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丰腴玉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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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若文眼中一片痴情,脉脉含情地凝视着他呢喃道:“月儿,我好想你啊,晚上做梦都是你、都是咱俩第一次拥抱亲吻的情景,我好想你抱我、亲我……”

说着她揽住了无月的颈项,深情款款地说道:“月儿我的宝贝儿,我爱你!今儿我一早就盼着天黑,好请你到这里来和我相会……”

言罢臻首微抬、星眸微阖、檀口轻启、丁香微露,做出索吻的姿势。

无月痛吻过去,朱若文但觉天旋地转,全情投入地与他深情接吻,良久良久,她昵声说道:“无月,这还是你内伤痊愈后咱俩的首次单独会面吧?我不派小丫鬟去请你,你也不知道来看看阿姨。”

无月笑道:“最近事情太多,倒忘了来看看我的若文阿姨。”

朱若文撇撇嘴,娇嗔无限地道:“小混蛋,攀上了高枝儿就把你的老娘抛诸脑后了吧?”顺手伸向无月下体,捞住软塌塌的屌儿捏了一把,以示惩罚。

无月吃吃地道:“若文不想当我的阿姨,倒想做我的娘了么?”

朱若文鼻翼翕张着使劲儿嗅嗅他的身上,昵声说道:“我倒是但愿能生下象你这样一个漂亮得离谱的儿子,不行,许多天未曾亲热,你不能就这样敷衍了事,得好好亲亲妈妈。”

无月喃喃地道:“肉妈妈,天下的妈妈都喜欢和儿子亲热么?”

朱若文呢喃着道:“别的妈妈如何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这样……对了,月儿,你知道我腹中胎儿是谁的么?”

无月皱眉道:“我就是想问您这个问题。”

朱若文迟疑半晌,方自一字一句地沉声说道:“是我和俊儿母子乱伦的爱情结晶。”

无月大吃一惊:“竟有此事?”

朱若文点点头,无限伤感地说道:“是的,俊儿还因此精尽而亡……”随即将自己和儿子乱伦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无月听得心情无比沉重,忙柔声细语地安慰她一番,当然他安慰女人、尤其是熟妇的手段,通常都是接吻加探阴吸乳。

朱若文并未提及萧小君之事,那不过是用来搪塞灵缇的接口罢了,犹豫再三之后,她对无月说道:“无月,我和三妹的情形很相似,腹中胎儿之父都是不能曝光的,我希望参考寰儿认你为父的办法,由你来做我腹中胎儿的父亲,你看好么?就当帮我一个忙。”

无月考虑再三,想起自己与她的关系已形同夫妇,且自己的内伤沉疴全靠她才得以痊愈,于情于理都该帮她,何况自己的妻室中能有这么一位精明强干的女人也未必不是件好事,便点点头同意了。

朱若文长叹一声,说道:“你既然做了我腹中胎儿的父亲,咱俩的这种亲密关系必然会公开,意味着你以后得娶我做老婆,别人才会相信。如此一来,娘娘和缇儿多半会不高兴,我也顾不得了。”

这本是她方才言中应有之意,无月自然明白,皱眉道:“我尽量说服灵缇吧,至于公主暂时还牵涉不到。”

朱若文眼见自己的下半生有了着落,心中高兴,笑道:“前天夜里你和娘娘在疏影香榭私聊那么长时间,难道还没有把她拿下么?你还真沉得住气,娘娘也真能熬得住,呵呵!”

无月说道:“人家贵为长公主之尊,自然该矜持些。”

朱若文不满地白他一眼,说道:“照你的意思,象咱这等寻常妇人就不用矜持、就该随你想玩就玩,主动向你投怀送抱啦?”

无月噗嗤一笑:“我这样说了么?不过就实际情况来看,好像的确是这样的哦?”

朱若文怀孕近三个月的身子已有明显的妊娠反应,乳房和乳头涨得难受、牝户也随之膨大涨红,母性奇重、情欲反而更炽,当下媚眼如丝地道:“既然如此,咱俩亲也亲够了,聊得也差不多,接下来该干啥呢?”套弄屌儿的手愈发用力。

吻着吻着,无月的手在她那硕大的乳房上揉捏了一阵,然后又伸向了她的下身,伸进睡袍下摆,显然是想摸屄。

朱若文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好让他摸得更方便。

无月皱眉问道:“若文居位于前院,您咋连亵裤都不穿?不怕有男人闯进来看见呀?”

朱若文媚笑道:“他们看就看了嘛,反正看得到摸不到。”

无月板着脸没说话。

朱若文忙笑道:“我跟月儿开玩笑的,我是晚上派丫鬟找你来的时候才把亵裤脱掉的,阿姨的乳房和阴户从今往后只让月儿一个人看,让你一个人摸……每次晚上跟你独处,都逗得阿姨下面痒酥酥地流出好多水,如今有了妊娠反应、白带更多,我怕把亵裤弄湿,你来之前才特意脱掉的……”

无月吃吃地道:“您下面水水果然好多!洞洞张得好大!是不是想男人啦?”

朱若文呻吟着道:“噢~把手指伸进去摸……喔……阿姨的骚屄好痒……中年熟妇就想和她所爱的男孩性交……哦~”

无月道:“咱俩年龄相差太过悬殊,在一起应该是欲多于爱吧?似乎跟情爱扯不上多大关系。”

朱若文摇了摇头,依然深情地道:“也许你只是为了吃熟妇的大奶、肏熟妇老屄才跟阿姨在一起的,好满足你的恋母情结。但是我不管,年纪相差悬殊又有什么?反正我是真的好爱你!当然对中年女人来说,淋漓尽致的情欲满足是爱的最高境界,也是爱的最佳渲泄方式,哦~手指再伸进去一点。”

纤纤柔荑伸向他的裤裆,将他的屌儿扯了出来,又长又硬得吓人、棒头向上怒挺!

她异常亢奋,把屌儿象宝贝般握在手里揉弄着,亲吻着,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微带颤抖:“月儿这根宝贝还真是敏感啊,阿姨稍稍挑逗你一下就翘起来了,这根棒儿好长好硬哦!喔~阿姨要忍不住了。”

无月色色地道::“忍不住想怎样?”

朱若文浪声说道:“骚屄痒了就想夹你的嫩雀雀,想抱着月儿办事,阿姨就想和男孩交,熟妇的骚胯最想男孩钻进来交配、性交、交媾、交欢!”

无月紧紧贴住美妇红唇吻得越发激烈,颤声说道:“若文阿姨好骚哦,我巴不得呢,最喜欢您这种中年淫妇,肏您的骚屄,肏得您爬不起床。”

美妇忍不住呻吟起来:“阿姨也、也好想啊!但又怕娘娘和缇儿有意见,真是好纠结啊!月儿且忍一下。”

无月不敢勉强,双手捂住薄薄的宽松睡袍中一双晃来荡去的大白奶揉弄着,有些耍赖地说道:“那我就要吃奶。您的行动说明您很需要,怕啥呢?”

他撩开睡袍胸襟一角,捧出白花花的硕大右乳,但见乳头已涨成艳丽的紫红色,比前些时又大了些,深红色乳晕上凸挺出一颗颗隐隐的肉疙瘩,他一口叼住大奶头用力的啯吸起来。

朱若文亲吻着他的头顶,满脸疼爱之色地道:“恋母的月儿,就喜欢吃熟母的奶,小时候没吃够妈妈的奶么?”

无月叼着右乳乳头,又从胸襟内掏出左乳把玩着,乳房在他手中不断地变幻着形状,支支吾吾地道:“有您这么精明能干的女人做妈妈还真不错!”

朱若文柔声道:“俊儿去了,阿姨正需要一个儿子,我就做月儿的妈妈和大老婆好了……哦~乳房好涨,月儿使劲儿吸,把妈妈的奶孔吸通、把奶水吸出来!”

她解开睡袍腰带,前襟完全敞开,一具白生生的丰满玉体完全裸露出来,她的乳房好大好性感哦!

她让无月躺倒在她的腿上,头枕在她胯间,她俯下上身亲吻着他的额头和头发,握住一只自然下垂的白生生的大奶奶,将大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另一只手则握住他已充分勃起的嫩屌不停地套弄着。

无月就象婴儿般含住大奶头使劲地裹吸起来,还不时地松开奶头,仰起脸接受美妇那深情而又火辣辣的湿吻,随后又继续吃奶……

半晌之后,美妇大声呻吟起来:“月儿是妈妈的乖儿子,多吃妈妈的奶,长得壮壮的,好肏妈妈的骚屄,给妈妈的骚屄止痒!喔~摸屄手又来了,我们第一次好上的那个夜里你就摸过我的屄,你这个小色鬼!这么喜欢摸老屄呀?”

她将双腿分得更开以方便无月摸屄,月光下但见她下面水光一片,肉缝和阴道口都已张开,他用手指在阴道口搅动着,顿时传来一阵唧唧的水声,他也喘息着道:“若文这种年龄的熟妇真的好骚哦,下面那么多水!”

美妇呻吟着道:“老屄就是骚,里面好痒……”

待得吃够了多情熟母的奶,无月把她推倒在榻上,不管不顾地掰开她的双腿,埋首胯间欣赏熟妇多毛的阴部,但见星星点点的白带点缀在大肉缝边,阴门已张开,露出红红的阴道口。

舔弄一阵红珠之后,他目光直直地盯视着粉红嫩肉堆中张开小指头大小的阴道口,用指头揉弄几下,拿开时指头带出一缕黏液,舌尖又挑进去拨弄几下。

美妇已耐不住呻吟起来,柔荑快速套弄着硬如铁杵的长屌,淫浪地叫道:“我不要月儿的舌头,要你这根长屌儿进来、进来止痒……”

无月有求必应,跪坐在美妇双腿间,下身顶向她的胯间,猴急地道:“若文阿姨,我要肏你的老屄!”

美妇晃动着下身将阴门凑向雀雀。

无月握住涨硬得隐隐生疼的嫩鞭、小鸡头抵在宝蛤口上来回搅动,时而整个陷入宝蛤口中、时而又抽出,如此反复,发出噗嗤噗嗤的水水声……

美妇双眼瞪得大大,喉咙里不断发出嗬嗬之声,颤声道:“噢~嫩、嫩鸡头挑得阿姨的大屄洞好痒哦!”

无月在美妇的宝蛤口浅浅地抽插数十次之后,依然不肯一杆到底,最后还是朱若文忍不住浑身绷紧,搂住无月的腰不让他乱动、胯间向上一挺,吱溜一声将冲天钻套入一截,不断地耸动起来,让嫩屌在阴道中来回抽动、磨擦止痒。

她呻吟着叫道:“噢!月儿快肏妈妈的骚屄,妈妈要乖儿子的嫩屌进来……”

年近五旬的美妇下面水多,无月稍稍用力一顶,硬梆梆的长屌轻而易举地顶入她的阴道,下体紧贴在美妇胯间、长屌勾住熟透的湿热阴道,下体本能地剧烈耸动起来,噼啪水声顿时此起彼伏,凶猛地抽插得数十次之后,棒头反复猛烈地撞击敏感的宫口,剧烈的交配快感令美妇双眼顿时瞪得大大,嗷嗷地惊叫呻唤出声!

继而她又闭上双眼,忍不住呻吟起来。

无月重重地顶入、棒头撞击花心,以稍慢的速度抽出,再猛地顶入……如此反复,棒头在阴道中来回快速抽动、刮磨得敏感的阴道内壁痒酥酥的,阴道中被磨出大量白浆、被棒头那圈肉棱带出洞外,美妇的快感迅速聚积。

如此抽插百来次之后,美妇肉体上的快感已将心理上的担忧完全淹没,她忍不住开始大声浪叫:“啊~嗷嗷~啊啊!”

熟妇骚痒敏感的阴道猛地收缩夹紧嫩屌,希望能增加摩擦快感,双手搂紧无月的后腰,腰肢左右上下摇摆、胯间拱起耸动起来,让嫩屌象撬棒一样在阴道中撬来撬去,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朱若文倏地双眼瞪得大大、直翻白眼,身子猛地绷紧,将无月的身子死死搂住不让他再动,让嫩屌深深地嵌入阴道深处,大声淫叫起来:“啊!!嗷嗷!!啊啊!!!”

随着她的尖声浪叫,阴道中出现一系列剧烈的变化,夹得无月分外销魂,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抗拒美妇使命的搂抱、继续猛烈地耸动着屁股噼啪噼啪地抽插着……

美妇香巢中一灯如豆、烛影摇红,绣榻之上被翻红浪,成熟丰满的美妇和美少年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疯狂地耸动交媾着,绣榻被二人的动作弄得吱吱嘎嘎地摇晃着,噼啪水声越来越响,美妇一直在大声尖叫,感觉越来越强烈。

将近半刻钟过去,内伤痊愈后的无月似已恢复金枪不倒之能,抽插两百多次之后依然不泄。

美妇高潮来临,将无月搂得死紧,爆发出一阵尖叫,随即身子瘫软下来,高耸酥胸急剧起伏做喘息不止。

无月但觉屌儿木木的、已涨硬到极点,快感反而不再那么强烈,见朱若文身子瘫软下来之后他减缓了抽插的节奏,但觉阴道深处花心中似张开一张小嘴,里面一片火热,每次顶入时舔舐的马眼痒酥酥热烘烘地快感倍增,忍不住加大顶入的力道。

美妇高潮后的阴道充血涨红、愈发敏感,被如此重重地顶入刮磨好一阵之后,又被干得不断浪叫起来:“啊啊~嗷嗷!呜呜!……”

她再次搂紧无月、身子绷紧拱起挺动,自无月内伤痊愈之后,均已长达数天未尝肉味儿的熟妇和少年重新凑到一起,如干柴烈火一般、交媾的声势惊人,浪叫声多远都能听见!

随着无月下体的不断耸动,噼啪噼啪的水声之中,美妇又翻起了白眼尖叫起来:“噢!里面涨得好满!嘶嘶,屌儿撑得骚屄里面好涨啊!好痒,可惜我不敢夹,怕把你很快夹出来,嘶!好舒服喔!自你痊愈之后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和月儿交欢就是舒服,乳房好胀!月儿快吃妈妈的奶!乖儿不要着急,慢慢肏、妈妈要舒服……”

一时间房中传来二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以及二人交合处因抽插而发出唧唧唧的水声,美妇更是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熟妇与少年的禁忌交欢既刺激又亢奋,正渐入佳境……

半晌之后,美妇忍不住浪叫起来:“噢~嘶嘶!妈妈痒、妈妈骚屄里面好痒……痒痒痒,呀!我要夹!我要舒服!妈妈要交配、和我的月儿交配……”

无月急促地喘息着:“哦~老屄好骚!夹得我好舒服!好想在骚屄里面射精!哦……”

朱若文似乎感觉到了他身体上的变化,这才清醒过来,急忙叫道:“月儿别急,再多坚持一会儿!啊!嫩雀雀好硬!好痒哦!!!!哎呀,你好像要射了!”

无月被她提醒,赶紧施展忍精术抑制射精的冲动,他的棒头很尖,此刻已钻进美妇已隐隐有些痉挛的花心口之中,花心抱住棒头正不断地夹吸着,令他爽到了极点,的确已到了快射精的地步。

已憋了好些天未曾亲近女人,忍精术似乎效果不佳,他急忙将屌儿从花心口和水淋淋的阴道中拔了出来,青筋毕露的屌儿上黏满了女人瓤内的白浆……

两人重新恢复到吃奶摸屄的姿势,喘息半晌之后他已不再那么冲动。

但朱若文显然无法从刚才那阵销魂的快感中平静下来,她继续揉捏着他那依然坚硬无比的冲天钻,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终于她似乎再也忍不住,抱住无月呻吟着道:“月儿好啦,这会儿可以进来了,刚才我都高潮过一次了,老屄里面还痒,还想要……现在好想夹你的嫩屌儿!”

无月将涨硬无比的长屌再次顶入阴道,美妇被磨得满是白浆的阴道任由长屌勾入。

无月也不急着抽插,而是将棒头深植阴道之中,搂住朱若文热吻。

美妇很快又有了感觉,里面又痒了,她呻吟起来,阴道忍不住紧了几下,似提醒屌儿赶快磨擦骚痒的阴道。

无月毫不犹豫地耸动抽插起来,一阵猛捣之后美妇又忍不住啊啊地浪叫起来,而且一直叫个不停,内室中一时间春色无边。

此事若有外人走来,一定会被眼前这对熟妇和少年交媾的惊人声势、和朱若文那持续不断的淫叫声吓坏!

冲天钻被阴道夹得越来越麻木、已涨硬到极点,以至于无月经久不泄,又干得朱若文连叫了两刻钟左右,她的身子在绷紧和瘫软如泥之间来回转换了三次,高潮来得越来越容易、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剧烈!

现在她已忘了任何顾虑,只想得到更多更猛烈的高潮快感……

美妇的淫叫声忽地拔高、变得高亢刺耳,但觉阴道被进一步膨大涨硬的嫩屌撑得满满,快感已到极致,接着但觉棒头猛烈地跳动起来,既有力又暗合射精的节奏,嫩屌猛烈的脉动极美熟妇,将她送上又一轮高潮之巅、欲仙欲死!

其实这只是冲天钻取悦美妇的花招之一,无月并未真的射精,只是跪坐得久了有点累,他趴倒在美妇身上一动不动,将桀骜不驯、不断点头的冲天钻紧紧顶入花心口之中,由它代劳继续交欢。

美妇的花心痉挛不止,棒头在花心口中要命的摆头动作令她高潮接踵而至,前一浪尚未退潮后一浪又至,高潮套高潮的感觉分外销魂,整个交欢过程中她一直啊啊哦哦地淫叫不止,淫声浪语纷纷出笼:“嗷嗷!小鸡头在里面跳得我好、好痒!痒死啦!啊啊~又、又要丢……”

她的高潮刚过,尚未来得及喘息,冲天钻要命的跳动依然未曾停止,花心口中又是一阵钻心奇痒袭来,不禁奇道:“月儿连续射精这么长时间,你受、受得了么?”

无月解释道:“我这不是射精,而是侍候女人的一种新花样,如何?舒服么?”

朱若文呻吟着道:“太、太舒服了!噢!我都受不了啦,真要命!”

无月就这样干得美妇连续浪叫半个多时辰之后,才一泻如注,有力地有节奏地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他肏得很凶,射精射得又猛又多,灌满了美妇的阴道,少年汹涌澎湃的精液极美熟妇,将她送上又一轮高潮之巅、欲仙欲死!

无月颓然倒在她的怀里直喘粗气,疲软下来的冲天钻缓缓滑出阴道,朱若文那如同母猫交配时发出的那种惨烈的淫叫声也才宣告停歇下来。

待他的喘息声稍稍平息下来,朱若文难抑心中的爱和激情,抱住他献上红唇索吻,但觉爱欲交缠的感觉是如此销魂蚀骨……

如此极致的高潮享受令她已欲罢不能,纤纤柔荑不知不觉地又伸向无月的下体,摸索一阵之后冲天钻再度抬头,变得硬如铁杵,她忍不住将棒头引向骚痒难禁的牝户。

此刻她的阴道口尚未合拢,红肿不堪、淫水与精液横溢,高潮余韵之中正痒得要命,棒头刚一顶入她便忍不住浪叫起来!

无月趴在美妇身上再度交欢,仍火力十足。

美妇娇躯绷紧、挺动迎合着冲天钻的抽插猛顶,仅仅被顶得十多下之后她又攀上新一层高峰!

无月顶得更急更猛,却愈发持久耐战,猛顶两百多次之后尚未射出,美妇忽地又大声尖叫起来,双眼翻白瞪得大大,眉头紧皱,龇牙咧嘴地满脸痛苦不堪,身子绷紧、双手用力搂住无月的后背,嗷嗷低吼声中她已忍不住又被肏出了高潮!

高潮之中套高潮,但觉分外销魂……

内室中春色无边,无月和美妇抱在一起用各种姿势一次又一次地纵欲交欢,不知时日之过,断断续续直到个把时辰之后方止,二人均已筋疲力尽,擦净下身淫液后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朱若文这种熟妇的老屄通常是越肏越痒,睡到半夜美妇由春梦中醒来,骚屄中痒酥酥地,又想交欢了,于是不管不顾地弄醒无月挑逗他,撩拨得他再度勃起,然后坐上去用阴道套入硬如铁杵的长屌交配、止痒……

无月和这位美妇尤物再度淫媾起来。

她已不再刻意压制,大声呻吟浪叫连连:“月儿快叫我妈妈,我要你做我的乖儿子!”

无月一边耸动一边叫道:“妈妈,喜不喜欢和您的亲儿子交欢?”感觉若文尤喜和自己假扮母子乱伦,他也喜欢。

朱若文娇躯一阵绷紧,颤声道:“喜欢……喜欢亲儿子肏我……肏妈妈的骚屄~骚屄!噢!”

无月又问:“您被亲儿子肏得舒服么?”

朱若文大声淫叫起来:“好舒服哦!我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一夕纵欲交欢,二人都得到极大的满足,愈发恋姦情热、均迷上对方的身子,无月但凡想女人了,便会瞒着灵缇偷偷溜到若文居,把这位骚媚入骨的美妇按倒在榻上肏她的老屄。

朱若文情欲高涨时也会派丫鬟去请他前来,若文居院子里的丫鬟们大约每隔三四天、便能听到朱总管被无月干得淫叫不止的声浪。

当然了,凤吟宫中之人嘴巴都很严,绝不会有人到娘娘和郡主面前去乱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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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三天过去,这天掌灯时分,赵凤吟再次约无月到疏影香榭,对月小酌、秉烛夜谈。

今夜的玉珠公主似乎有着满腹心事,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没多久功夫便醉眼朦胧,低声吟唱道:“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无月拍手赞道:“颇合当前意境,实乃好诗啊!”

赵凤吟秋水双眸之中露出希翼之色,有些口齿不清地道:“无……无月,坐我身边来好么?”

无月依言站起,走向对面那把长长的贵妃软椅,在她身旁坐下。

赵凤吟醉态可掬地道:“我是不是喝多了点?头好晕,觉得好累!能否借肩臂用用,让我靠一靠?”说完也不待无月回答,已然臻首低垂,靠在无月肩上,不过片刻,竟酣然入梦。

无月听得美人娇音细细,方知她竟已睡着,一时间僵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惊醒美人。

低头看去,但见她淡扫蛾眉,云鬓散乱,腮晕潮红,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淡雅脱俗,宛若画中人!

缕缕幽香袭人而来,中人欲醉!

月下看美人,粉腻酥融娇欲滴,风吹仙袂飘飘举,实在令人陶醉!

美人当前,无月并非柳下惠,当下不敢再看,抬头举目四望,偌大的园林中万籁俱寂。

江湖杀伐、浴血战场和红尘喧嚣,竟似与此地毫无干连,他心知在凤吟严令之下,没有任何人敢于在此时接近五十丈之内!

他呆呆地看着天际明月稀星,历历往事浮上心头,不由得陷入冥思苦想之中,竭力挖掘着幼年时期残存心底的记忆碎片:好说歹说把梅花带回罗刹门,我却不在她身边,不知她在那边可呆得习惯?

记忆中我在米脂待过的时间不短……不知周大哥眼下在紫烟身边情形如何?

他和母亲、大姊相处得怎样……

时间慢慢流逝,大约一个时辰之后,赵凤吟悠悠醒来,美丽的杏眼缓缓睁开,察觉自己竟靠在无月肩上沉沉睡去,不禁羞红了双颊。

见他此刻望着明月,正呆呆出神,明眸之中一片茫然,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赵凤吟默默地看着他那绝美的脸庞,尤其他那眉梢眼角间,绽放出淡淡奇异光晕,是多么地好看,多么地富有灵性,宛若神仙中人!

令她心动不已。

她的眼神渐渐迷离,焕发出奇异的光彩,看着无月怔怔出神,心中暗道:“他是在想什么心事,还是在思念着一个心爱的姑娘?”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在渐渐加快,身子有些躁热不安,忍不住轻轻地扭了一下腰肢。

无月似有所觉,低头一看,见美人不知何时已然醒来,但见她那双美丽的杏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挤出水儿来一般,玉颊之上晕红一片,正轻咬樱唇,怔怔地看着自己,幽幽凝眸,神情异样,令他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这样的眼神,在紫烟、北风姊姊、大姊和灵缇看着自己的明眸中,似乎都曾出现过,他从未读懂过其中的含意,一如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