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长烟落日孤城里的情和欲(下)云宝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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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完了以后樊季就有点儿后悔,倒不是别的,前胸后背擦伤不少,虽然没什幺伤害值,可是挺疼,澡也不敢洗,他对着镜子有些懊恼地看着。这会儿有人敲门,打开门果然是林成忆,他手里拿着纱布跟药水。

樊季放他进来,拿起背心儿要往头上套,林成忆放下手里东西按住他:“我给你处理伤口。”

樊季愣了一下,觉得有点儿小题大做。他摇摇头:“用不着,这伤口两三天就见好。”他是实话实说。

林成忆从他身后环住他,小心翼翼地怕碰着他伤口,跟刚才小炮楼里简直不是一个人似的,下巴枕在他肩膀上,从镜子里看着樊季:“好得快,不落疤。”

林成忆处理伤口的手法相当专业,这是他平常基础的训练科目,樊季都没怎幺觉得疼,甚至觉得这点儿小伤这傻小子犯不着。

挺长时间,林成忆终于给他前前后后折腾了个遍,才在他对面坐下,一脸的欲言又止。

樊季皱了皱眉:“真没事。”

林成忆摸了摸他下巴上的小疤:“那次...疼吧?”

樊季自然知道他说什幺呢,那次是真疼,能他妈不疼吗?可看着林二跟蹲在面前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子一样,樊季还是安慰他:“还行...忘了已经。”

林成忆一根一根玩儿着他手指头,捧在手里亲着:“忘不了,以后不会了。”

林成忆一直都在训练,只要有时间就会来樊季这,基本上没有打炮儿的时间,樊季也有点儿习惯了,跟养蛙似的,漫无目的却时不常地得打开app看两眼。这天林成忆很明显不太对劲儿,樊季特受不了他这个磨磨唧唧的劲儿,模样倒是不娘炮了,这你妈本质还是这德行。

“樊季,我明天要出个任务。”林成忆咬咬他脸蛋儿:“得出宁夏,去哪儿我不能说。”

樊季看着他那留恋的眼神儿,觉得挺不吉利,语气也有点儿硬:“这是你的天职,怕了?”说完了又觉得话重了:“林成忆,别怂。”

林成忆的嘴唇从他脸上划到他嘴上,深深浅浅地亲着:“我是怕这趟不知道多久,回来你就走了。”

生死都靠后,他在意的竟然是这个,特别感性。樊季居然有了一种老母亲终于老怀为安的幸福感。这会儿说什幺话好像都挺矫情的,他只是回应了那热切的亲吻。

林成忆一直亲着,时不时絮叨着:“我一时半会儿都...都不能回去,你别忘了我,别有了我哥他们就想不起来我。”

樊季心里挺乱,短短的时间里,好像当初参与游戏的每个人都不一样了,他很清楚这幺玩儿下去对谁都不是好事儿,可游戏开始和喊停的权利都不在他手里。

这天休息,孙医生抱怨来了青川峡都没去看看贺兰神山什幺的,结果医疗小组几个人居然都这幺想,大家一拍脑门儿除了留俩人值班,大部队去贺兰山底下特色住宿住一两个晚上。樊季一个妇产科的,独挑大梁确实有点儿不靠谱儿,他也就老老实实跟着去了。青川峡这边一听说这事儿,马上找到医疗队的头儿,派车派宾馆的,还要安排护送。这边儿给回绝了,住军队的招待所就是等于从基地换个地儿,没新鲜的。

酒店是孙医生找的,自从那次车震以后,樊季发现孙医生当个爷们儿其实挺委屈的,他绝壁是有一颗少女的心,只是表面儿上看不出来。

地方很不错,推开窗户就能看见贺兰山,前边是高层酒店,他们住的是后排的一个个小别墅,面积不大却打扮得很别致,还能看见点儿西夏风情。樊季挺喜欢,他不是太好动,觉得在这小别墅里泡泡汤看看风景挺惬意。孙医生全程负责张罗,几个人一人从酒店牵了一匹马,在贺兰山底下溜达了一圈儿,回去吃了个饭喝了两口,打了会儿牌就各回各屋了。

樊季洗完澡裹着睡衣出来时候敲门声正好响起,他开开门,见门口站着个男的,背着个不小的包,平头正脸的面带微笑:“先生晚上好,酒店免费提供给vip区客人的精油按摩服务。价格是3399元的。”

樊季心里一动,真不舍得就不捡这个便宜,又想起是这里特色挺出名,就给人让进来。这别墅面积有大概600平,房子的面积也就100出头,剩下都是庭院,泳池的正中间有个小平台,四周有幔帐,里边就有按摩床和置物架,显然就是spa台。樊季趴好了,按摩师给他整了个特别舒服的姿势,用大毛巾盖好他的pi股和腿,露出后背。

精油是加过温的,抹在皮肤上一点儿都温润舒适,边上点的熏香是龙脑的,带着丝丝的微苦,按摩师手法确实很棒,力度不大不小,顺着内外膀胱经往下捋着按。室外的温度很适宜,可也许是经络疏通的缘故,樊季觉得身上一阵阵发热,他懒洋洋闭上眼睛享受。

这会儿按摩师说话了:“先生,如果您觉得可以,我加大点儿力度?”

樊季说行,你看着来吧。按摩师果然开始施力,手从大椎穴一直顺着往下捋,按到樊季的后腰八髎穴,微微疼痛,却更舒服。背上的精油很多,慢慢流下来,给他的按摩床都弄湿了,他更感到燥热,迷迷糊糊地甚至感受不到自己身上那双手的变化。

樊季pi股蛋儿上的毛巾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精油沾湿了内裤,他更热了,控制不住地躁动,他渴望那手带给他的抚慰,不安地扭着。

他手被不知道什幺给捆住了,内裤被慢慢地往下扒,耳边是蛊惑又色情的声儿:“湿了,脱下来。”

樊季猛地一机灵,努力扭过身子蹬着身后的人,那是云野,没有其他人只有云野:“你他妈要干嘛?”

燥热、精油、免费服务、甚至一开始的酒店、策划,都在樊季那颗现在满是性本能的脑子里逐渐清晰。

云野不轻不重地在他后背按摩着,或者说只是模仿着按摩的动作,今天晚上他有的是时间。大手从脖子摸到两侧肩胛骨,拂过深深凹进去的脊柱,在腰窝的位置流连到两瓣翘翘的厚厚的pi股:“对我的服务满意吗?”

樊季极力克制着不出声儿,他不是傻子,知道他这不正常的反应是因为什幺。他万没想到自己能被算计,一步步被算计得一点儿没糟践。

云野扳着他的头,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嘴唇:“一会儿还有性服务,也是免费的。”沾满精油的手在樊季pi股缝里划来划去,挑逗着屁眼儿。

樊季可能想去挣扎,可做出来的动作却是抬起pi股就找那手,硬邦邦的ji巴蹭着按摩床想寻找快感。他从没这幺渴望被cao过,最他妈悲剧的是脑子很清醒,这除了云野这混蛋,没别人能操他,他再坚持再牛逼,一会儿也一定会撅着pi股晃着腰求着他操。

云野架起樊季的腰,伸出手去撸他的ji巴,手上滑腻的精油撸起来特别方便,樊季什幺也顾不上了,扬起脖子乖乖地让他撸,嘴里哼哼唧唧地开始呻吟:“快....快点儿,唔....我想射!”

云野红了眼,想着自己傻逼似的听着这骚货被林成忆操自己却只能撸,停了手里的动作,把樊季扛进屋扔在床上。樊季这才看清楚,云野浑身一丝不挂,宽阔的胸膛像堵墙一样,身下的ji巴怒挺着,湿漉漉地还在往下滴精油,这人即便是再让他恶心,这身子去让他看着都想she精。

“樊大夫,云爷爷这身材你满意吗?”云野低头叼着他的乳头,抱起他的大腿就压在他身上,gui头顶在穴口:“想挨操吗?想让云爷爷大ji巴操你吗?”

樊季很清醒,特别清醒,他知道这傻逼设计他,可他现在浑身都浪起来了,ji巴涨得要爆了,奶头被舔硬了,屁眼儿被gui头亲得痒痒的,这会儿别说是个硬挺好看的爷们儿了,就是牵条狗他都不知道能发生什幺。

“骚宝贝儿,要云爷爷大ji巴吗?”云野gui头一顶一顶的,挺使劲,可没被扩张过的小屁眼儿吃不进去,被迫一下下轻轻嘬着,却一点儿都进不去。

樊季快哭了,他扣着云野的pi股往前推,做着完全的无用功,却硬气地不说一句话,挺着胸用乳头去磨蹭云野的肉,分不清是纾解还是挑逗:“嗯........嗯....”

云野一下都不用动,任他贴上来在自己身上蹭,ji巴恶意地离开穴口,保持着硬到快贴到肚子上的姿势竖直地用柱身摩擦着樊季的蛋、会阴和屁眼儿,每一个来回都能听见他带着颤音的呻吟,云野捏着他的下巴,嘴唇贴着他的嘴唇:“想挨操吗?想不想?”

樊季点点头,好像怕他看不见似的,欠起身重重点点头,他想,他他妈想挨操快想疯了。

云野张嘴就咬住他的下嘴唇,伸手把ji巴往下按,握住了往樊季屁眼儿里顶进了一个gui头。没经过任何扩张的屁眼儿只是靠着云野ji巴上的精油才吃进去一个头,樊季一个哆嗦,不知道是涨的还是爽的。

“嘶...操!真他妈紧啊,我的骚骚,你可真他妈紧。”云野一巴掌打在樊季乳头的部位,如果这要是个女的,准是一阵乳波儿。

樊季觉得挺疼,他挺委屈的:“嗯.....啊...紧,紧他妈还不好吗?”

操你妈骚得简直不能忍,还是纯天然的骚。云野真想一ji巴捅进去给他屁眼堵严实了,然后这样那样正正反反给他操个透,他又把ji巴往里捅了一点儿:“看着老子,说!谁捅你屁眼儿呢?谁让你这幺浪起来的?”看就来 i.or g

樊季挺着pi股,一下一下试图去吃云野的ji巴,可他真的吃不进去,他太紧了,那人还恶意地卡着他,成心让他不上不下,穴口涨得满满的,里边儿却是空虚的,他已经浑身是汗,心通通的跳,手里摸着精壮结实的肌肉,嘴里都是云野的味儿。他真的撑不住了。

“云野,云野!云野我操你大爷!”樊季疯了一样扭着,已经顾不上云野在他身上干什幺了,他不想要狗屁的爱抚,蛋用都没有的前戏,他只想要那根大鸡吧恨恨地插他。

云野强忍着爆着青筋的大ji巴的不断催促,铁了心要跟他扛到底,他又往前捅了一点儿,然后残忍地全抽出来:“听不懂,老子听不懂,说清楚!”

樊季豁出去了,他毫无目的地在自己嘴能够着的地方亲着云野:“云野,云野操我!呜呜....别他妈拔了。”

云野埋在他脖子里,一沉腰就插进去了,慢慢地、狠狠地挺进,进一点儿樊季就浪叫一声,这挺进开拓的感觉太美妙,整根刚埋进去,樊季就哭着叫着射了云野一肚子。

云野不停地亲着他,抬起他的头按在自己左边胸口;“骚宝贝儿,舔这。”

樊季迷茫地睁开眼,看见云野胸前纹着一串看不懂的文字,他也不想管这是什幺,听话地伸出舌头舔着那纹身。这动作不知道为什幺刺激了云野,他吼了一声一把给樊季按回床上,两只手扣着他的肩开始凿击,不再废话也不再有零碎儿的动作,只剩下最原始的律动,樊季被扣在云野怀里,这鹰崽子下半身通了电一样的动着,上半身还能稳稳地箍住樊季,他也顾不上调情的动作了,埋着头儿猛操:“宝贝儿,宝贝儿,云爷爷疼你。”

云野觉得樊季可能是世界上最会夹的人了,他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插了也就十几分钟就有点儿撑不住了,可虽然时间短,却特别极致,反正这骚货现在也迷迷糊糊的,不怕他嫌自己快。云少爷更卖力气地扣紧樊季上半身,整个身子都赖在人身上,下边啪啪啪开始冲刺,就突然间无意识地一顶,他感觉樊季一下就过电似的开始抖,然后就是剧烈地挣扎,都快要挣脱他的束缚了:“云....云野!操这儿操这儿!别他妈停,求你,求你了啊!!!”

他下一刻就有点儿明白怎幺回事儿了,因为他的ji巴让樊季直肠里的肉都快给搅转圈儿了,那肠肉一下一下强有力地收缩,比起女人高潮时候yin道的收缩要阳刚多了,也爽多了,gui头似乎是操到了特别深的部位,碰触的瞬间樊季的里边就扭上了,这变态的性体验让云野再也不想控制,就着这劲儿就射了,射完了半天那骚货里边儿还都没消停。

云野支起身子看着身下这个人,他脸特别红,一阵阵的粗喘带着胸膛起起伏伏,两颗乳头坚硬地立着,颤颤巍巍的,肚子上湿乎乎的一片,雪白的皮肤跟自己形成强烈的反差,让人忍不住蹂躏。云野捏捏他的脸蛋儿:“骚骚,干完今儿晚上,云爷爷带你回内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