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贺璧,我们扯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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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瑛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主要是心理落差太大,她本来以为是温馨依恋才会使他没有安全感,却没想到他是要伴着她的声音打飞机。

再想想自己还多余唱歌给他听,简直像个傻瓜!

她一言不发地往外走,纪兰亭见大事不妙,连忙跟出来想要拦住她,结果一只手提裤子也不利索,没跨出两步就被提到一半的裤子绊了,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地,双手不巧正按在她被他吸过了头、还疼痛着的乳房上。

他泄过后还没来及软的阴茎就贴在她的腿上。沈琼瑛觉得裤子有点湿湿的,用手一抹,就抹到了一手黏腻。

造成这样的局面,即使厚脸皮如纪兰亭也囧得无言以对。

“纪兰亭!——”她通红着双眼,屈辱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伴随着“啪”的一声,扬手给了他瓷实一巴掌,随后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纪兰亭翻了个身,抱着头唉声叹气:大好的局面被他搞砸了……可是也不怪他啊?今天又是亲又是抱,还被她小手摸下面,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可是瑛瑛现在气头上,要想她消气,除非他让她看到他的决心,让她明白他不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看来,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沈琼瑛最近很少晚十点后回家,因为前阵子的事,只要晚归,她总会感到害怕。

这会儿已经接近午夜,可能是被纪兰亭那股莽气给传染了,她直走到家门口,竟然都没想起这茬。

她伸出钥匙开门,刚把锁扣打开,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有男人的酒气喷洒在她的颈侧。

男人抱着她挤进了门,在黑暗中把她摁在走廊的墙上吻她。

她吓得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他的吻带着浓烈的酒精味,狂暴而急切,堵得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而对方的手还在她周身游移摸索,就像蛇一样让她感到恐惧。

她强忍着被上下其手的不适,双手在墙壁上摸到了灯的开关,果断摁了下去。

而所有的怒火在看到对方时一愣:“怎么是你?”

贺璧退了一步靠在墙上,语调喘息中带着些上挑的尾音,或许是因为酒意,有点不同以往的怪异:“那你以为是谁?”

沈琼瑛上次看见他还是从宁睿那里回来的事了,那时的他虽然看上去有些失控,但至少对她温柔而克制。

她换好鞋进了客厅,把灯都依次打开,“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走动之间手机响了几声,她却没心思去看。

贺璧晃了晃脑袋,自嘲地笑了笑:“来看我女朋友啊,分开这么多天,几乎信讯全无,答应我保持联系,可是却爱答不理,我在这守了整整一晚,就想看看她为什么不回我消息,结果却看到她三更半夜才回来,私生活还挺忙的,是吧?”

沈琼瑛深呼吸一口气,尽量理解他的酒后失态,“我今天白天有事,后来……我看到后就第一时间回复你了。”

贺璧上扬着“哦”了一声:“那请问,是什么样的事情绊住了你,让你到夜晚十一点才有时间回复我六个小时前的微信?”

“贺璧,我们这么久不见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

沈琼瑛承认自己确实做得不到位,但眼下的他咄咄逼人让她很不习惯。

她印象里从未见过这样的贺璧,确切来说,他从未放任自己喝醉。

贺璧凝视着她:“你也知道很久不见了?五天了瑛瑛,每天对我都是煎熬,可是你却好像如鱼得水。”

沈琼瑛觉得有些难为情:“对不起……有个朋友受了伤,我送他去医院了。”

他脸色稍霁,但也没有好转多少,“你答应我保持联系,可是你对待我的字里行间充满了应付!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瓜,完全感觉不到?”

她最近忙且杂乱,无论是跟宁睿的治疗,还是被迫卷入背德的暧昧,都让她无法面对他,所以下意识选择冷处理。

这一点她是做的很差,但既然他问到了,她也不准备再回避,毕竟她已经想清楚了:“贺璧,我很抱歉我让你一直等待。我最近也一直在想我们的问题,其实,之前四年我们都没有擦出火花来,很大程度上,我对你真的没有那种感觉。”

他愣住了,眸色变得深沉,甩了甩头似乎头痛难忍:“别说了。”

她认真地看向他:“关于复合的那个约定……我想,你就不要再等我了。”

贺璧突然抬起头来,抓住她的肩膀,声音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我让你别说了你没听到吗?!”

她歉意地看着他,“对不起……我想我们真的不合适。”

贺璧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随后似乎凝聚成了火光,醉意醺醺的身体失去了管制像是开闸猛兽,怒气冲冲地把她压倒在沙发上,欺身而上在她的嘴上狂吻。

他一改往日的温柔,几乎啃肿了她的唇,咬伤了她的舌,然后又在她颈侧和喉咙撕咬,甚至把她娇嫩的肌肤都咬破。

“不要!”她拼命挣扎,用手抓,用脚踢,可是没有用。

他不怕疼一样,迎着她的反抗,撕开了她的衬衫。

扣子掉了一地,胸罩被他狼狈地推到了上方。

她痛得哭起来:“好痛!不要!”

他几乎就要咬住她的乳房,却在近前停住,看到她红肿的乳头——很明显有人抢先一步,那里受尽了青睐,才会留下这样娇艳欲滴的颜色。

他的眼睛里霎时聚满了血丝,死死盯着她:“你跟人做了???”

不待她回答,他的嘴角溢出一丝冰寒的笑意:“让我猜猜:你深更半夜从别人床上回来,然后骗我说送朋友去医院?这就是我爱了四年冰清玉洁的‘女神’?”

沈琼瑛自问这四年没什么对不起他的。

纵然最近跟他无论确定关系太仓促,决定分手太拖沓,中间还夹杂了些跟别人措手不及的暧昧,但是至少之前的四年里,她从未钓过他的胃口,她甚至不止一次劝他放弃。

乱发遮着她的眼睛,她不想再看他:“你要觉得不值,那真的对不起。但我的确刚从医院回来,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气氛僵持着,他透过散乱的发盯着她的面容,似乎在判定她有无说谎的痕迹。

他既不起身也不行动,就用切割机般的眼神打量她的每一寸身体,让她发毛崩溃:“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

贺璧的手往下,停在了她的裤子拉链处,用手拉下去,露出了里面的蕾丝内裤。

“是不是这四年,我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罔顾我的存在?”

他歪着脑袋,手轻轻游进去,摸住了她的饱满的阴埠,“你把自己给我,我就信你。”

“不可能!”沈琼瑛夹紧了双腿,“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原本软化了的气氛随着她尖利的宣言又僵持起来,一触即发。

突然她的手机又响了,贺璧一把夺过她的手机,抑扬顿挫念出了声:

“瑛瑛,我错了,原谅我吧,我刚才真的不是因为欲望才冒犯你。”

“管不住下身,是我的错,你要怎样才原谅我?”

“如果,你真的恨它,我就割了它,是不是你就能消气了?”

他边读边用手指抠弄她的下身,越读脸色越沉,手指已经深深陷进了她的缝隙里,弄疼了她。

他却浑然不觉,似哭似笑地看着身下一动不动的女人:“你还在骗我?!”

他忽然用手往她裤子里探去,甚至直接用干涩的手指粗鲁地往她阴道理戳,像是在检验牲口。

屈辱和疼痛使沈琼瑛恶心到了极点,甚至想要呕吐,她拨开乱发,露出苍白冷静的面容:“你认为是那就是吧!是,‘善意的谎言’被你戳破了,那我就只好告诉你‘实话’,我和人睡了!就刚刚,你满意了吗?你不怕抠到他的精液吗?”

贺璧身子颤抖,忍无可忍,扬起了那只刚刚“检验”她的手。

只听“啪”的一声,她的脸狠狠扭向一边。

“他是谁?”他抓着她的肩膀,面色阴狠地摇晃着:“我要杀了他!!!”

然后就看到她捂着脸格外平静地看着他。

她的眼泪从眼角流下,可是她却格外如释重负:“贺璧,如果你觉得追求我耽误了你四年的宝贵时间,那么现在,我不欠你的,我们也算扯平了。”

他忽然如梦初醒,呆呆看着自己的手:“瑛瑛,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太在乎你了!我不能容忍别人碰你!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狠狠抽着自己耳光,左右开弓,比刚才响亮数倍,“我不该打你,我不该打你……你就出轨这一次,我不追究了好不好?只要你以后不再三心二意……”

沈琼瑛对他自以为是的宽容终于忍无可忍,指着门:“贺先生,请你出去!”

“对不起……我改天再来看你。”

贺璧扶额深吸了口气,摇摇晃晃起身,“我来其实是想告诉你,汪云城那边不用担心,他不会再出现在云台市,也不会有机会再骚扰你。”

因为她的冷待,应酬时很少饮酒的他放任自己空腹大醉,头痛欲裂胃痛难忍在她门口枯坐,从晚上等到了夜里。

消磨掉的耐心和糊涂的酒意使他错过了吃药,到头来变成她最排斥的模样。

“无论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想要伤害你。”他背对着她,颓然说出了这句,终于带着满身的酒意,跌跌撞撞离开了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