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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 deltat 2143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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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ltat字数:4078第3。

9章第二天早晨醒来,吴小涵的病情似乎好了不少——但我还是让她留在家里,我来帮她处理了一些我能处理的工作。

只是她的上司催她催得很紧,她也实在坚持下午要去上班。

于是,我试着煮了粥给她当作午饭后,便开车送她去上班了。

送她去上班后,我便自己回到学校里;直到估摸着她快要下班的时候,再跑到她们公司去接她,并再次送她回家,在她的家里帮她做一些她加班时本来要做的重复性的工作。

吴小涵躺在床上时的精神头已经明显比昨晚要好了;她于是跟我讲起了她回家过年时的事情。

「我妈妈逼着我去相亲,」她说:「她说我都27岁了,该结婚了。

每次打电话时都要催。

这次回去,她直接质问我说,我怎么还没带男朋友回家。

然后她就逼着我去相亲,还是两次。

」我只能没用地安慰她:「那真是委屈你了,小涵学姐。

」「那两个男的中,有一个是公务员;虽然他家里还算有点钱,但他本人完全是直男癌,我跟他没聊两句就先走了。

另外一个在银行工作的,比我老了整整七岁;他以为他自己条件很好也就罢了,在问都不问我就在我面前抽烟,哎……」说到这里,吴小涵竟忽然低下头看着我:「真的,和你比起来,那些男的简直是垃圾。

我不知道我妈妈她怎么想的,不准让我找比我小的,不准我找还没毕业的,却连那种人都看得上;就因为他们在本地都有好几套房?」那两个「不准」,或许就是针对我?我不知道。

我只能忍着心里的难受,逼着自己说出自己也不愿去面对的事实:「没事的,小涵学姐。

你肯定会遇到比他们好得多的男人来娶你的。

」可吴小涵低下头看着我,继续说:「比他们好得多的男人我遇到过啊。

可惜现在却只是我的m.」我听到这话后,立刻红了脸。

可我知道那两个「不准」,知道我和她没有可能。

我只能说出让我自己心里都微微作痛的话来鼓励她:「小涵学姐,你也肯定……肯定也会遇到比我好得多的男人来娶你的。

」她苦苦地笑了,问我说:「那到时候你怎么办呀?」「我?……」我想了想,说道:「那我就伺候你们俩,可以吗?」「傻瓜。

」她摸着我的头,感叹道:「怎么可以那样。

」沉默片刻,她又安慰我:「放心吧。

我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想谈婚论嫁。

我现在只想和我的m在一起呢。

」地祉发布页这一夜,我依然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我没有睡觉,而是一边查着资料,现学着现写了一个脚本,来帮吴小涵自动整理数据;这样一来,她的工作压力大约可以稍微小一些吧。

到了早晨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退烧了。

我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只是我也没有时间再继续黏在她的身边——毕竟,我在实验室里也积压了一些该做的事情了。

似乎,在现在这个阶段,只能和她各自忙碌,没有朝夕相处的条件。

多希望自己能早点毕业呢——说不定,那样就可以每天都能见到心爱的吴小涵了呢。

????????几个星期又这么过去了。

从那次在教室里被她残虐算起,我已经有将两个多月没有解开过贞操锁了。

终于到了一个我和吴小涵都稍稍闲下来的周末,我便迫不及待地去找她了。

按照约定,在周日早上九点半,我就到了吴小涵家门口,叫她起床。

吴小涵依然是穿着睡衣慵懒地起了床,把我迎进了门。

开门的一瞬间,她那恬静的微笑就已经让我心猿意马了。

在她转身准备回到卧室里洗漱更衣时,我抓紧厚着脸皮提出请求:「小涵学姐……我……可以喝你的晨尿吗?」她点点头:「这么饥渴呀?看来你真是太久没喝我的圣水啦。

」是呀——她生病的时候我自然不敢提这种要求来折腾她;于是,确实已经太久太久没能喝到她的圣水了。

在她的应允下,我进了厕所躺好,熟练地张开嘴。

吴小涵也毫不保留地将她身体里的圣水都赏给了我——那熟悉的玉露中带着苦涩和腥咸味道,更带着她的温存;久未真正接近她身体的我,立刻就在贞操锁中勃起了。

地祉发布页吴小涵注意到了:「你这么快就硬啦,小贱货?」我应道:「嗯。

」她有些得意——大约是因为她的魅力得到了证明而开心吧;虽然,似乎在魏麒的面前她从没显露过类似的得意。

她就带着这种自得的语气说道:「你说,你会不会一辈子都这么喜欢我的圣水呀?还是等以后习惯了就没感觉了呢?」「一定会一辈子都喜欢的。

」在兴奋中的我,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就知道甜言蜜语,」吴小涵有点不屑:「男人勃起的时候说的话,没半句是真的。

」「可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呢。

以后你亲自验证不就行了吗?」「又想骗我和你一辈子在一起,哼。

你想得真美。

」吴小涵说。

我喝完她的圣水,又从用过的厕纸上得到了最后一丝味道之后,她站起了身子,对我说道:「跟我出来吧。

既然你都硬了,我今天就给你打开贞操锁吧。

」我惊喜地跟着她爬了出去——果然能开锁了呢。

她先是打开了我的贞操锁后,又拿来了尿道扩张棒,让我跪在客厅继续自己练习扩张,等她进卧室里洗漱完出来再陪我。

而她从卧室里出来时,彻底把我吓了一大跳。

吴小涵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连身皮裙;那皮裙的手袖一直延伸到了手腕的地方,下沿却则不及膝盖,只盖过一半的大腿。

她的腿上则穿着一双黑色的高筒皮靴,靴筒直直高过了膝盖。

从在裙子下沿和靴筒上沿之间露出的那一小截大腿,也被黑色的丝袜覆盖。

「小涵学姐?你……干嘛穿成这样呀?」「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像个女s的样子吗?」「这倒是……」我说:「不过,你就算穿着睡衣,我也是你的m的呀,没必要那么费事的。

」「没关系,」吴小涵说:「反正我都买回来了,不穿也可惜。

这么久没玩你了,今天要玩你一整天呢,穿得有气氛一点,也挺好的呀。

你不喜欢吗?」「没有呀,我挺喜欢的。

我就是觉得……你不用在乎那么多的。

」「好啦,没事。

你喜欢就好,」吴小涵说:「我还怕你们现在的男生都只喜欢穿得萌软一些的,不喜欢我现在这样的呢。

」其实,我原本也以为自己确实不喜欢这种传统的、甚至带着风尘味的女s装扮。

只是,今天见到吴小涵穿上这一身时,我才发现,我最喜欢的装扮,其实永远都是吴小涵身上的装扮——她不管穿成什么样子,都是最美的。

视线向下一看,我很快发现,那双皮靴的鞋跟颇细,看起来至少也有12厘米[1];所以,吴小涵走了两步,自己都承认说:「我还没穿过这么高的鞋跟呢,好不习惯……」地祉发布页「那真是辛苦你啦,小涵学姐。

」「没事啦。

这里面还会有惊喜给你的哟,晚上你就知道了。

」她在我面前的沙发上坐好后,我主动问她:「你要先吃些什么吗?」「好呀,」她很享受这种被我服侍的感觉:「那你就给我倒杯牛奶、烤片面包、煎一个鸡蛋一片培根,再削个苹果吧。

」我乖乖按她所说的把早餐端来,又乖乖地跪在一边。

吃完早餐,她便准备开始玩弄起我。

她脚上的靴子只轻轻拨弄了几下我刚软下去没多久的下体,我的肉棒很快就又直了起来。

吴小涵于是命令我:「把你的鸡鸡抬起来吧,我要试试看你扩张的结果怎么样,现在鞋跟能不能插进去了。

」我乖乖从命;很快,那细细的黑色靴跟对准了我的尿道口,轻轻地往里面推动。

我用手指把自己龟头的两侧向外拉,试图把尿道口露得大一些——终于,吴小涵的靴跟进去了一点。

她看到鞋跟终于进去,也很是满意:「嗯,不过,练习还是有成效的嘛。

」尿道里被东西塞满的感觉其实很舒服——尤其吴小涵现在的动作很是轻柔,没有把我弄疼半点。

她慢慢把往里插,感觉就已经触底的时候,却还是剩着两三公分长度的靴跟还没进去。

地祉发布页「扶好了。

」她命令完后,开始动起脚抽插起来。

靴跟并不像扩张棒那么光滑,只来回摩擦了几下后,立刻把我的尿道磨破了,流出了几滴血。

这绝非什么好消息——吴小涵从来就像鲨鱼一样,见到鲜血,立刻就会兴奋,变得残暴起来。

果然,吴小涵的抽插更加粗暴了,每一下都用力地往里面猛撞。

不止的灼痛让我咬紧牙关,下身的快感也慢慢被痛感所取代。

持续的痛苦终于让我呻吟出来:「嗯……啊……疼……嗯……」「真棒,」吴小涵却说:「被插的时候就应该叫得这么骚呢。

」显然,吴小涵得到了她想要的快感。

终于,随着我下腹一阵剧痛,靴跟的大半都没入了我的尿道里;但同时,血开始从我的尿道口不停地流出来——若不是吴小涵的靴跟还在尿道里堵着的话,那血恐怕都已经喷出来了吧。

吴小涵越来越兴奋:「小废物,被学姐插得一定很爽吧,都出了那么多水呢——噢,不对,出了那么多血呢。

」「嗯,」我不作反对:「我……还好……」确实,若不谈生理上的痛苦,只从心理的体验来说,被吴小涵用鞋跟插到我的尿道里,还是很棒的。

「那就让学姐好好用力插烂你吧。

就知道你想要呢。

」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吴小涵的动作明显放慢,力气却越来越大——每一次插入都很用力地把鞋跟推到极限。

此刻的抽插都带着格外浑浊的疼痛,出血也越来越多。

我甚至怀疑,鞋跟不是把尿道的狭窄处给突破了,而是直接刺穿了尿道壁,进到了腹腔了吧[2].还好,这是一双靴子;要是只是双一般的高跟鞋的话,我出的血恐怕就要弄到她光洁的脚背上了——那样一来,我可就真的罪无可赦了。

在难熬的痛楚中,我的阳根终于软了下来,无力地耷拉在她的鞋跟上。

她的脚也终于酸了,于是意犹未尽地拔出了那鞋跟。

血果然从尿道口不止地流了出来——我紧紧捏住自己阴茎的根部,才算控制住流血的势头。

吴小涵对这次鞋跟抽插尿道的尝试很满意:「嗯,不错。

继续努力,下次我换更粗更长的鞋跟来插,好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

」「啊?」我有些恐慌,又随即知道自己不应该反对:「噢,好吧。

」「乖。

」她说:「把地上的血清理干净吧。

」于是,她坐回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我乖乖拿来抹布,把地上的血迹都打扫干净了。

地祉发布页之后,我又索性请求她允许我来把整间屋子都打扫干净。

我实在很喜欢干这样的家务——对我来说,能真真切切为吴小涵做些有实际意义的事情,终究能减少一些我心里对她的亏欠。

毕竟,她一直都无偿地调教着我,满足着我的欲望;我一直都亏欠她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