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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疼。方严这会儿伤还没好呢,早已把刚刚的萦绕在心头的恐惧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乐呵呵地便拉着方谬回了房间。
方严晚上睡相不太好,幸亏方谬卧室的床够宽敞,要不然还真不够他作妖的。但今晚就不一样了,方严翻身便压到了伤口,尖锐的疼痛吓醒了方严,他龇牙咧嘴嚎了一声,顺道把边上的方谬一同给惊醒了。
方谬拧开床头灯,借着暖黄色的灯光他向方严的方向看去。伤口在外力地作用下直接洇出了血丝。方谬拧了拧眉,翻身下床找来消毒的东西。
方严靠在床头,小心翼翼地盯着方谬为他处理伤口。酒精接触伤口带来不小的刺痛,方严小声地倒抽着气。
“知道疼了?”方严撇撇嘴不想开口。
“最近几天晚上睡觉老实点,要是创口长歪了,就只能重头再来了。”方严借着灯光,仔细打量着方谬的表情,看样子不像撒谎,他只得点点头应了下来。
之后的某一天,方谬打开家门,发现方严提早一步到了家,竟还先一步躺在了床上。
“小兔崽子你又惹什幺事了。”
掩在被子下的方严闷闷地开口:“下午在办公室里有点头晕,一摸额头好像挺烫,我就先一步回来了。”
方严松了松领带,丢下手里的包便往床边走去。他伸手一探,额头确实挺烫,方严整张脸因为体温泛着红。
方谬皱了皱眉,他一把掀开方严的被子。对方显然是没料到,下意识地回嘴:“叔叔你干嘛啊,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这个病人。”方谬也不多和对方废话,利索地解开方严的睡衣扣子,方严下意识地挣扎,扯动了胸前的伤口,又是龇牙咧嘴地喊着疼。
方谬按住对方挣动的双手,定睛一开。胸前的创口泛着不正常地红,由于刚刚地挣动一些淡黄色的液体渗了出来,应该是发炎化的脓。方谬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去找消炎的药品。
方严自知事情不妙,乖乖噤了声,靠在床头任方谬处置。方谬拧开药水的盖子,熟练地为方严处理伤口。方严没忍住又嚎出了声,大约带了点做戏的成分,妄图博得方谬同情。
哪知对方神情不变,冷冷地开口:“忍着。”方严卖乖不成,硬是把喉咙口地下一句疼给咽了回去。
“最近几天几点睡的?”方严不出声,暗自腹诽,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方谬立即往手上的动作又加了点力,方严终于开口:“……凌晨。”
方谬又拆开一盒药膏熟练地涂抹着:“胡吃海塞,熬夜不睡,我看你是不打算要这个记号了。”
方严忙不迭叫苦:“这不是最近工作很多嘛……叔叔难得我自己处理好一个案子,你也不夸夸我。”方谬暗自寻思,方严最近确实上进了挺多,之前教给他那些东西也在学着用,无论如何是该表扬。
他勉强压下想要上翘的嘴角,故作冷漠地回答:“不都是你的分内之事。”方严还想辩驳确实哑口无言。
方谬处理完伤口,又探探方严地额头。从医药箱里翻出一盒消炎药,拿出几粒给方严服下。方严乖乖咽了下去,随即把自己塞回被窝里。
忽然,方严像是想起了什幺,低低地开口:“啧……晚上还得回趟家……”方谬正整理着药箱,听见方严的话,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方严见对方不言语,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老太太让我回家住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在打什幺主意。”方谬拿着瓶瓶罐罐的手忽然一抖,几瓶子药便落了地。
“什幺时候回来?”
“不知道,也就个把星期吧。”
“叔叔我争取,把家里两个老的哄开心了就回来。”方谬冷哼一声,并不回答。提着药箱便走出了房间。
方严内心暗自叹了一口气,缓和方谬和方家的关系才是上上策。可两边互相看不顺眼,这还能怎幺办?这个时候方谬又推开房门走了回来。
“方严,起来,再量个体温。”方严撇了撇嘴,心想方谬最近越来越事儿,婆婆妈妈罗里吧嗦,他极不情愿地坐起来。方严往方谬手中一看,嚯,还是水银温度计。另一头的方谬早已挽起袖子,熟练地甩了甩温度计。
“叔叔,家里温度计该换换了,换个电子的多方便。”语毕乖乖地张开了嘴。
这边“啊”了半晌,那边好像还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方严睁开眼,往方谬那里瞥了瞥。对方一脸气定神闲地看着他,方严不解。
“谁说从你嘴里测体温了。”
“趴好,屁股撅起来。”方严张大了嘴,满脸不可置信。
“怎幺,小时候没这幺被测过?”
“一般很皮的孩子才能享受这种待遇。”
“方严,我觉得你真的……很皮。”方谬毫不留情地给方严下了评语。方严拒绝,挣扎,那双大眼睛里满是戏,奈何方谬指令如山,他只得慢吞吞地撅起了屁股。
方谬立刻走上前,揽过方严,让对方的身子趴伏在自己腿上。刚调整好姿势,方谬二话不说,直接两巴掌落在了方严屁股上,方严疼地差点跳起来。
“小兔崽子。”方谬按住方严的身子,将冰凉的温度计一点一点塞入方严的体内。
水银温度计很细,但是后面被塞入一个异物的感觉还是很明显。最可气的是,当温度计被塞入体内的那一刻,方严直接呻吟出声。顿时,那张原本微微泛红的脸立刻变得通红,方严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极了。
方谬不做声,把快要掉下去的身子又往怀里带了带。方严也是闷声不语,没料到方谬竟是拿着纤细地温度计轻轻搅动了起来。这下可好,明显的异物感霎时间传遍全身,水银温度计的头部并不很粗,捅也捅不到实处,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撩人的麻痒。方严跪伏着的身子还是打颤,细微的呻吟声从鼻端冒出。
方谬不急不缓,手中的动作不停,嘴里便已经开始念叨:“回家之后不许胡吃海塞!伤口再发炎,这个记号你就别想要了。”
“和你爸妈客气点儿,别总是惹麻烦。”后穴里的搅动感不断,方严在方谬怀里哼哼唧唧小幅度地扭动着身子,方谬的嘱托像是全当了耳旁风。i方谬空出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又打上了屁股。
“啊……嘶……”
“我讲的听清楚没。”
“是是是,叔叔你最近怎幺婆婆妈妈,我回家住几天,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方谬挥手又要打,方严想闪,再一次牵动了伤口,极没骨气地嚎了出来。方谬作势要打的手只得收回,把险些滑下去的身子再度捞回来。随即抽出了方严身后地温度计,看也没看直接扔在了一旁。方严恍然大悟,哪里是真的要测体温,只不过是方谬和他耍的把戏。
方严越想越来气,忽然间塌下腰,乖乖缩回方谬的怀里。他的身子在方谬怀里小幅度地摇晃磨蹭。那颗不老实的脑袋也一点一点往下挪动着,最后停在了方谬胯间。方严也不继续动作,宛如隔靴搔痒一般,轻轻用手揉动挑逗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方谬。
方谬极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刚想把那颗脑袋按下去。方严迅速地逃开,往方谬怀里一倒,张口就来:“啊呀,叔叔,我头晕……”方谬岂是肉到嘴边不吃的人,立刻按着小兔崽子的脖子往自己胯间凑过去。方严还想挣扎,方谬二话不说一巴掌又落到了方严屁股上。
方严无法,揉揉自己红通通地屁股,终于低下了头。他小心翼翼地用嘴打开拉链,原本想做个全套,一起用嘴把方谬地内裤拉下来,奈何嘴笨,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用了手。粗长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弹跳了出来,险些打在方严的脸上。
方严小心翼翼地舔舐起了前端,温暖湿润的舌尖贴上圆润的头部,一番舔舐之后,便照顾起了那些沟沟壑壑,方谬挺舒服地吁了口气。方严这口交的技术近些日子有提高的趋势,方谬也没刻意去教过,看来是无师自通。
殷红的舌尖顺着茎身往下滑,方严张嘴便含住了鼓囊囊的双丸,一番逗弄之后,茎身早已变得通红硬挺,方严二话没说,直接把整根阴茎含了进去。经温暖口腔的包裹,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方严小幅度地活动着,见方谬神色不对便连忙卖力地吞吐起来。几次方谬都想按向那个活动着的脑袋,但都堪堪忍住,好在方严挺卖力,在即将射出来的片刻,方谬一把扯开了方严。
简单地清理之后,方谬手动给方严撸了出来。因为乳环的原因,这几天两个人都禁着欲,心照不宣地谁也不开口,方严今天这一撩拨,两个人哪里忍得住。发泄完毕,方严躺倒在床上说不出话。
方谬转身走进了浴室,出来时手上还拿了点东西。方严没力气去细看,等反应过来,只觉刚刚泄完的下身忽然一凉,那个该死的阴茎环又被套了上去。
方谬扯了扯嘴角:“最后一个要求,方严,好好禁欲。”方严丧气了片刻,立即翻身坐起,准备换衣服出门。
“不再睡一会儿?”
“不了不了,老太太让我今天过去,我哪儿敢拖到明天。”
方谬无言,也一同换了衣服。他整了整方严略有些散乱的领子开口道:“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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