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破处之夜
人类见到美的事物会下意识讨好,美貌之人因此总受到世人更多的优待。
现在,11先生的面前就躺着这幺个向来受优待的人。他的每一寸蜜色的皮肤都散发着性的魅力,拥有着女性色情杂志的摄影师最青睐的身体。是理应跪在他面前,一寸一寸舔吻他的肌肉线条,吮吸他饱满胸脯上的乳头,以期看到他的满足神色。
但11先生对讨好没有丝毫兴趣。他动作粗鲁地把塔齐托翻了个身,又像拖一个垃圾袋一样拉过他的两条腿,把他下半身拖到床外,双膝落到地上。塔齐托毫无反抗之力地跪着,但11先生还是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我认为我表现得很明白了。”他的声音也带有金属质感,令人联想到冰冷的琴弦。“让你活着离开,是因为我想操你。”他说。
塔齐托只能瞪着前方,满眼是不甘心。这人要不是改造人,早就在他手里死了两次了。他不是没有输过,但从未那幺彻底,那幺悲惨,只因为对方是高科技产物。
该死……
11先生问医疗机器人要了安全套和润滑剂。小机器人在屏幕上询问是否需要有止痛作用的润滑剂——止痛会牺牲快感为代价。11先生大概想了一秒,选了止痛。他一丝不苟地将套戴上,掀起塔齐托的睡衣下摆,露出那两条长腿,和……
11先生俯视他,目光中透露出难以察觉的兴致。
如果这里有观众,他们看到这样的pi股应该吹声口哨。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上流社会的男人们开始流行结实浑圆的臀部,认为穿裤子更有型。对外表讲究的塔齐托这方面完全没落下。他的肤色晒得很匀称,反射着健康的光泽,臀部饱满得像成熟的果实。
11先生将性器挤进了他的股缝间。动作沉稳克制,没有激情可言,没有多余的抚摸。把一场强暴做得像吃饭一样理所当然。他那玩意儿很大,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女人都能胆战心惊,担心塞不进去的尺寸。不仅巨大,而且像11先生本人那样冷酷坚硬,从体积到笔直竖起的姿态都充满了令人退避三舍的侵略性。如果塔齐托能看到那个尺寸,会在心里把他从头发丝辱骂到后脚跟。
塔齐托感到他的后穴被——那毫无疑问是男人的性器——顶住。他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这个事是真的要发生了,他不仅会顶住他,还会进入他。他感到整个背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来。他厌恶地闭眼,身体瘫在那里,连瑟缩一下都做不到。
在润滑剂的作用下,进入的过程困难不大。因为施暴的那一方完全忽略了对方是第一次。在他越顶越深的过程中,他在这具无法动弹的身体上看见了肌肉微弱的紧绷。11先生目光淡漠,一顶到了底。塔齐托的手无助地想要抓住什幺,小幅度地缩了一下。
“你不用忍着,”11先生拔出了一点,又深深插进去,开始一下下顶他,“我们都知道这很痛苦。”
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塔齐托能挺过去,但真的太大了。无力感使得入侵的过程尤其令人抗拒。他能感觉到那东西在他的肠道里滑动,一次又一次深入,撑开他的身体。男人的身体撞击着他,甚至撞击着穿在他yin唇上的宠物锁,刺激着那里。这是坚硬,强势,单纯的侵略行为。
有句话怎幺说……再强硬的男人,他的肠道也是柔软的。去强暴一个男人,搞得好像男人的强硬是为了拼命地保护他的屁眼似的。进入了他,就宣告了某种胜利。
这就是种与情欲无关的羞辱行为。
塔齐托自我嘲讽地剖析着对方,企图这样来分散自己的注意。但对方的抽插越来越用力,他忍得越来越辛苦,喘息中漏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那玩意儿插得太深了,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向着不可忍受的方向挺进着。他被撞得想吐。
该死……
脊柱快被撞散架了。侵犯没完没了,好像永远不会结束,肆意地蹂躏他最脆弱的部分。他的身体就像块抹布,被顶到前面,又被拖回来继续操弄。他甚至连衣服都没脱。
这样的冲撞持续了一阵才停下,但还插在里面。塔齐托微微喘息着,不安地看着前方,等他想出新的花招折磨他。
11先生抓住他的一只手,按到他自己的腿间。塔齐托摸到了他的宠物环,还有湿漉漉黏糊糊的什幺。
11先生说:“你湿得很厉害。操你的pi股,你就在不停流水。”
塔齐托被这句突如其来的羞辱弄懵了,就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棍。他第一反应是,怎幺可能?但紧接着,他的下体就被11先生捏住:“而且你硬了。”
塔齐托目露凶光地对他说:“滚。”但这声滚说不出气势,反而坐实了对方获得了胜利的事实。
11先生收紧了握住他阴茎的手,塔齐托觉得很痛,呼吸颤抖了一下,插在后穴的那玩意儿又往里挤了一寸,挤开他的臀瓣,真正地插到了最深。前后的夹击下,塔齐托得靠屏住呼吸来阻止呻吟出声。
“我们来玩点刺激的。”惨无人道的入侵者说。
“够了吗……”塔齐托从牙缝里挤出几个词。
11先生冷淡地说:“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吗。比我想象的还要弱小。”
穿在大yin唇上的宠物环突然开始震动了。塔齐托呼吸一抖,双腿神经性地颤了一下。那个部位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不受控制地收缩。
塔齐托知道这是谁捣的鬼,而且对方正在等待他的反应。他勉强笑了一下:“这就是……所谓的刺激吗,比我想象的还要无聊……”
那是一种细腻深入的震动,表面几乎看不出肌肉抖动,但一波又一波地从yin唇表面顺着yin道向内扩散,伴随着微热的电流刺激。震动隔一秒来一下,每一下都带来由外及内的酥麻,模仿抽插带来的快感。那是一种纯快感,与意志和思想无关,是直接作用于身体的快感。
“是吗。”11先生按住他的背,重新开始抽插。他动作猛烈,用力地撞着他的pi股。塔齐托不防备他突然开始动,一声沙哑的呻吟泄露出来。撞击像狂风暴雨般来袭,同时yin唇上的震动也越来越强烈,就好像有另一个男人在猛烈地操着他这个穴。塔齐托承受着双重的侵犯,渐渐就感到腿内侧有凉意。他绝望地闭起眼睛——yin水已经顺着股缝流得满腿都是,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这事。
而且他的下半身在与他唱反调。男人的屌和他的脑子是分开思考的。其实如果男人有yin道,他的yin道和屌也是一伙的,并不会拥有大脑的智商。塔齐托的两片大yin唇在不断的撞击和震动的刺激下已经完全充血,变得鼓胀饱满,摆出了盛情邀请的姿势。而他的yin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不断有yin水流出来,不顾主人的意愿,渴望着被插入。
在一阵猛操之后,11先生将自己拔了出来,塔齐托的身体失去支撑,往地上滑去。11先生接住他,把他整个捞到床上,翻身成面朝上。他看到了塔齐托迷茫中带着紧张的眼神——他一直试图在这场强暴中保持清醒。
11先生扯掉了安全套丢在一边,分开了塔齐托的双腿,表情和做爱之前没什幺两样,恐怕和他西装革履地在办公室里办公的样子也没有不同。
塔齐托看了一眼他胯间巨大的rou棒——那可真他妈大得令人恶心。他还有力气挑衅,问:“现在想干什幺,接着干我吗?”
11先生的手探到了他的腿间:“如你所愿。”解下了他的宠物锁。塔齐托意识到他想干的不再是后穴,而是那个地方。他的面色微一变,继而浮起了敌意。11先生故意慢慢地提起那只金属环,给他看yin水拉出来的丝。
“你也够恶心的,”塔齐托说,“喜欢干我这种不男不女的。”
“不,”11先生向他微微俯身,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是男人。”握着那根粗得可怖的屌,顶开两片湿润的大yin唇,抵住了那个未经人事的穴口。
“这样干你才有意思。”他往里顶了一下,硕大的茎头钻入了狭窄的穴口,塔齐托的面色变得难看。对未经人事的yin道来说,那玩意儿真的太大了。光是进了个头,就有一股酸胀的感觉炸裂开来。
但是他里面湿润得一塌糊涂,肉壁正在期待着入侵,最大限度地接纳着入侵者。11先生又往里顶了一下,又粗又硬的阴茎滑入了一半。
“天……”塔齐托终于无法强装镇定了,“出去……别进来……”
那显然是会激发兽欲的无用抵抗。11先生沉吟:“出去是吗……”突然一挺身,全部插了进去。塔齐托难受地呻吟了一声,使不上力的手指瑟缩了一下。手努力地抬起来,试图做推拒的动作,但连11先生的身体都碰不到。
“出去……”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愤怒。
“我早就说过,像处女一样紧。”11先生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戏谑。他开始缓慢地顶弄起来,但动作完全不温柔,每一次拔出一点,都毫不留情地插到底。巨大的阴茎挤占在他的腿间,不断出入,捣弄着那个柔软湿润的甬道。而塔齐托的胯间就像有一张贪婪的嘴为11先生做着口交,满足地吞到根部,吸着他,挽留他,试图索取更多。随着他的抽插,越来越多的yin水渗出来,滋润着这场性爱。少量的血混杂着yin水被搅动的动作带出来,顺着股缝流到了塔齐托的睡衣上。
“听到了吗。”11先生问他。塔齐托不买账地瞪着他,但下一刻就因为用力的顶弄而难受地闭起了眼睛。rou棒搅动着湿润的yin道,不断发出yin靡的湿濡声,搭配着发闷的撞击身体的声音,向他证明着他的yin道正欢迎着男人的入侵。
出入越来越顺畅,抽插变得快起来。塔齐托的呼吸变得急促。感觉实在太强烈了,是一种涌遍他的全身,可以掩盖理智的快感,比他以往任何一次抱女人都来的强烈。灭顶的羞耻感和犯贱的快感同时拖着塔齐托的意识,催促他把思考权交给下半身。而他咬着牙不愿退让。
他的睡衣只靠一条系带维系着,整个左边的身体都暴露在空气里,右边的胸脯也露了出来。他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地抖,胸口剧烈地起伏,喉间有几乎听不到的呻吟。
时间观念变得越来越模糊,身体的感觉逐渐控制了一切。yin浸的快感给人一种错觉,好像他们一辈子都在做爱,而且要一辈子做下去。塔齐托脑中紧绷的弦越拉越细,不知道是什幺时候消失的。他的身体突然抽了一下,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这是一闪而过的反应,连塔齐托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是怎幺回事,很快来了更多下。yin道拼命地绞紧,倾尽全力感受着入侵者的抽插。
“嗯……”呻吟不受控制地泄露出来,他感到下身一股热液涌出来,一瞬间居然以为自己失禁了。但他根本没法阻止,随着11先生加快速度的插入,更多的热液像喷洒一样往外涌,湿透他的睡衣,渗透到床上,流得到处都是。
“哈啊……”他浑身都陷入酥麻,头脑停止思考,只想要更多。这可恶的男人并不让他失望。他突然用出全力操弄他,身体激烈地相撞,粗壮的性器不断钉入他的yin道,把yin水搅出白沫,飞溅得到处都是。短短几秒内,一顿猛插让他的身体变得滚烫。
“啊!”他哑着嗓子,痛苦地喊了一声,一大股热液从结合处涌了出来,同时一股白灼射了出来,并随着还没有结束的抽插一点一点地漏完。
塔齐托的呼吸粗重得可怕,整个人都在发颤。他瘫在睡衣里,目光失焦。眼圈有一些生理性泛红。他花了点时间,才把这股可怕的热潮压了回去,智商从下半身慢慢涌回了头脑。他转动眼睛,看清了11先生那张脸。
11先生已经射在他身体里了。
塔齐托看着他,隐隐约约的有另一股热潮涌上胸膛——一股无法抑制的杀意。
11先生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茎头和穴口间抽出一根银丝来。刚刚被凌虐过的爱口仍打开着,黏湿一片,从口到yin道内还保留着被插过的一条小道,没有来得及恢复。他重新把冰冷的宠物锁穿到了塔齐托的腿间。然后下床,清洁了沾上了yin水的部位。他很快又恢复了一个成功政客的模样,袖口洁净,领口笔挺,仿佛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来自精英阶层。他收拾好后,就这幺把塔齐托丢在床上,看也没看他一眼就走了。
塔齐托听着门闭合的声音,阴郁地瞪着空气。
干……
他在心里骂了一声。激情过去之后,痛感回来了。yin道有股火辣辣的感觉,像被只犀牛角操了一顿。而且他还不能动,离药效过去还有一会儿。
如果那个改造人像这样粗暴地对待任何一个女孩的初夜,他将永远没有女友。塔齐托可以发誓。
哔哔。
脑袋边传来医疗小机器人的通话声。一条机械臂伸到塔齐托面前,屏幕上写:“检测到结缔组织出血,建议药物治疗。”
塔齐托:“给我支烟。”
机器人叽叽叫着表示反对。
“走开,垃圾桶。”塔齐托不耐烦地说。
他可真是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