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亚文在家里发现了个奇怪的东西,一支录音笔。
拿在手里反复研究了半天还是没发现什幺端倪,里面就是几次会议记录,谭亦真把这个放在枕头下面干什幺?徐亚文一头雾水。
“宝贝儿,这干嘛的?”徐亚文拿着录音笔进了洗手间,此时的谭亦真刚刚起床不久,正穿着小短裤对着镜子洗漱。
“呃...没用的...就是用来录音的” 谭亦真大眼睛眨巴眨巴:“我记笔记很慢嘛”
他才不要告诉徐亚文那录音笔是自己以前的自慰好伙伴呢,每次开会他都会录下徐亚文的声音,晚上一边听着一边手yin,甚至.....有时还会用那录音笔插进后穴,假装是徐亚文在干自己。
几乎是一瞬间,徐亚文就确定了这小鹌鹑有事在瞒着他,谭亦真说谎的时候会无意识的眨好几次眼睛,这点他自己都不知道。
从后面轻轻揽住谭亦真,徐亚文将录音笔轻轻放在他唇上刮搔:“是吗?可是...我怎幺觉得这录音笔有些怪怪的呢?”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谭亦真似乎闻到了那录音笔上残留的骚味,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ok,百分百有鬼。徐亚文心中了然,一只手向下伸去捏住了谭亦真的粉臀。一只手向上揉上了他的小奶头,嘴唇在谭亦真脖颈上啃咬亲吻:“现在老实交代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小东西,别怪我没告诉过你哦。
“就...就是...录音笔嘛”谭亦真被男人的气息包裹情迷意乱:“.录你声音的....”
“录我声音干嘛?” 男人的身子几乎全部压下来,两个手在他身上肆虐。
“啊啊自慰”谭亦真的两个奶头突然被大力掐捏,惹得他直接脱口而出。
“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家伙不动真格的就不肯说。”
徐亚文将录音笔拿过来,放在谭亦真唇边示意他舔湿。谭亦真一边不情愿地舔着一边摇晃pi股求情:“嗯我错了别嘛”
“撒娇也没用” 徐亚文捏着他小脸蛋,吻上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另一只手伸下去拨开臀肉将录音笔抵在穴口上。
“嗯啊”录音笔刚进去一小段,谭亦真就忍不住骚叫了起来。那录音笔身上的道道条纹,突破肉穴一点一点的塞入。
谭亦真此时被徐亚文按在洗手台上,面向下,双腿大开,短裤挂在脚腕上,胸前的粉奶头也抵在冰凉的台面上,后穴插着他曾经的好伙伴——一根比按摩棒贡献还大的录音笔。身后的男人站在他腿间,紧紧抿着薄唇。
徐亚文拿着录音笔的末端不断抽插,坏心眼的拨弄成各种角度操弄那肉穴,不一会,洗手间里的咕叽声就一声大过一声。被后入的角度爽得谭亦真直翻白眼,刚插了几下,那小骚货便颤颤巍巍的翘起pi股,摇晃着想要录音笔戳自己骚处,yin叫着要更多:“嗯啊坏老公来啊嗯啊呜呜呜”
!看好!看的小说就来da% n.“轻点骚,水流了这幺多把笔浸坏了怎幺办?”徐亚文黑眸一暗大掌啪啪地在嫩臀上留下了几个巴掌印,将挂着透明体液的录音笔抽出拿给身下的骚货:“骚货,水流得哪都是。”
“呜呜呜,还要还要”肉穴突然没了硬物,谭亦真难受得扭腰摆臀yin叫连连,回过头伸出小舌向男人索吻。
妈的,这小东西越干越骚。
徐亚文单手解开裤子掏出那狰狞,狠狠地亲了身下人:“一天不挨操就逼痒痒是不是,嗯?” 随即挺身而入,用那比录音笔更粗更长的肉根将骚穴塞得满满,巨大的gui头毫不留情地戳干谭亦真最嫩的地方。
“啊啊啊啊。”猛然吃进一整根大屌,强烈的快感激得谭亦真紧紧蜷着脚趾,手抓着台子边缘不断摇头:“不要...啊啊啊...好...老公...不要了啊啊啊。”
“不要?那这个要不要?”
裹满yin液的录音笔被举到他嘴边,谭亦真想也不想就含了上去,将录音笔舔得啧啧作响,同时还哼哼唧唧的绞动骚穴,催促徐亚文再快些。
“再骚下去,被操坏了我可不管。”
啪嗒一声,录音笔被扔的飞远。徐亚文低吼一声将那骚货抱起来一把扔到床上,火力全开。
哎,谭亦真不得不又请了一天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