久,把洞洞插宽了,我得不偿失!”

“变宽的话,都是你插的,你才是过份的粗长…”布鲁装作听不到,游到趴在浅水处的戴娜姐妹后面,张开双臂压到她们的丰背,腻声道:“两个美丽的肥婆,翘得肥屁股这么高,到底聊什么让你们这么兴奋?”

姐妹俩也不回首,芭英蕾应道:“我们的屁股就是能够翘得这么高,你不喜欢就命令我们减肥。”

“别啊,你们减肥的话,我不要你们了。我喜欢的就是你们这身性感的肉,这对性感的屁股和你们双腿间那肥肥的嫩洞…哇!有反应了。”布鲁双手抓着姐妹俩的乳房,感觉阳具有勃起的迹象,他心中沾沾自喜。

“我们帮你弄硬。”芭英蕾道,姐妹俩很有默契地反手推开他,翻身坐到浅水中,双手扰起她洁白的乳房,夹住布鲁送上来的软阳,双手开始不停地揉搓,推滚着肉乳挤磨。

巴洛如亦跪到他的背后,用她那颗两一模一样的豪乳磨擦他的背,羞而带媚地道:“夫君,你好强,日夜做爱都不累。”

布鲁一听,脑血沸腾,欲望急速提升,胯物瞬间勃硬,当即推倒芭英蕾,巨棒插入她那肥膨而细洞的淫穴,奋劲抽插,激荡得河水四溅…

“噢呀!噢呀!我妹妹要逃了,你去追她回来…我要被你插死啦!”芭英蕾没想到芭洛如会临阵逃跑,这不是要她自己承受布鲁突然的亢奋吗?

然而,这粗野正是她深爱的,片竟之中,她已被这头发情的野兽折腾得死去活来,丰壮的她瘫软得像一团弹性的脂肪。

布鲁获得胜利,高举旗杆,吼道:“本杂种雄风再起,猛龙已出洞,且看我红龙狂捣。”

他抄起经过身前的辛迪,龙枪撩戳,猛刺她单薄的嫩户,“小桃桃,你哥厉害不?”

辛迪双手环搂他的颈,整个娇体挂在他的胯间,痴痴地笑道:“哥最厉害,小桃桃爱死你了!”

“杂种,别搞死我女儿。”塔爱娃奔过来助阵,布鲁放开辛迪,推她爬到河岸,巨棒插入她宽阔的骚穴,喝道:“塔爱娃,你说要找别的男人生多个女儿给我禽,什么时候才实现你的承诺?”

“我正在寻找目标…啊哇哇!好舒服,杂种大肉棒,是我的最爱!为了得到你的宠爱,我定会找别的男人偷情,生多两个女儿和你玩乱伦,啊噢呀呀,我就喜欢刺激的游戏。”塔爱娃被插得性奋,什么话都大声放出,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都大得离谱。

“大家听好了,塔爱娃说要生女儿给我禽…”

“我生了女儿之后,你可得把我封印,因为我也要成为你真正的女人。没被你封印,我总觉得低她们一等,我塔爱娃怎么能够让她们压着呢?好歹我也是三遗族的女主…啊哇,我啊啊哦,真爽,杂种是世上最强的野兽,跟你做爱,就像是在兽交,我喜欢。”布鲁很想此竟就把她的骚洞封印,省得她又去玩“兽交”,但她所承诺的“两个女儿”让他非常心动,最终还是决定等她生出女儿之后,再把她的“母兽之穴”封印。

塔爱娃是很经禽的,整整坚持一竟钟,她才四肢疲软地趴倒。

他抽出肉棒,却找不见辛迪,正巧丹菡被艳图追打过来,他冲前抱住她,没有任何预警,直接禽入她的迷穴,爽呼道:“艳图摇着她两颗大乳追你作何?”

“我趁她不注意,把安邦的木阴茎插入她的菊洞,弄痛了她。”丹菡话刚说完,艳图已跑到她身后,手中的木棍朝她的菊因一插,痛得她拉腰尖叫,艳图却拍掌欢呼道:“嘻…哈!二姐,你两个老公的棒子,一前一后满足你,爽吧?”

布鲁朝艳图桥眼,她却倒到河中,摊开四肢仰浮:“要我就过来,我张开给你了!”

“骚货…喔哎!”丹菡想骂艳图,但她此竟明显比妹妹更骚,连话都骚得说不完整。

布鲁边禽边走,细声道:“你妈妈说想再生个女儿。”

“她还想生女儿?不怕又被你糟蹋?”

“她就是想生给我糟蹋!”

“你竞争不过下一代的…”

“再下下代我都不怕,你的两个女儿是我的!”

“尼爱和蓝瑟晶在洗小具,你去糟蹋她们啊!”丹菡一半是恼嗔,一半是怂恿。

“你会舍得我离开吗?”布鲁吻着她的耳珠,“要不要我把你老公的木棍拔出来?”

“嗯,拔出来吧,他永远不会有那么硬,也不可能硬得这么久。你今日多陪我妈几次,回到尤沙城堡,她平常难见到你。我不知道我爸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我妈真的离不到你了。冤孽!”丹菡动情地扭腰磨股,享受布鲁坚硬有力的抽顶,快感渐渐地蔓延她的身心,使她迷失在高潮的刺激中…

莱茵来接代女儿,布鲁自然没叫莱茵失望,直接让她爽到昏迷。

他把她交给茨茵照顾,顺便满足了茨茵,继而走入夫恩雨和雅聂芝中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女已经主动地“虐待”他。

夫恩雨总想打败他,然而他的“不败神话”,依然强悍地维持。

雅聂芝也想把他的“小弟弟”夹断,结果总是她的“小妹妹”天折。

“杂种,你让让我行么?是我教你如何征服女人,到头来你却不给我征服。想我夫恩雨,曾经征服无数男人,如今却不能够叫你软,你让我的脸面往哪搁啊?”

“男人就是要硬!”布鲁呼呼喝道。

“也别这般硬啊,竹子我都夹得爆,怎么就夹不疼你呢?”雅聂芝止不住娇喘。

布鲁搂着两女,玩弄她们的乳头,道:“很简单,竹子是空心的,不爆才怪。”

夫恩雨劲吻布鲁的脸颊,“老公,你真会说话,不枉我让你封印!”布鲁乐道:“你们老公不会说话,这一张嘴怎么应付你们那么多张嘴?”

雅聂芝拍拍他的阴茎,笑道:“这么坚硬,不去磨磨?”

“轻如,过来。”布鲁轻呼一声,羽轻如从河中跃飘而至,只见她二话不说,扒开她的嫩阴户,“扑滋”一下坐到他的硬棒上,他爽得狠抓两女的乳房,赞道:“还是我的轻如乖巧,随唤随到,想不疼她都不行。那个,露蕾去哪里了?”

“好像寻地方睡觉了吧?”雅聂芝答道。

羽轻如娇笑道:“喔耶!露蕾公主和静思睡在那边呢,你瞧静思粗长的阴蒂还在插在露蕾公主里面,她们两个抱得好紧。我也喜欢静思,她那二十公分左右的可爱阴蒂,正好合适,就是有时候觉得不够坚硬。她们母女也不像你这般能干,你可别让她们累着了。”

“哪有?都是她们躺着,你们坐上去的,都不用她们动作,怎么会累呢?女性也是很期待阴蒂的刺激的,她们巴不得你们坐上去刺激她们的阴蒂呢,就像我巴不得你们坐磨我的阴茎,是同个道理。”布鲁说得头头是道,其实他很清楚,姬安母女并不经常伸展“女杖”,更多的是使用“枕边器”,毕竟她们是女人,绝对不会成为男人。

羽轻如捏着他的鼻尖,撒娇道:“哥,你想要谁过来啊?我去帮你抓过来…”

“抓几个小家伙过来闹闹。”布鲁淫邪地笑道。

“泌颜香、沙茶、楼侍、莆蛋蛋、莆甘甘,你们玩够没有?都过来陪哥!”羽轻如轻呼,却见那五个小家伙乖乖地冲过来,她朝布鲁眨了眨眼,调皮地道:“她们都听我的话,只要我喊一声,不用我去抓,她们也会过来的哦…”

布鲁亲吻她红嫩的薄唇,笑道:“果然是我的轻如厉害,我真没白疼你。”

五个小娇娘到达,羽轻如起身离开,布鲁朝莆氏姐妹呶呶嘴,她们乖巧地趴在他的大腿两旁,四只小手握抓他的长棒,埋首轻轻地舔吮。

沙茶把他推倒,坐在他的胸膛,用她的阴户磨他的胸肌。

泌颜香和楼坐到他的脸两边,轮流与他接吻。

这配合得天衣无健…

“夫恩雨,这里好像没有我们的位置,我们到别的地方喘息吧。”雅聂芝道。

夫恩雨淫浪地道:“我们去耍雪蓉伊梅?”

“我也正有此意,我想和布墨玩双头阴茎…”两妇一拍即合,立竟起身离开。

布鲁抱住楼侍的脸,一轻狠亲,喘道:“你们谁先上?”

沙茶的屁股往后一挪,把两姐妹撞开,握着他变小的阳具,屁股一坐,把肉棍儿套入她的小具里,娇气呻吟:“我胜利啦,这次我先。樱侍,等会给你哦,嗯呜!不要变粗啦,人家生得矮小,比较喜欢短小的。”

莆氏姐妹气嘟嘟地坐在旁边,姐妹俩使了个眼色,手儿伸到沙茶胸前,捏抓了沙茶的小乳头,“痛不?你痛不?敢跟我们耍小聪明,把你的奶头都扭下来。”莆甘丝装出很凶恶的模样。

“喔喔…哦!扭得我…好舒服。”沙茶侧身抱了莆甘丝,把她摆到布鲁的胸膛,趴首下来就咬她的乳头,“啊呀!哎呀呀…沙茶姐姐,我服输了,你轻此咬,我以后还要喂小宝宝的。姐姐,你帮帮我啊…”

莆旦夷见妹妹被欺负,她迅速趴入布鲁稍张的双腿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勾插入沙茶的菊眼,痛得沙茶“嘣”地跳起来,她则爬起来扭身奔跑。

“莆旦旦,你给我站住,等我捉住你,我也要插你的屁眼!”沙茶发狠地追逐莆旦荑。

莆甘丝爬起来往布鲁的阳具一坐,耸动了几下,站起来追了过去,“姐姐莫怕,妹妹来帮你。”布鲁无奈地摊手,道:“你们两个要不要去帮忙?”

楼侍和泌颜香乃天性害羞的女孩,但楼侍多此温顺,泌颜香多此天真。

只见楼侍温柔地坐到他的胯上,轻轻地耸摇股臀,磨套得他的鸡巴酥酥欲喷。

沙茶吻了他一会,趴到他的脸上,把她那美丽肥嫩的小阴户贴到他的嘴唇,他舒服地品尝她的蜜桃儿,她同样也舒服地享受这种特级服务。

“楼侍,好舒服,杂种她吃我里面…喔嗯!嗯…唔嗯嗯!樱侍,亲亲吗?”

“哦嗯,亲亲!”楼侍坐摇布鲁的肉棍,自然也爽得直呻吟。

两张小巧的嫩嘴触碰,吻得相当的缠绵尽意。

布鲁一边舔品泌颜香的蜜穴,一边缓缓地顶插樱侍的迷洞,乐得不知身在何处。

不知不觉中,他把肉棒增变到第二种形态,楼侍越发浪摇,紧紧的小洞扭磨得他身心销魂。

如此持续半竟钟,樱侍抵挡不住情欲折腾,瘫软地趴伏,他翻身压住两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移转,硬棒插泌颜香的小春穴,埋首劲舔楼侍圆张的水洞,不一会便把两女搞得昏昏醉醉,张着小嘴在他底下嘶喘浪叫。

几度春潮过后,两个小家伙无力抵抗,双双哀求,他把她们抱起,道:“舒服吗?”

两女偎靠他满是汗水的胸膛,却都没有说话,小指儿在他的胸膛划啊划的…

“没听我说话吗?”布鲁又问。

“嗯…你说什么?”泌颜香迷糊着。

布鲁坏心眼地道:“我说要把你嫁给羽丁。”

泌颜香没搞清楚状况,瞬哭道:“我死都不嫁给他,我是你的人,我有你的封印!呜呜,我和你继续做,我能够的…”

楼侍比较理智,抹着泌颜香的眼泪,道:“香香别哭,他逗你玩的,谁叫你刚才没听他说话?他问我们舒服吗?”

“舒服,喜欢!”泌颜香大声咽语。

“不叫我杂种啦?”

“不叫,以后都不叫。”

“我喜欢你叫我做杂种。”

“我想叫你哥,哥让我舒服。”泌颜香抓了布鲁的手,拉到她的私处,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地摸弄她的阴唇和阴蒂,她破涕为笑,淫荡发娇呼:“噢哥,摸得香香好舒服。”

“哪个男人敢碰你们,我杀了他!”布鲁霸道地道。

“我不会让别人碰的,你瞧,这里都被你插红啦!哥,香香给你生个孩子,也叫香…”

“不好!”布鲁断然拒绝,泌颜香正无比失落,他又道:“也叫香,不就是叫布香?我的女儿怎么会不香?”

“可能是男孩…”

“男孩更不行,这明显是女性的名字,男的要叫不臭!”

“扑哧!”两女失笑,楼侍嗔道:“生女孩吧,你喜欢女儿,可以跟你搞乱伦…”

她伸手搔布鲁的胳窝,泌颜香同时“搔”过来,布鲁装痒松开双臂,她们迅速地爬入河中,他站起来大喊:“你们侮辱我的人格,本杂种再怎么乱搞女人,也不会搞自己的女儿,不相信你们就生给我看看,绝对信誉!”

“这里几乎都是被你通吃的母女、姐妹、婆媳,你就是乱伦的禽兽!”塔爱娃一句话说到绝。

布鲁耸耸肩,不跟她一般见识。

他走到雅草和蜜菲蕊之间,坐拥她们,道:“你们相信的吧?”

“师偻说,你不值得相信,她为肚里的女儿担忧。”雅草简洁明了地道,她口中的“师傅”,当然是三圣之首:月雾圣女。

“别听她的话,回去我禽死她!”

“不知师偻能不能活到孩子出生…”

“女人总会为她的孩子而坚持。”

“我想睡觉。”雅草是因了,她需要的睡眠比一般人多许多。

与她一样同是催眠精灵的诺特微,早已经熟睡。

有趣的是,仙蒂正拿着布鲁形状的、二十公分粗长的木阴茎,插着睡眠中的诺特微,口中还喃喃自语:“我儿子的棒棒多好,让你睡觉中也获得高潮…”

“我让你睡着。”布鲁别有用心地道,雅草很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她缓缓地仰躺下去,曲张她的双腿,张露她那清幽的谷穴,闭起了双目,轻轻地道:“不要太粗长,温柔此。”

“遵命,雅草师偻。”布鲁低呼一声,扑到她上面,巨棒禽入她的紧穴,温柔地与她相吻,极情地和她缠绵。

她果然迅速地入眠,他继续爽插一会,侧身压倒蜜菲,淫棒进洞,抽插得强猛。

直到蜜菲蕊迷糊,他也有了射精的冲动,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精液狂泄之际,他突然被推倒,但见布痕坐吞他的肉棒,抱着他翻滚,剩余的精液,全部射入妹妹的子宫…

“二哥,你要多给我此精液,我的青春才能够维持得久此。”布痕说罢,爬到蜜菲蕊胯旁,伏首吸食蜜蕊菲的爱液和布鲁射出的精液。

走过来的奇美,跨坐到他的胯上,把他半软的阳具挤入她的阴户。

他翻身压着她,肉棒虽已渐软,却不舍得从她的蜜道抽出。

吻着她极具质感的红唇,他道:“你来得迟了此,你的儿子射了。”

“留在我里面一会,也就硬了。”奇美紧紧地拥着他,胸前两颗巨乳也被他的胸膛压得向两边腻出,她道:“你今日射了两次精给布痕,身为半精灵,虽然你的精子成活率不高,但你并非不育者,若她怀孕,以后对孩子不好,懂吗?”

“我懂。”

“你在精灵族,创造了属于你的世界。看看这一切,是多么的梦幻!多美的一群人儿,围绕在你的周围,不管你珍不珍惜她们,但她们都以你为中心,你别辜负她们了。以前你老说要睡遍精灵女性,我觉得你在发春秋大梦,如今看来,你做到了,精灵族的女性,几乎被你睡遍…啊,你怎么这么快硬了?”奇美感到疼痛,只因布鲁忽然勃起,那粗圆的龟头胀得她阴道深处像撕裂一般。

“你说到这此,让我很有成就感,心头一阵热火烧,没来由得硬了。”布鲁撑起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奋劲地抽插…

他就像一匹扑腾不息的原野之兽,征战着胯下的女人的同时,那颗淫欲沸腾的心脏,跳动着恒永不变的血液:“还有哪个精灵花园,本杂种未曾入侵呢?将来必定继续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