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方严一点一点滑坐到地上,大腿内侧红红的,细看去有些地方还被磨破了皮,方严伸出手轻轻抚过大腿内侧,挺疼。手指贴上泛红的伤痕,那处挺滑腻,溅上去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清理,方严呆愣愣地坐着,手指却不停地摩挲着伤痕。那根火热的性器来回抽送的感觉好像还在,方严觉得挺别扭,但好像又说不上奇怪,毕竟下半身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方谬转身在一旁清理着东西,回头一看,只见方严呆愣愣坐着,双手在腿间动作着,他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拍了上去。这一下可好,直接打在了红艳艳的伤痕上,方严倒抽了一口气,一脸不解地看着突然出手的方谬。
方严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什幺,磕磕巴巴地开口:“我……我没有……先生……”
这幅羞赧的样子逗笑了方谬,他自知是错怪了方严,却也懒得解释。
“别碰,脏。”语罢便拉起方严,带着他去浴室清理。
哗啦啦的水流冲洗着方严的身子,热水流过伤痕,有种火辣辣的感觉,方严还是挺恍惚。浴室里温度挺高,在方严的四周蒸腾出热气。仿佛方谬掐着他的腰,挺着性器进出的场景就在眼前。一丝异样的喘息漏了出来,方严急忙伸手调出了冷水。突如其来的凉意浇息了身体里星星点点的情欲。脑海中突然跳出方谬的那句话,原来他离被使用的标准还很远,他轻轻叹了口气,有点失落。
接下来的几天方严的训练均以口交为主,方谬大多数时候都在骂方严笨,但方严的变化他是看得出来的,他怕自己开口称赞一句,眼前这个小子的尾巴就能翘上天。
之后呢,就有了这一幕。
方严看了看房间里的钟,确认时间无误之后,出了房间,蹑手蹑脚打开了方谬的房门。方谬给他定的叫早的命令一直没有取消。其实方谬根本无须方严来叫醒他,每次方严兴致勃勃地打开门,都无一例外地发现方谬早就醒了,并且正掐着时间等着他敲门。
方严学乖了,这次提前了点时间推开了方谬的房门。窗外的阳光透过奶白色的窗帘照进来,还不太亮。果然,方谬仍好好地躺着,没有一丝一毫醒着的迹象。方严小心翼翼地抬着脚,走向床尾,又极轻地爬上了床。床垫挺软,床尾一下子陷进去了一大块,睡着的方谬只稍稍挪动了下身体,之后像是又睡了过去。
方严暗自窃喜,他掀开被子的一角,将头埋了进去。他忽然想起,起初他会错方谬的意,以错误的方式叫他起床的样子,确实挺滑稽。可方严的动作却未停下,紧接着两只手也钻了进来,贴上了方谬的身体,那颗脑袋也往胯下钻去。
眼前忽然一片亮堂,方严真的愣住了。方谬掀开了被子,正以一种玩味的眼神望着他。原来他的好叔叔一直都醒着,只为了在某个时刻抓他个现行。
方谬不动,方严也不敢动,以一个极为憋屈的姿势蜷在床上。头抬起来也不是,低下去也不是,如果他可以再生出一双手,现在一定拍在了自己的脑袋上,他叔叔这只老狐狸,怎幺可能这幺没防备。
“都做到这一步了,就继续吧。”方谬刚醒不久,嗓音也比平日里沉了不少。
方谬一直有早起的习惯,方严进门的瞬间他便察觉到了。他不动声色,只想看看方严又想玩什幺把戏,甚至悄悄翻了翻身给点提示,没想到这个小傻子一概不知。
方严似是没听见,只僵着脖子动也不动。方谬的手忽然贴上了他的脑袋,使劲往下按了按,那处险些贴上了方严的鼻尖。
方严甩甩头,便伏了下去 i.o rg。那处已经立了起来,他伸出舌尖舔舐着前端,殷红的舌头顺着圆润的头部打转,方谬不动声色,贴着他脑袋的手却微微地有了些动作,方严不敢怠慢,便继续往下舔舐下去。舌头舔过粗长的茎身,之后便将整根性器纳入口中。口腔突如其来地被异物填满,方严连动作都顿了顿。冰冷的死物远无法与眼前的火热的性器相比,他极小心地收起牙齿,吞吐着口中的性器。
方严感觉得到,性器正在他口中慢慢胀大,他的牙关有些发酸,但仍忍耐着,把阴茎继续往里送。黏腻的水声不断,方谬的呼吸也微微加重了些,可他只再度抚上方严的头,却丝毫没有要动作的意思。
方严的口交水平只停留在可以“用”的阶段,那些技巧方谬原本也没指望他可以掌握。因此这次的时间格外的长,终于在一次深喉之后,方谬拉开了方严,全数泄了出来。
“还得再练练,这次算你勉强合格了。”
方谬的手仍停留在方严的发间,那动作挺温柔,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发根传了过来。方严暗自窃喜着。他知道方谬不喜欢把话说的很满,因此他嘴里的合格其实已是极高的夸赞了。
方严再度踏进调教室的时候,内心仍充斥着淡淡的愉悦感。方谬觉得这个小孩子挺好玩,握着鞭子的手轻轻一挥,方严的屁股上便挨了一下,他“哎哟”了一声,但看着眼前的笔直站着的方谬,他的嘴角仍是忍不住的上扬。
“别傻笑了,今天的练习一点也不简单。”
方谬又在方严的眼前轻轻踱着步,那双靴子保养的极好,黑色的皮革泛出淡淡的光。
“方严,我问你,主人使用奴隶前,奴隶要做的工作是什幺。”
方严不假思索地回答:“是扩张与润滑,先生。”
方谬挺满意地点点头,继而又问:“那这幺做的目的,是什幺。”
方严这次并没有立即给出答案,他低着头似是在思考。鞋子的根与地面撞击着,发出极为悦耳的“嗒嗒”声,方严看向方谬,小心翼翼地开口:“为了使奴隶……不受伤?”话音未落,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来,背脊上留下两道通红的痕迹。
方谬的步伐一顿,望向跪着的方谬。鞭梢不停地晃动着,晃得方严心头颤颤,不敢再次开口。
“不对,再来。”
“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有些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方严,我并不介意给你一顿鞭子当教训。”
调教室里又了静了下来,方谬继续踱着步,鞭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击着。过了片刻,方严再度开口:“先生,对不起。扩张与润滑,是为了您在使用我的时候顺利。”话语中透出一种坚定。
他望向方谬,方谬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他紧接着开口:“主人的意愿才是一切。”
“很好。”
冰冷的鞭梢压上了方严的背脊,方严只得努力直着腰。鞭子没有要打的意思。
“你,记住了吗?”
方严连忙正色道:“是的,先生。”
方谬挺满意,手中举着一个小玩意儿放到了方严眼前。方严当然不陌生,是一枚跳蛋。他心中了然,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方谬在方严眼前的沙发上坐下,把跳蛋丢给了方严,同时又给了他一瓶润滑剂。
“明白了,就动手吧。没我的命令,不许拿出来。”
方严向前膝行着,捡起地上那枚小东西,又看了看那瓶润滑剂,他再度蒙圈了。这……究竟先用哪一个?他当dom的那些年其实挺轻松,他蓄的奴多半这些基础工作无须再次强调,因此他自己对所谓润滑扩张的细节也一无所知。
方严思索了片刻,拧开润滑剂的盖子,先往手上倒了些许,一不留神便倒多了,透明的液体顺着指尖滑落。端坐着的方谬好心提醒着:“你今天就这一瓶东西,用完了就没了。”
方严咋了咋舌,将涂满润滑剂的手一点一点向后挪去,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滴落,可他的手指却像是僵住了一般,不敢再往下探去。自己触碰自己的身体,方严想了想觉得膈应得不行,更别说是下手去做了。
他看着地上安安静静躺着的跳蛋,方严决定换一种策略。他拾起跳蛋,再度淋上润滑剂。小巧的球状物变得滑腻急了,险些从两指间滑出去。方严吸了一口气,再度将手往后探去。跳蛋贴着臀缝往下滑,方严极力将他往圆心处塞去。
一旁的方谬险些就要笑出声,他挺想敲开自己侄子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着些什幺。果不其然,努力无果,滑腻的跳蛋因为外力直接滑落到地上,扩张没成功,方严却把自己搞得一片狼藉。
“方严,我有的时候真的挺怀疑,你是怎幺收到sub的。”
“啊???不是我收的,是程释明给我找的。”
方谬一时语塞,看着傻跪着的方严皱了皱眉。
“方严,我没和你打趣,完不成任务是有惩罚的。”方谬的语气严厉起来。
他站起身,又开始慢慢地踱步。
“我给你两个选择,继续自己动手,成功了,我可以既往不咎。”
“或者,我帮你,乖乖接受惩罚。”
方严看着狼狈的双手,又望了望地上的那个元凶,又可怜巴巴地看看方谬,最后撇撇嘴说:“先生,请您快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