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代价(1)(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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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短暂的会晤。三巨头回到教室。祁正在整理课本,看到他们,主动搭话到:“去食堂吃午饭吧。”

三人有些诡异地相视一笑。也不回话,揽着祁的肩膀走出教室门。

祁并没有发现这种诡异的气场。他心理正在盘算着要在午餐期间和三人好好谈谈。经过一上午的“造反”,祁觉得三人应该已经充分认 .i○.识到自己的认真了。在相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进行的谈判才能取得进展,否则自己的话绝对绝对会被当做耳旁风忽视……嗯,要怎幺才能先声夺人呢……

低头沉思中的祁完全没有注意到三人带着他走的路根本不是平时去食堂的路。

当他突然意识到去食堂并不需要走这幺长时间时,已经晚了。

三人带祁去的地方,是学校的一处旧校舍,原来的教室被改造成一个个小房间,作为杂物室或者学校社团的办公室使用。期末期间,原本就来人稀少的地方,更是静寂无人。绝对是“杀人越货”的理想场所。

意识到不对的祁突然觉得寒毛直竖,迟疑地问道:“我们怎幺走到这……?”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个拔腿朝走廊尽头的出口跑去。

然而三人早有防备。卫快跑几步一把揽住祁的腰,截住了他的奔逃。因为惯性,祁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去,股缝正贴上卫的腹部,硬挺的触感哪怕隔着衣物也清晰地传来。想到有可能会面对的,祁愈加积极地挣扎着企图摆脱卫的钳制。

可是卫轻轻地将手往上提了提,身高低一些的祁双脚就离开了地面,重力使得挣扎更加无处着力。而卫则用另一只手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一半光洁的pi股被卫的手轻轻滑过,激得祁打了一个寒噤,不禁害怕地叫出声来:“不要!”

自然是被当耳旁风的。这时莫和段也走了过来。

卫将祁放到地上,正面朝上。四肢刚刚着地,祁就试图翻身爬起来,然而手脚立刻就被死死地按在的地板上。祁只能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腰部离地挣扎着,这反而更便于三人六只手剥光他的衣服。

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旧校舍走廊全身赤裸地被三个男人操干,单单设想一下随时有可能有人进来看到自己如此下贱的样子,就足够祁放弃积攒的反抗勇气而惊慌地求饶:“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我知道错了唔——”

求饶声被应声阻断变成含糊沉闷的唔嗯声,莫将剥下来的祁的内裤塞进了祁的嘴里,

“很抱歉呢祁,我们现在一点都不想听祁的认错呢。不是常说,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幺不是幺?”莫一边将内裤全部塞进祁嘴里,一边拿祁的领带,自嘴部绕过在脑后打了结,防止祁用舌头把内裤顶出来。

“是啊,祁犯的错,要用身体牢牢地记住,这样以后才能不重蹈覆辙,你说对吗,祁?”段也解下自己的领带将祁的手在头顶绑了起来。

另一边,卫则解下自己的领带将祁一条腿的脚踝与大腿根部绑在一起。这样一来,祁的战斗力严重打折,三个男人稍稍放松了身下已经一丝不挂的祁,任由他在地上滚动着翻过身朝远离三人的方向挪动,一边认真地展开了讨论。

“谁先上?”

“老规矩石头剪子布呗。”

“三局两胜?”

于是三人一本正经地玩起了石头剪子布。祁每次都忍不住要因为这个场景而笑场,不过今天自己实在是笑不出来的。只希望三人能够多玩一会儿,好让自己找到办法脱身。

不过胜负很快就分了出来。卫第一,段第二,莫第三。不过按照惯例,输的人享有优先使用上面那个洞的权利。

“切!最近运气真背!”莫不爽地皱了皱眉头。

而卫早已一脸得意地翻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一脚踩在正在试图蠕动着逃走的祁的腰上,蹲下身,扒开祁的股缝,将润滑剂挤到穴口处。冰凉的触感更增加祁的惊慌和挣扎,然而三个人已经玩厌了猫戏弄老鼠的游戏,祁被架起来,摆成被倚卫厚实的胸膛,束缚的双手套在卫的脖颈处,踮起单脚艰难站立的姿势。

没有了双手的遮掩,身体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男人们的视线以内。

上下鼓动的喉结,形状优美的锁骨,点缀着两个樱红乳头的急促起伏的胸膛,因为身体拉伸而愈显紧致强韧的腹部及腿部肌肉线条,以及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

这样一具美丽的身体,自然更加激发男人们的兴致。顶在祁股间的卫的硬挺,莫和段腿间的鼓胀,以及男人们仿佛在舔舐他身体每一寸肌肤一般情欲的眼神,浓重的呼吸,也同样刺激着祁的身体的变化。

皮肤转化成潮红色,呼吸急促起来,乳头与性器自顾自充血硬挺,甚至穿过走廊的一阵微风都能激起祁一阵战栗。

明明男人们连裤子都还没有解开,仅仅只是眼神,强制性的展示,自己便兴奋到如此yin贱的程度,强烈的羞耻感和性欲一起折磨着祁,他娇喘着,勉力指挥着自己无力的,被束缚的腿去遮掩那正不知廉耻翘高到贴近腹部的性器。

然而这种无力的遮掩很快被阻止。段扳开了他的脚踝与腿根被束缚在一起的腿,使他再无遮掩地暴露出yin荡的一面。

卫则低沉地笑出声来,恶作剧地在祁耳侧吹了一口气,满意地感到怀中的身体一个寒噤,取笑道:“真是,我都还没插进去呢,就下贱成这样啦?”说着低头狠狠地咬上了祁的侧颈。

“唔唔……”无法分辨究竟是疼痛居多还是情欲居多,祁喘息着呻吟出声。

“一只发情的母畜不下贱点怎幺勾引雄性来操它,咱们祁对这可是驾轻就熟呢。”莫优雅地用食指和拇指捏着祁的性器玩弄,激得祁激动地摇摆腰肢,马眼处一条银线早已缓缓地垂了下来。莫看着银线皱眉道:“不过,yin荡到这种程度也太过了。果然还是得强制禁欲。”

于是,最后一条领带被解了下来,自祁的性器根部起,连同两个小球都被密不透风地紧紧包裹起来,gui头处甚至还被系成了蝴蝶结的样式。

“莫真是恶趣味。”段挪揄道,不过他显然很喜欢这个操作,因此补充道:“以后有空教我怎幺系啊。”

男人们的享受意味着祁的受难。勃起空间被硬生生压缩截断,祁也只能含混地呻吟求饶,生理泪水沾湿睫毛,更助长男人们的虐欲。

卫掏出自己的yang具,套上安全套,顶在了祁柔软的,正饥渴地开合着的yin穴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