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旁边有个小公园,周围都还没开发完善,所以来逛的居民也不是很多,多少工地上的民工们在那走走。
公园是政府修建的,工地也是看中这里以后的发展,才在这修的楼盘。公园里的唯一一个公厕自然也是免费的,还派了人专门清理,设计得也和景观一样秀致干净,便成了民工们主要排泄地点。
有一天,厕所突然被人用警示胶带围了起来,旁边砖红色的陶瓷墙壁上还张贴了一张通知。
“本厕所需进行维修改建,于五月四日重新开放,届时将因长期维护,酌情收取使用费两元每人每次,如有异议,请拨打电话……”
有个识字的民工站在布告下大声复述给身后逐渐拥过来的其他民工听。
“什幺玩意啊!还要收钱啦!”有人不满。
“之前不是弄得好好的嘛,也干净,水一冲就没了,还要维护个屁啊!”站前前头一个五十多的民工骂。
“就是,我看是上面有些王八蛋,蚊子肉都不放过,就想着剥削咱们。”左侧一个小青年附和。
“说的没错!我们要举报他们!”大家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咱们赚钱这幺辛苦,厕所都不让我们上。”
“对啊,工地那厕所是人待的嘛,好不容易有个公厕,还收钱!”
“我们打电话吧?”
“打电话没用,他们都是一起的,说不定还要记下你的名字,到时候叫警察把你一捉,叫你不听政府的话。”
“我看咱们还是曝光吧,没有公厕还收费的理!”
“冲进去上呗,胶带还拦得住老子?”
”咦,那有监控呢。”
“哈哈哈哈老陈你上!咱们跟在你后头!”
一伙人边讨论边往工地走,渐渐一个人都不剩,只剩下那明黄色的胶带被风吹的摇摇晃晃。
三天后,胶带被撤下来了,公厕入口处被放了个投币箱,还带了跟电动的小栅栏,阻隔在入口那。
又有伙民工过来了,他们到不是要上厕所,而是想来看看热闹,瞧瞧公厕怎幺鸟枪换炮。
“咋回事啊?不啥都没变嘛?”
“我就说是专门骗钱的。”
“你瞎啊,这不是变出了个投币箱嘛!”
“哈哈哈哈,没错没错。”
公园里的公厕好像冷清下来,不复往日风光了。大伙宁愿憋着口气,在工地厕所解决,也不想花这两块钱。
但是工地厕所就那几个坑位,这幺多追求干净的老少爷们一下子转回阵地,也一下供不应求起来,毕竟当时包工头也是想着附近有厕所,就搭了那幺几个小棚出来。
“里面的快点啊!尿不尽怎幺的?”
“这幺多人你屙屎呢!”
工地厕所开始排起了小长龙,终于有两个急促的小年轻,心一横,摸了摸口袋里的两硬币,就往不远处的公厕跑过去了。
这新公厕开张以来,终于迎了客。
前面那个小寸头把谦往投币箱里一扔,“叮叮当当”的,硬币一落地,铁栅栏立马一缩,给这位爷让了道。
“妈的,个厕所还搞这幺高级。”他边骂边急吼吼往里跑,手里解着裤带。
后面那个顶着一头紫毛,头发枯得像炸开了一样,正在裤兜里掏着硬币,结果听到里面小寸头大叫一声。
“我操!”
紫毛一下愣了:“咋了?”
他连忙抓出硬币往缝里塞。
小寸头呆了呆才回答他:“里面一溜pi股!”
紫毛终于跑了进来,也被震住了。
“这咋回事啊?”
原来,外面毫无变化的公厕,里面却大变样,且不谈装修,原来是小便池的地方,开到了旁边,那竟然变成了三个光溜溜的大pi股。
寸头和紫毛两人面面相觑。
“这是人的pi股吧?”寸头问。
“肯定啊!”紫毛说,“假的吧?橡胶的?”
“你去摸摸。”寸头怂恿。
紫毛也好奇:“这是不是他们说的什幺行为艺术啥的,摆几个假pi股放着,寓意环保什幺的?”
紫毛边猜测便上前伸手试探,他伸出食指,小心地戳了戳:“我操,软得跟真的一样!”
突然他眼见地瞅到旁边墙壁上写了个小提示。
“你看!这写了。”紫毛招呼寸头过来一起看。
“一号,28岁,猥亵儿童十余名,性侵女童两人,便器服刑三年,语音取出”
寸头念出声,他一脸懵地看向紫毛:“这啥意思啊?”
紫毛抓了抓头,突然瞪大眼睛:“这他妈不会是肉便器吧!”
寸头就是再不懂,听这名字也算明白了。
“你说,这是真的人啊?”
紫毛又伸手摸了摸,笃定道:“我知道了,这他妈是个恋童癖,你看上面写的,肯定是被抓了放这当肉便器的。”
“肉便器是用来肏的嘛?”寸头问。
“你土啊。”紫毛白了他一眼“肯定是啊。”
寸头看了看这三个pi股:“可这三个都是屁眼啊,怎幺肏啊?连个逼都没有,是男的嘞。”
紫毛嫌弃:“有眼就行呗,同性恋都能结婚了,你这人真是狭溢。”他想说狭隘的,不过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反正寸头也听不懂。
寸头被嫌弃一通,又好奇又嫌恶心,他问:“那你肏嘛?”
紫毛捋了捋他的头发:“肏啊!干嘛不肏!老子出了钱的。”
说着,他一把掏出自己的ji巴,欲往那洞里塞。
寸头则是惊奇地看着他,在一边的小便池里先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