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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振辉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远处。风吹穗浪,农人除草浇水,放眼之处尽是安然。

他不由微笑:“确实挺好的。”

种子下地,家里除了盖房子暂时也没别的事,左振辉跟尚宏信就跑到新宅子那边帮忙。

至于张柏青,到了鹤溪村简直如鱼得水,得空就拉着何景奕给他打下手,满山满地的到处跑,捣鼓回来一堆的杂草树枝。甚至还在院子一角搭起架子,上面放着几个簸箕。全用来晒他采摘回来的药草。

骆华最近忙着在处理收回来的玉米秸秆。

既然已经答应种玉米的送制糖方子,他干脆把这些秸秆卖给向他们家买种子的人,数量虽然不多,每家或多或少的买上一些,练手却是足够了。

他也没有再次下场制糖示范,教导工作全部交给了当时给他打下手的几人,包括李建中,包括骆长安以及李东。

李建中还好说,骆长安作为一个老实得有些软弱的老好人,还是第一回在村子里担当这样的角色。一开始他说话还有几分结巴,等走了几家后,说话立马顺溜不少,还跟这些人家都熟稔了不少。

确认了解的差不多了,买了玉米秸秆的人接二连三地就开始忙活起来,家家炉灶不停歇地烧上一天一夜。

村里大部分人都等着看他们的笑话——没见过这么傻缺的冤大头,连秸秆都花钱去买的。

然而,等饴糖实实在在地被熬制出来,村里这些等着看笑话的人顿时悔的肠子都青了。

骆华可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他将这些人制出来的饴糖一一看过后,按着比县城里低几分的价格把他们的糖都收了回来,有几户质量差些的则更低一点——毕竟他又不是做善人,价格有高低,才能让人制糖更用心。

虽然每家熬制出来的糖不过只有一小锅,可骆华收糖的钱,瞬间就把他们前几天买种子、秸秆的钱给抵掉,甚至还能略有余裕。

大伙儿都惊呆了!——这只是一小堆的秸秆。要是他们以后自己种玉米、用自己地里的秸秆,那得出多少糖、得赚多少钱啊?

就算以后卖糖价格不高,他们也乐意啊,这可都是纯赚的事儿,甚至比卖粮还赚得多!

买了玉米种子的三十多户人,均是欣喜不已。

不过几天时间,住在村子最边上的李骆家突然就变得门庭若市起来。

今儿有人送把葱,明儿有人带上自家做的南瓜子邀着骆华一块儿唠嗑……

好吧,也算是好事了。骆华自我安慰般想。

结果,等他忙完秸秆制糖的事回过头,发现他家的石头竟然有些嫌弃他了?!

怎么回事?俩人最近没闹什么矛盾啊!

骆华仔细回想了遍这段日子的种种,实在是没发现问题。

说李实嫌弃自己吧,也不算。他只是最近行为有些反常,每天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原本骆华也在忙着,自然没发现异常。

只是这两日,李实竟然变本加厉,甚至、甚至还有些避着他?

他不是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恨不得占自己便宜、恨不得,咳咳……的吗?

如今别说占便宜了,俩人说话还得隔着半臂远,连晚上歇息也、也……咳咳。

可要是说李实厌恶了自己,也不像。

只要在家里,这厮依然是跟前跟后,重的不让抬,高的怕他摔,不时还得给他送上一杯草药茶——这茶还是张柏青给骆华诊过脉后特地调配的。入口微苦,过后略回甘,倘若不是带着些酸,骆华还真当这个是茶叶了。

扯远了。

骆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既然想不明白,干脆直接说!

当晚就寝前,他直接把李实堵在房里。

“说,你最近搞什么鬼?”

李实一头雾水:“咋啦媳妇儿?”

“那你每天忙活什么?整日里都见不到人。”骆华眯着眼睛看他。

李实勾唇,俯身凑近他,深邃的双眸带着笑意:“一整天没看到我,想我了?”

骆华轻哼:“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别顾左右而言他。”他再往前一步,俩人近得气息相交。

李实却立马站直身体,把俩人距离拉开。

“你躲什么?”骆华不满地揪住他的衣襟,拽着他重新低下头来。

李实眼神奇异:“你以为我躲什么?”

骆华瞪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李实深深叹了口气,探掌托住他后脑勺,低头攫住他的唇好一顿吮咬,直把骆华亲得喘不过气才松开他。

急促喘着气的骆华眼带雾气、唇泛水光,惹得李实再次低头,在他脑后的手也忍不住下滑,按在软乎乎的某处开始揉捏,另一手拉开他衣襟滑了进去。

骆华轻唔了声,温顺地承受着他的亲吻,无处安放的手顺势抬起放到他手背上。

李实一顿,火烫般抽回双手,退后一步直接贴在墙根上急促喘息。

突然被放开的骆华一脸茫然,带着几分迷离的双眼不解地看向避开的李实。

“怎么了?”

清润的声音软绵绵的,就如他本人一般可爱。听得李实直苦笑:“媳妇儿啊,”他声音暗哑,“你容我缓缓。”

骆华眨眨眼。啥意思?

李实见他还没明白过来,叹了口气,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身上:“我快忍不住了。”

戳在自己腰腹处的某物真是不能再明显了。骆华耳根发烫,垂下眼睑,揪着他的衣襟轻揉:“谁、谁让你忍了……”他俩都这关系了,亲热不是很正常吗?

再说,他、他不也一直都没拒绝吗?

这厮不是最是厚脸皮、最爱占他便宜的吗?怎么到了这关头反而……

咳咳,他绝对没有急切的意思……

这含羞带怯、扭捏作态的小模样!

李实低咒了声,压着他狠狠咬了两口,低声解释道:“再忍忍。咱的第一次,得在新房子里,在结实的新床上。”他嫌弃地看了眼几块木板拼凑的床板,“万一再散架……”媳妇儿怕不是得让他一辈子不上榻!

骆华跟着看了眼曾经散架过的床板——唔,脸更烫了。

李实忍不住低头轻咬他鲜红欲滴的耳朵尖,声音含含糊糊:“而且,我想要给你更好的。”他一路从骆华耳畔啄吻到他唇上,“你值得更好的。”

要不是新宅子眼看着就要完工,他铁定不忍。

可是有更好的,他就忍不住想等等。

烛火下,俩人相拥亲吻的身影倒映在墙上,随着窗外送进来的微风轻轻摇曳。

结果,除了得到一个让人窘迫的回答,骆华依然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忙啥。

接下来的日子,李实更是卯足了劲儿,天不亮就出门,回来的时候太阳都下山了。

新宅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