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征服『亚特兰蒂斯』舰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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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全部舰娘收入后宫之『皇家』篇(十八)

“我……这……”

“告辞。”

“别!您别走!我舔……我给您舔屁股就是了!”

一旦下定决心,怨仇的行动倒是相当的果断——我感觉屁股有些痒痒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位美人儿的花环眼罩因为她已经靠近的关系蹭到了我的皮肤上。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现在怨仇的脸距离我的私处有多近了:女人焦灼的喘息喷在我的屁沟里,气流顺着沟壑下沉刮过我的睾丸,飘到肉棒根部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出口时的燥热与潮湿,化作一阵清风撩拨的我很是舒服。

这个距离只要我站立不稳摇晃的幅度稍微大些,一个小后倾就能将自己的屁股骑在怨仇的脸上让她吃个『大蛋糕』,但本着尽量给女人主动选择机会的原则,我还是稳稳的站在那里,甚至都没有对怨仇进行催促,只是单纯的等待她将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彻底丢在地上的那一刻。

“哈……哈……唔!!”

怨仇蹲在了我的屁股后面许久未动,正当我的耐心被消耗的差不多,打算将自己的裤子提上之时,却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猛的贴上了以一坨热乎乎的东西——怨仇几乎是以轰炸机俯冲突进的气势将自己的脸硬怼在我的臀部上,用最果断和决绝的方式舍弃了自己之前建立的一切女性人格,彻底沦为了我的奴隶。

这快刀斩乱麻的处理方式不但给人一种干脆果断的感觉,更是让我拿捏了现在怨仇被我的恶魔淫液侵蚀到了何种程度——热脸贴冷屁股,甚至脏屁股这种事怨仇都能为我做出来,现在我还有什么驾驭不住她的地方吗?

“唔……提督大人……唔……”

伴随着女人激烈的喘息和揉搓自己阴部的动作,淅沥沥的水声自怨仇的下体发出,在我们两人身下积出来一个浅浅的小水洼——与之前为我足交时游刃有余,可以让我爽到没边的高明技巧相比,此时直接将整张脸都贴在我的屁沟里,用舌头卖力在我身体最脏最臭地方舔舐的怨仇并没有用出什么令我刮目相看的技术。

她只是饥渴的舔着,就像饿了几天的流浪猫舔牛奶那样,急迫、凶猛,恨不得立即将我身上所有还沾有少许异味的皮肤一口咬下去吞掉,借此来满足自身欲火的煎熬和下面的空虚。

“唔~嗯……唔……哈……”

“卧槽……你这小婊子轻点……别用牙咬嘿!”

“对不起……对不起……提督大人……我实在是……唔……”

怨仇用我的屁眼堵住了自己的嘴,舌头在那一圈褶皱周围来推舔舐,帮我梳理肛毛和阴毛的同时还要偶尔伸出去照顾我那再次亢奋胀大的睾丸,似乎在突破了最开始的心理防线之后已经对舔男人屁眼儿这花活儿有些上瘾,越发的情不自禁了——女人揉搓自己阴部,M字蹲下的美腿不安分的扭来扭去,让泛滥的泉水在不稳定的源头向下挥洒,有些甚至弄到了我的鞋上。

我低头从胯间向后看过去,怨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内裤脱掉,或者这贱货来的时候就根本没穿?

此时她的手指在湿淋淋的蜜唇上来回揉弄,两片被淫液腌渍到绽放出水润光泽的花瓣此时和她漂亮的美甲一样,都向外散发着诱人的红色反光,那两瓣小嫩肉在这个已经饥渴难耐的女人手上翩翩起舞的同时也吐露出了更多的蜜露,被怨仇毫不犹豫的抹到大腿的根部,女人下面湿乎乎粘哒哒的状态看的我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即把她按在马桶上好好品鉴一番。

“怎么样?我的屁眼好不好吃?伺候我一点也不吃亏吧?”

我很得意的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像是用臀肉给怨仇擦脸一样尽情的在她的脸上磨蹭,让她舔舐我的口水被我蹭的满脸都是——或许怨仇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着了我的道儿,原本优势占尽,有机会直接将我戏弄于鼓掌之上,却因为自己突然性欲爆发而失控,就像刚看完TI的LGD粉丝一样到现在脑袋都是懵的。

“哈……哈……提督大人……给我……”

“给你?给你什么?说清楚点。”

“给……给我……给我肉棒……”

我自己很清楚催情淫液对女人精神的侵蚀性到底有多强,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棍就在怨仇的眼皮子底下和饱胀的睾丸一起来回晃荡,这都能忍住没有上手抚弄而是老实听话的给我舔屁眼儿说明这个女人的服从性真的很不错,是个值得一收的优质性奴。

至于我和她之间残留的诸多疑问以后再解决也没关系,眼下比起想那些有的没的果然还是抓紧时间先把她这块肥肉吃进嘴里比较好。

“刚才你给爷伺候的不错,现在爷知恩图报,来好好伺候你一番。”

怨仇听闻我要玩她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种解脱的表情——性欲的煎熬只是让她变得异常饥渴,却没有让其完全的丧失理智,将自己原本的人格也抹的一干二净。

本着尽快将自己身体的欲求解决,改日再打我主意的计划,怨仇很顺从的任由我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按在我刚坐热的马桶上,伴随着她略带抵抗的一声娇吟,我将这个女人胸前的两块礼服布片往边上一扯,怨仇那成熟饱满,尺寸相当喜人的白奶子便在我的暴力下直接裸露出来,布满汗水和唾液痕迹的娇嫩乳肉浮现出一层诱人的水光,看上去很让人有食欲。

“咱们是慢慢玩,还是来直接的?”

“直……直接一点……没多少时间……”

“嘿嘿……行,你说直接咱们就直接——不过我可没带套儿,直接插可以吗?”

“唔……您怎么那么多废话!明明只要插进来就……唔唔唔啊啊啊!!”

稍微用龟头在怨仇的肉蚌处蹭了蹭我的鸡巴就被润的滑腻不堪,甚至不用手扶着在那里动几下就会直接滑进她的小骚洞里——我在言语上稍微撩拨了一下这贱货,逗的她越发的不耐烦,等到她已经招架不住我的引诱,有些恼火的跟我赌气时我便长驱直入,直接挺腰瞬间贯穿了她的处女膜。

破处的痛楚暂时将困扰怨仇的性欲冲淡了一些,她象征性的用手推搡了我几下,可惜此时木已成舟,阴道被我用肉棒整根填满的女人不仅在肉体上无法抵抗我对其娇躯的侵犯,在精神上更是达到了堕落于蜜罐的绝望,被我玩的连抵抗的念头都提不起来了。

“您就是……用这种方法……收服您的那些女人的嘛?”

“是啊,你喜欢吗?”

“哼……我只是一时……嗯……中了你的诡计罢了……”

女人大多在男人面前表现的温顺粘人比较可爱,不过也有些女性不适合这种玩法,越是嘴硬玩的越是带劲儿——怨仇此时被我压在马桶上,溢满淫水的骚穴被我的肉根贯穿,那滚烫坚挺的触感让她破处的疼痛迅速的消退,难得的清醒也不复存在,开始焦躁的迎合我。

女人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子上,虽然因为花环眼罩的关系我看不到她看向我的双眼究竟在暗示什么,但按住我胳膊的力道是如此之强,显然是不希望我太过温柔的对待她。

“唔……好疼!请、请您轻一点……”

“轻点?你不是喜欢我玩的重点吗?”

“不……不是的……我没有……”

“没有?让我看看……”

“呀!!!”

卫生间的门板只是普通木板,很难说怨仇此时那高亢的淫叫声有没有传出去,被外面可能已经回来的光辉众女们听到——我大力的揉捏她的奶子还不够,手指稍微一勾直接卷住了这贱货的乳头,两指并拢在上面用力一掐,怨仇立即伸手猛锤我的胸口,而她下面的骚穴则在我的刺激下又喷出了一大股骚水儿,显然之前自己无法通过自慰达到的高潮终于在我的玩弄下得到了宣泄……

“哈……哈……”

“哇,你尿出来的可真多,全弄我身上了。这下咱们是不是扯平了啊?”

“少……少贫嘴了!快点动吧,别耽误时间!”

“嘿嘿……今天让你开开眼,就算我身体一动不动也能给你玩舒服了!”

怨仇还纳闷我究竟怎么做到不抽插就完成性爱,却见我直接压在她的娇躯上,和她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她确实有着寻常女人中少见的模特身材,但在我这个一米九的肌肉壮汉面前还是显得有些娇小,被我压住之后就很难再动弹,甚至连喘息都费劲儿。

呼吸受限只是她噩梦的开始,明明我已经紧紧的贴合了她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可插在她穴内的肉棒却好像活了一样激烈的搅动了起来,在无法躲闪无法抵抗的情况下此时的怨仇就像一个任由拳击手尽情发泄的沙袋,连发出哀鸣宣泄心中爽快的权利都被我彻底夺走了!

“唔!等、等一下……安全词……安全词还没有……”

除了使用淫技让肉棒在怨仇的小穴内翻江倒海外,我现在和她的互动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更像是『搏斗』,是一个强壮的男性将一位娇弱的女士压在身下,剥夺她生存权利的『谋杀』——我紧紧的抱着怨仇的脖子,仅给她的气管儿留出一道勉强喘息的缝隙,厚实的胸膛直接压上了她因为窒息而泛红的双乳,将原本漂亮的两坨白肉彻底压扁,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口给我提供舒服的触感。

女人的身后就是坚硬的水箱,屁股下面是我刚刚坐过的马桶,身体本就被弯折成最难以防御自己的弓形后我又十分有预见的召唤出来伏在我背后的祖龙残影,漆黑的怒龙代替我直接缠住了她的四肢将其拉伸到最大的程度,这样一来怨仇再也没有任何方式抵抗我对她的侵犯,比起寻常贵族之间流行的轻口味儿SM,现在她连开口说安全词的机会都没有,被动挨操的屁股别说迎合我或者躲闪,就连坐乏了稍微换个角度都做不到,简直像是被一个巨大的刑具拘禁一样难受。

但同时,她穴内的淫水却是越来越多了。

“小贱货,想不到你还挺喜欢被虐的……嗯?”

我没兴趣亲吻舔过我屁眼的嘴巴,但怨仇今天身上喷洒的香水闻起来确实带感,似乎有种若有若无令人迷醉的熏靡之气直冲大脑,让我有种不顾一切去追寻她的欲望,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对男性特攻的香奈儿5号——我紧压着女人的身体,口舌不断的在怨仇的耳根和脖颈处舔舐厮磨,同时下面的鸡巴也用魔力保持着高频震动和伸缩,让这个小马达推着我们这艘爱欲小舟在惊涛骇浪中平稳的航行,驶向性福的彼岸……

那里我已然是轻车熟路,但对怨仇来说却是完全未知的世界——她的慌张伴随着高潮次数的增加越来越旺盛,体力的流逝使得她难以集中注意力继续违逆我我的侵犯,在毫无选择的状态下只能被动的享受。

死就死吧,变成废人就变成废人吧,做这个男人身边的嗜精婊子有什么不好呢?

这么快乐的事情如果可以天天做的话,做性奴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别顶……唔……别在动……不要……”

怨仇与脑海中追逐快感的惰性激烈的斗争,她的坚强意志与自身肉体的劣势并不匹配,因此除了嘴上还有一点余力,身体倒是已经快速的适应了我的把玩,让她绝望的流出了眼泪——任何女性被男性扼住喉咙导致窒息的时候都是和她现在一样难堪的,身体处于弱势方被强势方以一种缓慢的节奏杀死,其中的恐惧和不甘比一刀来个痛快要高上数倍。

而现在怨仇虽然性命无忧,但被快感侵蚀身体,被我用魔力改造身体,被我接驳神经导致身体逐渐失去控制权却依旧让她有被逐渐『杀死』的感觉。

口齿不清的向外吐着求饶的单字已经是她所能发出的最强势的抵抗了,然而这一切都不过是性海波涛中的一点涟漪,是华美乐章中间奏的小插曲。

我用这种胁迫的姿势将怨仇一次又一次的送上她根本想象不到的高潮,女人下面的淫水像是被我捅穿了内脏一样流个不停,不多时就将一个马桶的盛的满满当当的。

那浓郁的腥骚之气,恐怕不比我之前排泄时的味道好到哪去。

“不用控制,尽管被我操的泄出来吧——作为一个女人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属于我,没必要担心自己在享乐时遇到的危险……”

玩SM最难以调和的就是尺度和安全。

这东西说穿了就是在死亡的边缘来回试探找刺激,出什么意外都是自己找的,反正只要没死就算赚到。

所以贵族们因为生活过于平淡热衷的SM性游戏通常来说就是一种无病呻吟没事找事的矫情心理,因为寻常的方式做腻了没意思想要玩点过瘾心跳的,却又舍不得自己娇贵的身体受伤,害怕一个不小心玩脱彻底和自己的奢靡生活告别。

因此他们那个圈子流行的,事前准备太多安全措施的SM总是会被圈内专业人士认为不硬核,少了那种在刀尖上跳舞的作死性快感。

在越发熟练的掌握魔王之种后,我对女人的身体,尤其是正在和我交合的女性的身体已经有了细致入微的掌控力,怨仇自己都不见得对其身体状况都多清楚,她的各项生理指数却在我的脑海里形成了一个表格,随着我对她蹂躏的动作变化浮动,来回的危险的红线处上下起伏,可以说虽然我没动刀动火,只是用窒息压迫这种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玩法搞身下的小贱货,但她却因为距离死亡线非常近的缘故得到了最多的SM快感,不止是我的肉棒让她爽到没边儿,就连我压在她身上的健壮肉体也让其迷恋不已,估计这辈子都再也看不上软弱瘦小的男性了……

“差不多了……射你里面?”

我的询问只是象征性的调情,已经被我虐的翻白眼儿的女人现在哪里还有回应我的力气,只能在反射性的颤抖中缩紧自己的淫穴,用身上唯一能调动起来影响我的肌肉向我传达她愿意接受我一切的信号。

我不再忍耐,抱紧怨仇的娇躯按着她的脑袋一声闷吼,让我第二次在这个女人身上泄欲的量比第一次更猛更足,不但将她从未被男人觊觎的子宫彻底灌满弄脏,更是在射到一半的时候将肉棒拔出来,给这头终于能正常喘息的母畜来了一个精液淋浴,让她此时的身姿和卫生间这个环境相匹配……

“舒服……呵呵,怎么样?这种玩法,就算是你这样的女人也没体会过吧?”

被我的浓精灌溉之后,怨仇大概只比死人多了一口气儿,满身脏污的瘫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的抽搐着——我只知道她没受伤,但具体多久才能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就不清楚了。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的体液对女人的侵蚀是足够的,在吸收了我的催情淫液和精液,又多次达到了高潮后,我也不怕怨仇之后还会反咬我一口,她最擅长的武器已经被我彻底折断,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