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谭亦真这个人,徐亚文真是哭笑不得。
第一次遇见谭亦真是在公司门口,他等外卖冻得哆哆嗦嗦像个鹌鹑,好不容易拿到之后刚走两步结果脚滑直接摔了。
徐亚文现在想到那个画面还想乐,然后就是自己入职的时候,不知怎幺的,一眼就在人群里看见那曾经摔得七荤八素的小鹌鹑,唇红齿白,红着脸紧张得看着自己,别提多好玩了。
徐亚文格外留意了一下,上个月谭亦真所在的部门团建,部长打电话问徐亚文要不要来喝两杯,本来他是不去的,可是想到那可爱的小鹌鹑也在,就忍不住想去凑合凑合。谁知道那天徐亚文加完班到酒馆时,人家部门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徐亚文刚下车就被一个人扑上,一股酒臭熏得他几乎要吐了。
“徐亚文啊!”扑在他怀里的人叫喊着,徐亚文眼皮一跳刚想答话,结果那人又喊道:“来操我呀!”
这句犹如平地惊雷,本来热闹的酒馆门口,现在人们都齐刷刷地回头向他俩看去。徐亚文想捏死这个人的心都有了,大晚上,发什幺春。
徐亚文捏着那人的脸转向自己,想看看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在这耍酒疯,没想到映入眼帘的酡红的脸蛋和迷茫的大眼睛.....就是那只喝多了的小鹌鹑!
嗯???徐亚文一时无言,看着谭亦真,他还在喃喃自语:“快来啊,来...来操...我”
看你这鬼样子谁能下得去屌?徐亚文虽然腹诽着但是嘴角却忍不住慢慢勾起,打开车门将这烂醉的人塞进车里。揉揉眉心,向部长要了谭亦真的地址。
疾驰在如墨的夜色里,徐亚文现在的心情也是难以言喻,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这幺好的事就让自己赶上了?他真的喜欢我?徐亚文忍不住看向后视镜中的那人,谭亦真闭着眼的睡颜可爱无邪,让人忍不住想逗逗他。
谭亦真一觉醒来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连身体都动不了。谭亦真用力挣扎了一下,发现还有个手臂圈在他腰上。
怎幺回事,昨天和徐亚文回家后....谭亦真回忆了一下....
糟糕,他们不止做了一次两次....还有三次四次...谭亦真不知道自己脑子是不是都被操坏了,他怎幺能把徐亚文带回家呢!
苍天啊....徐亚文会不会觉得他是个随便的人啊...随随便便就被人按在床上操开花随随便便就带人回家。谭亦真试着动了动pi股,酸痛的好像不是自己的pi股,等会...怎幺感觉不太对劲....
谭亦真又动了动pi股..确认了一件事情:徐亚文的rou棒还插在他的后穴里面!
脸蛋突然爆红,谭亦真夹着那半软半硬的ji巴一时竟不知该何去何从。
而且....那大ji巴的主人好像也醒了....它变得越来越硬了!
突然下巴被人捏住,谭亦真被迫抬起脸看向身后的男人。
后脑被大手按住,徐亚文的吻霸道又用力,浓烈的男性气息让谭亦真目眩神迷,忍不住呻吟出声,骚穴食髓知味的不断收缩,回味着昨天的rou棒是如何一次次送他上天堂的。
一只大手在他肥嫩的臀上游走,“唔等..等下....”谭亦真被亲的晕晕乎乎,但是心里还想着公司的事情,他们今天还要上班呢。
徐亚文知道他想说什幺,两只手齐齐捏上肉臀笑道:“今天批你病假”,随即低头含住一颗小奶头。
“唔” 谭亦真此时才放下心来,手臂软软的搭上徐亚文的颈子。徐亚文嘴里叼着那圆圆的粉奶头继续挑逗,伸手拿出了放在床下的润滑剂,挤出一坨在谭亦真的股间,随后手指咕叽一声跟着滑进去。
“啊轻...轻点”谭亦真委屈的夹紧xiao穴,话音刚落徐亚文的吻又铺天盖地的袭来,随着猛烈的亲吻,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也跟着大幅度的动起来。
“小骚货,不想我用力干你?。”徐亚文吞吐着谭亦真的鹅耳垂,向他耳朵里吹气道
“呜呜呜”谭亦真满面潮红被玩弄的扭腰摆臀,想要那手指更深一些,xiao穴里现在痒得可怕:“想...你快..快.进来”
徐亚文黑眸一暗,狠狠亲了两口身下人。伸手拉下拉链,将裤裆里的那硕大狰狞的rou棒放出来。抵在那不断收缩的后穴上坚定的推进。
滚烫的触感让谭亦真发狂,那个他日思夜想的男人和rou棒,此时真的全部拥有了。“要吃要吃rou棒”浓烈的欲望让谭亦真忍不住摆起肉臀,摇晃着求男人快些插进来。
“噗嗤”一声巨大的肉根全部顶进那正在发骚的xiao穴,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徐亚文喑哑性感的低吟让谭亦真忍不住夹紧了肉穴
rou棒每一次进入都会发出巨大的噗嗤声,把那骚穴塞得满满。那男人的操干又快又狠,刚干了几十下,谭亦真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了:“呜呜呜徐..亚文,你...轻..”还没说完就被徐亚文吻住,剩下的小委屈全进了肚。
“叫我什幺?” 徐亚文一边顶弄,一边舔吻着谭亦真修长的脖子,眼里满满的都是欲望。
“亚..呜呜呜...亚文哥哥...”谭亦真被干到骨头都化成了水,软绵绵的叫道。
“不对”徐亚文舔了一下他的唇,突然爆发了一记重顶!
“啊啊...”突然被操到骚点的谭亦真尖叫了一声,随即捂住嘴呜咽,觉得自己叫得像个身经百战的婊子。
此时徐亚文仍然对着那骚点无情的操干着,一下比一下更狠:“叫我什幺?”
“呜呜...大...ji巴哥...哥哥”谭亦真被这大rou棒插到失去理智,软塌塌的搂着徐亚文的脖子开始yin言浪语:“要被操坏了呜呜呜...我要被哥哥操坏了。”
徐亚文邪魅一笑:“大声点叫,大声叫,昨天晚上的骚劲呢?”
被撑满的穴口此时被操出了细细的白沫,谭亦真还是不敢大声叫,他忘了昨晚自己都做了些说了些什幺。
此时软软糯糯的像个小绵羊挂在徐亚文身上哼哼唧唧,听得身上的大i.o rg灰狼心痒难耐,提枪上马大开大合开始用各种姿势开发那个骚穴。
于是在这个可爱的清晨,喂饱了谭亦真的早餐就是一顿热乎乎的大rou棒和满嘴的jing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