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凤蝶与幽灵特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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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一滴一滴地自她身上滑落,漫长的夜,冰冷的地面,少女在无限的噩梦中惊醒,回想起刚才的噩梦,自己犹如一头孤魂野鬼在无尽的地狱里渺无方向地前行。

被俘以来已经有四个多月了,她已忘记高床软枕和华丽衣裳的温暖,她已忘记灿烂的阳光与多姿多彩的生活有多耀眼,她已忘记食物和饮料有多美味,现在的她心中只剩下冰冷,灰暗和苦涩。

即使已安全回到家中,只有赤裸与地面才能让她入睡,但入睡之后又是无尽的噩梦。

上官玲抚摸着自己的脸庞,看着眼前落地镜子里的赤裸少女,她不自觉地笑了起来,那是嘲笑,她嘲笑镜中少女已不再清纯,笑她已变得不知所谓。

就像她因为长期服用烈性春药而得了性上瘾。

她的阴毛早已剃得一干二净,她的阴蒂因为长期被玩弄,被吸尘机吸吮,阴蒂早已无法复位,就像个小阴茎一样,每当发情时都会勃起。

她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正常地活下去吗。

忽地她的手机响起了,电话那头是小蜻蜓急切的声音,她说超级罪犯玄铁魔正在与万人敌对峙。

上官玲二话不说,立刻爬到梳妆台前,戴上她的手镯,按下开关注射了一剂超能药,原本半身不遂的她站了起来,以超级速度把战衣穿好,然后火速赶往战场。

玄铁魔是一位让万人敌也觉得很头疼的超级罪犯,原本他只是个毒贩,也是某铸铁厂工人,因为一次事故被公安追捕时掉进滚沸的铁水当中,本来九死一生的他却机缘巧合之下异变成玄铁魔。

上官玲知道这是一次在万人敌面前好好表现的机会,只有抓住这个机会才能让她成为与万人敌最为般配的神雕侠侣。

很快凤蝶便赶到了现场,万人敌与他的队友玉狐狸和高尔夫队长正在与玄铁魔开战,玉狐狸与高尔夫队长的攻击不但不管用,而且玄铁魔身边也形成了几个护盾,那是从他身上分离出来的几坨金属,如同液体一般在他身边游走,总是能在各人攻击的地方形成护盾挡住攻击。

任万人敌如何无敌,在攻防一体的玄铁魔面前也不免有点应付不来。

要不是有队友们的帮助,恐怕万人敌也早已战败,但是玉狐狸与高尔夫队长也牵制不了玄铁魔多久,毕竟二人都没万人敌的钢筋铁骨,很快二人便被玄铁魔震飞数十丈,要不是凤蝶及时赶到,恐怕玉狐狸与高尔夫队长就要撞成重伤了。

万人敌见凤蝶赶到,心中惊喜不已,这时他正需要一个与自己同样有着钢筋铁骨的人来帮忙。

凤蝶尽力配合万人敌,营造出二人合作无间的态势,但好几次凤蝶差点就跟不上万人敌的攻势,幸好最终凭两位有着钢筋铁骨的超级英雄,玄铁魔也开始展现劣势,最终败下阵来。

制服玄铁魔之后,本想将他亲自压送监狱的万人敌察觉到凤蝶的异样表情,于是把玄铁魔交给了高尔夫队长与玉狐狸压送,自己却与凤蝶来到一处小巷问道“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凤蝶看着万人敌高大的身形,本来自信满满的她却因自己已不再是个清白的女人而卑微,但她又压抑不住对万人敌的感情,于是摘下了她蝴蝶形的半脸面具说“万人敌,我真名是上官玲,我很喜欢你,能与我交往吗?”

说出心底话之后,上官玲心中忐忑不安,生怕万人敌会因为她不再是个清白的女人而嫌弃她,但万人敌却一把将她搂入怀内说“其实我也很喜欢你,之前你的失踪让我担心死了。”

听到这里,上官玲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安心的把头依偎在万人敌宽阔的肩膀之上,万人敌接着又说“那天我们去下水道没找到你,你到底去哪了,你是怎么回来的?”

上官玲擡起头来看着万人敌关怀的脸,她多想跟他分享自己的经历,但上官玲怎么也说不出自已是因为幽灵特工才能重见天日的。

见上官玲没有回应,万人敌轻抚着她的玉背关怀地说“既然不想说就别说吧,但我有一个问题很想知道答案的。”万人敌看着上官玲的眼睛,她的眼神似乎在说“你问吧”于是万人敌又说“大家都知道上官家的二小姐是一位残疾人,但为什么你现在又能站起来,而且还拥有超能力呢。”

上官玲被俘的这段日子,她被人日夜拷问就是为了这个秘密,虽然眼前再一次问自己的是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但曾经的阴影让她再次无言以对。

这时万人敌的脸突然冷了下来说“看来上官大小姐还没打算对我敞开心扉,我们的事就这样吧,再见。”说罢万人敌便冷冷地推开了上官玲,狭窄的小巷中只剩下如堕冰窟的她。

两小时已经过去,上官玲无力地瘫坐大士地上,她感到非常无助,在小巷中低头抽泣。

她想起了那个改变自己一生的人,幽灵特工卓凡。

那天她奇迹般地恢复了力量,成功地把自己被困的地点告诉了方香,但自己因为救人而再次失手被擒。

后来在上官玲已完全放弃了抵抗,一心只想在哥布林联盟面前委曲求全的时候,一个长着一张冷酷脸孔的男人打破了哥布林联盟新基地的墙壁出现在上官玲面前。

看清楚来人是卓凡,上官玲也被吓得晕死过去,只因以上官玲那极度紧张的精神,她还以为自己会落得与铁娘子一样的下场。

可是卓凡竟然杀死了大量的哥布林联盟杂兵,甚至连哥布林队长也被他杀了,然后卓凡还把上官玲给救走。

但上官玲并不知道这一切,在她印象里卓凡就是她与万人敌一同对付的敌人,卓凡把她抓走了,并交给自己手下轮奸,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以至于上官玲醒来后仍然认为卓凡只想让她更加难堪。

上官玲发现自己正身处荒郊一所废弃旧屋内,身体仍然一丝不挂,幽灵特工正背对着自己坐在不远处。

蓦地幽灵特工察觉到上官玲的动静,温柔地说“你醒啦。”

完全放弃了抵抗,一心只想以服从换取生存的上官玲怯怯地说“是,是的主人。”

回头撇见上官玲挣扎着身子想要爬起来,于是卓凡安抚地说“你大可不必这样做,可能你不会相信,但我跟哥布林联盟真不是一伙的,只是你会有今天的遭遇,我也免不了责任。”至此幽灵特工一直都没直视过上官玲那诱人的胴体。

这可能是上官玲听过最可笑的笑话,她不禁冷笑一声“你也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想必你就是为了哄我把我超能力的秘密说出来罢了。”

只见幽灵特工激动地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整个人猛地站了起来,他坐着的椅子因他的动作过猛而掀倒,发出的响声把上官玲吓得不敢再言语了,她生怕因为自己刚才一时多嘴而换来不可挽回的后果,只听幽灵特工激动地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你就是怎么样的态度对我,我也会帮你回到家人身边的,这是我的责任。”

眼见幽灵特工没有迁怒于自己,反而据理力争,上官玲得理不饶人地说“你还装,你真的跟哥布林联盟无关,真的想救我,当初为什么不救,非要现在才出现,明显是因为哥布林联盟已经不成气候了,所以才改变策略的对不对?”

只见幽灵特工被上官玲气得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他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到上官玲身前,双手抓住她的双肩气急败坏地说“当初我只是想脱身才把你打晕,几个月后我才发现你自从那天后就落入了哥布林联盟手上,受尽凌辱,但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落得这样的后果。我想把你救回来,但什么线索也没有,后来我凭借着连接了整个互联网的智能助手发现你成功逃脱,问人借电话求救的视频被发到了P站,在视频中找到线索并预测到哥布林联盟的逃走路线才终于找到了你。”

两人四目相对,上官玲听完事情经过后才发现卓凡已正脸面对着赤裸的自已。

这段时间里她早已习惯了如何用妩媚去换取苟活,于是迷离着双眼盯着卓凡说“难道你现在不想要我吗?”上官玲对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而吃惊,这可能是她并不完全相信卓凡,又或者是她性瘾犯了。

最终卓凡还是没有与上官玲云雨,两人沉默地渡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上官玲便发现自己躺在了已然变得陌生的自己家中的床铺之上,然而她才发现这舒适的高床软枕已经不能让她安心入眠了。

从回忆中回到现实,上官玲心忖这一切都是从幽灵特工开始,是他将自己变成今天女人样的,不是因为幽灵特工,自己也不会被万人敌嫌弃。

于是上官玲不顾连续使用超能药的副作用,按下了手镯上的按钮给自己注射了一剂超能药,向着幽灵那废弃小屋飞去,因为当时她从小屋的窗户往外看,可以看到附近的风景,因此她可以找回小屋的大概位置,在夏阳市荒郊转悠了一会便找到了那小屋了。

此时幽灵特工卓凡已察觉到这一切,并神色凝重在站在门口等待上官玲的到来。

凤蝶上官玲飘浮于空中,她凝视着眼前男人,男人的脸一直是那么冷酷,凤蝶心中暗忖既然一切只是误会,那为什么他看自己的脸是那么的冷酷,一点歉疚都没有。

凤蝶更肯定了卓凡的罪名,率先打破沉默,抡起拳头便往幽灵特工飞去。

幽灵特工外表冷酷,心中清澈冷静,但他此刻却选择以双手硬接凤蝶的攻击。

然而即使幽灵特工也有着力举千斤的超级力量,要接住凤蝶这冲动的蛮力一击也并非容易,加上由半空俯冲而下的力度,最终幽灵特工还是招架不住,冲力太大的缘故,凤蝶也没拿捏得准那个力度,在幽灵特工被击倒的同时,凤蝶也因失重而跌倒在幽灵特工怀里,为了不让凤蝶受伤,幽灵特工只好抱着她在地上顺势打滚缓冲掉那力度。

在幽灵特工怀里终于免于受伤的凤蝶恼羞成怒地叫喊着“你这可恶的混蛋,竟然敢吃我豆腐。”说罢便跨坐在幽灵特工身上抡起拳头左右开弓地殴打起来。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啊,告诉我所有事情的幕后都是你,让我杀了你,呜呜呜。”

面对凤蝶含泪的疯狂质问,幽灵特工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双手保护着头部,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施虐。

渐渐凤蝶的拳头终于停了下来,是哭得累了还是打累了,她始终没办法对幽灵特工痛下杀手,因为凤蝶不敢肯定幽灵特工就是一切的幕后黑手,她不想错杀任何可能是无辜的人,被道德与仇恨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她最终伏在了幽灵特工身上。

“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与你无关的。”上官玲眼角淌泪,用最无助的声音问道。

然而卓凡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为什么对不起,是指他真的是幕后黑手,是为了连累凤蝶遭人轮奸而道歉,还是指他始终给不了一个让上官玲释怀的答案。

无法释怀的凤蝶只能在各种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的困扰下沉沉睡去,当她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而自己已身处自己的闺房之中,床边赫然多了一束鲜花。

上官玲狠心地把鲜花捏烂,心中埋怨卓凡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然而他对自己再好也抵消不掉那痛苦的经历,但心中开始相信也许一切真的与卓凡无关,以卓凡是前超监局特工的身份,他不可能大意到让别人发现他的藏身地点,除非他真的对那个人毫无戒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