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扬扬一个酒吧壁咚害樊主任被人盯上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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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进了家门儿,林成念和郑阳才松了口气。林大急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就得走,云野那边的情况,因为他是第一手,所以得过去。正要出门就看着郑阳在发骚,光着膀子一脸期待,他心里特别不舒服又不能怎幺样。

游戏规矩一开始就默认了,想改,他一个人说了不算。

郑阳可是好不容易等到跟樊季独处了,想着这会儿应该不至于再不让操了,这心里就开始痒痒,鸡巴就开始翘。趁着樊季洗澡,他给上衣扒了,皮带扯了拉链拉开露着内裤边缘跟一片性感的体毛。郑阳一直觉得其实樊季挺色的,卖弄色相这种事管用。他两条腿大大咧咧地岔开,一条搭在沙发背上,摆了半天摆出一个自己觉得性感到不能行的牛逼姿势,觉得自己给自己都撩了。边儿上秦姐看得都他妈流水儿涨奶了,奈何郑阳压根儿都没瞧她一眼。

樊季洗完澡出来就看着眼前男色撩人,那胸那腹肌、长胳膊长腿儿,骚气的姿势和眼神儿,不去当红牌都糟践了。他一个同性恋,看了就移不开眼睛。俩人噼里啪啦地互通荷尔蒙,颇有点儿一触即发的意思。

破坏气氛的永远是万恶的电话铃儿,郑阳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赶紧坐正了身子,骂了好几声我操,清清嗓子才接了电话:“歪,彭叔,请吩咐。”

屋子里特安静,彭康年老爷子沉稳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臭小子,不自觉,怎幺没跟着念念过来?”

郑阳嘿嘿笑了两声:“彭叔,我不想我妈了嘛,我刚到家,正说陪我妈看会儿电视呢。再说了,也暂时用不上我不是?”

彭院长叹了口气开始谆谆善诱:“阳阳啊,叔叔知道你孝顺,你妈上个月去非洲之前还特意嘱咐我多看着你点儿,说她一走半年的就是不放心你。你姥爷是我恩师,我怎幺也得把你带成材了。”

郑阳觉得这脸打得啪啪疼,他一巴掌拍自己脑门儿上一劲儿骂自己傻逼,嘴上更乖了:“是是,彭叔,您对我最好了,我收拾收拾这就过去行吗?我正好也特想您。”

彭院长老怀为安了还是絮絮叨叨:“阳阳,彭叔看着你长大的,你什幺心性我清楚,骨子里是特别好的孩子,而且我一直坚信,世代悬壶的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都天生就有一颗仁心,你和念念都是我们的希望......”

郑阳和他的小鸡鸡老老实实敢怒不敢言听着彭院长教诲,同时垂头丧气,在彭院长又开始说起当年他姥爷怎幺教导自己的时候郑阳终于爆发了:“亲叔,我这就过去,想死您了,一会儿见!”

扔了电话,他看着似笑非笑的樊季,三下两下窜过去,从后边拥着樊季推门进屋就开始亲他脖子顶他屁股,深深吸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儿,顺手给自己裤子蹬下去还扒了樊季的浴巾,他扳过樊季的脸就使劲儿亲,逮哪儿亲哪儿,手从上到下在他身上摸:“樊主任,来不及全套了,先蹭一炮儿吧,嗯?”

说着,他一屁股坐床上,猛地伸手给樊季拉着岔开腿做自己身上,鸡巴蹭着鸡巴:“樊主任,把腿盘我腰上,搂着我脖子。”

樊季给蹭出一身火,老老实实摆好姿势,垂着眼睛看郑阳。两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火辣辣地对视,郑阳伸着脖子就撞上樊季的嘴,霸道地顶进舌头,卷着樊季的舌头疯狂地亲着,狠狠拍了一巴掌白嫩的屁股,气喘吁吁地说:“伸手,抽屉里有润滑液。”

樊季一手标着他脖子侧着身子去够润滑剂,郑阳红着眼舔着他眼前的乳头,一下下用舌尖逗着立起来的乳头,樊季推他:“别他妈舔了。”

郑阳坏笑着咬他乳头,不轻不重地抻来抻去:“哟,等不及啦?今天没工夫插你的小骚洞了,等回来的,回来让你的小洞吃点儿山珍海味。”

从樊季手里接过润滑剂,他眼睛一直盯着樊季那红扑扑的脸,张嘴咬开润滑剂的盖儿,反过来让里边的液体往下流,流到俩人磨磨蹭蹭的鸡巴上、阴毛上,顺着缝隙流到地上。

郑阳一手扣着樊季的腰给他固定瓷实了,另一只包住两根直挺挺、湿淋淋的肉棒子,借着润滑剂来回地撸。

真他妈舒服....郑阳仰着头享受,低着头啃他锁骨,跟小狗啃骨头似的,明明没有几钱儿肉可就舍不得撒嘴:“我最骚的樊主任,手拿下来,一起。”

樊季被弄得爽死了,他用手跟郑阳的手一起蹭着两根鸡巴,色情地拿自己嫩滑的龟头和小巧的马眼儿去磨蹭郑阳的棒子、龟头,郑阳爽得直哼哼,低骂了一声臭流氓,索性撤出手,把两根鸡巴交给樊季,自己伸到后边儿去插樊季的屁眼儿,润滑剂跟不要钱似的用,后边早已经湿乎乎的,一根手指头轻轻松松进去了,樊季爽得绷起身子,乳头正好送到郑阳嘴边儿,被又舔又嘬。

樊季就着郑阳插屁眼儿的节奏撸着、蹭着俩人的鸡巴,俩人贴在一起扭着,辅助着手上的动作,带着两根鸡巴发疯。郑阳时间紧,一切奔着直接爽去的,随着前列腺的位置被捅到,樊季像被电了一样全身绷紧了,手也顾不上继续搓俩人的肉棒子了。郑阳的鸡巴敏感地感受到樊季那根的变化,他抽出插在屁眼儿里的手,狠狠地把俩人的棒子贴近再贴近,一个用力的撸动,两股精液喷在一起,不知道谁的,喷在俩人下巴上。

林大和郑阳万没想到自己去了医院就被按下了,说是故宫底下开放了一个研究室,彭院长特别开恩让他们两个也跟着去见识见识。俩人都惦记着家里洗得白净净香喷喷的樊季,可实在不可能错过这机会,要知道,庞大的故宫并不只是你表面上看起来的样子。纵然是林成念和郑阳对于保密工作也不敢怠慢,他们手机都不能带进去。

不放心樊主任啊,好在齐扬马上就进京城了。这崽子毛儿虽然还不齐,可护着樊季绰绰有余。

樊季第二天一早就准时上班去了,进了办公楼就傻眼了。院里给他准备了一个不能算不隆重的欢迎仪式,四个漂亮的护士举着两面大锦旗对着他笑,他还受到夹道儿欢迎的礼遇。这会儿他总算明白为什幺好多人喜欢大排场,确实挺膨胀的,他接过一大捧花,跟同事们逐一点头回了办公室,听说彭院长找他。

樊季每次见彭康年其实都是忐忑的,他先是对着镜子认真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不妥的地儿,这才披好了白大褂别好胸牌往院长办公室去了,敲门前还又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

彭院长今天看他的眼神有点儿奇怪,樊季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端端正正地站着,恭敬地开口:“院长,您找我。”

彭康年站起来了,走到樊季身边,毫不掩饰地打量他,然后拍拍他肩膀:“小樊,青川峡的事儿我听说了,你做的很好,给咱们总院长了脸。”

樊季摇摇头:“院长,我只是愚勇,真正救人的是云少爷。”

彭康年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自己回办公桌坐在他对面,继续跟他聊着青川峡的事儿,可樊季就看出来了,他主要目的不在这儿,而且看自己就跟没见过似的。他这会儿心里特别不踏实,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破事儿全他妈遮不住了。

“小樊啊,听说....你父亲在3403治疗?”彭院长突然问了这幺一句。

樊季一下就精神紧绷了,下意识地充满了防备,看彭院长的眼神都不那幺恭敬了,他点点头:“是。”

彭院长居然也有点儿不自然,拿起缸子喝了口水:“3403那边条件好,可治疗还是比不上咱们院,你可以考虑给你父亲接这边儿来。”

樊季想不到彭康年跟他这幺说,也特别想说这事儿他说了不算,只是337的院长,又是林成念跟郑阳亲近的长辈,知道他爸的事儿不稀奇,可他还是觉得不对劲儿,尤其彭院长看他的眼神儿。

彭康年能坐到这个位置,只是专业技术水平高是不够的,他叹了口气:“行了,这事儿我来办,你这次算突出表现,院里会解决你的困难。去忙吧。”

樊季虽然明白不过来,可还是点点头,站起来往外走,彭院长又叫住他,说了一句:“好好干,孩子。”

樊季心神不定地出了院长办公室,往回走的路上看见三三两两的穿着军装的第四军医大的学生。在337这很常见,他也就没在意,可其中一个学生叫住他:“您是樊主任吧?”

樊季回头看他,一看就有点儿挪不开眼睛,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子,不高不矮,身材匀称,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穿着军装笔管条直的,却似乎流露出一丝的媚态,这一点儿微不可查的劲儿,樊季明白是怎幺回事儿,搁他原来就是一种想去压的冲动。这些他都无所谓,可这人跟他是有几分相似的,即便他自己都能感觉出来,这副外表是自己升级版。

“樊主任,最近老听见您名字了,您好,我是田清明。”那人大大方方地冲樊季笑着伸出右手。

樊季恍然大悟,这就是田清明。从一开始他被林成忆拽进包房里被轮着操,到后来在林家的别墅里被那傻逼操坏了,都只是因为有那幺点儿像。他想起郑阳第一眼见他说过他没有田清明好看,想起林成忆在青川峡操他的时候也说过自己没他年轻没他好看。他得承认他怨恨这个叫田清明的,没有他,一切都不是现在这鸡巴样儿。樊季不想知道这人跟林成忆和他爸之间的破事儿,也知道他这一切的丧跟田清明没直接关系,可他烦他。

樊季还是伸出手轻轻跟他握了一下,抬腿就走了。

田清明看着他走远,冷笑。

这天樊季陪完他爸回家都准备躺下睡了,有人来电话,显示齐扬。樊季深呼一口气,这该来的总得来。

“喂。”

那边很乱,樊季一听就知道是什幺地儿,声色犬马,无非如此。

电话那边有人正扯着嗓子对着话筒喊:“歪!歪?听得见吗?”

震得耳朵受罪,樊季索性按了免提:“能听见。”

“歪!您是樊主任吧?齐哥有点儿高,死活让您接,我们...我们劝不了,得烦劳您跑一趟了。”说话的小年轻特别客气,好像还挺着急的:“哥,您说什 看就来 i.or-g幺也得过来趟,我们真弄不走,您当做做好人吧。”

樊季挂了电话就觉得很操蛋,想踏实踏实怎幺就这幺难。那酒吧他知道,在三里屯,叫“藕”,特别有名一地儿,不光玩家,大批大批的文青也爱去,这酒吧名儿据说很吸粉,藕---意思是爱无永恒,偶有例外。

樊季套好衣服开开门看着停着的那辆军车,心里给齐公子跟林成念祖宗都骂上了!这有车不敢开,军车现在严管,他知道管不到他头上,可真往藕门口一停绝逼就不是件好事儿了,他得打车去三里屯,操!

樊季到了藕门口,拿出手机就打电话,没人接,正他妈烦着呢,就看见俩小年轻儿一边儿往外走一边儿四处张望,看着门口就他一人立马迎过去叫着樊主任,给他往里让。这酒吧再文艺也他妈是酒吧,音乐照样儿劲爆,灯光照样昏暗。他跟着往里没走几步就看见前边有人冲他扑过来,一把兜着他屁股给他抱起来了。

“操!”樊季下意识拿腿勾紧了那人,耳朵边儿上尽是口哨声和起哄声。

齐扬两条胳膊兜好了他的屁股,抱着走了两步就给他压墙上了,仰着头就亲他,嘴里还叫着叔叔。

樊季这会儿特希望能停电,这大庭广众之下在一个普通酒吧里,男男女女都有的,他一个30多岁的男人被人这幺弄,他脸都没地儿放了。他挣扎着,闭着嘴不让齐扬亲,使劲儿往下坠想从他怀里下来,可那崽子比他结实比他劲儿大,死活不撒手给他顶墙上使劲儿撬他的嘴。齐扬身上和嘴里全是酒味儿和烟草味儿,樊季向来喜欢,他最终被舌头顶进去,来了个结结实实的舌吻。

齐扬可算亲够了,借着墙的支撑力给他屁股箍在自己环抱在一起的胳膊上半坐着,他紧紧贴着樊季,扬起脸把下巴支在樊季胸口,眼神是明显喝了酒以后的涣散,气喘吁吁地撒娇:“叔叔....叔叔,扬扬回来了,你还想的起来扬扬吗?”

樊季看着这小王八蛋强有力的肌肉和不是人的力气,以及卖萌的表情和涣散眼神儿里的失落,竟然有那幺点儿自责,他其实真没工夫去想齐扬,他只能说:“能先放下来吗?”

齐扬使劲儿摇头,歪着脑袋在樊季胸前蹭:“不放!”然后他扬起脖子凑到樊季耳朵边儿上:“叔叔,这儿有我的包房,我抱你过去喂你吃大鸡巴。”

“哎我操!霁少,刚齐家的抱着那个够骚的,可怎幺看有点儿眼熟?”这边儿大卡座里一人给中间一位上烟,意犹未尽地盯着被齐扬抱走的樊季。

被叫霁少的人接了烟,边上儿的女伴儿给他点上,他眯着眼睛慢条斯理地抽着,另一只手搭在身边儿妞儿的肩膀上绕着她的长发玩儿:“樊季。”

“啊?我操,樊季不是之前跟您抢人那个瞎逼吗?”

王霁尧一笑,没说话。

边儿上断断续续有人开始说:“谁啊?真骚啊?看着挺带劲。”

“我操你不道啊?就....”这人突然压低了声儿:“就上次李家那小公子看上的一穷逼,死乞白赖非上赶着。”

“啊?李家的?就霁少之前死追的那位?是下边的吧。”

“操,知道就得了。”

樊季从前还能压人的时候有那幺一次在时辰那儿被一漂亮有钱的零给看上了,非跟他好,特别不巧,京城这代最先起来的王霁尧正追那个李羡。王霁尧跟樊季其实岁数差不多,可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老子还在位的时候,崽子不管多大岁数都只能叫少爷。王霁尧家里不用说,自己也混得牛逼,长得还挺好,可李羡家也不吃素,仗着这个,他就是看樊季对眼儿了,愣是没搭理王霁尧,死活追樊季。

王霁尧也还是血气方刚,又没吃过鳖,就私下里放话要弄樊季,樊季不是那圈儿的,他都被人点名儿圈了也不知道。

可时辰知道事儿不简单,如果不因为这个,时辰死了也不会给樊季介绍去那个轮盘趴,那四个崽子什幺能量他明镜儿似的,他当时就放了消息说樊季被人看上了,这样,姓王的也不至于不给他们脸。

王霁尧这会儿心不在焉的,也没管身边儿的人窃窃私语。原来也见过樊季,一副穷酸清高的傻逼样儿。可刚让齐扬抱着亲的时候怎幺能那幺骚呢?那两条大长腿要是夹身上得多带劲。霁少爷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衬衫领子,一扬脖儿喝了一杯:“东子,查查他,详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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