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珊珊时我吃了一惊,这个姑娘和姚竹年轻时的模样几乎完全重合。
珊珊小时候我见过几次,印象中一直觉得她漂亮乖巧。
最后一次是我妈下葬时,这个娇小的女孩穿着一件黑裙子和黑皮鞋,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散发出一种吹弹可破的稚嫩可爱。
也许是我的样子太吓人,也许是那时候父母刚刚离婚,她的生活发生巨大的变化,珊珊看到我又害怕又紧张。
这么多年过去,我很少想起她。
即使飘过脑海,最多就是个平淡无奇的黄毛小丫头。
现如今再次站到面前,珊珊却像一朵绽放的花朵,长发高高扎在脑后,一双凤眼被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嘴唇小巧丰美,挺拔秀气的鼻子轻轻皱起。
她穿着一身短衣短裙,皮肤白皙、四肢修长,凸凹有致、落落大方。
向我浅笑问好时,嘴角上翘,胸前微微起伏,纯净若水的目光满是真诚,充满了朝气蓬勃的生机。
我想起十八岁的姚竹,那时我十岁,第无数次告诉她长大要娶姐姐当媳妇。
“你和吴雪分开怎么也不说一声。”姚竹不满地问道,眼里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帮珊珊收拾好房间,她就迫不及待找个理由把我拉到一边数落。
虽然十几年疏于联系,但姚竹看着我长大,仍然非常了解我。
瞧着家里的样子,她立刻意识到我的生活里没有女人。
姚竹从来不掩饰她瞧不起吴雪,吴雪也指着她的鼻子骂三姓家奴。
两个人的敌意几乎从见面第一天就开始,现在姚竹发现吴雪消失,对她来说可是大快人心。
不过这些不是重点,吴雪是我最不希望提起的话题。
昨天姚竹忽然打电话给我,我知道她有事求我帮忙,没想到第二天就出现在门口。
不是我不欢迎外甥女,只不过姚竹的做法让我很不满意。
她总是如此,从来不和我商量,明明和我有关的事情,却独断专行为我做决定。
虽然珊珊是她的女儿,我是她的弟弟,但挡不住珊珊和我几乎是陌生人。
我独身这么多年,忽然和一个这么大的陌生女孩儿住在家里,别提有多别扭。
我不悦地皱起眉头,狠狠抽了口烟,却仍然平息不了心头的烦躁,语气变得不耐烦:“你离婚也没和我说。”
我对姚竹从小就很依恋,爱她是最轻描淡写的说法。
她比我大十岁,可以说看着我长大,也非常维护我。
我爸脾气暴躁,她、我,加上我妈,三个人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
不止一次,她要么拉着我的手逃离爸爸的拳头,要么自己挡在我爸跟前,替我接下我爸手里挥舞的凳子或竹扁。
我一直以为我们姐弟关系亲密,然而,姚竹越独立和任家的关系就越疏远。
我可以理解,爸爸没少揍过她,亲妈也从来都是袖手旁观,她对这个家、还有旬村没有多少美好回忆。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怪她,吃苦的不止她一个,可我们有彼此关心爱护,更何况两人的关系早已超出亲情。
可这份感情显然对姚竹没有那么重要,要不是妈去世,她独自带着珊珊回来奔丧,我都不知道她离婚的事情。
“离婚都是我的错,老公发现他不是珊珊的爸爸。”姚竹毫不含糊地答道。
原本做好准备她会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没想到这次姚竹一反常态,竟然如此坦白直接。
记得她离婚的最初几年,我曾经追问过很多次,还说要找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胖揍一顿。
姚竹不光坚决挡住我,对离婚的前因后果更是守口如瓶。
之后她跟我彻底疏远,只有逢年过节时大家才会见面问好。
我还以为我们姐弟关系一直都会这样,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如今姚竹冷不丁告诉我真相,我吃惊极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像傻子似的,瞠目结舌地又问一句:“什么?”
姚竹没有回答,只是一眼不眨盯着我。小时候她在辅导我做作业时也这样,认为给我足够多的提示,我早就应该明白过来。
我发愣半天,还是说不出话。
姚竹终于等不及了,朝着我的胸膛就是一拳头,低声喊道:“还不明白我在说什么!珊珊是你的孩子,你这该死的蠢货!笨蛋!傻子!”
还好姚竹早先从我手里抢过杯子,不然这会儿肯定掉到地板,摔上粉碎。
“你在跟我开玩笑。”我完全不知道如何消化这个事儿。
姚竹板着脸沉默下来,虽然不能用眼睛做基因测试,可那副表情已经回答我的问题。而且,我相信她。
“操!操!操!”我满脑子乱七八糟,只会蹦这一个字。
“可不是么!”姚竹仍然在懊恼我的愚钝,说道:“就这么开始的。”
“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在生谁的气,或者在生什么气,但我就是忍不住生气地吼出声。
我是个混蛋,刚才还对姚竹的独断专行和疏离冷漠表示不满。
转眼就庆幸姚竹是我的姐姐,而且大我十岁,她会替我拿主意。
不是说我不能拿主意,出生在我们这样的环境,早熟和自立是生存必备技能。
我现在管着五百多亩的庄稼地,大大小小的事儿哪个不是我出主意。
但是,这和珊珊的身世完全是两码事儿。
饶了我此时此刻的六神无主吧,对男人来说,忽然冒出个快成人的女儿可不是天天会发生的事儿。
当然,常识也知道应该由男人来担当,可我敢肯定,在姚竹面前,我一辈子只是个小屁孩儿弟弟,不可能在她面前竖立说一不二的权威形象。
姚竹知道怎么做,她从来都知道。
我只用听她的就好……我从来都听她的。
果然,姚竹白我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放松,珊珊刚刚高考完,而且也快十八岁了。这会儿说出来不是让你负责,更不是让你养她,只是觉得没必要继续瞒着你。你不用紧张,小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对她不用费什么精神头。珊珊个性很独立,学习也很用功。高考几门课考下来,我看她的精神还不错,成绩应该不会差。她对将来的学校选择、专业志向都早有打算,我是非常放心她的。”
好吧,珊珊是个好姑娘,我不用操心。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倒不是说我不想操心,就凭她是姚竹的女儿,给珊珊多少钱都没问题。
我暗下决心,姚竹这会儿说得果断,可我还是要在珊珊身上尽份儿心意。
虽然我们姐弟久不联系,这点儿觉悟还是有的。
更何况,珊珊现在不光是我的外甥女,而且是我的女儿。
“我没有不负责任的意思。”我无力的辩解,知道现在说这些太晚了,女儿毕竟已经快十八岁。
姚竹根本不管我心里怎么想,絮絮叨叨说道:“其实一开始我并不想麻烦你,珊珊的身世我也打算一直瞒着。可我工作太忙,珊珊对我的男友一百个不顺眼,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两个人都能吵得头上冒火。这个女儿我很了解,她十之八九是因为刚高考完,心里担心高考成绩,所以情绪特别不稳定。我也没什么太好办法缓解,反而次次惹得两人都烦得要死。”
“我能想象,你可不是个好相处的……和你越熟越如此。”我不禁莞尔,想起小时候姚竹逼着我做作业洗衣服吃饭,她很少和颜悦色建议,上来就是咄咄逼人听她话的架势。
姚竹拍了下我的肩膀,狠狠瞪我一眼,但也不得不承认我说的没错。
她点点头,无奈道:“我脾气确实不好,对她没什么耐心,更分不出精神头照顾她的情绪,偏偏这两个月她身边得有人,所以才把她送到你这儿来。你也刚好趁这几个月,跟她好好处一处。毕竟……毕竟……名义上……你是她的亲舅舅。”
姚竹语速非常快,直到最后一句话才慢下来,而且还犹犹豫豫。
我没理她隐含的意思,而是关心当下最要紧的问题,问道:“你……你……打算……珊珊一直都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而且永远不会知道。”姚竹想都没想坚定说道:“你是他舅舅,足够了!”
不得不说,姚竹这番话让我轻松不少,尤其是当爹这件事,我根本没办法代入。
和吴雪结婚那些年,我最庆幸的是两人一直没孩子。
严格意义上我们也没有办理离婚,但全村的人都知道她卷走家里的钱和车跑了。
我恢复单身,生活不仅了无牵挂,而且可以全心全意专注于赚钱。
我不知道会持续多久,也没想过再婚。
这些年无数人给我介绍对象,或者直接把自己介绍给我,都让我统统拒绝了。
我不是留恋吴雪,只是对结婚失去兴趣。
现在奔四,听上去可是够老的。然而,遗憾俩字跟我边儿都不沾,我估计天生就不适合家庭。
珊珊是我的女儿,乍一听我确实吃惊,也十分恼怒姚竹。
如此重要的事情,她竟然瞒了我十八年。
可是,如果稍微想深点儿,我更多是感激,也终于明白她和我疏远的原因。
我的生活充满狗血和讽刺,身边的人总能摇身一变以全然不同的角色出现在我面前。
第一个就是我的姐姐姚竹,五岁的时候我问我爸为啥姐不和我一个姓,他不屑地说姐姐不是任家人。
我那时太小,听不懂爸爸的意思,但却知道这是爸爸对姐姐又打又骂的理由,连带着妈妈也对她冷眼无视。
姚竹在我们这个家里,活得比外人还不如。
我对姐姐说,将来娶她当老婆,这样她就和我是真正的一家人。
当时姐姐十五岁,听到我的发誓只是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然后带着痛惜怜爱的表情摸摸我的头,又把我抱在怀里,在我额头使劲儿亲了一口。
那时我还不懂姐姐的反应,直到十三岁时,我才稍稍了解成人的世界,体会到爱慕姐姐而得不到回应的苦涩滋味。
后来,看到大学毕业的姐姐穿着洁白的婚纱,嫁给另外一个男人当老婆,我满心的懊恼和沮丧,心里涌现的挫败感让我消沉了很久都没走出来。
上高中后爸爸去世,姐姐在妈妈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威逼利诱之下,终于回来参加爸爸的葬礼。
和哀悼没有一毛钱关系,要不是我的恳求,她恐怕能做出唱歌跳舞拍手庆祝的事儿。
事实是,姚竹也许没有在葬礼上笑出声,但不妨碍她在丧宴上,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酒。
无论是谁来吃席,她都要和对方喝酒。
在她出丑前,我赶紧带她回了家。
再在丧宴上多呆三分钟,姚竹非当着全村人的面,站在桌子上控诉我爸对她、对我、对妈妈的毒打虐待。
虽然这些在村子里不是秘密,但却绝对不是白事上做的事。
姚竹一直都在笑,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宣泄。
从六岁到十八岁,姚竹都是在爸爸的屋檐下度过。
爸爸从来没把她当一家人,更谈不上带给她安全和温暖。
姐姐太可怜了,不奇怪多年积攒的阴郁和怨恨,终于在爸爸入葬后爆发出来。
我当时快十七了,已经明白姐姐受的委屈和苦楚,对她充满同情和怜惜。
也是因为快十七,我满眼都是她的笑容那么妩媚,眼神那么迷离,身体的曲线更是诱人至极。
我从小爱我姐,就算再大逆不道也还是爱。
农村长大的孩子都早熟,这也是迫于生活没有办法。
爸妈忙于挣钱没空管,就只能自己照顾自己,早早学会挑水、喂鸡、干农活。
上学之后不会有多少变化,老师即使教,也没几个学生好好学。
没人真的在乎,从家长到老师,再到孩子自己,各个都认为只要会识字会算算数就可以。
一个学校,充其量那么两三个孩子认真学习,上高中、考大学。
年纪小时,孩子们聚在一起疯玩疯闹,浑浑噩噩的长大。
直到八九岁吧,忽然间班级里的男生女生就分开了,只要被人瞅见稍微走得近一些,就被认为是谈恋爱找对象。
上初中后这事儿更多,大家各个开了窍。
女生裤子上沾血,就会引来男生嗷嗷嗷怪叫。
平时聚在一起抽烟喝酒聊女人,男生们也会陆陆续续说起自己的肉棒硬了,晚上淋湿裤子和床单。
我的第一次遗精不算早也不算晚,十四岁中间吧,正在熟睡中,也没做什么梦,突然感觉特别憋尿,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就流出来。
那感觉爽极了,以至于我立刻醒了。
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倒头又昏睡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发现内裤上湿了一片,还有一层白色的黏液,这才知道我这颗青果也终于熟了!
第一次遗精后有些紧张,更多的还是长松口气。
上网找找需要注意的信息,翻着翻着就看到很多色情图片和网文八卦。
农村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除了电视就是手机。
看电视只能在家,但手机上网方便多了,我不停浏览大大小小的色情网站,看女人光身子和隐私部位,学习黄片里的动作,幻想着将来有一天这么操女人。
十四岁时我的身体已经长开,遗精后个头又猛窜五六个公分,又高又壮很受女生吸引。
不过,我学习成绩好,自视甚高,是为数不多几个准备上高中考大学的精英学霸。
更不用说又有个优秀美丽的姐姐当标杆,对周围那些小女生自然看不上。
她们大部分都不打算拿毕业证,有些已经找好人家准备嫁人,还有走入社会打工赚钱,听说后来在歌厅和酒吧当小姐的也大有人在。
这些女生怎么能和我亲爱的姐姐相比!
每天晚上睡着前,我都祈祷能在梦里看到姐姐,尤其是遗精时的艳梦。
不过这事儿没法儿自己控制,每周那么一两次,都是在无梦无扰中度过。
我只能靠自己,黄书里只要是描写姐弟乱伦的,我都会翻个底朝天,更不用说意气风发时的手淫对象了,除了姐姐没别人。
不要怪我爱上姐姐,记忆里她给我的爱护比我妈要多得多。
我上初中时她已经上大学,但因为挂念我,择校也选在本省没有去很远。
上高中后,我到镇子上的寄宿学校,算是半只脚踏出旬村门槛,而且身上的肌肉和个头也轮不上我爹再对我拳打脚踢。
姐姐长松一口气,再也没有回过旬村,但会时不时到学校看我,给我塞钱带吃的。
照现在的时髦说法,姚竹就是标准的伏弟魔,我怎么能不爱她!
当然,那时的我已经懂得伦理道德,而且姚竹也结了婚,有家有丈夫。
虽然姐夫因为出差,赶不回来陪姐姐参加我爸的葬礼,但听说他们两人非常恩爱。
我应该保护姐姐,不让她受到伤害。
可看着姚竹妩媚迷离的模样,我就一个心思,天打雷劈也要操到姚竹。
没错,她是我的亲姐姐,我不该对她产生性冲动。
然而,内心的火焰没有因为羞愧而熄灭,反而越来越猛烈,操亲姐姐的念头只让我更加性奋。
终究,我还是没能抗拒那份诱惑,不管她是我的姐姐,不管什么伦理道德。
我扶着姐姐回了家,一路上都在利用各种机会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关上院门,我毫不犹豫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浑身上下燥热不堪,满脑子就一个念头:我要享受这具身体,我要占有这个女人,我要操我亲爱的姐姐。
我脱掉姐姐的衣服和裙子,露出里面性感的文胸和内裤。
眼前诱人的风景不禁让我呼吸一窒,姐姐一点儿都没察觉,她这幅样子在我眼里有多诱惑妩媚,引我犯罪都在所不惜。
窄小的内裤贴在姐姐的胯部,勾勒出形状饱满的两片河蚌。
丝薄的胸罩遮不住胸口软滑白嫩的馒头,中间夹出一条性感的乳沟,勾得我手心痒痒、蠢蠢欲动。
姐姐已经喝得迷糊,还以为我在伺候她上床休息。
她仍然不停笑着、唱着,嘴巴里断断续续嘟囔着爸爸的名字,这个天字号第一大混蛋终于归西。
我和她的感觉一模一样,甚至庆幸老家伙死了,我才有机会看到姐姐如此开心。
我的心中涌出一股激流,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拿出手机,啪啪啪拍下姐姐妩媚动人的身躯和笑容。
一想到这幅美丽的躯体属于我仰慕一辈子的姐姐,此时此刻将任我摆布。
理智、道德这些东西被我彻彻底底抛之脑后。
我决定了,这是我从男孩儿变成男人的一天!
我就像一只狂暴的野兽,整个人扑到姐姐身上,满心充斥着将亲爱的姐姐占有吞噬。
一双色手迫不及待分开她的两条腿,那里散发出一种另我疯狂的气息。
我隔着蕾丝内裤,用坚硬如铁的肉棒摩擦姐姐的私处。
手也没闲着,摸向一对儿丰满和富有弹性的奶子。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颤巍巍盖在上面停着不动,仔细感受手底传来的柔软和舒适。
停了一会儿,见姐姐没有抵抗的迹象,胆子越发大了。
两只手揪着姐姐奶子上两个小小的凸起轻轻揉搓,很明显感觉到藏匿在缎子下的奶头坚硬挺起。
阵阵电流从手心传到下腹,隔靴搔痒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欲望。
理智越飘越远,我的手从罩杯上缘伸进去,握住两颗大桃子,入手的细嫩让我差点儿心脏爆裂。
这是姐姐的奶子啊!
我正揉搓亲生姐姐的奶子!
禁忌的刺激让我越来越大胆,手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姐姐终于意识到我在干什么,酒也醒了大半。
然而,她在气愤之极又不敢大声呵斥,只能低声急促地说道:“你要干嘛啊,北岳,别这样,不行,我不要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我爱了姐姐一辈子,这会儿早已精虫上脑,疯狂中哪里会去听她的话。她的反抗只在无形中更激发我对她的欲望。
姐姐两只手拼命抓住我,我已经是快十七的小伙子,血气方刚、精神抖擞,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使不完的劲儿。
姐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我将姐姐压在身下,双手使劲儿揉捏她的乳房,又低下头想要亲吻姐姐的嘴唇。
姐姐扭动着身体,不停摇摆脑袋,我只能松了两个奶子上的手,固定住她的头部,占领姐姐的两瓣嘴唇。
姐姐发现比不过我的力气,于是松了劲儿,用她最权威的语气,说道:“别这样,可以吗?北岳,我不想这样。你还太小,也不该如此。”
“我喜欢你,姐,一直都喜欢。你就给我吧,我要你……我想得发疯……你就让我操你吧!”我苦苦哀求,趁这当口脱掉身上的衣服。
憋了这么久,这会儿我已经色迷心窍,说出来的话根本不经过大脑,只要能把肉棒插入姐姐的身体中,其他一切都无所谓。
我疯了似的再次扑向姐姐,把她压在身下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姐姐自始至终盖着自己的胸部和内裤,两条腿在空中乱踢。
可她也只能顾着一头。
不被我脱内裤,就得让我吃到胸前的两个白面馒头,还有馒头上的一圈淡红色乳晕和小樱桃。
姐姐一直都在挣扎,嗓子里发出阵阵呜咽声,“啊……不要……北岳……不要这样啊……听姐姐的话……”
在她说话呻吟的功夫,我的舌头伸入姐姐口中,在她的嘴巴里又吸又舔。
没想到,姐姐趁机咬住我的舌头,钻心的疼痛之后,马上就有了一股血腥味从味蕾处传过来。
我被姐姐一口咬出血,妈的,既然如此,我就用狠了。
我腾出一只手拽住姐姐的内裤一边,腕儿上使出蛮力,刺啦一声内裤断成个布条。
我猛得掰开她护住阴部的手,另一只手扶住肉棒对准穴口,龟头粗鲁地插进去。
也许是因为强入,姐姐穴内每一寸地方好像都在拒绝我这个不请自来的入侵者,死死绞住龟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
费了那么狠的力气,龟头也才进了一小半,根本没办法更进一步。
姐姐没有准备好,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湿润的重要性。
我满头大汗,别看已经浏览无数毛片黄文,对于如何操女人积累了丰富的知识。
挡不住的是,我没有一点儿实践经验,空有一身力气却用不对地方,蛮力弄痛了姐姐也弄痛了自己。
不过,事到如今我没心思去安抚姐姐,内心的野兽在不停嘶吼,除了侵入根本不想其他的。
我把龟头从姐姐的穴口拔出来,往手掌里吐了几口唾沫摸在龟头和肉棒上,再次捅入姐姐的穴内。
唾沫的润滑起了作用,这次顺利多了,挺住腰就能将整个龟头插进小穴,棒身也一下子就穿进去。
姐姐醉醺醺的面颊已经被痛苦取代,虽然没有发出哀鸣,但一看就知道非常痛。
我应该停下来的,我根本就不该进来,但我不仅进来了,而且满心更加深入的念头。
我深吸一口气,固定住姐姐的身体,腰部全力向前顶去。
“啊……疼……疼死我了……”姐姐发出一声小小的悲鸣,整个身体弓起来,四肢不断颤抖。
她不敢大声喊叫,只能发出低声的唔语,哗哗的眼泪从眼角的流到枕巾上。
我当时除了对姐姐的兽欲和占有欲根本顾不上弄痛了她,龟头被紧紧包裹的快感,我一生也不会忘怀。
我停留了顿几秒,姐姐还在不停扭动身体。
我急红了眼,狠心把肉棒往姐姐身体里使劲儿顶。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牙齿紧紧咬住嘴唇,渐渐的不再抵抗,任我将肉棒一插到底。
姐姐的指甲深深嵌入我的后背,然而我的精神都集中操姐姐上,当时也只感觉轻微疼痛而已。
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认定机会难得,我要好好把握。
我不再只是姚竹亲爱的弟弟,也是一个男人。
用真正的男性力量征服亲爱的姐姐,让她从此欲罢不能,让她永远记得这个晚上,记得她的弟弟带给她欲仙欲死的快乐,让她以后和丈夫操逼做爱时,脑子里想的却是今晚和我的颠龙倒凤!
姐姐的阴道起初有些干涩,但适应了我的肉棒后渐渐湿润起来。不过她本人还是紧绷着,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只为不让我看出来她也在享受。
然而,我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穴壁不断收缩,使劲儿绞着我的肉棒,就像婴儿的小嘴巴在吸吮乳头。
感觉如此神奇,钻进去后舒服得好像天堂一样,躺在云里雾里,整个人轻飘飘地荡啊荡。
偏偏肉棒上坠着个沉重的大秤砣,全身血液争先恐后往那儿涌。
我加大抽插的幅度和力度,倍感愉悦和刺激。
只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射精的欲望就涌上心头。
我早就听说处男的第一次都会很快,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我怕被姐姐小瞧了,使劲儿强压射精的欲望,继续在她身上翻腾。
姐姐满脸绯红望着我,也许是木已成舟,她再没有阻止我的意思。
她拿起枕巾一角死死咬住,嗓子眼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柔软的躯体泛起红晕,白皙的额头上也冒出细细的汗珠。
我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永远不想结束。
我发了疯似的大力而快速地摇摆胯部,一下下顶到她的小穴深处,那里的软肉不停绞弄蠕动,不管是插进还是抽出都死死箍住我的肉棒。
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用手撸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忽然,姐姐的身体直挺,小穴不停加速收缩,又稍稍抬头朝着我的肩膀狠咬一口。
这次疼痛让我一激灵,“啊”的一声大叫后,股股精液如决堤的洪水直冲而出,射入姐姐的阴道深处。
我像死了一样瘫在姐姐身上,也不管姐姐是否承受的住我的重量,就是一点儿都不想动。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内心的欲望得到满足,理智也终于再一次占据头脑。
我看着身下的姐姐,脆弱无力不断喘息着,苍白的脸庞上满是痛苦。
操啊,我居然对亲爱的姐姐做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明明发誓要一辈子保护姐姐的。
我将已经疲软的肉棒从她的小穴中抽出,不小心牵动姐姐的神经,她紧皱起眉头嘶嘶吸气。
疲软的肉棒都能对她产生这么大的痛苦,那刚才全力的侵入和抽插更是别提了。
强烈的愧疚像大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头,我自打第一次梦遗,就在幻想和姐姐巫山云雨缠绵做爱,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子。
我不要失去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