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熟淫的梦幻美妇(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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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灯光下,郭姐的阴唇闪烁着粉红色的亮光,让我不由自主地不断亲吻这世上最淫荡的蜜穴,我的舌头在郭姐诱人的蜜穴里反复舔逗,陶醉地品尝着世间最性感的蜜汁。

伴随着我的每一次舔弄,郭姐雪白的身体不耐摆动,口中发出像被火烫伤般的呻吟,粉色娇嫩的阴唇阵阵的颤抖,就像水中开放贝壳的白蚌,摇摆着艳丽勾魂的美肉,无力而渴望。

郭姐完全沉浸于性爱的快感,脑海里浑然忘却身处何方,只是享受着欲望的极乐,让自己艳致的胴体跟着原始的感觉反应。

她配合着我疯狂的舌吻,规律的晃动着下半身,不时地挺起自己丰腴的蜜穴,想让我的舌头能更加深入。

郭姐仿佛就是狂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全被欲望的大海吞没,酥麻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那种快乐到象要死去的情绪在身体来回波动。

郭姐伸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抓紧,臀部使劲前挺,肿大的阴蒂拼命贴紧我的舌部。

骚痒的感觉稍稍得到缓解,更大的需求却在缓解后突然袭来,郭姐娇喘着道:“要……要肉棒……宝……贝,给我。”微弱的声音仿佛象一名垂死的病人,渴望医生的救助。

我的双手托着郭姐穿着黑色蕾丝长袜的丰满大腿,光滑柔软的手感,通透黑丝袜下的肉色美肌的泛着妖冶的光,我的肉棒上还裹着刚才从郭姐阴部脱下的黑色蕾丝内裤,透明的内裤上肉棒分泌的些许液体已和刚才我的口水、郭姐的淫液完全混和。

我剥掉内裤,用肉棒在郭姐包裹着黑色丝袜的肥白美脚上轻轻摩擦,肉棒在丝袜的刺激下变得愈发硕大坚硬,接着就听见郭姐发出氨的娇呼,我的肉棒无情地插入郭姐早就湿透淌满淫液的蜜穴。

瞬间的充实和满足让郭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呵”轻吟,蜜穴深处秘肉被肉棒撞击的快乐让郭姐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糊,仿佛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自己的灵魂被极致的快感包围,轻飘飘地飘浮在空气中,并逐渐融化。

我毫不怜香惜玉地在郭姐的身体上疯狂的冲刺,压抑许久的兽欲象可以冲垮一切的巨大洪水肆意发泄。

汗水从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流出,肉棒每一次的进出都让我的欲望攀上更高的山峰。

郭姐低微的呻吟,黑色蕾丝的露乳装,手臂上戴着的黑色蕾丝手套,还有丰腴美腿上包裹的黑色蕾丝长袜,让我陷入痴醉、升到顶峰。

一如往常,郭姐已经失去意识,彻底变成一滩任我享用的美肉,我依然猛烈撞击着郭姐的蜜穴,要把每一滴火热的激情送入郭姐体内,最后我紧紧并拢郭姐的两条黑色蕾丝美腿,让我的肉棒得到更加紧致的包围,然后一口含住郭姐黑丝的美足,享受极乐后的余味。

我骄傲地看着自己胯下臣服的郭姐,口中香喷喷的美足证明郭姐这个淫荡的熟妇是多么的勾魂荡魄。

这已经是从澳洲回来后一个月内的第三次偷情,郭姐吸髓知味,几乎用完我所有可能的机会,为此,甚至有些冷落丹英,让我颇感内疚。

男人毕竟不是永动机,有些东西的产量是一定的,又不能让妻子发现,实在是左右为难。

象这次,就是郭姐软磨硬泡,一定要我来B市,她的家。

我只好千方百计想了个接口外出,然后拐到郭姐的家。

想不到一到她家,就发现郭姐早就以最性感妩媚的装扮等着我。

知道我喜欢高跟丝袜,就全身都包裹在黑色蕾丝的套装里,还是黑色的高跟凉鞋,据说这都是她和闺蜜专程去日本买回来的。

老实说,在来的路上,我还有点不高兴,感觉郭姐有点黏人,担心长此以往,被妻子和丹英发现的概率大增。

但是一看到郭姐这样的性感装扮,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胯下的肉棒高翘,直接体现了我当时内心的惊艳与性奋。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我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尽情地享受了一堆黑色蕾丝美肉的性感大餐。

我口里缓慢品尝着郭姐柔嫩的丝足,光润的丝袜已经被我的口水浸湿,换成以前,我早就直接撕破丝袜,开始舔弄郭姐肉感的美足。

这次由于是日本的高级货,我还没来得及问,不知底细,于是就没有继续。

我放下郭姐的黑丝美足,看到郭姐身上也是香汗淋漓,胸前像白雪做成的乳房无助地裸露着,好象再次向我发出邀请。

我不由地低头,上去粗暴的吸吮,把郭姐的乳头用力的吸起。

来回几次,乳房处传来的酥麻让郭姐的本能与意识慢慢唤起。

郭姐的乳头开始慢慢变硬,双腿举起交迭在我的背部。

上身由于骚痒,肥白的身躯左右扭动,乳肉也是一会扭远我的嘴唇,一会又主动送到我的口中,好象在逗我一般。

我和郭姐两人缠绵着,突然郭姐开口说到:“哎呀,忘记时间,现在几点了?中午我带你见人?”

“谁?”我从郭姐肥大的玉乳上抬起头,问道。

我脸上尽量装出冷静的模样,心里确实无边的狂喜。

“装傻。一个你缠了我好几次,想认识的人……”郭姐用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眼神里似乎有些失落。

无论再大方的女人,如果知道自己的男人还有其他心仪的女人,内心总归有些醋意。

“嗯”

“唔”我上去重重地亲在郭姐的嘴唇上,阻止她继续向下说。

我的舌头在郭姐温暖的嘴里搅动,心里却幻想着身下的郭姐是顾琴,我情窦初开时的梦中美人。

这件事要从上个月说起,上个月我来郭姐这里,在郭姐书房里看到一张郭姐与一个女人的合影。

我一眼就认出这女人正是我以前的邻居,那时我还在上初中,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顾琴那时刚结婚,新房就在我家隔壁。

当时我们厂,那个年代,顾琴算是个很时髦的人,学日语,穿丝袜高跟鞋,让刚刚学会手淫的我,很是梦萦魂牵。

我们那时住的都是单位宿舍,一个卧室带一个房间,卧室和房价中间是楼道,两家共用一个晒台,晒台上有水池,一般都是用来做厨房和洗衣晾衣的地方。

晒台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探出楼面,一部分在楼内。

那时大家晒衣物如果当天没干,都是直接挂在晒台内过夜。

顾琴挂在晒台上的丝袜和放在房门口的高跟鞋曾让我无比激动与性奋。

在一个寂静的秋夜,我偷偷溜出房门,第一次偷回顾琴的丝袜和高跟鞋,把湿漉漉的丝袜包裹在我那还非常幼小的JJ上,完成我的人生梦想。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在恋丝的道理上愈行愈远。

那时的我,躺在床上,最大的梦想就是娶一个象顾琴那样的时尚女人,玩弄她雪白丰腴的身体和诱惑勾魂的美足,还有那性感无边的高跟鞋。

可能我的恋足和恋物情结就是那时顾琴阿姨在我的内心中刻下。

那样的好日子没多久,我就上高中住校,再后来,听说她和老公离婚,嫁给一个日本工程师,去了日本。

我们钢厂那时引进小日本的流水线,有几个日本工程师合作指导,顾琴因为懂日语,充作翻译,想不到最后居然跟人家跑路,当时在厂里也是掀起好大风波的。

照片上的顾琴明显比过去成熟,但也更有韵味,那双勾人魂魄的凤眼依然风情万种,即使在平面的照片,仍然能感觉到她的电光四射。

我实在想不到她就是陪郭姐一起去会所寻欢的闺蜜。

一想到这,我的心思马上活泛起来,既然顾琴阿姨和郭姐一样空虚寂寞,我这个曾经的小弟弟,也应该用小弟弟来满足一下,尽一个青春仰慕者的义务。

于是我就委婉地向郭姐吹风,我原以为对我百依百顺的郭姐肯定会帮我实现这个心愿,想不到郭姐很抵制,现在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通,要替我成全这件好事。

我一边亲吻郭姐,一边在她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丰腴手臂上抚摸。

想到今天有可能就可以一亲顾琴阿姨的芳泽,我的肉棒不禁更加硬起来。

郭姐摆脱我的纠缠,看着我,一手却向下伸,紧紧握住我的肉棒,说道:“看,看,一说顾琴,你的弟弟就这么硬。”

“哈哈,才不是,是郭姐身体魅力大,被郭姐的美肉勾引的。”我腆着脸,对郭姐说,心里却暗想:“是啊,你是不知道顾琴阿姨对我的诱惑有多大。那是我从小的梦想埃”

“骗人。顾琴可真是我的好姐妹,这次便宜你。不过成不成,我不保证。顾琴的眼光可不低。还有,待会要委屈你,我对顾琴说你是先生。”郭姐掩住嘴,笑容在脸上绽放。

“先生?”我的大脑停顿了几秒,然后反应过来。

“郭姐,你可真坏。”嘴上这么说,心里反倒感谢郭姐的设计。

如果不是牛郎,饭后怎么会有机会一亲芳泽,又怎么可以名正言顺地被郭姐带去见顾琴。

不过从这点看,郭姐和顾琴的关系的确不一般,连性伙伴都可以分享。

“她俩会不会是同性恋?”我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郭姐看我若有所思的模样,以为我在责怪她的安排,跪起身,把一对软绵绵、白生生的乳房贴在我胸上,对我轻声说:“还不满意,我可是下了好大决心才帮你这个忙,人家很舍不得把你这么贡献出去,即使顾琴是我最好的姐妹。”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样的安排正好,免去许多麻烦。其实,如果真的见面,我还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去见她。总不能告诉她,我是当初一个非常仰慕她的毛头小子。估计那样,她也很难接受。”我在郭姐额头吻了一口,接着说:“现在这样正好,她也更容易接受我。就怕到时她看不上我。”

“好酸啊!还说对顾琴感觉一般。只是得了宝贝,不要忘记当初帮你掘宝的人。你可是我的幸运星。”郭姐伸手在我头上点了一下,言语里流露出酸溜溜的味道。

令人激动的时刻终于快要来到,我和郭姐坐在包厢里,宽大的圆桌上放着一碟碟精致的凉菜。

郭姐在打电话,听意思顾琴已到楼下,正在上来。

我拿起白毛巾,擦拭手心的热汗,心情有些激动。

郭姐放下电话,笑吟吟地看着我说,“看你紧张的,放松点,一切有我。”

不一会,门开了,一个身着黑色连帽薄羽绒衣长外套的美女俏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

“顾琴阿姨,我梦萦魂牵多少年,曾经用去我多少精液的美人,你终于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多少年过去,顾琴变得更加时尚和摩登,黑色眼影下的凤眼越发俏丽妩媚,小小嘴唇上涂抹的唇膏反射出光亮,让我有种冲上去亲吻的冲动。

头发染成淡淡的红色,一根根顺滑柔亮,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护理,一个高髻的蝴蝶发束把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

马尾挂在外套帽子的上方,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

下面是一双及膝的简款黑色高跟靴,高跟靴靴筒和长外套之间露出一片包裹着黑色大菱格丝袜的美肌,充满诱惑。

如果不是那张依稀熟悉的俏脸,我会有一种日韩明星出场的错觉。

只有脸上隐约的皱纹和丰腴的脸廓出卖了她的年龄,告诉我顾琴已是四十多的熟妇,不再是当初鲜嫩欲滴的可口少妇。

我冲顾琴笑了一下,笑时自己都能感觉到脸部肌肉的僵硬,表情是那么的不自然,一点不象一个身经百战的职业牛郎。

顾琴微笑地冲我点了下头,然后扭头对郭姐说:“不好意思,等好长时间吧。”

郭姐招呼进服务员,让她们上菜。

接着给我和顾琴做了介绍,说我叫小满,让我叫琴姐。

顾琴上下打量着我,好象我来参加面试,倒不是来吃饭的。

扛过第一轮心理冲击,我慢慢自若起来,心一横,心想反正迟早得上我的床,先任由你高傲。

房间里开着空调,顾琴脱掉黑色连帽的长外套,露出内里一件黑色紧身的高领衫,黑色毛衣紧紧包围在顾琴的身体,原本隐藏在外套下的丰满高耸胸部完全暴露出来,外观浑圆,相信实物一定柔软富有弹性。

当初顾琴的胸罩就不小,这么多年下来,应该保养得更加硕大。

一想到这里,脸色不禁有些发烫,下面的DD开始发硬。

由于不能直直地盯着看,我的目光假装正常摆动,心里充满那种就在眼前却无法得到的不耐,象有千万只蚂蚁在那里啃咬,奇痒不止。

挂完外套,顾琴返身坐下,低头间雪白脖子上精致的银色毛衣链来回晃动,下摆上层层迭迭的银色小圈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很美,真是一个很美的女人,懂得打扮自己,简约而不平凡。

在美丽的顾琴面前,我发现自己刚刚找回的一点自信在退却,似乎又回到当年那个在夜晚偷玩少妇内裤文胸丝袜的痴痴少年。

面前的风情万种、成熟娇媚的熟妇和曾经青春靓丽的时尚少妇在脑海中交错出现,恍如穿越,我精神恍惚,迷失在顾琴的娇声浅笑间。

美丽的压力,历史的积淀,在顾琴这个美丽熟妇面前,我有发自内心深处的自卑和不自信,最明显就是自己的目光始终在躲闪,不敢和顾琴的眼睛直视。

偶尔对接,也是一触即溃,顾琴亲切的笑容下也仿佛隐藏着一种拒人千里的冰冷,那么地不可亲近。

还是那个与众不同、自信骄傲的美丽少妇,从她离婚远嫁日本开始,我就应该明白她是个向往繁华、追逐名利、充满虚荣的女人。

现在她流露出的那种玩味的态度,惹火的装束都深深刺激了我,让我涌起强烈的征服欲。

她和郭姐不同,她亲切外表下隐藏的那种冰冷和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让我极强的自尊受到伤害,尽管这时我扮演的是一个牛郎,一个见钱眼开,为多金贵妇们提供性服务的下贱男人。

“我会成功,我一定会成功,我一定要顾琴这个虚荣的女人在我的胯下婉转承欢,现尽她的淫态浪姿。”我在心里对着自己呐喊,内心的激动让头上的经脉跳动。

郭姐好象察觉到什么似的,走过来给我杯里添了一些果汁。

添完后用手轻轻摸了下我的后脑勺,好象一位知心大姐在照顾自己的懵懂小弟。

我转头看到郭姐的眼睛,眼神温暖,隐约带着一点爱后的满足。

坐在对面的顾琴不知道她对面的这个男人刚才心中的风浪滔天、惊涛拍岸,她只是本能地感觉我和郭姐之间恐怕不止买卖关系这么简单。

郭姐亲昵的动作明显给了她一个暗示,她的神色好象有些豁然,在接下来的交谈中也不再象先前那么客套生分。

席间,在郭姐的承接下,我们交谈地很愉快,我也努力多表现,尽可能把自己打造得幽默些。

郭姐和顾琴两个都吃得不多,说是减肥。

其实我觉得郭姐这样子正好,再要减估计也很难减下去。

想到郭姐灰白色羊绒衫下细腻肥白的美肉,我的脸上露出微微的坏笑。

趁顾琴不注意,对郭姐做了一个飞吻,郭姐则回以娇嗔的目光。

以前,一直感觉四十多的女人应该不会撒娇,即使撒娇也是令人作呕、无法接受的那种。

想不到与我亲密接触的女人,没一个是那种感觉,反倒有说不尽的风骚和情趣,象郭姐的指甲在我的GT上极轻极轻地刮一般,欲火难耐。

郭姐起身去洗手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顾琴两个。

房间里一下子寂静下来,两人都没有开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的心跳得砰砰地,不知顾琴是否听见。

凝固的空气,难言的寂静,直到顾琴说我很象一个足球运动员。

“有吗?这都是哪和哪啊?”我心想。

“我比较喜欢篮球,不过足球也看,主要看世界杯,就是报纸上说的那种伪球迷。”

于是,在郭姐进来前,我俩一直在聊足球。

女人毕竟是女人,相比较,我的这个伪球迷比她正统多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

原来是二哥来电,我冲顾琴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出门接听手机。

二哥说有个会他下午去不了,让我去一下。

因为我没说在隔壁市,无法推脱,只能应承下来。

“两点半,现在是一点。”我看看表,感觉时间很紧,心想:“功败垂成,煮熟的鸭子飞走。只能等下次啦。”

刚巧郭姐也从WC回来,在过道里,我小声地把事情告诉郭姐,说我马上要走。

郭姐看着我笑了笑,当着外面服务员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

进房后,我对顾琴告了欠,急匆匆赶回省城。

高速路上,我心里既兴奋又失落,兴奋的是郭姐终于肯帮忙把顾琴搞上床,失落的是本来可能下午就能够一亲芳泽,现在这样可全部泡汤。

开车进入郭姐在省城的公寓,把车停到地下车库,然后打的去开会。

的士上,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郭姐发的,“她说你不象职业的,是不是兼职的。”

我哑然失笑,回道:“她利害,目光如炬。呵呵。”

紧赶慢赶,终于没有迟到,会议冗长,让人提不起劲。

想不到郭姐第二条的短信又来。

“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

“到时就明白。”

我心想,“居然还卖关子。”正想着呢,手机震动起来,妻子来电。

在领导严肃目光的注视中,我走出会议室。

原来妻子临时出差,去青岛几天。

突然任务,傍晚的飞机,让别忘记去父母家接儿子。

我心中一阵狂喜,这下放羊了。

原来是这个礼物啊,真是大惊喜。

“不过奇怪,难道妻子她们公司被郭姐已经控股,上次还只是意向,这么快就完毕。等有空再问她。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还不知道有什么时候瞒着我。”我压抑住内心的欣喜,想到了别的什么。

会后,我先给老爸打电话,说今晚工作忙,儿子晚上就睡在他那里。

然后把家里的电话呼叫转移到我的手机。

最后,原路返回。

华灯初上,三月晚风吹在身上有些冷,我锁好车,走近空调温暖的酒店。

打开豪华厚重的包厢门,发现,明亮灯光照耀下的顾琴越发美丽动人。

她坐在桌旁,看着对面墙上挂着的液晶电视,电视里不知在放什么,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从门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是顾琴的侧脸,她头上的马尾明显重新绑过,低垂了许多。

脸上精致的妆容让我不由地在心里惊呼,“好美”由于注意力集中导致身体前倾的关系,黑色毛衣包裹的丰满胸部靠在桌沿上,那一瞬间,我好想成为这张大餐桌,轻轻抚摸顾琴的乳房,即使隔着衣衫,那也是我梦寐以求的赏赐。

郭姐正站在衣帽架旁打电话,黑色长风衣挂在衣架上,身上穿着中午的浅蓝色套装。

蓝色套裙下露出一大截黑色丝袜包裹的性感肉腿,让我不禁想起她们在床上的模样。

黑丝的脚面在灯光映射下熠熠生辉,配合穿着黑色绒面的高跟鞋,说不出的诱惑勾人。

高跟鞋鞋头两侧被一片不规则的亮银花纹缎面覆盖,缎面一看就是精工细作,带着天生奢华和美丽,这高跟鞋鞋面的装饰,象点亮黑夜的火把,让郭姐的美脚连同整个人显得那么高贵和夺人眼球。

郭姐西装里面是一件白色花式衬衣,胸前缀满的白色蕾丝花边从漂亮的西装V型领口露出来,成熟大方还带着一点点妩媚。

头发卷卷地披散在肩头,看样子应该是下午新烫的发式。

我心中暗想,当董事长就是好,不想管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甩开,不象自己,上上下下都是忙碌。

顾琴很热情地和我打招呼,脸上的笑容象春天刚刚绽放的梨花,含蓄纯洁还带着一丝丝妩媚,我心里有些诧异。

相比中午,晚上的顾琴变得亲近许多,难道是郭姐向顾琴透露了什么。

我心里想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落到顾琴粉红的樱唇,看着顾琴粉嫩的樱唇开合蠕动,不禁看得呆了。

上下同形,想来顾琴下面的蜜穴也一定是这样的小巧和艳丽。

顾琴看到我的出神的样子,用力咳嗽一声。

我这才回过神,冲她笑了笑“今天开车时间太长,大脑有点短路。”

顾琴嫣然浅笑,看样子是明显不相信我的鬼扯。

两人一边说,菜一边上,这家饭店的上菜速度可比中午那家快许多,不一会,菜已经上得七七八八。

正好郭姐电话收线,过来坐在我旁边。

菜肴丰盛,酒色宜人,可惜我的心里却是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郭姐刚才电话里没和我说明白,这吃完饭到底是怎么一个安排。

最简单也最美妙的,就是全部去郭姐家,在上午和我郭姐缠绵的地方继续战争。

剩下的就很难猜,难道是顾琴会单独带我回家?

杯觥交错,酒杯轻触发出清脆悦耳“叮叮”声,让我繁复的思绪暂时得以平静。

高脚杯里,红色的液体映衬得顾琴俏丽的面颊红扑扑、粉嫩嫩,艳丽无双。

俏脸下一对高高耸起鼓囊囊的胸部,仿佛要破衣而出。

而身边的郭姐有意无意地把一只穿着高跟鞋的美脚轻轻搭在我的小腿处,扭头带着满含深意的笑容看我,不知监督我喝酒还是要看出我此时此刻心底的秘密。

在好几轮她们随意我干杯后,我讨饶了。

我可不想好事未成人先醉,到时什么都干不了。

我喝完杯中的酒,然后把酒杯在郭姐桌前倒扣,示意我已经投降,一只手却从桌布下伸过去,在郭姐丝滑的大腿上轻轻磨挲,眼睛看着她,目光里混合着求饶、欲望和希翼。

郭姐也回望着我,眼里满含柔情,竟然是依依不舍。

把自己的男人贡献出去,分去自己拥有的那份爱护,只要是女人都会犹豫,何况是象我和郭姐这样的地下情人。

不断丧偶的痛苦,可能让郭姐对爱人的依恋更加深切,对身边的男人更加珍惜,更何况我还是她所谓的幸运。

郭姐扭过头,笑着对顾琴说:“阿琴,小满投降,要不我们就这样吧。反正下次还有机会。”说完又凑到顾琴耳边,一通嘀咕。

看着两人一个妩媚一个丰腴,我心想你们也别商量,直接都上我的床就圆满啦。

最后的结局居然是郭姐单独留下买单,顾琴带我走。

“我真成牛郎啦?待会我可怎么表演?我没有巨大的**!没有金枪不倒的绝技!这这,看来谎言马上就要被戳穿。”我心想,最后得出结论。

无论谎言是否戳穿,我一定先和顾琴共赴巫山。

反正事后,还有郭姐可以救常郭姐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她和顾琴是上天在我本命年赐予的礼物。

直到汽车开进郭姐家所在的别墅区,我才明白,原来顾琴和郭姐还是邻居埃今天这一天,意外和惊喜一样多。

顾琴家装修风格和郭姐家很相似,有理由相信出自同一家装公司的手笔。

从车库上楼梯,尽头是两个巨大的鞋柜,分列在走道两边,鞋柜表面垂着纱帘,里面放满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女鞋,这的确有点超乎我的想象,面对这么多高低跟、全款式、风格各异的女鞋,我相信某些专柜陈设的所有鞋子也没有这两个鞋柜里的鞋子多。

我惊叹地长大嘴,同时身体的下部开始起了巨大的反应。

好多漂亮的高跟鞋、高跟靴,传说中的极品女鞋皇后马科斯夫人和大S也不外如是。

顾琴看我如此惊讶的表情,不由地笑出声来。

“没见过这么多鞋子吧?”

我点点头,示意自己的确没见过这么多鞋子,并且也没有见过这么高大的鞋柜。

然而更令人惊讶的话还在后面。

“其实,这里只是一小半,是常用的,储藏室更多。有句话不是说女人鞋柜里永远缺一双鞋子嘛。”顾琴看着我张开的嘴惊讶地合不拢,得意地说。

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象一个小女孩在炫耀她最心爱的玩具,很是可爱。

我心跳得飞快,脸色绯红,一方面是因为面对如此数量繁多的心爱之物――顾琴的高跟鞋,而且透过半拉的纱帘,我的眼睛清楚看到好些鞋子上放着顾琴穿过的团团丝袜。

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实在没有做过牛郎,不知道一个合格的牛郎先生现在应该做什么、说什么。

无奈之下,我嘴巴抖抖瑟瑟地问了一个问题“这些鞋子你都穿过?”

“当然啦,至少试穿过,是不是。”说完这句,顾琴拉开高跟鞋的内侧拉链,接着把脚从高跟靴里褪了出来,这下我才发现,原来之前我看到的黑色大菱格丝袜只是一条九分裤,顾琴里面还穿着一条肉色丝袜,肉色丝袜紧紧贴在琴姐的足背上,晶莹剔透,宛如黄玉一般。

我目光灼灼地死盯着顾琴的丝袜美足,直到她消失在天蓝色拖鞋里,接着又是另一只,我的心脏又是一通狂跳,下面的肉棒已经完全膨胀,死死地顶在裤上,高高凸出,异常明显。

顾琴换完鞋,站起身,用脚把旁边一双客用拖鞋轻轻踢向我,说,“你换那双吧”

我听到一声轻笑嘎然而止,显然顾琴已经看到我下面的窘态,为了不让我难堪,强忍住笑。

我抬头看着顾琴那美艳无比的俏脸,脸上写满无奈。

“琴姐,你的脚实在太美了。没人称赞过你的脚吗?”

我原以为顾琴会客套一下,随便把这一幕遮掩过去,想不到接下来顾琴说的话实在是令人吃惊。

“美吧!想亲吗?”一边说,一边把一只脚从拖鞋里伸出来,脸上的表情混合着调皮和调侃,象是在恶作剧,又象在发出无言的挑战,“敢?不敢?”。

敢,就是她裙下之臣,她主动;不敢,就是我虚伪,还是她主动。

我全身的血液拼命在向头部涌,额头的青筋鼓鼓的,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一丝丝渗透出来,喉咙内象被八千度的高温烘烤过那般火烫而干燥,我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本能地想要吞咽唾液湿润,但是口中也是干干的,面对顾琴送过肉色丝袜美足的兴奋仿佛一瞬间抽干我身体内所有的水分,剩下来的只有性奋与激动。

我抬头看看顾琴,喉结不自觉地上下移动,仿佛要看清她的用意。

顾琴笑着看着我,笑容中多了一丝娇怯,少了几分刚才的挑衅。

我没有再犹豫,单腿跪下,一把捉住顾琴的玉足,丝滑柔腻的感觉马上触手而来,玉足上那种性感和娇媚通过我的手迅速传导到我的大脑,进而扩展到全身。

我没有马上亲吻,我用一只手握着顾琴的美足,另一只手在顾琴玉足粉光致致的表面磨挲,多么美好的感觉,全世界再次只剩下我和我的快感,除了手里顾琴的美脚,别的不再存在。

当我的唇吻在顾琴玉足丝背时,顾琴好象抖了一下,我的手感觉到顾琴的美脚有一种望回抽的力量,倏来倏去。

我用两手紧握住顾琴的美脚,唇先轻轻地压在上面,然后又重重地压上去。

我没有伸出舌头去舔,现在我还不想顾琴有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并因此看轻我,我有足够的耐心,长夜漫漫,我难道还怕到手的羔羊逃跑吗!

我的唇在顾琴娇俏细腻的足背上移动,轻轻地压着然后移动,嘴唇上传来滑丝丝的美好感觉,深吸一口气,鼻腔里立刻充满顾琴的足香。

郭姐美肉娇,顾琴玉莲香。

很香,很好闻,带着淡淡皮革的味道,证明这是真正原味的美人丝足。

我停止亲吻,对顾琴说:“琴姐,把你穿的这双丝袜送给我吧?”兴奋的眼神中流露着真挚的请求,我相信顾琴不会拒绝。

“好吧。”说完,顾琴用力从我手中抽回她美丽的玉足,然后用自己的手好好摸了几把,“亲得好痒埃”说第二句的时候,声音变轻,脸色虽然还带着笑,脸颊却多了几分嫣红。

“玉足痒,恐怕心里也开始有些痒吧。”我暗想,手还是保持那个握足的姿势,颇有些恋恋不舍。

“你肯定有恋足癖。”说这句话时,顾琴低头用手拉了拉丝袜,再抬起头来,脸上显得愈发红了。

她看着我,好象欲言又止的模样,艳红的嘴唇嚅嚅的,让我很想上去亲一口。

我被顾琴的玉足和神情挑逗的,原本被酒精刺激的血液流得更加迅速,可以感到自己的脸涨得通红,就象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

我看着顾琴,眼神里满是情欲。

“别装了,上市公司的大老板,郭姐都对我坦白了。”顾琴终于憋不出,说了出来,说出来时,好象站立不稳的样子,一手连忙按在墙上。

身子倾斜,一只玉足自然地反方向伸出,犹如芭蕾舞剧动作一般。

我一点没有因为被揭穿而尴尬,我已经被做好各种心理准备,为了得到眼前的美人,我不在乎,甚至做好想象中牛郎被恶俗贵妇人折磨的最坏打算。

顾琴斜斜伸出的玉足在面前晃荡,我毫不犹豫,再次一把抓住了她。

触手的柔媚,丝滑的享受,我紧紧握住她,拉到嘴边,然后张开大嘴贪婪地把顾琴的丝足含了进去。

“恋足就恋足,老总就老总”,面具既然已经摘下,就没有什么可以客气。

顾琴揭穿我的同时,实际上也相当于向我发出了最盛情的邀请,言下之意就是任君采撷。

顾琴丝足的前端一下子湿润,我用舌头顶在顾琴丝足前掌下部,双唇衔住她的足背,慢慢地向足尖移动,一边移动,一边感受顾琴玉足的丝滑与柔腻,胸中充满顾琴玉足的肉香,沁人的芬芳。

顾琴可能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条,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玉足,但是我抓得很紧,一只手握住她的足弓,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足跟,让她的玉足无法动弹。

顾琴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便停止,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身体也左右摇摆,小腿处传来微微的颤栗。

女人,许多女人都无法抵挡另一个男人舔弄她的脚,被男人含住的脚掌传来的温暖和酥痒,让她有一种恐惧又享受的矛盾,担心被人一口咬下,又贪恋玉足被包围的温柔。

女人看来,不是哪个男人都会愿意亲吻自己天天在地面上行走的“脏”脚,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类男人叫做脚奴,深度恋足症患者,看见美女的玉足就象看见无人看管的宝库,双目放光,内心躁动。

我尽情含弄着顾琴的玉足,先是脚掌,再是足跟,再是脚踝,我很投入地享受这上天赐予的美莲,薄薄的丝袜许多地方已经湿了,紧紧贴在顾琴的皮肤上。

顾琴尽管诧异于我的表现,却没有阻止我,反而一颠一颠地在旁边方皮凳上坐了下来,一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就象母亲安抚淘气的婴儿。

受到顾琴的鼓励,我的内心更加狂野,我用牙齿紧咬住顾琴玉足前端的丝袜,用力一拉,伴随丝袜“哧哧”地撕裂声,顾琴的玉足终于显出庐山真面目,五个白嫩嫩的脚趾上涂着浅红的指甲油,刚才被丝袜遮盖都没有发现,嫩嫩地反射着灯光,我贪婪地凑上去,把五个脚趾都一一含在嘴里,没有遗漏一个。

当我的舌头在顾琴脚趾连接处滑过时,顾琴的反应更大,她连说:“痒痒,好痒,不要了,不要了。”

在她讨饶后,我故意又拖延了几秒,才松开口,放过她。

接着,一手捉住她剧烈晃动的脚踝,一手顺着她包裹着黑色大菱格丝袜的美腿,来回抚摸。

“上市公司老总也是人,也有心仪的女人,食色性,很正常。你就是我心仪的女人,真的,那天在郭姐房里看到你俩的合影,就深深被你吸引。”我手上的动作没停,眼睛直视着顾琴。

丝袜包裹的大腿很软,一点不象看上去的坚实,软软的美肉,看来顾琴身上的肉肯定也是软软的,瘫软如郭姐吗?

一想到这里,我的肉棒硬得愈发利害,我换了一个蹲姿,给它更大空间。

顾琴被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别说了,你要好好感谢郭姐。你要说的她都已经坦白。”稍微停了停,顾琴又说:“不过,你实在不象牛郎。呵呵,哪有牛郎这么老的。”说道后来,顾琴居然笑了起来,让我有些尴尬。

“要不要先上去洗个澡?”因为郭姐没对我说,我也不敢完全相信顾琴的话。

郭姐是说了一部分呢?

还是真的说了所有?

我决定不再拖延,发动进攻。

可能是被我突如其来的跳跃思维打乱,顾琴怔了一怔,然后用她妩媚的凤眼假意生气地瞪了我一眼,然后伸手在我脸上轻轻拍了拍。

洗澡总是很快的,尤其是当我非常需要时。

我洗完出来,看见顾琴披着长长的浴袍,正在看电视,真是一个电视控。

她看我出来,指指卧室,示意我先进卧室等,自己朝着浴室走去。

不可否认,我很急色,我不想等,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就在眼前,我等不祝我紧走几步,从正面一把搂住顾琴,口中说道:“琴姐,你就不要洗了,原味的更好。刚才脚都亲了。”

尽管可能不懂“原味”什么含义,但我相信顾琴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顺从地任我紧搂着她。

我找到顾琴香甜柔软的红唇,然后重重地吻上去,然后是她的脸颊和粉颈。

多么醉人的接吻,我亲着顾琴性感的双唇,右手伸进顾琴松垮垮的浴袍,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背部向下,手掌揉捏她的背部肌肉,令她悸动的硬梆梆肉棒紧紧贴在她的耻部,顾琴阿姨(相比琴姐或者顾琴,我更喜欢这个称呼)翘起屁股,不住转动,一手伸到前面,从侧面抚摸我的肉棒。

这是梦幻的一刻,迷醉的一刻,天堂的一刻。

亲吻顾琴的丝足,抚摸顾琴白腻的身体,紧紧地抱着她,亲着她。

从我十四岁把精液射在顾琴的丝袜上起,我就梦想着有这么一天。

那时我只要手淫就会幻想顾琴阿姨穿着凸显凹凸有致玲珑身段的紧身上衣,纤长白嫩的美腿上穿着撩人心魄的肉色丝袜,想着她的美艳的脸蛋,勾人的凤眼,然后把肉棒狠狠在她媚人的蜜穴中抽插。

一次又一次,多少精液在这种幻想中丢掉。

现在,一切都将成真了。

我抱起顾琴阿姨,朝着卧室走去。

一米八大床上凌乱丢着顾琴阿姨换下来的文胸、长袜、裤裤……,我没有管,抱着顾琴阿姨,直直地压在床上。

她的浴袍一下子散开来,一对白腻硕大的奶子象圆圆的白面堆在顾琴阿姨胸前,来回晃动。

肥美硕大的乳房裸露着,上面是褐色坚挺的乳头,我想在这个时候,没有男人能抵御住这种诱惑。

我渴望,我需要,我伸手抓住顾琴阿姨完美形状的乳房,一手伸到她的腰后,嘴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腹部、胸部、最后是乳房。

当我含住顾琴阿姨乳房时,我明显感到她的身体在剧烈颤动,当我用舌尖挑动她的乳尖,顾琴阿姨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鼻子里发出轻轻地“嗯,嗯”声。

“为什么这么敏感?难道是久旷之身。”我没有想更多,面对顾琴阿姨这样的中年美妇,在这样的时间,在这样的地点,以这样一种赤诚袒露的方式相见,行动胜于一切,我的大脑已经被本能控制。

我舔顾琴阿姨的乳房,吮吸顾琴阿姨的乳房,吮吸她的乳晕,用舌头卷住她的乳头。

顾琴阿姨一边乳房被我的嘴占据,另一边则被我的手占据,顾琴阿姨的乳房随着我手掌的捏弄,不断变换形状,白腻腻的乳肉从我的手指缝里露出来,就象一团可以任意变幻形状的乳白面团。

顾琴阿姨的十指插入我的头发,抱住我的头,嘴里发出的呻吟在我听来是世上最美妙的仙乐。

我以吮吸顾琴阿姨美丽乳房的姿势压在她身上,滚烫的肉棒紧紧贴着顾琴阿姨白腻丰美的大腿。

她仿佛感觉到这种火热,顾琴阿姨的一只手努力地想要插进肉棒和她的大腿之间,我配合地抬起胯,顾琴阿姨的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冰凉而柔软,这种紧致的包围,让我几乎就要达到快乐的顶峰。

我抬头深吸几口气,平静了一下情绪。

顾琴阿姨也微微睁开眼,黑色的眼珠从半睁的双眼看过去,居然有点斗。

奇妙的发现,这有点斗眼的迷离神情,为顾琴阿姨平添几分妖冶,让我想起儿时电影里的国民党女特务,妖艳而性感。

“琴姐,你太美了。”说完,我把嘴重重地堵在顾琴阿姨的性感红唇上。

顾琴阿姨呼出的香喷喷鼻息打在我脸上,馨香而芬芳,她用那只紧握肉棒的手,慢慢牵引,送到她早已兴奋开放的蜜穴。

蜜穴湿漉漉的,淫水横流,泛滥成灾,漫长的挑逗和抚弄,早已让顾琴阿姨的身体变得敏感和兴奋。

当我的肉棒碰触顾琴阿姨滑腻阴唇时,顾琴阿姨的呼吸明显急促加重,脸颊突然变得红潮发热。

温暖而紧致,一如顾琴阿姨的樱桃小口,当肉棒进入时,顾琴阿姨的头猛地后仰,精致的下巴翘起来,一声氨的仙乐从她口中吐出。

占有的满足充满我的心灵,生命的意义再次回到我的身体,我所有感官都停留在那个和顾琴阿姨紧密连接的地方,体会她的温暖、她的柔软、她的滑腻、她的湿漉漉。

随着我的抽插,顾琴阿姨的淫水肆意地流出,落在我紧托她丰臀的手上,她脸上的表情充满甜蜜,却又带着一丝痛苦,微皱的眉头、微微张开的小口、还有如仙乐的嗯唔声,我发现床上的顾琴比日常生活中更美更令人有征服欲。

从初中时的亲切,初见时的高傲,再到现在的妖艳,顾琴简直就是一个美艳熟妇的完美典范。

我抽出手,用嘴舔了舔手上顾琴阿姨的淫水,顾琴却伸手想要拨开我的手,意图阻止我的行动。

她白皙美白的手臂无力而虚弱,不足以阻止我,我的舌头成功地品尝到顾琴阿姨带着腥骚气息的淫水。

“好香,好甜。我爱你,顾琴阿姨。”兴奋到极致的我不小心喊出了在心底呐喊无数次的名字,这种极致的性奋让我下面的动作更加狂烈。

我不知道顾琴有没有听见我对她称呼的改变,在我暴风疾雨般的抽插下,她就向暴风雨中一叶孤舟,只能随风飘摇,无法思考。

我跪着,把顾琴阿姨的双腿并拢,高高举起,双手紧紧环在她丰满的大腿和柔美的小腿之间,我的脸则紧贴在她的大腿上。

因为双腿并拢的关系,顾琴阿姨的蜜穴变得更加紧窄,我每一次的穿刺给她带来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顾琴阿姨的眉头皱得愈发利害,口中的呻吟也愈发大声。

她的双手直直地向前伸着,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最后无力的摔倒在床上。

我已经顾不得许多,我要发射,我要崩溃,我要在我梦寐以求的性感女神里射出我所有的一切。

我的汗一滴滴、一颗颗,从额头、从脖子、从胸口,从我身体的每个部位密密麻麻地渗透出来,仿佛是大爆炸的前奏。

我双头紧握顾琴阿姨性感雅致的脚踝,把她那修长而美白的双腿大大分开,以使我的肉棒能更加深入的撞击。

一下,两下,当我的汗液滴在顾琴阿姨雪白、细腻的腹部美肉时,我的肉棒也在她最淫靡的蜜穴深处轰击。

快乐的电流在我全身乱窜,我不知疲倦地来回撞击,试图把每一滴可能的种子都射入顾琴阿姨身体深处,一种让自己的未来在顾琴阿姨身体内生根发芽的本能让我努力地冲刺着,完全没有考虑这种希望其实是一种奢望,甚至连奢望都算不上,只是空想。

这是我想不到的,此时的我,已经失去理智,完全被高潮充满,大脑里满是对顾琴身体占有的无比欢愉。

猛烈的进攻让顾琴早已瘫软不堪,淡红色柔亮的长发有几缕贴在嘴角,另外几缕搭在额头,仿佛夜店里剧烈舞蹈后的风尘艳女。

她的呻吟声也变得很微弱,就象一个快断气的病人。

只有下面淫靡蜜穴的收缩代表着她的活力和淫荡,顾琴的高潮很高很漫长,白腻腻浓稠的分泌物沾满我肉棒的下部。

当我筋疲力尽倒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时,我依然能感觉到她蜜穴的收缩和蠕动。

顾琴的眉头舒张开来,整个人就象一滩白嫩柔软的美肉,除了呼吸,没有其它反应,手臂也软塌塌地散落在床上。

我用手抚摸了一下顾琴阿姨的脸蛋,随着我的手势,她的脸歪向另一边,她的眼皮微微跳动,但没有睁开。

居然和郭姐一样,天啊,这是怎样的恩赐埃上天居然赐予我两个如此妖媚的荡妇。

看着顾琴阿姨软绵绵、娇弱无力的雪白美肉平摊在床上,任我摆布,我情不自禁地想到初中时的想象。

我亲了亲顾琴阿姨的乳房,肥美滑腻的肉感让刚刚崩溃后的我心中再次涌起欲望,只是力不从心,肉棒只挣扎一下便低下了它的头颅,一点不配合我的欲望。

不过,这一点不妨碍我继续我的设想,我知道不应期会过去,春天还会回来。

我下到一楼鞋柜,挑了一双看上去没穿几次、比较干净的高跟鞋,之所以这么选择,是因为擦拭方便,我想让顾琴阿姨在床上穿给我看。

高跟鞋是乳白色的系带高跟鞋,尖尖的鞋头,浅浅的鞋口,一根细长的鞋带固定在鞋跟顶端,中间是大片的镂空。

这种高跟鞋最能体现女性足背的完美和细腻,配合长筒丝袜和及膝中裙,通杀天下男子。

我印象中丹英也有一双类似款式的黑色高跟,看来美人的品味都有共同之处。

为了配白色,我从旁边的衣柜里挑了一件白色蕾丝边的高统丝袜,和一个白色前扣带蕾丝网面文胸。

顾琴阿姨比郭姐恢复得快,还没等我收集在衣物,她就已经清醒。

她侧身躺在床上,看着我在她内衣柜翻找丝袜,“找什么?做贼吗?”,慵懒甜腻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刚刚深度高潮后的女子。

“想看你穿上性感服饰的样子,相信一定不输给郭姐。”我抬出郭姐,故意刺激她,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承认自己比不上别人美丽,尤其是顾琴这样的半老徐娘,愈老愈俏,不甘人后。

听完我的话,顾琴嫣然一笑,说了一声“讨厌”,便没有下文,听凭我胡闹。

我猜她内心肯定不屑我的比较,客观地说顾琴的确比郭姐更年轻、更美貌、身材也更好,她的确有理由不屑我的托辞,只是不想揭穿我。

男人嘛,不就喜欢玩这种穿了脱的游戏,尤其是我这种迷恋美女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