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被他在宿舍哭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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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沈隐心情极差,躺在床上打开微信,有些出神。

她最近回复冷淡缓慢且惜字如金。

——想你了,特别特别想。

果不其然,她又没有回。

沈琼瑛不是不想回,她既怕太过狎昵会被沈瑾瑜发现,又自觉没有颜面和心情面对沈隐。

如果是平时沈隐还能忍,但此时他想起沈瑾瑜和贺璧这两个人的连番出现无比烦躁,只觉山雨欲来多事之秋,对于和她的未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

沈琼瑛看到消息心里泛起一圈甜蜜的涟漪,又因为克制不能回复转而烦闷。

她正给黑曜石脚下的瓷杯里倒上水,又给它清理有些W染了的笼子,想到被勒令晚上要穿那件睡衣,她心情极差,烦闷地尝试逗弄黑曜石说话,可它似乎很敏感不愿靠拢,远远躲在笼子角落,即便它学会了的简单逗趣,也不肯在她面前表演,只歪着脑袋看她。

她撩了几声便无耐心,一边粗手粗脚地打扫鸟粪一边吐槽:“真是物类主人型,跟他一样死性!恶心!”

见手机亮了,她的视线再次追过去寻觅慰藉。

这次却怔住。

——有个神经病让我叫他爸,被我骂走了。

是真的神经病还是……她心中怦怦直跳,有些预感,却又不愿深想。

她其实并不想知道那是谁,但她害怕接踵而至的麻烦。

可接下来不管她怎么问,沈隐都悄无声息,像是睡着了。

沈琼瑛一刻都等不下去,只好打车直奔他学校。

他并没有像预料中睡眼惺忪姗姗来迟,事实上她才敲了三下,就被拉开门一把拽了进去,拥入一个等待已久的怀抱。

“你终于肯来了,”他声音里夹杂着不满:“都一周了,说了会来看我,结果?”

沈琼瑛自知理亏,身子往后缩着:“你别抱我,一身寒气仔细冻着你。”屋里开着空调,他穿得少。

“那正好,冻病了我回家,你照顾我。”他说着,帮她把棉服脱下来,拉着手帮她捂暖。

两个人不管是别扭期还是甜蜜期,都几乎天天腻在一起,已经很久没分开过这么久。

乍一见面小别胜新婚,欢喜的本能替代了想探究的急切,她这才恍然:原来她就是单纯地想来见他而已,非常非常想念。

想通了的沈琼瑛特别不好意思,又想他,又害羞,还有点愧疚。

种种情绪使她态度躲闪。

沈隐目光一暗,借着些微酒劲把她拉入了卧室,关上了门。

“你……干什么呀?”她脸因为温差和羞臊而通红,“我就是来看看你……说说话……不要关门了……空气流通不好……”

他把她拉到床上,就看着她没话找话,眼睛里溢满了温情,目不转睛。

她干巴巴数落了一会儿,意外他竟然没有毛手毛脚,一抬头,看到他黑眸如墨,深沉而专注地注视自己,似乎自己是他世界的核心,带着别样的宠溺。

她忽然说不下去了,拖着他的手在脸侧蹭了蹭:“你还好吗?要劳逸结合,注意身体。”

想到微信里他数句被无视的“我想你”,她心里又软又暖,在他手心亲了一口:“我也……想你。”

他叹了口气,想谴责她的那些话怎么也开不了口,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又顺着往下嗪住了她的唇。

沈琼瑛有一瞬间的本能闪避,因为觉得自己现在状态不堪,不配跟心无旁骛的他接吻。

沈隐敏感察觉到了她的一再退缩,有点难过。

从分居以来,他就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妈妈没有怪他,但是两个人之间确实多了层无法言说的隔阂。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能找些理由跟她见面,至少看得见摸得着。

她疏离一些,他就得见缝插针向她靠拢,这样两人间距才不会变。

于是他紧追其上,加深了这个吻,且咄咄比人地含吮进攻。

她先是支着身体后仰,可敌不住他情意绵绵来势汹汹,撑着钝角的姿态她手肘一酸,塌倒在床。

在她懊恼的目光中,他像是趁虚而入的捕猎者,整个身体压了上来,亲得她嘴巴麻木微张,他的舌头亦伸进来兴风作浪。

退不了,那就只有享受了,何况她确实是享受的。

她闭上了眼睛,配合地回应,含吮吞咽他的给予。

听见她咕噜的吞咽声,他只觉得浑身都着了火,粗喘了几声,开始在她颈边耳侧贪婪嗅闻,像是要用她的味道把自己的躁动抚平,可惜却似乎更加粗I情。

“不行……这是宿舍……我们……不能这样……”她有些害怕,开始挣扎,却因爱他的本能而胳膊发软,欲迎还拒一样。

沈隐被她的激烈挣扎推得摇晃,脑子急剧清醒,闻着近在咫尺的香味,若有所思:“你的味道变了。”

她的味道原本跟他一样的,只因为T味有轻微的不同。哪怕是搬到学校,他也坚持买了同样的洗护,就是为了那种情侣香氛的隐秘幸福。

沈琼瑛有一瞬间停止了挣扎,迟钝着解释,“啊……有品牌派发试用装,我就用用试试。”

说完,她对他的亲热抗拒得更加坚决,挣扎得更加认真。

沈隐原本不想真的在宿舍做什么,毕竟现在不比上次暑假没人,确实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可他心里的怀疑又疯长了起来,迫切想验证她身体的忠贞。

于是他不顾她的十二分抗拒挣扎,硬是把她的保暖衣全给脱了。

沈琼瑛双臂环胸,却又压低声音不敢大声呵斥:“你要做什么?这里是学校!人来人往!”

沈隐的眼神从她胸前腹下穿梭,最后停留在她的膝盖上——那里已经褪了紫,还有点淡淡的淤青和疤痕。

他神色一冷,目光如同安检射线,在她身体各处仔仔细细寻觅检验。

见她不自然地歪着脑袋,竟然没有再训斥制止,他视线一凝,猛地拨开她一直斜盖着的发丝,又发现了一处淡淡的淤青和浅淡的疤痕。

他掰过她的脸,心疼又狐疑。

还没开始问呢她就急着解释:“那天电梯停电,一楼台阶有些结冰,我就滑倒了……”她又拨下了额发,垂下眼睫:“别看了,不疼的,就快长好了……”

沈隐看了看伤痕,没有说话。

那伤疤明显是擦伤,创面大伤疤浅,他就是觉得不对:这么冷的天,她还穿着保暖内衣和厚厚的冬衣,就算是从整个台阶滚摔下去,伤着额头也不该伤着膝盖。

再结合她身上陌生的洗护香味,他更是心塞,她似乎总是在一些细节上骗他,但——为什么?

上次也是这样,她身上烟酒的味道让他起疑,不顾她明显不在状态的低落,无视反抗强行跟她做了,这才消弭了他的不安。

眼前忽然闪过当时她乱发下红肿的脸庞,因为高潮的亢奋占据了心神,他事后一松弛就给忽略了。

他摩挲着她的脸庞,“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说到这他顿了顿,“如果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告诉我。我希望我们毫无保留。”

她诧异地看着他,似乎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脸色有些许不自然,又有些难堪,但唯独没有任何犹豫和纠结。

毕竟他还小,又正念书,沈琼瑛不觉得告诉他能分担什么。而从羞耻心来说,她也不希望暴露龌龊。

沈隐目光一黯,再无停顿,强势地掰开她的双腿。

他也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靠拢她的心、解读她的秘密。

“你别这样,我不想在这里!”她内裤和胸衣都被剥落,赶紧手脚并用踢打推拒:“你待会还要上课,别任性了!”

沈隐倔强地用阴精抵住了她,眼神黑黝黝,不容抗拒:“就一次,都这么久没弄了,不会让你进医院的。”

沈琼瑛有一丝心软,可随即就退缩了。

哪怕排除对沈隐愧疚和回避,光是想想沈瑾瑜今晚要对她做什么,也不能再放任继续,万一晚上被发现了……

即使没被发现,光是想想短时间内先后和这两个人做那种事,她心里都过不去。

于是她抗拒得更加激烈,“不行!”说着用尽全力,像极了时过境迁移情别恋的前女友。

他一动不动,任她慌乱中手掌pia到自己下巴,脚踹向自己的胸膛,一把攫住她的脚踝,向两边狠狠拉开,露出羞耻的娇嫩花心:“如果我一定要呢?”

沈琼瑛给他压迫性的神情吓住了,他这种执拗又比人的样子,真的很像沈瑾瑜。

见她害怕,他心一软,俯身亲吻她失神的眼睛,又细细密密爱抚湿吻,“别怕我,我轻轻的,快点结束,行吗?”

“妈?我真的好想你……”他继续乞求,握紧她脚踝的力道半点也没松,这撒娇求欢的神态跟沈瑾瑜却又完全是两个人了。

这句“好想你”触动了沈琼瑛的软肋,她想起微信里他数次被置之不理的“我想你”,叹了口气,“算了,随你……”

她话音未落,他已经如蒙大赦,一颗不肯等待就往前突入,不同于口头的温柔,下体毫不含糊破开了她的花心。

“啊……”她生病数日又许久未做,穴道里还残留着惧意,一个劲勒住他的肉棒:“慢、慢点……”

甫一进入,他的焦躁不安就被抚平了,她的里面紧窒又湿润,充满娇腻弹性,媚肉争先恐后往肉棒上挤,那种阻滞,很明显是许久没做了的。

冗道甚至有种挤不进化不开的感觉,他往后抽出少许,又往前侵入多些轨迹,如此反复,她的冗道里失去警惕逐渐麻痹,他腰腹狠狠一挺,借着巨大的惯性疏通了进去。

她冷不丁被彻底贯入,手指乱抓,闷哼一声,一口死死咬在她肩膀。

无论多少次,沈隐在性湿1方面跟温柔总不太相关,哪怕做足了铺垫,他其实还是喜欢那种出其不意大开大合的感觉。

他喜欢动物般凶猛地攻占,看她娇容失色无助沦陷。

见她反应剧烈泫然欲泣,他放心了,她没有跟别人做爱,起码最近都没有。

她最近处于沈瑾瑜的压强之下,其实对那事是心有余悸的,可事已至此身体失守,也就默默说服自己顺受。

她在心里又叹了口气,这下还不知道晚上回去要怎么应付……心头一片阴霾。

沈隐也知道自己每次怀疑她就要身体力行是不对的,可她内敛又淡漠,他不这样总也问不出答案。

眼见她心不在焉,他用力往前冲了几次,直带得她身体都跟着要撞飞出去似的,闷不住嘤嘤叫出声来。

心里再不甘愿,也仅仅是因为他不顾场合的强势任性,但说到底是自己喜欢的人,跟他做那种事本身是极快乐的。

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被他顶到呻吟娇吟。

沈隐无奈地低头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都堵在近在咫尺的口腔里。

光是听着她愉悦不似作伪的嗓音,感受着她对自己极易动情的水嫩肉比1,他就知道,她是爱着他的。

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刚才那么抗拒?为什么要撒谎?真的只是因为自己疑心太重?

他很快被她无意识搂上来的四肢缠绕得应接不暇,抛开杂念,狠狠抽插,带动着她一起前后律动。

两个人又都顾忌着不敢发出声音,别有一番禁忌的滋味。

一时房间里只闻此起彼伏的喘息,和肉器相撞的哔啵摩擦,暧昧而色情。

这样隐忍的交媾对于双方都是折磨,既无法大声喊叫,又不能沉醉太久。

沈隐说到做到,这就加快了速度,打算早点结束。

他阴精硬得几乎要爆,撑得她穴道满满当当,随着他加速发狠的抽插,她的穴肉里小汩小汩地榨出水来,顺着他的卵囊往下流。

她憋得眼角胭红,不能叫只能哭,伴随着他的冲刺呜咽呜咽地哭出声来。

纪兰亭在门口站定,神色从迷惑不解到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