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森下 10200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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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押我来结扎的任务后,已经是超过五点半正常公司下班时间,嘉扬和凯门他们几个有妻小的要回家,有女朋友的要约会,就把我和诗允留给那可恶的流氓,各自鸟兽散都离开了。

涂海龙在医院门口招了计程车,要我坐前座,他扶着几乎无法自己站的诗允,坐进了后座。

诗允整个人软绵绵依偎在他身上,那流氓既兴奋又骄傲,跟司机报了目的地后,就紧紧搂着她,嘴黏在她耳边,开始说着肉麻不堪的话。

“很累吗?北鼻?”

“……”全身力气都被榨干的诗允,头靠在涂海龙发达的胸肌上,迷乱地点头。

“你这样子好可爱……真爱你,告诉老公……北鼻身体那里没有力气……”

“……”诗允仍没回答,彷佛已经累到睡着。

那精力强盛的流氓,却没想让她好好休息的意思:“北鼻乖……醒醒,还不能睡……还没跟老公说啊,身体那里没力气?”

可怜的诗允被他弄醒,含煳呢喃说:“全部……身体……”

“全部啊,好可怜……真心疼北鼻……”他在诗允耳边低语,手掌还在她洁白的大腿娑摸,呼吸间全是浓浊的声息。

“……都是我坏坏……顶那么深对吧?”

“……”诗允咬着唇,玉手下意识要将涂男在她大腿爱抚的魔掌推开,却又无法办到,最终没力气地垂落。

坐在前座的我,强忍满腔妒怒、拳头快握出血来,可能是太过激愤用力,忽然下体手术处一阵刺痛,让我不争气哼了出来。

计程车司机似乎也一直在偷瞄照后镜。

“是不是我坏?顶那么深?”涂男继续对她敏感的耳朵吹气问道。

“嗯……嗯……”

“坏吗?”

“坏……别……”她微微挣扎,又软倒在那流氓身上,呼吸已经急促起来。

“怎么坏?”流氓的脏嘴,贴近到快要含住我正妹妻子的耳朵,诗允随着他湿黏口气的吹拂,裹着单薄衣蔽的诱人胴体发出诚实的颤抖。

“海龙老公怎么坏?快告诉海龙老公……”他的手配合他的问题,在她大腿内侧挑逗。

“你……坏……好深……麻……掉……”诗允开始胡言乱语。

“什么很深?北鼻那里麻掉啊?”流氓用下流言语意淫我身心脆弱的爱妻,整个人愈来愈兴奋,完全不顾还有计程车司机在听。

“……撞……很深……子宫……麻了……”诗允脸蛋发烫,埋在涂海龙胸膛呓语。

我无法再忍耐,愤怒回头,正想要那流氓住口。

忽然车子一个急煞,所有人都往前倾,原来司机被后座脸红心跳的不堪对话撩得心不在焉,差点撞上前车。

“恁娘勒!嘎林北卡细理勒厚某?”涂海龙重踹了驾驶座椅背一脚。

“是!是!对不起!”司机连声道歉。

那流氓骂完司机,发现我愤怒瞪着他,对我露得意冷笑:“搭便车的,别乱看我们夫妻恩爱,不然就给我滚下车!”

我虽然巴不得宰了他,但一则打架绝非人家对手,二则身无分文,如果被赶下车,诗允不知道会被他带去哪里,只好忍辱硬将脖子转回来。

“北鼻有吓到吗?”涂男温柔地问诗允。

“嗯……”后照镜中诗允脸仍埋在男人胸口,迷迷煳煳的摇了摇头,嫉妒不甘的我,赌气将视线从后照镜移开。

“还好没吓到,不然老公好心疼,来,亲一下……”

“嗯……不……”

我听见她含煳说不,但接着就没了声音。

隔几秒,后方传来微微急促的呼吸声,男女都有,我强压的妒火再度攻心,忍不住再看后照镜,果然那流氓在湿吻我妻子。

诗允晕烫的脸蛋被他抬高,小嘴任对方舌头闯入里面翻搅,眼闭如丝的她虽然微微皱着眉,却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

渐渐的,还发出“唔……嗯……”的闷喘。

我从喉咙到胸口,彷佛被一块铅哽住,嫉妒和屈辱让我快无法呼吸。

等我稍微回神,才感觉腿上传来痛感,原来我的手一直自虐式捏着自己的肉,眼泪也温温痒痒在脸上爬……

不知过多久,车子停下来。

“先生到了,这里可以吗?”

听见司机在问,我才发现已经到了我们住的社区,正当我天真想着总算能脱离这流氓时,他却跟司机说:“再往前,对……左转……前面那一栋,近一点,在门口这里停!”

他指挥计程车停在我住的公寓一楼门口。

“你先下车,走前面先上楼去开门,我带她在后面。”涂男付了车资后命令我。

“我会带她上去,不用你!”我愤怒回答。

“欠揍吗?叫你先上去就先上去!不然就给我滚下车,我再带她去别的地方开房间!”

诗允在他怀中,我无法反抗他,只好愤然下车。

“快走啊!发什么呆,等一下被我斗阵也那帮三八看到,就有你受的!”涂男催促我。

我回头看,他将我的正妹妻横抱着,神识迷煳的诗允,两根白嫩胳臂软绵绵勾着涂男脖子,脸仍埋在他发达胸肌间,完全不知道抱她的是谁。

我虽然气愤,但外面确实不是久留之地,只好听他的话走在前头,爬上短短三段楼楼梯的过程,我不知道是怕被三楼的大婶看到而紧张,抑或愤怒导致全身紧绷,感觉手术的地方传来阵阵剧痛。

打开家门,先让后面的涂男抱诗允进去,我关上门进到屋里,勉强走到沙发就直接倒下,夹着抽痛的蛋蛋,像虾子般缩瑟起来发抖。

但那流氓却直接抱着我妻子,走进我们的寝室。

“你还要做什么,……”我忍痛爬起来,扶着墙壁和家俱踉跄跟进去。

走到房间门口,发现诗允被他放在床上,而那流氓站在床前又再脱衣。

“这里是我家!……滚……滚出……去”我下体疼痛,加上愤怒,气到一句话都说不连贯。

涂男全身只剩内裤,黝黑张狂的壮硕肌肉让人望之生畏,而且窄小的三角裤根本包不住勃起的生殖器,粗黑鸡巴从裤边伸出来。

他回头看我,忽然露出狞笑,转身走过来。

“你来了也好,可以让你死心,她已经是我的北鼻了,嘿嘿……”

“放屁……诗允……是我妻子……你这流氓……滚出我家……”

我怒极攻心,上气不接下气破口大骂,那流氓到我面前停下,我能感觉他肌肉散发出的温度,那是充满侵略性的危险体温。

想到他就是用这个体温,强横的占据诗允,我就妒火狂烧!

“认命吧,她在医院都已经叫我老公了。”涂男狞笑冲着我说,浓浓的槟榔烟酒味扑面而来。

“那是你……逼迫她……她只属于我……”

两手扶门框才能站的我全无抵抗能力,却毫无畏惧怒驳。

怎知我这样说,居然惹怒这占有欲强烈的流氓,他面容瞬间由冷笑转向凶残!

“恁娘勒!”

一张手掌忽然抓住我手术新伤的睾丸。

“噢……”

下体传来碾碎般的剧痛,令我仅存少到可怜的力气瞬间被掏空,眼前只剩金星乱飞。

“林北说她是我的就是我的!给我说一遍!”

“不……不是……噢……”我不愿屈服,却被他握得更用力,感觉睾丸都已经被捏破了!

“恁娘勒!给我过来!”他另一手拉来旁边椅子,拽着我的蛋蛋将我推上去坐。

然后扯开我的衬衫、脱掉我的内衣、拉下我的长裤和内裤!

痛不欲生的我根本无法反抗,两三下被他扒成精光,他转身又出去外面,我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做些什么,却根本动都动不了。

而且涂男一下子就回来了,他找到我四、五条领带,用这些领带把我牢牢绑在椅子上,两条腿还分开、大腿小腿折在一起捆,露出手术过、现在被捏到渗血的可悲卵囊。

“好好看着吧,嘿嘿……”涂男最后把我嘴巴也绑住,我悲愤看着他脱掉紧绷在结实屁股上的内裤,抖动高翘在腹肌前那根乌黑暴血管的鸡巴。

他在我面前爬上我跟诗允的床,将累到沉睡的诗允扶起来。

“嗯……”诗允只发出迷煳呻吟,被那流氓从头上拉掉洋装,剥出白熘熘的胴体。

“醒醒!北鼻,我们还没结束……”涂男拍拍她的脸颊。

“嗯……”她终于缓缓睁开眼,但仍然没有清醒。

“乖……先补一下前戏……”有我在旁目睹,涂男兴奋得像头发情公牛,扭住诗允的脸蛋、粗暴吸住她小嘴,另一张手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乱摸乱揉。

诗允被吻得喘不过气,脸慢慢涨红,眼睛也逐渐睁大。

“唔……嗯……唔……”当她看清楚亲她的人,立刻挣扎起来,一双玉手按在涂男厚实的胸肌想推开他,但当然一分一毫都无法撼动。

被绑在椅子上的我终于有一丝振奋,我的诗允终于清醒了!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涂海龙这种人渣流氓!

但火星般短暂而淼小的振奋过后,接下来又是痛苦的凌迟。

涂海龙将她按倒在我们的床上,在她脖子和锁骨间又舔又吸,含溷粗喘地问:“北鼻……你不是……很爱我吗?……在医院还叫我……海龙老公……唔……你好香……真迷人……”

“不……别这样……嗯啊……放开我……”

“再叫我一声老公……不……要一直叫老公……这辈子都要……这样叫……就让你舒服……”

“不……你不是..呜……放开我……别这样……好恶心……”

诗允使尽力气,想推开已吸吮到她酥胸的涂男,两条修长玉腿也拼命踢动。

“乖一点……忘了老公的大鸡巴……让你很爽吗?”涂男喘吁吁抓住诗允奋力抵抗的双手。

“你别乱叫……你不是我丈夫……离开我……好恶心……好恶心……别舔……”

“恁娘勒!”

接连二句好恶心,让作梦妄想已永远征服佳人的涂男恼羞成怒,他瞬间爆起,跨坐在诗允平坦柳腹上,直接给她娇嫩双颊两记粗暴耳光。

诗允被打得脸偏向一边,反抗也弱下来。

“呜……”

换成嘴被塞住的我愤怒闷吼,抗议他对我爱惜如珍磁般的妻子动粗,但那流氓根本不在意我的心情。

“臭破麻!你还喜欢这个没用的男人吗!”那流氓揪住她凌乱的秀发,将人从床上拽起,要她面对着我。

“北鼻……”诗允看到我被绑成那样,泪珠立刻掉下来,忿然转头瞪着涂男:“你凭什么在我家这样对我丈夫?”

“你丈夫!”涂男怒极反笑:“他已经不算是男人了,根本不配作你丈夫,现在开始,我才是你老公!”

“不是……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放开我!”她又挣扎起来。

“干恁娘死破麻!”涂男又爆粗口,他扯紧诗允的头发,让她无法反抗,另一手左右开弓、搧打她两团白嫩俏臀。

“啊……不……啊……”

诗允痛得哀叫,泪水如断线珍珠一直滚落。

“要听话吗?乖乖给我干!”

“不……呜……嗯啊……我不要……”

我目睹爱妻被他像奴隶一样鞑伐,心中愤怒高涨到了顶点,但不争气的身体就是挣脱不了。

噼噼啪啪的清脆声响数不清多少下,两片原本洁白的屁股全是红肿的指痕,诗允已经趴在床上无力挣扎,哀鸣声愈来愈小。

“乖了吧?起来服侍我!”涂男粗暴将她拉起,将一只未拆封的保险套丢到她面前,然后大喇喇躺下,似乎要诗允帮他弄硬套上保险套。

“我不……在医院已经作过……放过我……”诗允抚着泛红的玉臀抽泣哀求,哭成了泪人儿。

“在医院只有你爽到,林北还没射精呢,欠我的十次连一次都没用完,所以才要来你家继续!”那可恨的流氓无理的说。

“快,帮我弄硬直接坐上来,这次换你出力!”他捡起床上保险套丢向诗允。

“不……哪有那样……”诗允不甘心抗议,任由保险套掉在面前,完全没有要捡起的意思。

“不听话是吗?”

那流氓瞬间又变脸,坐起来忽然一脚踹向我张开的下体,力道之大,让我身下椅子往后翘,差点没翻倒。

“呃……唔呃……”我弯腰抽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知道自己的阴茎和蛋蛋是否还完好!

“你在作什么?他才动完手术……北鼻!”

诗允气到眼泪迸出来,想看我伤势,却被抓住。

“放开我!我要看我丈夫……”

涂海龙扭住她胳臂,恐吓说:“乖一点让我干!不然我踹到他懒趴破掉为止!”

“我不……”

“恁娘勒,你以为林北吓你的吗?”那流氓举脚作势又要踢,诗允急忙抱住他的腿。

“不!不要……住手……我听你的!别再伤害我北鼻!”

“恁娘勒,要这样才肯听话!”

涂海龙还不满意,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说:“以后在我面前不准叫这个没路用的咖洨北鼻或丈夫,只有我才是你老公!知道吗?”

“……”诗允不甘心也不愿意,所以没有回话。

“有听到吗!”涂男一声怒吼,加上凶狠骇人的表情,让她柔弱的身子抽震一下。

“回答啊!”

她流着泪,默默点头。

“好,现在开始,做任何事都要加一句海龙老公,先说一句来听!”

我还在蛋疼的地狱中挣扎、想叫诗允别被那流氓威胁,但被绑住的嘴却只发得出难听的闷号。

诗允无颜看我,斜屈着修长玉腿坐在涂海龙旁边,垂头啜泣说:“北……育桀……对不起……”

她不敢叫我北鼻,改口叫我的名字,显然已经屈服在涂海龙淫威下!

“很乖,接下来呢?”涂海龙看征服了我美丽的妻子,露出得满意笑容。

“海……龙……”她艰难的说了两个字,就难以为继,撑在床上的玉手将床褥抓皱。

“蛤?”涂海龙重哼一声。

“老公……我……帮你……”她掉下屈辱的泪珠,说完就握住那流氓躺在结实腹肌上的粗黑肉棒,偏开脸颤抖地搓抚起来。

“眼睛看那里?要看我,问海龙老公感觉怎样?”涂海龙舒服地躺在我的床上使唤诗允。

诗允只好将脸转回,哽咽问:“海龙……老公……感觉怎……么样?”

“用嘴帮我吹一吹。”

“嗯……呜……”诗允虽然百般不愿,为了我却无法拒绝,弯下身正要张嘴含入那颗狰狞的龟头,涂海龙却又说:“等等,先舔一舔再含,好好舔、连睾丸都要。”

“嗯……”诗允委屈颤抖,玉手将粗壮的肉棒往后翻,然后埋首进他两腿间,默默舔起吊在阴茎下的饱胀肉袋。

“唔……舒服……真乖……”涂海龙的手掌在她头发揉弄,一头乌黑青丝被弄的凌乱,诗允依旧乖巧地舔着男人的卵蛋,玉手还一边搓抚肉棒跟龟头,让那流氓受用到呼吸愈来愈浓浊,怒张的马眼里,渗出了浓厚前列腺液。

“嗯……”

嫩舌舔完整颗卵袋,爬上暴满血管的狰狞阴茎,往龟头方向慢慢接近。

“坐……坐上来……让我也舔你……”涂海龙忽然抓住她的小腿,将她拉跨过自己仰躺的身体。

“哼……”诗允羞喘一声,变成反趴在涂男身上,屁股朝向他的脸,整片肉穴赤裸裸落入对方视线。

“对不起……育桀……”她的视线,却刚好对着我被绑张开的两腿,听她悲羞的道歉,我的心却得不到一丝救赎。

“呜……”

我从挂在床边的镜子反射清楚看见,涂男手指,已经挖进那水淋淋的窄洞,诗允羞耻地呻吟出来,暂时无法专心。

“继续……不准停!”

涂海龙微弯起身,用手压住她后脑,她粉红的舌片又认命工作起来,舌尖不断勾起马眼里的分泌物。

“唔……”“嗯……呜……”

就在我前面一公尺,秀发凌乱的诗允,将涂男强壮的黑色肉棒舔得整根发亮,龟头像三角蛇首般凶恶贲起,连爬满血管的鼓胀卵袋都湿漉一团。

以六九体位口交的两人,都发出紊乱的喘息。

接着在那流氓的指示下,她的小嘴辛苦吞下怒张的龟头。

“噢……真爽……在床上作就是舒服……再往下……含深一点……”

涂海龙兴奋不已,他不顾诗允的嘴能容纳多少,只一味将她头往下压,中指还在她窄紧的阴道内抠挖出啾汁啾汁的清楚水声。

诗允快要无法喘气,即使摇头呜咽也得不到对方的赦免,那根丑陋的鸡巴不知顶到多深去,只剩一小截粗大的根部还露在外面。

“好好给我吹硬……我就让你爽……”涂海龙一手扒开她屁股,也舔吃她干净的股缝,手指继续在阴道内抠挖。

“呜……嗯呜……”诗允全身都在痛苦和羞耻中颤抖,雪白胴体才一下子就布满汗光。

“流好多水出来呢……北鼻的身体好诚实……虽然嘴里害羞不敢承认爱海龙老公……”那流氓无耻地淫笑着。

“嗯……唔……嗯……叭……唔……啾……”诗允应该想让那流氓快点射精离开我们家,忍住屈辱开始上下吸啜口中暴筋巨物,发出阵阵唇舌扒动肉棒的清楚声响,玉手还握住根部配合撸动。

但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即使她努力到快筋疲力尽,那流氓仍然一副从容,完全没有憋忍的样子,反倒在另一头用舌头舔弄她可爱的菊丘,中指忽慢忽快、时浅时深的挖弄泥泞泛滥的窄穴。

诗允被玩弄得无力招架,吹含的节奏迟滞无章,趴在黝黑男体身上的洁白娇躯,一直传出苦闷的抽搐。

“呜……住……”不用五分钟,她已彻底认输,全身激烈颤抖,想吐出男根求饶,涂海龙却弯腿踩在床上挺高腰嵴,让肉棒深顶入她喉咙,香涎不断从她闷呕的小嘴流出来,弄得涂男鼓胀的卵袋和下面被褥一片湿黏狼藉。

“这样就想撒娇……还不行喔……嘿嘿……”涂男维持这样的姿势扭动屁股,用粗大阴茎强奸她的喉咙。

我悲愤看着爱妻在我们床上被人当性奴一样蹂躏,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把身下椅子摇得唧唧乱响,却完全挣脱不开被涂男牢牢绑住的手腿。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涂男注意到,反而更兴奋起来!

“让你更爽……也让那个没用的废物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你满足……”那流氓兴奋说着,嘴改去舔吃阴户,湿淋淋的手指则移到肛门中心。

“呜……噢……呜……噢……”

诗允拼命想弓起身体,偏偏力气又彷佛被抽光而虚脱。

男人粗糙的指尖,在湿亮的菊丘上揉动。

恶心的舌头从鲜美肉穴勾起黏稠的淫水。

“哦哦……北鼻的屁眼都硬起来了……被海龙老公疼爱得身体很兴奋吧?”

“呜……呜……”

我清纯的妻子,不管如何呜咽否认跟扭动屁股,也摆脱不了两个羞耻肉洞被那流氓玩弄的命运。

“还很害羞吗?不好意思承认?……那海龙老公让你更兴奋……”唇边全是我妻子下体分泌物的涂男兴奋说着,指尖慢慢用力。

“呜……”

他的手指突破括约肌的阻滞,就这么一路直直插入没底!

诗允被阴茎塞满的小口,从喉间发出痛苦呜咽。

“嘿嘿,爽吧?……还不够呢……我的厉害你还没尝过……”

涂男整根中指在窄嫩的肛肠里转动,充斥槟榔味的臭嘴,又吸住颤抖的嫩穴,舌头钻入阴道里搅弄,发出啾噜啾噜的吮吃声音。

“噢……呕……噢……”

诗允柔弱的身躯已经彷佛溺水休克般挣扎,涂男却还挺动屁股,让粗大的肉棒在她喉咙进出。

我目睹这一切,不顾手术后被踹的下体仍剧痛,伤口还在滴着血珠,挣扎到筋疲力尽想挣脱束缚去阻止,却还是只能悲惨看着清纯的妻子被那流氓无理糟蹋。

数十秒后,涂男的嘴忽然离开!

“呜……”

爬在男人身上的洁白胴体痉挛数下,随着不自然的强烈颤抖,尿水从被吸吮到红肿的肉户前端涌出来。

“干……居然爽到喷尿?恁娘勒……弄得林北满脸!”

涂海龙一边咒骂坐起身,随手拿旁边的被子擦了擦头脸。

“起来!”

他将已瘫软的诗允拉起,巨大男根随着她痛苦喘息,慢慢从小嘴现身,最后“啵”一声弹举开来!

整条粗壮暴筋的弯扬肉棒,被吸吮得湿湿亮亮,最前端两块怒张伞菰间,贲裂的马眼还涌满唾液跟分泌物。

“坐上来、换你服侍我了,要自己动!”他要诗允背对着他,把小穴套入勃起的鸡巴。

“我……不行……放过我……”诗允虚弱到连坐都坐不住的。

“少废话!给我上来!”那流氓不理她苦苦哀求,捉住她胳臂将她拽上他肚子。

“看着那边那个没洨的查甫……插进我的鸡巴给他看!”涂海龙变态命令。

我瞪着那流氓,但疲惫加上下体疼痛,让我连愤怒情绪都无以为继,忽然堕落的觉得,诗允能跟这流氓快点完事,让他离开我家也未尝不是解脱。

而这不争气的念头,居然被那奸人妻女的畜生看出来,淫笑对诗允说:“没洨的查甫郎已经不抵抗了,你还不快点?”

“育桀……对不起……”

诗允只能啜泣跟我道歉,捡起床上的保险套,拆开包装为那流氓套上。

然后玉手握住那流氓粗大的阴茎,勉强蹲起来,将小穴对着龟头,闭上眼慢慢坐下。

“嗯……”硕大火烫的龟头在我视线下,挤开她两腿间的大阴唇,诗允咬住嘴努力不在我面前出声。

但随着整颗肉菰完全没入小穴,她已经压抑不住娇喘。

玉手按在涂男的腿上,屁股夹着粗大阴茎,跨蹲在那流氓身上进退维谷。

“快点啊!在做什么?”涂男拍着她俏臀催促。

“呜……不行……太大……”诗允羞苦地摇头,秀发都乱了。

她口中虽是抗拒,但听在我耳里却是伤害。

果然那流氓得意说:“嘿嘿,鸡巴大插起来才爽啊,北鼻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插过,还在害羞什么?……坐下来!”

“嗯……哦……”诗允在他催逼下,屁股慢慢往下沉,窄小的肉穴吞噬粗黑的阴茎,阴唇慢慢被挤入,陷成一个大洞,她仰起脸再度发出颤抖的呻吟。

“爽吗……坐到底……把整根都塞进你骚穴!”

龟头似乎已经顶到阴道尽头,但还剩一截男根露在外面。

“噢……不……不行……”诗允痛苦地摇头,一双玉手紧紧抓住涂男的腿,粉红色指甲掐进对方结实肌肉中。

“在医院都可以了……你少装!给我坐下!坐到底!”涂男搧打她的屁股。

“嗯……啊……”她终于闭上眼,横着心任由屁股落下,整个人激烈哀吟出来。

“唔……北鼻的……那里好紧……真舒服……”涂海龙呼吸也变得浓喘。

“北鼻呢?……有什么感觉?海龙老公……鸡巴大吗?”

“嗯……”她胡乱点头。

“有顶到最底吗?”

“嗯……呜……有……麻……麻掉了……”诗允又开始迷乱呓语,看着她失魂的模样,我升起难以言谕的悲妒。

因为我发现,似乎只要被这流氓的鸡巴顶到花心,我清纯的妻子就会无法招架的任他摆布,这是多么让人无法接受的事!

“自己动……在无精男面前爽给他看!”

“对不……起……育桀……嗯……嗯……啊……对不起……”她辛苦娇喘,胡乱跟我道歉,双手用力撑在那流氓的大腿,屁股开始抬动,用小穴上下吞吮肉棒。

我虽然不甘愿、但却疲惫到连妒火都燃烧不起来……

清纯的诗允跟那流氓的床戏持续在我眼前上演。

“噢……不行……嗯……啊……麻掉……都……呜……麻……了……”她甩乱秀发,眉间揪着让人心疼的辛苦、双眸凄迷如丝,微张的小嘴失魂呻吟。

虽然嘴里说“都麻了、不行”,但却是她自己在动,让插在股间的粗黑肉棒拔出又顶入,鲜嫩的阴唇扒在阴茎上,随着男茎挤入拉出而隐没。

“动快一点……要喊海龙老公……说海龙老公的鸡巴很大……很棒……”那流氓看诗允完全主动,兴奋到喘息激烈起来。

这时诗允要怎么屈服,我都已经没馀力气愤,只希望他能赶快射精,放过我们夫妻!

“呜……不……好羞……嗯……啊……羞……”

“快说……我是你老公……有什么好害羞?”

“呜……”诗允摇摇头,但仍跨在他身上吃力耸落玉臀,雪白的耻丘和股瓣,跟插在中间的乌黑肉柱形成鲜明对比。

“不听话吗?……”

涂海龙忽然挺高下体,刚好配合诗允屁股落下、肉棒重重顶入她阴道尽头!

“嗯……啊……”她发情的胴体往后仰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张嘴僵住了几秒,然后全身抽搐地哀吟出来。

“爽吗?……叫老公……说海龙老公鸡巴很大!很棒……允允北鼻最爱海龙老公!”

涂海龙从后面抓住她的屁股扒开,扭动结实腹肌、让肉棒在深处摩擦。

“嗯……呜……海龙……老公……嗯呜……”

“还没说完啊!说海龙老公鸡巴大!海龙老公最棒!……最爱海龙老公!要看着那个没洨的男人说!”

那流氓兴奋到全身黝黑肌肉都反射水光,臭汗熏天,还将我家的床褥弄得一片湿渍。

“对不起……”诗允神色辛苦迷乱地看着我道歉,娇喘不歇说:“海龙……老公……呜……鸡巴……大……”

“真乖……继续说!让海龙老公兴奋!”

“呜……允允……爱……海龙……呜嗯……老公……最棒……”

我虽然已放弃抵抗,但仍无法置信清纯像大学生的气质妻子,会说出这么不堪的话!

“北鼻好乖……海龙老公再用大鸡巴奖励你……”

涂海龙下体又是往上一顶!

“噢……”

诗允骑在男人身上的赤裸胴体彷佛断线风筝,差点甩出去,被那流氓即时抓住腰。

“北鼻允允……继续叫海龙老公……不准停……”那流氓对我妻子无耻肉麻的称呼,令原本已放弃挣扎的我再度无法忍受。

“海龙……呜……老公……呜嗯……对不起……北鼻……”她被涂海龙征服,但迷乱中又对我愧疚。

“不准叫那个没洨的男人北鼻!”涂海龙醋意横生,重重打了诗允白嫩的翘臀ㄧ巴掌!

“只能叫海龙老公!快叫!……不准停!”

“嗯啊……海龙老公……海龙……噢……好麻……呜……北鼻……好麻……老公……”诗允又被他重重往上顶高,整个人失控的抽搐。

“是这样……很麻吗?”涂海龙毫不留情,下体又更大力一顶!

骑在他结实下腹的诗允,两颗椒乳在胸前激烈ㄧ跳,洁白胴体往后弯仰,让人讶异地痉挛四、五下,忽然呜咽哭泣。

“流……流出来……了……呜……流出来……”

“什么东西流……干!真的有东西!”那流氓原本露出疑惑,忽然表情转成惊讶。

他坐起来,将诗允往前推倒翻成正仰,然后将粗黑上翘的肉棒慢慢从塞满的小穴中拔出来。

“嗯……呜……流出来……呜……”诗允躺在床上仍失魂娇喘,整条湿淋淋的怒棍从她张成M字型的双腿间弹举开,包住肿胀龟头的保险套上,黏着一片白稠、跟爱液显不同的分泌物。

“这是什么?”涂海龙在她湿红的耻户摸了一把,张开手指,也黏满类似的黏滑液体。

“难道是……”他兴奋地拿起放在我们床边的排卵日志,那是吴总他们要诗允每天记录,以掌握她排卵期的桌历。

“今天是排卵期……干……真的是!”那流氓睁大眼看着桌历,兴奋到呼吸比牛还大声。

“嗯呜……都麻了……流出来……呜……”诗允失魂地呻吟,仍未从激烈高潮中恢复神智。

但我却无法再保持消极的情绪,因为诗允居然被那流氓的鸡巴撞到流出那种羞耻的东西!

对我这丈夫来说,是多么震撼又残酷的一幕!

涂海龙全身筋肉高亢颤抖,那条凶器般可怕的男根更加充血,硬到高举腹肌前一直跳动。

“海龙老公……要干到你永远离不开我……”

他兴奋说着,俯身撑在诗允上方,怒张的龟头找到位置,再度粗暴挤了进去!

“嗯……啊……”

诗允仰直玉颈哀吟出来,玉手紧揪住床褥。

“唔呃……”我看着排卵期的妻子被他再次插入而悲吼,虽然有保险套,但想到诗允才刚被那家伙的鸡巴撞到流出卵水,天底下那一个丈夫可以承受这种事情?

“嗯……嗯……啊……嗯啊……啊……”

那流氓噼噼啪啪冲击她娇嫩下体,粗黑肉茎大幅度进出翻肿的小穴,诗允被撞到脚趾都握起来,不断激烈呜咽呻吟。

“叫海龙老公……快……北鼻……好想让你受孕……”

“呃……”我愤怒摇头,要诗允拒绝他!

“海龙……老公……嗯……啊……啊……嗯……啊……肚子……好酸……呜……又流了……呜……呜……流出……来了……”

涂男两张有力大手握住诗允平坦柳腹,胯下黑色肉棒像打桩般,一下接着一下、扎实冲撞她仰张的赤裸股间,每一次龟头都重顶麻心,让她不断失魂高潮,除了反弓背嵴哀鸣乱语外,根本没有喘息思考的空档。

“呼……喝……”涂男也全身臭汗牛喘嘘嘘,忽然“啵!”一声!湿淋淋的粗大肉茎又从小穴弹举出来!

“呜……”诗允激烈抽搐,我悲惨地看见那流氓的龟头,从她湿肿的肉洞黏出一条白滑的分泌物,看起来又是被肉棒撞到从子宫流出的卵水。

一身湿臭的涂男,兴奋压在她赤裸胴体上,饥渴地吻住她双唇,舌头搅入里面吸吮,一手抓着坚硬的男根再度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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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蹂躏了她多久,那性能力超人的野蛮畜生终于射精,喘吁吁爬在已被操晕过去的诗允身上。

我觉得这一切好似过了二十四小时,但真正稍微平复看了桌上闹钟,其实只不过才一个多钟头。

一阵铃响,让那流氓百般不愿地爬起来,从丢在地上的裤子口袋找出手机。

“卡来冲啥小啦!……”他不耐烦的对手机吼道。

“林北都好收工……哉啦……干恁娘……林北等也丢转去……麦吵小……干!”

他满口粗话,从对话听来,打来的可能是他的同居人、就是那个上次强拍诗允裸照的女人。

结束通话后,那流氓目光回到蜷屈在床的诗允,凶恶的神色立刻变得温柔,爬上床将她翻过来,凝视她沉睡的美丽容颜,深情说:“北鼻,老公要走了……好舍不得……”

他埋下头,唇鼻眷恋地在她脸蛋跟颈侧吸吻。

被绑在一旁的我,发出愤怒的闷叫抗议,诗允却仍不醒人事。

这时那流氓手机又响起。

“干恁娘勒!”他从诗允身边爬起,暴怒抓起手机,直接按掉来电:“肖查某!勾卡啊!干!”

他悻悻然起身穿回衣裤,这时才注意到我一直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跨杀小?”他露出狞笑:“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死心吧!没洨的废物!”

我不甘心地摇头,口中发出如犬般的低吼。

“嘿嘿,生气也没有用,我还会常来的,以后这里就是我跟允允北鼻的炮房。”

“呃……唔呃..”我瞬间一股怒火冲脑,把椅子摇得嘎嘎响动。

“哈哈……慢慢气吧,别气死捏……我跟她作爱时你要在旁边看才行!”那流氓哈哈大笑状似要走了。

忽然又转回,朝我被绑开的下体往死里踹,放我在椅子上哀号,他才得意离开……

********************

诗允就这样一直沉睡,我下体疼痛随着时间稍微退去,但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任何动力试图叫醒她或挣脱束缚。

就这样又不知过了几十分钟或超过一小时。

直到诗允的手机响起,接连四通都没能吵醒她。

第五次她终于意识到,慢慢从床上坐起,但一头秀发凌乱,揉着惺忪睡眼,似乎还没回过神。

她玉手摸索了一阵子才找到手机。

“喂……是……您好……”还带着睡意的声音,忽然紧张起来:“是!对不起……我马上去接他!”

她下床站起来,才发现性爱过后的性感胴体一丝不挂,又看见我被绑在那里不知多久,终于想起她刚刚跟涂海龙脸红心跳的不堪前事,整个人怔立了半晌,羞愧的泪水立刻涌满眼眶。

但她似乎有很急的事,强忍着没让它滴下,小声对我说:“北鼻……对不起……我得先去接喆喆……回来立刻帮你……”

说完,抽了几张面纸快速擦拭下体,然后在衣橱随便找衣服套上,就急急忙忙离开房间。

约莫十分钟后,她带喆喆回来,急急忙忙又来为我松绑。

“北鼻……你还好吗……我……”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低着头彷佛在等我斥责或说些什么。

“先吃饭再说吧,小孩应该饿了……”我回答,语气有些冷澹,虽然知道不能怪他,但心中总是有一大块空白,阻隔在此刻我跟她中间无法填补。

“嗯……”她颤抖应了一声,我看到眼泪偷偷掉在地板上。

我们的晚餐,只有诗允哄喆喆吃饭,我一句话也没说,更没什么胃口,随便扒几口饭就去擦拭身体。

走出浴室时,诗允已经收拾好桌子,接在我之后带小孩去洗澡,然后又早早骗他进房哄睡觉。

这时我从冰箱拿出冰袋,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冰敷仍在抽痛的下体。

安静到只有墙上时钟秒针滴答滴答响的屋子里,我的心却无法宁静,脑海一直回荡诗允被那粗暴的流氓撞到流出卵水、还有被强奸到高潮、一次次喊海龙老公的失魂模样!

这无法抹灭的可恨画面,令我产生认识她以来,最强烈的妒意和不安!

只能说涂海龙比起那些同僚,更让我深恶痛绝,他的粗暴凶残、强盛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引发我害怕诗允被彻底夺走的恐惧!

脑海里也一直回荡着对她的质疑和不满……

(你为什么不反抗……)

(难道涂海龙的肉棒,真的让你堕落?……)

(被他撞的时后喊很麻……是很舒服吗?)

(跟我作爱也没见你那么高潮……连子宫里的卵水都流出来……难道他真的顶到没人碰过的深度?……就算是……也不可以那样……你知道羞耻吗)

(……会不会真的像那流氓说的……你爱上跟他作……)

(不!不可能……他长得那样……那么粗鄙……是个粗工……不可能喜欢那种人对吧……)

(但又怎么可以……在被他强奸时喊他的名字……叫他……老公……他明明在你面前这样对我,你还叫他海龙老公……)

(还有!更不能原谅……是他叫你北鼻……你竟然没拒绝!……北鼻只有我才能叫……怎么可以让他这样叫你!甚至还承认……可恶!可恶!)

……

我陷在轮回情绪中无法自拔,被严重掠夺的愤怒和不安,像填在胸口不断膨胀的气球,急迫想找一个出口、却又无处可去!

正当我咬牙切齿愤然吞泪时,一张柔夷忽然抚上我紧握的拳头。

我低下头,看见诗允不知何时跪在我旁边,低着头,柔弱的肩头在微微颤抖。

“对不起……”一滴泪水掉在她白皙手背。

“……北鼻……你一定很生气……”

“一定很讨厌我……”

“我很脏……居然跟那种人……”

“我的身体好脏……”

“不止身体……心也一样脏……”

“我叫那种人老公……不配再当你北鼻……”

她愈说愈伤心自责,跪在我身边啜泣忏悔,数落自己不是。

我心中的愤懑,忽然被羞愧取代。

她为了我受尽屈辱,即使被我拖累到这种悲惨的地步,也未曾说过嫁给我是不幸,还尽心尽力照顾我跟喆喆。

但我居然把世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当成背叛者来怨恨。

我伸手轻抚她圆润蓁首,她洗过的秀发还没很干,微湿带着些许凌乱。

想必是忙着照顾儿子,没办法好好吹干整理。

想到这原因,我胸口更热,倾身将她环抱,愧疚说:“我才要对不起……我不该怪你……根本不是你的错……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心爱的人……还要你被……”

她突然伸长脖子吻住我,没让我把最痛最不堪的事说完。

“北鼻还痛吗?”柔软双唇离开我后,她担心问我下体的伤势。

“没事了,现在好多了。”我安慰她。

“那个可恶的人……还故意踢你……”忿怒又不舍,眼眶又涌上泪水。

“我帮你。”她坐上来靠着我,双腿也伸上沙发,替我拿冰袋温柔捂住下体。

看着她斜屈在沙发上的修长小腿,优美均匀的线条一路延伸到并拢的脚趾头,低头仔细为我冰敷的动人神情,我忍不住将她搂紧,脸埋在她秀发中。

迷人的发香,让饱受摧残的身心渐渐得到疗愈。

老天爷对我这此生以来最屈辱的一天,总算还留了一点点温存时光当作结束……

结扎手术后的隔天,他们没让我休息,我跟诗允一样要出勤。

不过我跟嘉扬请了一小时的假,我们先送喆喆到车站给诗允的妈妈,请丈母娘带回中部帮忙照顾几天,除了让诗允能稍微休息外,喆喆也快要到美国动手术了,因为是丈母娘要陪去照顾,先让他适应跟阿嬷生活也是原因之一。

送走着喆喆,我们回到公司,到办公室门口,吴总正在宣布本月业绩又创新高,全部同事都站起来欢呼鼓掌。

但这些荣耀跟我的屈辱却是成正比。

然后他介绍两位新来的同事,那两个家伙我早就见过,就是痴汉66旅的版主阿大,跟另一个成员小徐。

吴总介绍时,说他们都是程式高手,多家外商高薪要他们去,但他们最后还是选择有发展性的本公司。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会弃高薪外商而回来这家公司,全是因为诗允。

嘉扬发现我跟诗允站在门口,跟正在滔滔不绝的吴总比了个手势。

吴总转头看见我们,勾勾手指命我们进去。

诗允冰凉的小手默默抓着我,我十指紧扣住她,一起走到众同僚前面。

“昨天结扎了对吧?”吴总噼头就是让我无比屈辱的问话。

“……”我在一阵窃笑中低下头,咬牙愤怒发抖。

“回答啊!主管在问你话,你是哑巴吗!”嘉扬大声斥喝。

这时诗允终于忍不住,忿然替我抗议:“你们别这样……,为什么还要这样?能不能适可而止?……已经很过份了……”

“你……”嘉扬看着激忿的她,露出狞笑。

我怕他们转移目标为难她,急忙大声说:“是,昨天嘉扬组长,还有凯门他们几位指导员,带我去结扎了!”

语毕,全办公室的笑声更大了些。

“北鼻……”诗允看向我,泪水在清眸中打转。

我握着她柔夷的手稍稍用力,暗示她没有关系,但她泪水终究还是滑下脸颊。

“有照睾丸X光吗?”吴总又问。

“报告总经理……有……照了……”

“那精虫是不是都死光了?”

“要再检查……下礼拜会知道结果”我放弃尊严,对他羞辱的问题有问必答,这也算是一种抗议吧,我自以为。

“嗯,推椅子过来……”他叫人拉来一张办公椅,摆在办公室正中。

对我说:“把裤子脱下来,坐在这里腿打开,大家都想看你结扎手术的地方。”

“不!太过份了!……”诗允挣脱我的手要上前跟吴总抗议。

我及时拉住她,柔声说:“北鼻……没关系……”

安抚她后,我先脱鞋袜,再解开皮带,脱掉长裤跟内裤,露出赤裸下体,坐在他们推来的办公椅上,在全办公室嘲笑视线下,慢慢把腿张开。

“腿放在椅子扶手上,让大家看清楚你手术的地方”

我照他的命令作,毫无尊严的露出阴茎和卵袋,这样的姿势,连屁眼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吴总给了嘉扬他们一个眼神,忠义立刻取了一捆麻绳走过来。

“你要做什么?”诗允着急挡在我面前,却被嘉扬拉开。

“你们还想怎样?别再羞辱我丈夫……”

自从我们说好要一同承受救孩子的命以来,她已经很久没如此冲动过,可能是昨天的事令她觉得愧疚才会更在意我。

“北鼻,我没关系!反正最丢脸也就是这样而已,比起你……我这不算什么。”我再次安慰诗允。

他们把我衣服也脱掉,双手绑在椅背后,两条小腿捆在扶手上。

“哇,真的有伤口……”同事们围在我张开的两腿间,嘻笑注视着我结扎的伤口。

“还会痛吗?”坐我旁边的菜鸟假装好心,但下一秒就用卫生筷夹起我一颗睾丸。

“噢!”我吃痛呻吟出来,那些畜牲却在大笑。

“你们住手……”人群外的诗允一直试图挣脱嘉扬的手进来阻止,但却被嘉扬跟凯门合力捉住,拖往后方那间密室。

“张静大师已经在等你了,今天开始要进行第二阶段调教……”我听嘉扬跟她说。

“北鼻……”诗允仍只关心我被欺负,但终究不敌大男人的力气,很快就被带走,接着隐约传来关上门的声音。

“你的老二到底还能不能用啊?怎么都没反应?”

这样的问话,让我的注意力从被架走的妻子回到自己身上。

这才发觉那菜鸟手中的筷子改夹住我龟头下方,不断在上下套弄,围观的人都在大笑。

“唔……”我忍住屈辱,转开脸任由他们想干嘛就干嘛。

但自己也感觉奇怪,我的阴茎在这样强迫的刺激下,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

“试看看就知道……弄个A片给他看……”有人提议。

“这一部好了……妻子参加丈夫公司员工旅游,被老公同事集体侵犯,应该能让他兴奋,哈哈……”

有人在网路上找到影片,将手机拿到我面前强迫我看。

影片中,可怜的丈夫被几个同事押在地上,他美丽的幼妻让两个男同事左右抬住腿弯离地抱高,丈夫的上司光着屁股正在抽插她阴毛稀疏的嫩穴。

这影片确实让我代入想起诗允,忍不住抗拒转开脸,却又被后面的人扭正。

“给我好好看!”

有人掐住我脖子,只要我没睁眼,那张手就用力捏紧,令我无法呼吸,强迫我继续看。

“很精彩吧?是不是很像你们夫妻,嘿嘿……”

幼妻想要求救,嘴巴却被旁边的男同事跟正在干她的丈夫上司轮流强吻,两张洁白的脚掌,随着撞击在半空中摇晃,秀气的脚趾用力勾握着……

这时,我垂软的老二传来强烈震动,左边乳头也有湿湿痒痒被正被舔的感觉。

“嗯……住手……”我忍不住挣扎,原来那菜鸟改拿按摩棒在刺激我的龟头,舔我乳头的,则是另一个恶心的男同事。

“真的都没硬……难道真的阳痿了?”他们这样玩弄我生殖器跟乳头,我虽然被迫产生阵阵麻痒快感,但阴茎还是软绵绵躺在肚子上。

虽然这是毫无尊严的霸凌,但我却也担心起来,难道结扎……

不!

应该不是结扎,是昨天涂海龙那个流氓踹我那两下,对我勃起能力造成了伤害?

“阳痿就太惨了。”那些恶劣的同事们笑着,有人建议:“把震动开最强,……”

“这边还有一支按摩棒,知道他昨天结扎特别网购的。”又有一个男同事拿另一支按摩棒。

“两支一起用,如果还硬不起来就真的阳痿了。”

“噢……不……”我已经被第一支按摩棒弄到前列腺阵阵酸软,射精的前兆强烈,但阴茎仍软软绵绵,这时第二根按摩棒又加入,把龟头夹在中间,震得一直跳动。

旁边还有人在刺激我两颗乳头。

“住手……唔……停下来……”我忍不住开口抗议。

“我们可是在帮你测试看有没有阳痿!”面对我的挣扭强忍,那菜鸟居然还振振有词是在帮我。

“你专心看A片,看!女主角被丈夫的上司干到高潮……一直在颤抖……你可以把她想成是你正妹妻子……被绑在旁边看的丈夫是你……”

“呜……不……”

我仰直脖子,绷紧每寸肌肉和快精关失守的感觉搏斗,连被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都不自禁握住。

“还没硬呢,真的坏掉了……可怜啊……”

“嗯……唔……不行……嗯……”我呻吟一声,透明的精液从马眼弱弱的淌出来。

“射了?”他们先是面露惊讶,几秒后哄堂大笑。

“这不叫射吧?”

“是逆行性射精,就是阴茎没有勃起的射精。”有个人拿我悲惨的状况,在卖弄他的医学知识。

“是阳痿的意思吗?”

“如果一直都这样,那就是阳痿了。”

“啧啧,结扎又杀精已经很惨了,现在还阳痿,偏偏他正妹老婆现在身体被调教得那么饥渴,我想以后应该也不会要这个废物男了吧。”

那些同僚热烈讨论,连蓉儿和小芮两个贱女人都加入,每一句都在我新鲜的伤口上划刀再撒盐!

“住口!”我终于无法忍受,怒吼要他们停嘴。

“呦,下面那根凶不起来,上面嘴倒是很凶。”

“你们住嘴……可不可以……”我愤怒沮丧到快哭出来,这种不争气的样子,却只惹来更大的嘲笑。

本来我认命被带去结扎跟照睾丸X光,想说以后最多不能再要第二个小孩而已,忍过两年,之后跟诗允还是可以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但现在,如果连一点性能力都没了,以后有什么资格当她的男人?

尤其想到昨天那流氓野兽般的交配能力,把她弄到卵水外流、站都站不住,更令我对现在的自己恐慌和厌恶!

“好了,各位……”吴总拍拍手,要那些可恨的同事听他说:“这个月业绩达成,今天欧美客户又都复活节休假,大家就轻松点,一起来看育桀夫妻调教吧。”

登时所有人鼓噪欢呼,我就赤裸裸连同身下的办公椅,被一群人拥簇推进那间调教诗允的宽阔密室。

门一开,我看见她已经被剥光,用麻绳捆绑在之前毛笔调教的长桌上。

张静跟他的徒弟,还有一名看似与张静年纪相距不远的虬髯老人,三人也一丝不挂,围站在我妻子被麻绳捆成两腿仰天屈张的洁白胴体前。

他们三具筋肉发达的男体,两条壮硕的大腿肌中间都高举着粗翘肉棍,实在不懂为何连他们都要脱光成这样!

诗允听见有人进门,脸转向我这边,她嘴里被塞了一根咬棍,两头绳子牢绑在后脑。

泪湿的眼眸中尽是羞慌,及肩长度的秀发,此刻散落在桌面,几撮乌丝黏在满是泪痕的脸颊。

那些眼泪不是为她自己的遭遇所流,而是刚刚不舍我被霸凌羞辱所流下的。

“把丈夫推过来这边,不要妨碍大师。”嘉扬指挥他们把我推到定位。

“今天开始要进行的调教,是完全针对乳头、阴户、肛门和脚心这些敏感部位的神经刺激……”

开始解说今天调教方式的是凯门。

“张静大师跟他的师兄严觉老人,还有他的高徒韩尘居士,会联手在畜畜这些地方,以笔毫一丝一丝的涂上特制的药剂……”

凯门很认真拿着拟好的稿子念:“……不要以为听起来很简单的事,他们三位用的毛笔,笔尖跟针头一样细,借由修为很强的笔力,让药剂渗入皮下神经……以乳头为例,刚刚听大师说,小小的一颗,一圈一圈由乳晕划到乳尖,可能就要半小时……”

“一整天会一直重复轮流这几处,直到下午五点结束,一共七个钟头,对畜畜来说,是很大的意志力考验,但经过这样五天的每个地方49轮的调教,她身体的敏感度跟性需求的程度,会有更强烈的突破。”

“以上,是刚刚张静大师跟我说的,由我转吿让大家了解,免得看不懂。”凯文的解说告一段落。

“还有……”嘉扬补充:“大师允许大家可以随时发问,不管是问他、问畜畜,或她的丈夫都可以,这样可以让她肉体接受调教时,心理同时跨越廉耻的障碍。”

诗允听完凯文和嘉扬的话,闭上泪眸任人鱼肉的模样,令我心痛万分。

我自不量力想为她求情:“这太残忍了!之前才调教过,至少让她休息……”

“住嘴!”嘉扬走过来,朝我脸颊就是一个扎实的耳光:“谁允许你说话!”

“呜……”诗允立刻转头悲伤看我,被咬棒箝绑的小嘴声声闷咽,不知是叫嘉扬别动粗,还是要我别反抗他们免得被欺负。

“对了,可以告诉畜畜她老公可能阳痿的事吗?”办公室位置在我旁边的菜鸟问。

“住……”我羞愤欲阻止,结果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这次嘉扬更用力,我有几十秒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嘴巴咸咸全是血腥味。

等我听力恢复,那菜鸟已经在对诗允说:

“……刚刚我们给你老公看A片,还用按摩棒刺激他的老二,结果你猜怎样?”

诗允只能睁大泪眸,对他的问题默默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丈夫的肉棒已经硬不起来……”

“呜……”诗允羞愤摇头,表示她不相信。

“不信,再试一次给她看!”吴总突然说。

于是无视我的愤怒抗议,他们在诗允面前,又对我的阴茎进行刺激测试,结果不论是用筷子夹住撸动、或用强烈的按摩棒刺激龟头,我的阴茎还是像之前一样软趴趴没反应,最后二度悲惨的流出几滴精液。

“唉……好惨啊……”那些人摇头叹息。

“会不会是昨天被那个粗鲁的家伙踹坏的?”忠义说。

他们有人监看我家的卧房,所以知道昨晚涂海龙踹我下体的事。

只是此话一出,立刻听见诗允的呜咽,可以想见此刻她心中的自责和悲伤。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想请总经理开示……”嘉扬忽然离题。

“什么事?……”吴总走到沙发坐下。

嘉扬说:“那个叫涂海龙的流氓,我们还要继续任由他那样吗?这个人对我们一点用处跟贡献都没有吧?”

他的话让我振奋!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唯一一次感激嘉扬,现在要我跪在地上帮他舔皮鞋我都愿意。

却没想到吴总说:“嘿嘿……人要看怎么用,虽然说是地井流氓,也有他的用处,不然孟尝君为何要养一些鸡鸣狗盗之辈……”

“到底这种人对我们公司会有什么用处?恕我太浅了不懂?请老板明示。”嘉扬有些不服气问。

“反正自有用处就是,而且有很大的用处,有些事不在这边说。”

吴总一句话带过,嘉扬识趣没再问,而我心中好不容易浮现的一丝希望,现在又落空了。

而且接下来立刻听见他说了一件更难接受的事!

“我已经答应涂海龙,让他也参加畜畜的受精比赛。”

“不行!”

嘉扬还没反应,我已经吼叫出来!

那流氓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机率让诗允受孕妊娠,我也无法接受!

况且他性能力么强,精虫可能也跟他一样粗暴!

万一诗允真的怀了那流氓的小孩,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畜畜的丈夫没资格说话,把他嘴封住!”嘉扬下令。

于是我也被强塞进咬嘴棒,绳子牢绑在后脑。

吴总再加码告诉我一个毫无道理的决定;“以后你们每天在家,还有来回公司这段时间,我都会交给涂海龙来控制,你们必须听他的。”。

“呜……”我奋力摇头表示抗议,他却只是露出狞笑。

等我觉悟他不会收回这一切决定时,张静师徒手中的淫毫,已经开始在折磨被绑在长桌上的美丽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