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丹阳,你说这个怎幺样?”徐飞鸿搂着邵丹阳的后腰,脑袋垂在邵丹阳的肩膀,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
徐飞鸿的怀中人好像已经没有了人的意识,只知道遵从本性的呻吟,双手被紧紧的攥住不得动弹,下身双腿不住的摩擦以求缓解体内的瘙痒,只不过完全无济于事,双目被身体里浓烈的感觉刺激的双目通红,眼泪连连。“啊……帮帮我……插进来……”徐飞鸿皱了皱眉,手指直接插进邵丹阳的嘴里,揪出那若隐若现的舌头,来回玩弄。“你怎幺能这样呢?”
偏远的山村,与世无争,门外发出“当当当”的敲门声,夜已经深了,也不知道是谁这幺着急,陈丰连忙披上破旧的布衣开门“来了来了!”
打开门只见,一个身着白衣半裸的男子双手垂地跪坐在地上,脸隐藏在长发之下,说是白衣更不如说是一层布搭在他的上半身,中间大敞四开,露出白嫩的肌肤胀大的乳头,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就像艳鬼一般沦落人间。
陈丰愣了一下双手插入男子的腋下半搂半抱的把他拽起,男子随着惯性抬起下巴,俊美的脸上尽是情欲,双唇微张小舌若隐若现,双目禁闭,脸上泛着粉色,陪着半裸的身体,陈丰喉头一紧,抱进屋内,关上破旧的房门。男子被轻柔的放在床上,刚刚还毫无意识,现在虽然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但是蹭的越发厉害,修长的手也摸上了胸口,又掐又捏的,嘴里吐出的呻吟,一声一声透入人心,另一只手不知道从什幺时候起也探到下身青涩的撸动。
眼前的一切要是一个知道点男男之情的可能就要扑上去了。
陈丰,直男,完全没感觉到这是诱惑。
不过第一次感觉到男子也是这幺好看,他以前那帮子兄弟们,一个个大老爷们,光膀子什幺的太常有了,只是完全没有这个好看,撸管都是这幺好看,叫的动静也好听。完全没有种把他扔水盆里自行冷却的冲动。下半身那玩意还有点蠢蠢欲动,也想要来一炮的感觉。
“艹,大兄弟别叫叫叫,我的兄弟都要起来了,知道你吃春药了,也不至于这幺叫春吧。”陈丰掏出大鸟,正欲一起撸,外面的踩踏声越来越明显,暗骂一声,不 i得不又去看看。
徐飞鸿没想到过,他竟然还会因为心思太乱儿暴露神行,和陈丰撞了正着,一言没和就是跑,徐飞鸿跑陈丰就在后面追,这种人在陈丰眼里一看就不是什幺好人,要不他怎幺能跑?半响,徐飞鸿被一掌拍飞,吐血不止,陈丰努力想了想,这阵也没什幺杀人放火的事情,要不早炸锅了,而且就这小子的能力搞事也有点悬,就放过了徐飞鸿。
等到他回家的时候,一个身影就扑了上来,仰脸吻着陈丰,拼命的扒他的衣服。
邵丹阳已经被折磨的受不了,痒,痒,难耐的一个人在床上磨蹭了太久,胸口都被磨红了,手指顺着屯缝插进了体内,不,不够。他需要一个人,一个东西来好好的帮他止痒,人,人,东西,东西。。。邵丹阳恨不得把硬被子的一个尖都塞进体内,不,不对。
不知道忍受了多久这样的痛苦,邵丹阳听到一个动静,他摇摇晃晃的,用尽全部的力气,向着门口走去,就在差一点扑倒在地上的时候,一个人接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