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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的血迹,却留下一长条淡红的印记。

既然端木钦已经能听下去,后面的话就好说了。

她长长的深吸一口气,再徐徐吐出来,脸上一派平静冷清,张嘴诉说事实:“父皇,前面也说了,人有七情六欲,各有各的表现。若在一定程度内,不论是人还是环境,都是可以自我消解的。欲重,便罪孽恒生。那么如何把“欲”和“贪欲”控制在一定的健康范畴之内呢。赌博,这件事古来就有,就如那民间妓子妓院,这些东西,看似卑劣无耻,若真要禁止,恐怕大家也心知是禁止不了的。那么我们就只能控制。如何控制?”

瑾瑜停顿两秒,见晋帝静静的看着自己,便继续道:“赌坊臭名昭著的原因不仅仅在于赌客的不自持,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在于经营者的心怀叵测。没有人监管,没有规范的制度,他们只会存心把盈利和私欲最大化,比如赌场内各种黑手。经营者会蛊惑赌客倾注所有财力去赌,榨干他们所有的价值,最后如糟粕般对待。对外,对那些心性不坚的人,宣扬赌博的好处,怎么以少博多,若是银钱不够,还可以放高利贷给赌客。”

瑾瑜提声道:“没有规范的制度,放任私人去经营,威逼利诱赌客,赌客无钱之后,为了弄钱又被高利贷逼着去做犯法的事情,这才是赌坊臭名昭著的根本原因。若把赌客比作成无知的鱼儿,赌坊的经营者就是洒下大网,将这些鱼儿吞吃殆尽的那只黑手。”

“父皇,既然赌坊禁止不下,为何我们不把这个行业接手下来?我给您算笔账,金银赌坊,日进百金不止。如果是十家就是千金,若把这千金,两成入国库,一个月就是六千金,一年就是七万两千金,也就是一百一十五万两。还有两成,可以直接资助国家各种工程项目的建设。”

“还有六成呢?”端木钦问道。

“还有六成,自当取之于谁,还之于谁。正规经营下,赌客既然投入了,他自然也可以凭本事赢取钱物。”

“那若是人人都进这赌坊,家业事业全部不管不顾呢?”

晋帝大拍桌子。

“父皇。有些人心生贪欲,有些人却不敢冒险。实际上,大部分的百姓都不会去冒这个险。我们若是将赌场建立起来,就可以监管里面任何事情,坚决抵制任何不良手段和错误的思想灌输。做一个公平、诚信的场所,将赌博这个行业底下的糟粕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呢?我们既创造了威信和规范,又能为国库和国家送上一丝力量。”

“父皇如果不信的话,可以给我半年的时间,我愿意试试。我们可以用事实说话。”

囚房x尿(两章合并)(不喜欢晋帝的可以忽略掉啦。)

晋帝送她四个字“离经叛道”。

瑾瑜被关到牢里去了,一关就是半个月。

不过这次她的待遇显然比上次好了不少,住的这间很干净,若是想上厕所,还会被带到特制的单间茅房里。

也就是说,她不用再闻着自己创造的味道睡觉了。

石床上铺着厚厚一层松软的棉花,盖着的也是滑溜溜的素锦被。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晋帝下令谁都不能来探望。

瑾瑜天天看着头顶的石板翻白眼,要么就是把在木栏杆上大喊“来人啊来人啊”

那狱卒开始殷勤地过来看,喊了几次却无事后,他也不再搭理公主殿下。

整个女狱竟然只有她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说稀奇不稀奇。

这天,她还没睡醒,外面的天空层层阴云,雨丝幽幽飘下。

整个皇城一片安宁。

她身陷在温暖的被窝里,梦里正在吃凤祥酒楼的蜜汁烤鸭。

哇,好酥软啊。

她张开唇,想要吞口水,却有一只柔柔的东西钻了进来。

瑾瑜想要咀嚼到嘴的烤鸭,却被那软物纠缠着舞动。

她的口水分泌的越来越多,耳边传来清晰的交唇舔弄声,身上又似压着一座大山。

一只大掌深入腰间的衣衫,徐徐往上,握住胸口的饱满水荡的软物,顶尖很快立了起来,被人轻轻的揉搓着。

“唔唔....啊....”她绞缠着双腿,胸口的瘙痒之意蔓延到了腹部,再到体内深处。

听着她的呻吟声,唇间的动作瞬间猛烈起来,吻地她差点失去了呼吸。

“啊!”瑾瑜睁眼,被现实吓了一大跳。

她一把推开半压在身上的男人,往后蹭在墙上坐了起来,胸口顿时一冷,低头一看,半边白皙的奶子暴露在空气里,已经发红了。

“你!”她又气又急,便不讲规矩了,抬腿就去踹那人。

男人一身黑衣私服,领口边绣着银丝金线,窄袖云丝滚边,滑腻如织的黑色锦缎上,绣着若隐若现的团团云纹。

头顶一只沉木束发冠,长发披在身后,因为刚才低头亲吻,一片流云黑发落到胸前。

晋帝端木钦暗红的唇上挂着一丝惫懒的笑意,抬手轻易抓住瑾瑜踢过来的脚腕。

“你放开我!”瑾瑜挣扎着,脚腕被拉高,白纱里衣向下滑落到了大腿根处。

“这才多久不见,俞儿又不知规矩了?”端木钦缓缓笑道,手下不松。

瑾瑜咬住拧眉,嘴巴嘟了起来,十分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么还没跟父皇说上两句,就这般了?乖俞儿....”

端木钦凑过去,捏住她的下巴,徐徐亲着她的眼睛和眼泪,继而吻道唇上。

他将她的腿一拉,缠在自己的腰侧,上半身压过去,胸口摩擦着娇女身上的软肉。

瑾瑜被他压地婴宁呻吟,双手推据着。

端木钦一把将她的手顶在石墙上,二人鼻息相闻。

“俞儿,父皇好想你。”

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