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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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夜幕下的街道华灯初上,已经有了一丝丝过年的气氛。

流光打在驾驶室的车床上,一闪即逝,如烟花般易冷。

听着车载广播里的音乐和互动,一阵阵困意袭来,像一股股电流麻醉着全身。

如果这个时候诗璇在副驾驶座,该有多温馨。

仪表盘显示我到家的时间是21时17分。

我打开房门,第一件事便是去书房打开电脑。

不出我所料,邮箱里又多了两封邮件,看地址是那个该死的黑鬼发过来的。

其中一封的时间是我这里的上午8点左右,另一封则是刚刚发过来的,就在15分钟前。

我打开第一个邮件,标题还是一串我看不懂的字母,正文是空的,附件里有一个大概12分钟的视频。

不用多想,黑鬼肯定是想要羞辱我和诗璇。

我能想象我一打开视频就是自己未婚妻赤裸着身子被人蹂躏的画面。

“哼,我心理承受能力还挺强的嘛!”心理这样暗骂着自己,其实我已经想掀桌子了。

所有人都是这样,在经历了一些出格的事之后,心理就会慢慢适应甚至麻木。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一些受生活所迫而去援交的学生妹,在下第一次决心的时候往往是最艰难的,而后来真的是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的心态了。

坦白来说,如果真的麻木了,那这辈子就完了。

我还是希望自己痛得更厉害一些。

我打开那个视频,画面一片漆黑,过了几秒钟,还是一片漆黑。

我小心地用鼠标将进度条拖到视频中间,画面还是黑的。

我又仔细地小幅度来回拖动进度条,发现这长达12分48秒的视频,每一帧都没有画面。

这就让我难以理解了。

那个黑鬼难道搞错了文件?

或者他不懂得怎么拍视频,所以把文件损坏了?

我又尝试了几次重新打开,还是一片漆黑。

这让我有点慌了。

我可以接受任何画面,只要黑鬼的意图在我的预料之内。

可是这个……我不敢做任何乐观的揣测,该不会是在暗示什么吧?

我下意识去摸了摸手机,手机不见了!

我记得下班之前我接了个电话还放在我办公桌一角,但离开的时候我记得清清楚楚是拿了啊!

手机要么是在车上,要么是丢在了咖啡店里。

我冲下楼到了车库,确认手机并不在车里;本想赶去咖啡店,然而我不知道时间,但我确信那家咖啡店晚上10点以后肯定打烊了,我现在去根本来不及。

浑浑噩噩的一天,让我失魂落魄。

我坐回电脑面前,重启了无数次,用各种格式的播放器打开那个文件。

依然是一片漆黑,一点用处也没有。

我的手心全是冰冷的汗,害怕到了极点,眼泪都快要急出来了。

该死的黑鬼到底把我的诗璇怎么了?

如果我现在这个样子是那个黑鬼想要达到的目的,那他做得真是相当成功了。

手机不见了,视频也打不开,能得到的信息全部断了。

我瘫在座椅上,品味这绝望的氛围。

万籁俱寂,静得吓人。

……

“嘶嘶嘶……”不知从哪里传来电波一样的声音。

声音忽高忽低,时而连续时而中断,但是还是很细微,要屏住呼吸才能听到。

“嘶嘶嘶……”我能确定声音就是从电脑桌上传来的。

我没有马上去找,怕自己一动声音就断了。

好像声音是从放在音箱旁边的耳机传来的。

我看到电脑屏幕上,那个没有画面的视频还在进行着。

我恍然大悟,立刻戴上耳机,将视频拉到最初的一秒钟,将音量调大,细心聆听着。

前面1分钟几乎没有声音,只有一些细微的喘息声。

接着,喘息声加重,夹杂着“窸窸窣窣”的水声和摩擦声。

“嗯哼……嗯嗯……啊……”我听见了诗璇的声音,她的喘息粗重而妩媚,应该在承受着某种肉体上的刺激。

“呜呜~嗯不…要…嗯……嗯嗯呃!!!!!!!!!”诗璇的喘息变成了呻吟,其中有几声“吱呀吱呀”的金属扭曲声和“啪啪”的重响,那种声音有点像是介于肉体撞击水面和桌面两者之间的声音。

诗璇的每一声不得已的呻吟前都有很长的粗重鼻息作为铺垫,黑人显然是在慢慢加大力度,直到诗璇无法承受,发出那声迷醉的呻吟。

我戴着耳机,娇媚的呻吟从两耳直接猛冲我的大脑神经。

而视频里的画面还是黑的,无从得知诗璇正在遭受何样的酷刑。

我的心脏加速跳动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受着煎熬。

这样的娇喘进行到8分钟左右的时候停了一下。

“呜呜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嗯嗯呃啊!!!!!!!!!!!!!!!!”短暂的停歇后,诗璇的尖叫几乎是像海啸一样一浪接着一浪涌来。

急促的喘息被痛哭般的浪叫代替,一潮高过一潮三段式的叫床可以让任何男人心潮澎湃。

诗璇可能已经失了神,这种濒死般疯狂的高潮持续了3分多钟。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压住了不争气的下体。

“啊呜唔唔唔……”一阵凌乱的敲击声后,诗璇好像被捂住了嘴。

宣泄快感的淫叫被生生堵了回去,剩下沉闷的喘气声和咽呜的模糊哭声。

声音在这里戛然而止,我才意识到视频结束了。

不得不说,那个黑鬼的确懂得怎么把握别人的心理,也知道该怎么从精神上拆散我和诗璇。

回国已经快三天了,这样的视频让我血脉贲张、躁动难忍。

我憋住一口气,试着让自己不呼吸,实在憋不住了再透气,用这种自虐的方式让自己免于太过激动。

黑鬼在对诗璇做什么?他到底在对诗璇做什么!

我想起还有一封邮件,打开后里面又是一个12分钟长度的视频。

我打开视频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下长度,12分48秒,精确到秒,和上一个视频完全同长度。

不过这次,我恐怕要接受视觉和听觉双方面的刺激了。

我看到诗璇被蒙住眼睛,绑在一张简陋的铁床上。

她被全身扒光,只有一条很朴素的白色纯棉内裤为她遮羞。

黑鬼仅穿着一条内裤站在诗璇的身边,他下身巨大的鼓起看着就像内裤里面塞了好几个台球,沉甸甸的样子足够令任何一个熟女都感到胆寒。

黑鬼朝着镜头坏笑了一下,拿出一瓶精油往诗璇身上倒。

诗璇的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变得特别敏感。

冰冷的精油滴在温暖的肌肤上,诗璇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拴在铁床上,几乎只能扭动身体来反抗。

黑鬼俯下身,在诗璇耳边停留了几秒,随后就用粗糙的大手将精油抹匀。

可怜的诗璇,她只能躺在床上,浑身的雪肌任由对方肆意抚弄。

黑鬼的一只大手从诗璇的小腹开始,慢慢滑向高耸的乳房,一寸一寸扒上诗璇的雪峰,占据诗璇粉红坚挺的乳头,又从另一面滑下,用精油污染诗璇柔嫩的粉颈。

另一只顺着腹部向下,轻轻拨开了白内裤的一角,露出诗璇美丽的黑森林,不留恋诗璇的花园继续缓缓扫过她内侧的大腿,一直摩擦到小腿。

黑人很温柔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手下的美人却咬着嘴唇忍受着着销魂蚀骨的煎熬。

我看到诗璇的身体在努力地打挺,盈盈一握的水蛇腰略略拱起,呼吸之间小腹剧烈地起伏,清晰地勒出了肋骨的轮廓。

诗璇的脚掌向前努力伸直,双手五指用力张开,溺水般渴求着救赎的空气。

一切才刚刚开始。

不到一分钟,金黄的精油已经覆盖了诗璇的全身。

诗璇的身体泛着淫靡的小麦色肉光,如同穿着一身闪光的丝袜连体衣。

内裤已经被精油浸透变得透明,紧紧地吸住了诗璇的私处。

诗璇的黑亮的三角状黑森林在内裤下清晰可见,肥肥的馒头逼透过湿滑的布料被原模原样地勾勒出来。

诗璇的喘息变得急促、沉重,胸口的一双玉乳如同水晶奶油果冻般跳跃起来,柔软、坚挺又富有光泽。

黑鬼慢慢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嗯哼……嗯嗯……啊……”诗璇不再咬住嘴唇,朱唇微启,吐出一口湿暖的气息和充满欲望的呻吟,随后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

她的脑袋向后仰起,后脑顶住皮质的床单,高高翘起的下巴似乎在勾引着某个健壮的雄性来调戏。

黑鬼细心、温柔地将诗璇抚摸了一遍又一遍,突然他的一只手在诗璇的白裤头上停下了。

他用粗大的中指对准诗璇的蜜缝,食指和无名指以中指为对称轴撑开,恰好抵住诗璇的大腿内侧的嫩肉。

随后黑鬼的手指慢慢向诗璇的花园靠近,精准地扣了上去!

“呜呜~嗯不…要…嗯……嗯嗯呃!!!!!!!!!”身下的铁床嘎吱作响。

诗璇的秘密花园受到极大的刺激,整个胯部和臀部离开床面剧烈地扬了起来。

她开始哭叫般地乞求。

黑鬼的中指隔着透明内裤陷进了诗璇的蜜肉缝里,食指和无名指分别将大小阴唇连同阴阜的媚肉夹得鼓出来。

诗璇柔软多汁的阴阜,被三根手指夹出了两块肥肥鼓鼓的可爱阴肉。

与此同时,黑人的另一个手时而揉捻着诗璇的玉乳,时而变幻着挑逗的把戏。

他很细心地将手掌提到只能碰到乳头的高度,然后快速划过。

手掌擦过诗璇坚挺发硬的乳头那一瞬间,诗璇失去了温热手掌的爱抚,迎来一次乳尖的剧烈刺激,身体一次又一次,触电般地抽搐着。

过了几分钟,黑鬼停下了动作。

黑鬼的双手并没有离开诗璇,剩下她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呜呜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嗯嗯呃啊!!!!!!!!!!!!!!!!”突然,扣住阴阜的三根手指激烈地蠕动起来,一寸一寸往诗璇身体里面抠。

如同弹着钢琴一样,三根手指有旋律地波浪形弹跳着。

浸透的内裤被挤出丝丝液体,黏糊糊的不知道是精油还是爱液。

黑人的另一个手,食指和中指蜷缩起来,用第二节指节依次夹住诗璇的乳头,快速向外撕扯。

由于精油的润滑,加上诗璇玉乳的弹性,乳头又迅速从指节间跳出,重重弹回诗璇的胸口。

如此往复,周而复始。

诗璇失神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撕心裂肺。

黑鬼似乎察觉到了诗璇身体正要迎来高潮:她的玉足已经拉成一条直线,脚趾脱臼般贴着脚掌,双手由于没有床单撕扯只能紧紧握成拳头,绳索已经将绑住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

整个凹凸迷人的S形身体正剧烈地抽动着。

黑鬼解开了诗璇小腿处的绳索,紧扣阴阜的那只手臂用尽全力,抓着诗璇的下体上下摆动;另一只手放弃了乳头,挽起诗璇的脑袋,俯身一口亲住了诗璇的樱桃小嘴。

忍受着剧烈刺激的诗璇双腿刚得到解放,从蜜穴和乳尖传递来的一阵阵电流就从内而外折磨着她,冲昏头脑的那种快感让诗璇的双足在铁床上不断乱踢,拍打着皮质床面。

随着黑鬼扣住蜜穴的那只手的抬起和放下,诗璇的玉足时不时地被提离床面,只能踮起足尖保持身体平衡。

诗璇的舌头被他乘虚吸住,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外阴受刺激的快感对女性来说是巨大的,甚至有时候超过了与心爱的人交合的快感。

紧贴诗璇花园的内裤忽然鼓了起来,一大股微黄的清澈液体从湿透的裤沿流落。

那景象,黑鬼欣喜,爱人心碎。

黑鬼撤去了双手和臭嘴。

失禁后的诗璇像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跳动了几下,全身紧绷的肌肉在她油光闪耀的玉腿上拉出了撕裂般的线条。

随后诗璇双足不知廉耻地大大分开,屈着膝盖惦着足尖抵着床面将胯部高高撑起,像是要等着她的主人来享受她那高高举起的花蕾。

这是高潮的余韵,她蒙着双眼的脸庞表现出十分渴望而又狰狞的表情——我从来没见过诗璇这个样子。

然而,并没有人来怜惜她、爱护她,享用她多汁的花瓣。

诗璇维持了几秒这个下贱的姿势,双腿一软,翘臀重重摔在了床面上。

视频结束。

我很惊奇自己用“下贱”这种词来形容我的未婚妻。

这也说明了黑鬼的计划确实有用。

如果我在早上看了那个无画面的视频估计会焦躁不安到疯掉,然后再在晚上看到这个视频,那样的我一定比现在的反应更暴躁、更心碎。

诗璇是个很传统的好女孩,身体上的生理反应是她不能控制的,但我坚信她的意志绝对不会被恶心的大肉棒征服——我只是不甘心罢了——虽然她的身体,在面对这样的羞辱的情况下,已经很争气了。

幸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临时决定去上班,才错过了早上那封邮件;手机又丢了,没有办法向诗璇传达什么。

我都可以想象,黑鬼一定会跟诗璇说“璇婊,你未婚夫理都不理你,肯定是不要你了。我把我操你的视频都发给他了,谁会要你这种人人都可以操的婊子”之类的话。

我的诗璇一定不会信,她一定会回来。

我居然有一丝欣慰,在经历了这么多噩梦之后。

这算是麻木么?

但我的下体却十分兴奋,渴望着温暖湿滑的肉穴。

有时候这才是最难的,既要保持敏感又要保持理智。

我现在身体闷的厉害,下体由于长时间支帐篷,肉棒又酸又胀,真想找地方发泄一下。

……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这么晚了,是谁?也不按门铃。

我看了下电脑桌面,22时54分,明天可还要上班呢。

我开了门,是赵晓曼,她手里拿着我的手机。

我见状连忙叫她进门来。

“不好意思,你晚餐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手机落在餐桌上了。我本来要给你的,结果直到下车也没记起来……对不起呐……”赵晓曼的话柔柔的,满含歉意,说着30度轻轻鞠了一躬。

她的职业装完全换掉了,戴着一顶毛线帽子,黑色毛衣外面披了一件红色的长风衣,一条配套的衣带从腰间系过,腰身很细,身材很不错。

鞠躬的那一刹那,我还能看见毛衣下浅浅白白的乳沟。

“坐一坐吧,我去给你拿点热饮。”外面的气温估计只有零下5度,我依稀可以看见晓曼呼吸时喘出的白雾。

深夜来送东西,真是够受罪的。

“外面很冷吧,打的过来的么?”我拿了两杯热奶茶过来,假装要陪她喝的样子。

“坐地铁来的。”晓曼的小短靴放在了门口,她端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穿着暗红色天鹅绒长袜的双腿斜并着,小脚乖巧地轻踮在红木地板上。

这一身装束和她看起来很搭,她的小脚还真是好看,和很多北方女孩不同,给人一股婉约温润的感觉。

“嗯……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啊?问同事的么?”我的语气有些错愕。

这个城市交通虽然发达,但城市规模也大,坐地铁过来得老远了。

至少我是不愿意在大冬天的晚上倒上两三班地铁给人送东西,更何况出了站还得冒着寒风走几百米。

“嗯!我打电话问你们那一层的同事的。”晓曼轻轻呷着奶茶,很认真地跟我说。

中央空调的暖气还是可以的,虽然比不了她们北方的暖气,不过我明显看出晓曼不想马上走,这一路冻得她够呛。

我划开手机,23时11分,有几条新信息,不是诗璇的。

这让我的心一下子就放下来了。

这个点应该没有地铁了。

“我这儿舒服吧?你多坐一会儿,我等会儿送你回去,今天麻烦你了!”

“是呢!比我那小破出租屋好多了,有时候窗户还漏风呢!”晓曼很享受软软的沙发和热饮,眼神中也对我的公寓流露出一丝羡慕。

她说话的时候V领上的毛衣链一闪一闪的,很漂亮。

“你感觉还冷么,热的话风衣可以放沙发上。”我看她还有些拘谨。

毕竟也是老同学了,又是个小美人儿,太见外可不好。

房子里的温度大概18到21度这样,晓曼听了我的话,慢慢解开了红色的风衣带,将风衣挂在了沙发上。

她脱下风衣的时候,短发被自然撩到耳朵后边,耳垂上两颗小小的耳钉微微闪了闪。

那是很朴素很普通的水钻款式,小巧的形状很配晓曼的小脸——诗璇是从来不戴耳环的。

脱下外套后的晓曼上身仅剩黑色的紧身毛衣,不算太大却挺拔的双峰和惹火紧翘的美臀在黑色绒线包裹下尽显女性之美。

晓曼微微一侧身,前凸后翘的黑色曲线将性的诱惑表现得淋漓尽致。

黑色毛衣下摆刚好遮住了腿根和她的私处,下面就是天鹅绒丝袜。

很多人不懂欣赏,比齐逼小短裙更迷人的,是下身仅穿黑色丝袜的齐逼小毛衣。

幽深的衣摆下,一双匀称的大腿展现在我眼前,微微透肉,性感万分。

这一身纯黑魅惑的打扮,直教我想一头钻进毛衣的下摆,成为她的臀下之臣。

看看在曲径通幽的丝袜深处,隐藏着怎样迷人的花蕾,再嗅一嗅晓曼那黑色的花朵,会放出怎样致命的女儿香。

我看得有点呆住了,舌头也开始燥热起来,故作镇定地喝了几口饮料。

我不想那么快下逐客令。

在自己家的里氛围比咖啡店好很多,着让我们俩都很放松。

晓曼的样子让我精神一振,于是我们从大学生活一直聊到现在的工作,聊到晓曼的出租屋和室友,感觉一下子亲近了好多。

听她的描述,她好像在大学就没交过男友。

这让我很不敢相信。

我发现晓曼很懂事,为人也很开朗。

她和我聊天时,如水般的眼波一直注视着我,让我有一种快要融化在她温柔的眼神里的幸福感觉。

晓曼的眸子有一种摄魂夺魄的力量,让我的原始冲动暴露无遗。

0时53分。17时53分。

“晓曼,想喝点红酒么?”

“可以啊,但是我酒量不太好诶。”

“没事的,我会照顾你的。”我紧紧搂住晓曼软软的身体,一只手贴着她眨巴着迷人大眼的脸蛋。

……

“晓曼,你以前有过几个男朋友?”我在她的香香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口。

“没……有,一个也没有。没有!”她神情严肃地告诉我,声音却很婉约。

我很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接着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