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魔性(1 / 1)

爱人·舒舒&咏娜 白纸 6172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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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一、梦醒

***二零一六年秋***

***两年半后***

“唔……啊啊!”泽佑浑身汗流浃背地从床上惊醒,像经历一场可怕梦靥般拼命地用力喘息。

“我在这。”身旁女人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起身点烟抽上几口,来到男人嘴里彼此交换吞吐云雾。

“这么久了,伤还没好。”

舒舒一边交换尼古丁边亲吻对方胸膛,像用自己方式治愈男人的伤口,迷烟袅袅地雾气里交换着彼此水口,彷佛都很熟悉对方每一个反应。

“你睡吧,让我抽一会。”

“嗯……”舒舒温柔地枕在泽佑胸口旁,安静地一句话也没说。

***早晨***

“佑……该起床了,佑。”舒舒整好装、画完口红、戴上耳环之后,这才上楼叫醒自己的男人。

“呼……早上只有无聊透顶的课,不去没关系,让我睡会……”泽佑耍赖地翻过身用棉被盖住自己。

“你自己答应过的,还有打工完别太晚回来,会等你吃饭。”

舒舒从柜子里将衬衫、长裤、短袜整齐放在床缘,看来对照顾这大男孩非常得心应手。

“是……是,舒雅芯老师,呼,三个月内不能缺任何一门课,真怀疑咏娜对妳的安排居然肯乖乖地照做。”

“你也会习惯的,爱你。”舒雅芯微笑着把上课要带的书放进包包里,离开前还不忘将唇印亲吻在泽佑脸颊上。

“笨蛋……下回吻完再涂口红不好吗?”泽佑对舒舒没与他舌吻就离开表达抗议,但还是惯性地挥手道别,起身到盥洗室洗把脸准备上学。

“欣怡……”镜子底下,泽佑又见到了自己左手腕上留下数条自残刀疤结枷后的伤痕。

两年前,一场轰动全校的大事,彻底改变了一切。

“这是真的吗?欣怡学姊?”

“她染头发了?窃窃私语……还把马尾放下来……窃窃私语……简直蜕变得像明星一样……”

“戴这么多耳环……窃窃私语……嘴巴里还有舌环……窃窃私语……这……这真的是女学霸沈欣怡吗?”

寒假过后,所有人几乎都在议论前学生会长沈欣怡的剧烈变化,有人说这是学测后彻底放飞自我结果,更多人则怀疑这女孩一定是陷入了不良的恋爱关系。

“欣怡!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妳……妳是班上最令我骄傲的学生,但最近表现太让人震惊……就算没了发禁,染发也是校规严厉禁止的。”

“老师……如果要管我以后就不来了,反正学测结束来不来都无所谓。”

“妳!这是什么态度!”

“橘红色……好看吗?是最重要的人选的……舌环……耳串也是……哈……哈……”眼神飘忽的欣怡显得有些奇怪,连回答老师问题时身体也微微地不停颤抖,似乎什么样的刺激让脸色逐渐泛红到像高潮一样。

(哈……哈哈……说……说出来了……我好堕落……哈……)

(我要死了……想要被主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哈哈……)每天肉穴里藏着跳蛋,时不时被捆绑着做爱到天亮,各种强烈精神压力下让少女一步步迈向彻底扭曲的妄想,甚至严重影响到平时的正常作息。

“妳……妳……唉,太反常了,我必须立刻通知妳的家人。”

“没关系,那以后就不回以前家了……人家已找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哈……哈哈哈……”妖艳的欣怡笑起来有些呆滞,她魂不守舍地离开教师室独自走到阳台上等待泽佑出现。

***午休***

“呼哈……哈……哈哈……好棒……嗯啊……还要……啊啊啊……”欣怡两腿夹紧泽佑,把头埋在他侧肩上紧紧搂抱着对方,猛烈又激情地性爱对现在的她来说是最好纾解压力的唯一特效药。

“如何……有没有人称赞妳很漂亮?快告诉我!”泽佑兴奋地直盯着欣怡,眼神就像准备饱食羔羊的恶狼一样。

“啊哈!才不在乎……只要主人喜欢……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淫荡……啊哈!啊唔……”泽佑粗鲁地拉扯欣怡头发逼她接吻,但受痛少女的眼神反而变得更加亢奋,就在这种恶性循环下彼此只能变得越来越不正常。

“就是这样……嘿……嘿嘿……你是我的……呼呼!不会让给任何人的,也不用再跟咏娜共享……喝……喝……我们就剩彼此了……”抽插!

抽插!

冲刺!

抽插!

“是!是!哈……好高兴……我是你的……哈!哈!主人……吻我……求求你……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唔……嗯嗯……”抽插!

冲刺!

抽插!

冲刺!

冲刺!

“舌环舔着有甜味,再伸出来一点!快!”冲刺!冲刺!冲刺!冲刺!

“啊嗯……请……吻我……啊唔!呼!呼!唔唔!”

欣怡没想到泽佑竟会狠狠对自己的舌头咬下去,受痛刺激又在下体被猛烈抽送至灌满精液同时,翻白的眼神都没能从酥麻到要死了的意识中痛醒过来。

“哈……好……好坏……又……新的玩法……”欣怡眼眶布满泪水,很明显大脑不能理解这种痛是为了什么,但看着泽佑神情却是充满难以理解的痴迷。

“给老子趴下舔干净,让我再想想今天该玩什么样的游戏……”泽佑用力的喘息着,他对自己两个多月来内心剧烈变化也感到害怕,有意无意间……

彷佛是欣怡眼神催促着自己必须释放出最可怕的恶魔,为了主人尊严,他还需要更加恶劣地堕落才配的上对方。

自从与欣怡复合后,阳台也成了二人专属的偷情圣地,泽佑不再找咏娜厮混,甚至想借机远远避开她与舒舒。

恶化……直到三个月后发生无法挽回的错事。

***妇产科医院***

“欣怡!欣怡!喝!欣怡!”泽佑像发了疯似地冲向病房,但很快就在楼梯口被等待多时的舒舒给栏了下来。

“别去,她家人还在。”

“不!妳放手!别拦我!我是她的主人!给我闪开!”

“啪!够了,你才几岁!有什么资格对大人说嘴!”舒舒冷冷地对着泽佑脸颊搧了一大耳光,这种凌厉眼神是泽佑一辈子也没见过的。

“我!”

“游戏结束了,想见欣怡等她父亲走了再说,她母亲好不容易同意没人时可以过去探望。”

又一次,泽佑像泄了气的皮球什么事也不能做,不管做什么事永远都是错,他好希望这种可怕的大人问题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病床前,他头一次注意到欣怡手腕布满刀片割的自残痕迹,颤动地嘴唇带着呼吸器,依靠点滴,一滴一滴的维持虚弱的生命。

从病房里出来前后,舒舒始终抓紧着泽佑的手,隔了许久后才说道。

“为了留住肚子里的孩子,欣怡用尽一切办法甚至自残来向父亲抗议,就算被所有人逼问也不愿供出你,最后只能是这种结果。”

“舒……舒舒,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没错……只可惜早了十年,如果这份资质能晚十年才觉醒一定会有更好的答案,但你也错的有够离谱,所有担心的状况几乎全犯了个遍。”

“舒……我是恶魔……没资格跟人在一起了吗?”

“唉,我也有责任,调教术也好、人皮也罢,对平凡人来说都是暂时获得开挂一样的能力,但这并非没有极限,所有事也不可能永远绕着你转,这次是很重要的教训。”

“我只知道她是我的……”

“佑……”

“我不过想让她变得更美丽……”

“但你爱得太猛烈、太过用力,手段更是完全不顾后果,这样只会不留余地的将彼此烧成灰烬,佑……”舒舒本想继续说教,但突然瞧见泽佑眼眶默默坠落下认识以来第一次见到的泪水。

“听好,欣怡我会处理,暂时先别……”

“不,她是我的,我可以接受孩子被拿掉。”

“阿佑……”

“但我会告诉她父亲一切是我做的,负起主人责任后……拿回我的东西!”

“别傻了,你会被抓去关的!阿佑!”

“李泽佑!李泽佑!”突然,泽佑遥远的思绪被课堂上斥喝声给惊醒!

“你来上课不是睡觉就是发呆,点名又不爱举手,都大学生了总不能还叫你去门口罚站,给卑微的老师留点尊严行不行?”

“哈哈哈!”面对同学们的嘲笑泽佑彷佛充耳不闻,断片记忆却像似时不时提醒自己并不属于这里。

尤其,这地方总少了让他留念的私语与倩影。

“上回的补充题该做完了吧,唉,我这老师真失败,居然会帮考不好的学生整理笔记……”女老师没好气地数落泽佑一顿,表情虽显得无奈,但言谈间也不经意流露出与泽佑并未疏远,反而,还有些微妙。

“哔!哔!哔!哔!”手机里的闹铃让泽佑惊觉自己忘了一件大事,连忙收拾包包准备离开。

“茜……不,曾老师我感到非常、非常地抱歉,这次真的又有急事了,啊……等这个月收到工资一定加倍努力赔偿这阵子欠的所有尊严费……”

“齁?这算什么借口,泽佑想靠花钱色诱老师吗?”

“李泽佑!”

“啊……茜,我真没跟任何人说过上回晚餐后发生的事……”

“不会吧!不愧是我们班的大色魔!”

“李泽佑!别越苗越黑……敢吃老娘豆腐……给我说清楚再走!臭小子回来!”

曾老师满脸通红地斥喝道。

不曾想这外表冷酷到像木头的男人,竟不知从什么时候学会了油嘴滑舌来达到自我保护目的。

半小时后,泽佑骑着单车来到一处廉价的租屋宿舍。

“刷!”

“咳、咳……窗帘灰尘能比抽烟还夸张,喂!死透了没!”好不容易把单人房气流稍微疏通一下,泽佑伸手拍了拍脸趴在键盘上的女子问道。

“唔……咦啊!为什么要偷打我……脸好痛……噢……”女子边流口水边梦呓呢喃着不想醒来。

“谁打妳!把脸直接扎键盘上睡能不痛吗?昨天到底破纪录了没有?”

“七十二小时不断电……完成了吗?昨天到底玩什么鬼……天啊……我断片了……”女子睡眼惺忪地喃喃自语,头发乱的像爆炸一样,反倒泽佑更像男仆边打扫边将饮料罐全装入袋里,直到整理完才抱起娇小的咏娜走进浴室里去。

“滋!滋!烫……烫……笨蛋……服侍要认真一点啦,臭工读生……”

“闭嘴啦!再叫开到最烫为止……妳……”泽佑刚抹些肥皂泡准备帮咏娜洗顺一头像稻草堆头发时,还没回嘴就被对方舌尖堵了起来。

“谢谢你记得回来关心本公主……嘻,等结算日请你吃大餐。”

咏娜笑着亲完对方便安份地盘腿坐好,乖乖享受一次被男生服侍洗头的特别乐趣。

“妳这不要命家伙别再挑战什么不拔电游戏打到挂,而且做一回也够了,还连续挑战第三次,是有比做爱更好玩吗?”

“人家没男友麻,什么事也没人帮我想好、计画好……哈……如果有……那人肯定就像舒舒姐一样是天使来着。”

咏娜故意把头贴在泽佑胸口,用如同撒娇般地娃娃音吹着泡泡念道。

“妳这烦人的家伙,害我违反跟舒舒的协议跷课了,下回结算要跟你多收一笔工读费。”

泽佑温柔地搓着头发、抚摸对方肌肤,在热水加持下彷佛对每一寸都了若指掌地仔细揉搓按摩,嘴巴不管讲得再市侩,却更像老夫老妻在绊嘴稀松平常。

***烧烤店***

“嗯嗯……哈!哈……舒服!回魂了!归位了!哇哈!本娜终于满血复活!耶哈!耶哈耶哈!”

咏娜吃完大串大串烤肉后,一口气把生啤全干光才露出心满意足的会心一笑。

“午餐就吵着吃烧烤妳也真够绝……帐先记着,我得打工一周才赚得回来。”

看着不常来的高档烧拷店帐单,泽佑不由得感到钱途无亮。

“会啦!会啦!最近流量没起色,玩的烦死了……果然单纯打游戏跟当职业我还是太小看当网红了。”

“自己选择的别抱怨,再说总比我工读当个小教练要好赚太多,该知足了。”

“哈……知不知道我为何要来这里?”咏娜像发现什么似地,突然露出贼眉贼眼地指了指前方正在帮新客人介绍餐点的女服务生。

“小琴琴今天还是一样可爱呢,你“这里”也肚子饿了吧?”咏娜用色咪咪的眼神咬了咬泽佑耳朵,伸手爱抚着那条再熟悉不过地大肉棒。

“咏娜老司机正试图给你发福利喔……桀桀桀……桀……”一切作为就像在暗示自己随时准备好可以入替那名叫小琴的女服务生。

***厕所里***

“啊啊……又不照人家剧本啦……哈……阿佑……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阿佑!阿佑!”

结果咏娜没能入替就被压在马桶上用她最爱的狗爬姿势使劲冲撞!

“妳这家伙……吃饱就想做爱,老实点用自己身体做不好吗?”

“啊啊啊……人……人家……想给你发福利麻……啊哈!好……对!就是这姿势……啊啊啊!阿佑……阿佑!啊嗯……嗯嗯!”

咏娜不停呓语般呼喊着对方名字,但泽佑就是明知故犯地不去亲吻对方,直到快忍不住才紧紧拥抱着对方在热吻中射精。

“啊啊!哈!哈!哈……太棒了……饱了……好满足……哈哈……阿佑……哈……哈……”咏娜娇喘地不肯坐在马桶上休息,而是一把抱住阿佑双脚盘腿到男人身上,紧紧搂住不放,就像似不想这样放他离开。

“好棒……哈……知道吗……阿佑……我们一定是最棒的……哈……试过这么多女生……咏娜身体最舒服了……”咏娜贪婪地眼神开始把手伸向对方下体,而泽佑也马上意会到她还想要干什么。

“喝喝……喂,也给我留点精力吧,等一下要上班,健身教练可是大体力活。”

“嗯啊……再一次麻……嗯……一次就好了,人家这次真的会付工读费……阿佑……嗯……”咏娜的撒娇点数彷佛全压在怎么折腾李泽佑,而且这天赋技能怎么试就怎么灵,很快第二回合又是在“厕所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次新纪录。

节二、猎物

“别骗我!别再骗了!你跟我的关系肯定不只这么简单……不然干嘛要一而再的跟咏娜一起帮我又骗我!”

“泽佑,别再无理取闹了。”

“我会查出来了!如果不想我把一切全都掀翻搅烂,妳跟我交往啊!”

泽佑为了胡闹就更似用破罐破摔地大声叫吼道,不经意间也把暗恋过舒舒的本意全然地说出来了。

“阿佑!”

“当不当主人都无所谓了!你不敢答应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张皮底下……”

“好。”

“妳说什么?”

“既然不嫌我年纪比你大,我答应你。”

“妳……是认真的吗?”

“但我也必须告诉你,我经历过的痛苦比起你现在不仅超越十倍。”

“舒舒……”

“爱要够深才会刻骨难忘……你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承受这种苦吗?虐待的本质其实是让人迷失心神又特别扎心的信任游戏,你输的起吗?”

“我……”

“阿佑。”温柔地呼唤,让泽佑瞬间从两年前的一场闹剧争论中回过神来。

“大学生活适应吗?”舒舒手里折着刚洗好的衣服,一边聊着日常琐事,尽管两人辈份不相称,但狭小隐私地卧室里交互倒显得自然。

“嗯……也就这样。”

泽佑伸伸懒腰地不以为意道,毕竟他也用了不少时间才适应这段姊弟恋关系,懂得尽量不被对方将自己当成男孩而非男人。

然而尽管舒舒有过一段婚姻,外表也确实比泽佑成熟体面,但或许由于心境是另一个人,又或天生底子就是个美人胚,让她看上去小个十几岁不成问题。

尤其泽佑铁了心不问舒老师的年纪与过往,因此虽说是师生恋、姊弟恋,但一路走来也并未让人感到有任何不适的违合感。

“好久没约会了,我买了两本你可能感兴趣的书,去老地方喝杯咖啡吧,晚点买些日用……”

“呼,我还情愿就这样一直跟你待在家,什么事也别干……”泽佑故意要手去搔舒舒的背,因为那是她很敏感的部位之一。

“妳看妳……有绝美的背影,吸引我的优雅,还有里外都特别精致……加上很会做爱……又是人妻、又有奶子,脑袋里还绝顶聪明……有数不尽的刺激手段……还需要喝什么咖啡?”

泽佑老练地把手逐渐从舒舒背后往前探,假意继续按摩,实则边侧头亲吻耳垂边探入胸罩底下来回揉搓。

“哈……佑……”

“别说话,说了就要亲嘴。”

泽佑的动作变慢了下来,不再出现以往那般冲动,也不像对上咏娜那样滋意痛快地发泄到最后,脑子里正播放一首优雅轻盈的古典乐剧,而故事中的女主人翁便只有眼前的这名大美女。

“嘻嘻……停,别再用我教你的技巧了,我想你过正常点,哈哈,这很油……”很快,舒舒衣服正被一件、一件快速的剥离干净。

“哪有人嫌弃自己男人油腻?都嫌不够油才对。”

“小坏蛋……呵呵,我太失算了,竟然把狮子活活驯成色胚老狐狸……”

“后悔吗?”

“哈……贫嘴小鬼……嗯啊……原本是怕木讷个性太枯燥,谁知……竟会坏成这份油腻样,只有对咏娜才稍微正经……”

“不是妳教我女人喜欢这样,只想男人对自己像拆解喜爱的礼物般珍惜,还要一层接一层地慢慢拨开……”就在泽佑准备突破最后一道关卡时,却还是一脸被舒舒给捂着不让继续。

“嗯啊……没错,我又差一点心动了,但是佑你是不是忘了,今晚还有什么事要做?”

“不,狩猎之夜是我最期待的部分,只不过……”

“不行,知道就不能破坏规则。”

“呼……呼……舒老师,都这么硬了……就做一次……”泽佑肉棒早已硬的要命,如果是从前的那名少年必定奋不顾身也要扑倒对方。

如今在脑海中的旋律没有消失前,对舒舒的感情只会带着浓烈地爱跟克制,同时也会更加拼命压抑住那头伤过人的恶魔。

“呵呵呵,乖……撒娇没用,我知道你非常努力,看……你害我那里都湿了,晚上可要负责喔。”

很显然泽佑的撒娇天赋还远远落后于咏娜。

***夜晚,某高档旅店内***

“喝……喝……不要……你是谁……唔嗯……想干什么……”一名上班族打扮的女性双手被人捆绑在台架上,如同犯人一般,难受程度几乎得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站稳。

“是收买灵魂的恶魔。”回答的男子脸上还带着蒙面侠似地半遮式眼罩。

“唔唔……你说什么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唔……快放开我!”

“这里是预定特殊房专供情侣享受各种变态游戏的好地方,所以不管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

带眼罩的男人不急于脱去彼此衣服,手里摆弄着几样刑具,眼神不仅如头饿狼更像精通肢解的屠夫一般,不焦急处理到手的猎物。

狩猎之夜是舒舒专给泽佑量身订制的性虐游戏之一,以两周一次在特定局域内挑选合适落单女子进行入替,但被害人自己并不会意识到体内还有别人,而且身上还会留下一小部分攸关舒舒的线索好让泽佑进行狩猎。

“你变态!一定是弄错人了吧……唔啊……不要……我会报警的……男朋友还在等我……不要!唔唔!”

“不,没认错喔,虽然这次花了较多时间,但今天是妳的幸运日。”

很显然蒙面男子早已从女郎身上确认过线索,并且用上跟咏娜迷晕欣怡时相同的晕眩针才将人给带到这里来。

“呼呼……不……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钱……放过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不,应该不至于会死掉,还没玩这么激烈,但是在过程中我会不停、不停地试探肉体底线并强奸妳的大脑,让里面杂质变得既单纯又听话,明白吗?”

“呼……你……你这死变态……别碰我!啊唔……唔……啊……我会咬你的……别碰!不要!唔唔!唔!”

女郎嘴里很快被塞入了一颗带有孔洞的口枷,显然会让接下来的口水流个不停。

“痛过后就会重获新生,先给你取个新名字,就叫“舒舒”。”蒙面恶魔拿起皮鞭,探出女体最敏感部位后便是先来上狠狠一鞭。

“唔!呼呼!唔嗯……唔!”

“别怕,这还不是最痛的,等更习惯一点就会把口塞给拿下来,到时就可以尽情尽兴地叫了,好吗?亲爱的舒舒,啪!”

泽佑像似抚摸爱人的脸庞,对着陌生女子温柔地耳语后,再补上一记最狠的皮鞭!

“唔呼!”

“对,就是这样,为这张高潮脸便值得被主人一边抽穴一边调教。”男人抬起对方的一只脚,狠狠将粗肥地大肉棒给使劲插到最深。

“唔!唔!呼唔!呼唔!”

(啊哈!哈!哈!痛……全分不清楚了!好难受……哈哈……救命……我不行了!快崩溃了……谁来救救我……啊哈!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冰冷地蒙面男子不停对着妙龄女郎释放胸口那团无形恶魔,他有一整夜时间用来折磨女子、扭曲意识、侵犯大脑……

甚至改变认知,跟平时舒舒教他要求取信任感的温和玩法不同,是一种残暴、嗜虐……

又近乎毁灭自我人性的极度放肆快乐。

节三、新宠

“哈……哈哈……主人……主人你在哪里……你有没有看见我的主人……嗯啊……”幻象……浮现幻象……

“如果告诉我主人在哪……随便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喔……”幻象……浮现幻象……

“李泽佑!”

“李泽佑!”

课堂上,思绪又被困在过去的李泽佑,再次受到避免不了的责难。

“你不会是故意挑我上的课才摆这副样子吧,唉……已经引起我注意很久呢,你又成功了,不过这不能光靠请吃一顿饭就随便解决的。”

“哈哈哈!他就是故意的,蓄意……不!是恶意勾引老师!”学生们又继续哄堂大闹着,这种瞎起哄的闹剧也逐渐变成了曾老师的个人卖点。

年轻的曾老师自以为放低姿态便能与学生打成一片,殊不知泽佑老实安静的脸谱底下其实还藏着另外一副面孔。

“啪!非常不好意思,茜……”

“最近真没钱,那……用三张专属教练体验券如何?约会……三次没错吧?”

泽佑双手一拜又顺手比了个三,除了表达愿给三张票之外,更像暗示二人有不少于三次单独约会纪录。

“你说什么……你……”曾老师满脸通红地微微颤抖起来。

“哈哈哈!色魔大人又出新招了,该不会私人体验……练一练就练出婴儿来了?”

“闭嘴!闭嘴!你们这群心里不正常的臭小鬼……李泽佑!”

“是。”

“等会下课来教职员室找我!”

***傍晚居酒屋***

“哈……呼……我说你,为何每次上课都针对我、爱捉弄我!难道这会让你很开心吗?”

灌下大口冰啤的曾淑茜老师,红着脸又假借酒气地质问泽佑。

“清酒……茜点的是清酒,你喝到我的了……”泽佑突然提出一个让人有点小尴尬的问题来。

“不管、不管!你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尽管说!”小茜老师继续干下一大口,好似今天什么情绪都要把它发泄出来才行。

小茜的年纪其实不大,而且才刚到校执教,泽佑算是她的第一批学生,但外表却略显土味、黑框眼镜再配上齐肩短直发,怎么看都像难跟学生们混熟的假清新,而初任教职的她依旧努力想跟自己学生打成一片。

“老师……妳有点兴奋了。”

“叫我茜!你不就爱在课堂上这么叫!根本就故意让人误会的不是吗?”

这名班上的老鼠屎最近老爱找麻烦,不仅上课无视自己,还总有意无意间会撩拨她、挑逗她,让淑茜常莫名其妙脸红,因此这已经第三回私下找泽佑出来吐苦水了。

“你到底是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老爱在我的课上发呆?”

小茜喝到兴头还没发作完,黑框眼镜却被泽佑给取了下来,接着嘴唇也被人给牢牢地怼上。

“啊唔……唔!哈……喝喝……”淑茜一脸错愕地没回过神来。

“冷静点了吗?”

“你……你要干什么?”

“帮老师醒醒酒,清酒跟我换吗,还是要接着继续喝?”

接吻过后的泽佑彷佛并未当成一回事,而淑茜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这种男人如此自信亲完女人后还像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拿来……哼……你……原来都这样胡来……没大没小的吗?”

“我不是单身喔……可……可是……有男友的……”没想到小茜越说脸越红,简直快撑不下去想给自己挖个洞埋起来,明明就比自己还小,主动权却从来不在自己手上,而且怎么能如此粗鲁又自信爆棚地对女性做出轻浮举动。

“老师也喜欢我吧,眼神都能看得出来喔。”

“你……你这变态……”小茜假装抡拳要揍对方,但软绵绵地碰了几下又觉得太做作,总觉得像陷入热恋中的挑逗行径,因此脸上满是尴尬地晕红起来。

“一直在等茜什么时候才会坦承,前两次没喝酒装得挺像一回事,看来是今天了。”

没想到泽佑的手竟直接深入小茜老师的短裙里,当手指触碰到肉唇时女人本能也立刻想加以阻拦。

“你!唔啊……嗯……快点住手……”

泽佑的手臂结实,既是健身教练又曾当过球员,因此任凭怎么抵抗都无法停止指尖上的继续骚动。

“如果不曾有一点点遐想,茜就不会邀我吃饭,更不可能有三次约会,这些举动不过是礼貌性回应妳的心意……”

泽佑把嘴对到了淑茜唇边,虽然被逃了数次,但当热吻的嘴将舌头伸入口腔里时,女人还是言不由衷地配合舌吻。

“嗯……嗯啊……你对女人……都这么粗暴吗?啊啊……快把手……伸出来……会被看见……啊啊……唔……唔唔……”手指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

小茜只觉浑身酥麻无力,酒精的刺激让脑袋变得迟钝,但男人与气氛却让情绪变得更加亢奋,在泽佑使劲加速的指交之下,座位与裙摆都逐渐被沾湿成拓印模样。

“对茜已经很温柔了,如果是陌生女子那就不一定。”泽佑再度把嘴伸过去热吻。

“光喝酒其实没什么意思,我们来玩国王真心话吧,这样彼此关系能熟悉的更快,也不会觉得光师生尬聊缺少话题。”

“你这色狼……先……先把手缩回去……唔……再这样要叫了……”

“不行喔,先真心回答完我的问题,就把手抽回来。”

“放手啊……你……”

“那第一题开始,茜,你愿意背着男友跟我做爱吗?”

“唔……你是疯了吗!当……当然……不愿意……”

“哈,说谎了,眼神跟表情是会背叛妳的嘴。”

“唔哈……是你的手……在骚扰我……”

“第二题,这根东西大吗?”

没想到泽佑除了故意选在边间用餐,居然真敢在接近满座的居酒屋里直接拉开裤裆,将自己的大凶器给露出来。

“这……啊啊……这算什么问题……唔……啊啊……”

“快说!”

“大……很大!唔……这样行了吗?”淑茜闭上眼睛,因为那实在太让人害羞了。

“已经差不多进入状况,茜,信任与真心话就像抛球一样,妳必须诚实地回答、然后也可以问我更尖锐的问题,这样游戏才会结束。”

“喝……喝……你这家伙……有女朋友吗?”

淑茜在看到男人粗壮的东西后,彷佛对泽佑的性骚扰也产生破罐破摔念头,索性霍出去地随口问道。

“问题还不错,嗯,我们现在是同居在一起。”

“呼呼……我干嘛要问这些……一定是喝多了……”淑茜几乎都忘记下体还被对方手指骚扰,尽管现在只是暂时停下来而已。

“快点!继续接着问!”

“那你……你……也愿意……背着她跟我做……啊唔……”就在说出口的那一刻淑茜已然意识到这完全上了对方的当,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照着对方套路一步一步陷下去,等到稍微清醒时,二人已在厕所里交叠一起激烈的做爱着。

“啊啊啊……唔……好……好丢人……啊啊啊……我……到底……在……啊啊啊……”淑茜双手捂着脸不敢直视对方,但红霞的表情显得异常刺激,因为被这样大肉棒直接插入下面还是从来不敢想像与体验的事。

“这不是妳的错,都是被学生给逼迫的结果,妳可以捶我、咬我、甚至继续发泄也可以,约我出来不就为了做这些?”

“啊啊……啊啊啊……李泽佑……啊哈……你真是个恶魔……啊哈!好……舒服!啊哈!啊啊啊……那里……对……就是那里……啊啊啊……”

“我不过顺手解开一头被困在情欲里的幼兽罢了,如何,想不想要更加舒服一点?”

泽佑抬起对方将她肢体背对成狗爬姿势,接着在湿透的肉穴口滑了几下便猛烈地插入进去!

“啊哈!唔唔……住手!会……叫出来的!泽佑……啊啊啊啊!李泽佑!啊啊啊!”

“称呼再亲密一点。”

“啊啊啊!佑……佑!啊哈!好深……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间断地猛烈攻击显然并没有尝试过,淑茜在越叫越大声的做爱中嘴巴也被男人舌头堵住,最后在激烈内射里痛快到要晕死过去一样。

***汽车旅馆***

“啊啊啊啊……阿佑……哈……哈哈!啊啊啊啊!你好厉害……厉害……啊啊啊啊!阿佑!阿佑!”

淑茜紧抓住枕头趴在床上背对着泽佑,而男人仍继续用着同一姿势使劲摧残那被剧烈抽插地小淫穴!

“该转过来亲吻了,这是准备快射精的信号,明白吗?”

“唔嗯……嗯嗯!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出来了!啊哈!阿佑!”

***次日***

“喝……喝……这些都是真的吗?”教职室里,曾老师拿起一条精致小巧地爱心项炼看的出神,口中还微微发出近似高潮般的呻吟。

这条项炼是泽佑离去前亲手送给她的,也算是二人近期频繁约会下的小成果,上头标签居然还是一个月前就购买的,显然也就从泽佑开始引起自己注意的那一天开始便已计画好了这一切。

“一切都不是突然发生的,茜,这表示我们确实合拍,妳能发自内心地回应我每一次的暗示。”

“合拍个鬼!唔……啊啊……罪恶感都发作了……怎么办……你是学生……我们关系……以后怎么还有脸……唔喝……喝……”

“用力吸气。”

“不……我不能让男友知道发生这种事……”

“别担心,我不会骚扰你,更讨厌爱纠缠的人,这场游戏虽然没结束,但妳可以决定何时退出、何时又想再继续,带上了项炼时我才会对你出手……”

“不!不!没有下一次了!李泽佑!我严重警告你……绝对!绝对!没有下一次!”

淑茜醉酒的断片中只记得自己似乎像对泽佑大吼大叫地发牢骚道,但不知为何那条项炼最后却没还给对方,至今仍紧紧地握在了自己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