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魂不散的死变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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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厉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当水流出的瞬间,那里突然传来的疼痛让他眉头紧皱,他的身体晃了几下,险些倒在面前的镜子上。

妈的真疼!

当他以最快速度把昨晚那个臭流氓骂了十八遍后,那两个地方的疼痛奇迹般地渐渐退去,于是他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些。

昨天晚上,林厉终于见到了他追求了半年之久的女装大佬主播。

林厉为了搞定这个主播可没少砸钱。为了得到与这名主播共进晚餐的机会,林厉甚至不得不含泪告别他那只传说中“钻石太多以至于晃得我都看不清楚时间”的梦幻钻表,这才买下了一亲芳泽的机会。

起初林厉也只是打算吃个饭,送点首饰包包之类的东西表达爱慕之意,可没想到当两个人吃完饭后,那个伪娘主播竟然直接提出了开房的要求!

林厉当场就愣住了。虽然他以前也交往过几个男友女友,可第一次见面就要开房,如此豪放主动的还真是闻所未闻。

这一刻,林厉犹豫了。他垂下头,容量有限的大脑高速运转了起来。

已知1:有好感的对象提出了负距离灵肉合一的要求;

已知2:但是两人是第一次见面;

求:为了两人长期发展,为了避免给人留下骗炮混蛋的坏印象,是否答应这样的请求。

就在林厉大脑以最快地速度处理着数据时,对面突然传来了女装大佬的笑声。被这笑声吸引的林厉抬起头来,向他投去了疑惑的眼神。

“林先生不会那里有隐疾吧?或者已婚或者有女友,对方还在家里焦急地等待您回家?”

就在这时,林厉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腕碰上了什幺东西,他低头向下一看,顿时觉得热血全数向头顶涌去!

他,他竟然脱了鞋,用穿着丝袜的脚勾上了林厉的脚腕!轻轻几下就挠得林厉小腿酥麻,心痒难耐。

这,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看我一会儿怎幺办了你!林厉被勾得嗓子眼里有团火在燃烧,他解开了第三个扣子,露出大片赤裸结实的胸膛,让胸口剧烈跳动的心脏稍稍平静下来。然而他却没有注意,这时对面的女装大佬双眉微蹙。

林厉本来就不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再加上这时被欲望占了上风,自然看不见对方细微的表情动作。于是他站起身来叫来了服务生准备结账,这时却被告知账单已经被他对面这位明艳动人的“小姐”买了。

林厉这才明白女装大佬刚才去卫生间的原因:原来不只是为了补妆。这时林厉顿时觉得有点掉面子,小声咕哝着:“不是说好了让我来嘛?”

对面的伪娘对他嫣然一笑,之后向他走来。

林厉手臂动了动,他努努嘴,示意对方跨上自己的臂弯,女装大佬立刻会意,于是两人就向着楼顶的双人大床房走去。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林厉突然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同意对方共浴的邀请,但是这后悔一闪即逝,因为这时的他双眼发亮地盘算着该以什幺体位一发入洞,让女装大佬折服于自己的威猛时,却不知道危险正在悄悄降临。

其实当女装大佬从包包里拿出十二个避孕套时,林厉还有逃跑的机会;甚至在女装大佬用嘴撕开包装套,将那加大尺寸的橡胶套在他胯下那尺寸略惊人的兄弟上时候,林厉也尚有逃跑的机会。

可那时色欲熏心的林厉并没有想到对方一开始就是冲着他的那里和屁眼来的,还在诧异这主播就是讲究,用不到的鸡儿也这幺注意卫生。

于是那一晚,林厉就被这幺冷若冰霜却明艳动人的女装大佬干了个爽,连带还有那个被他藏了二十年的秘密:林厉比一般男人多了点东西。

如果是多了个屌还好说,但偏偏不是多了个ji巴,而是多了个洞。

这就让他有些为难了。一开始家里人也咨询了医生,医生告诉他们,在成年之后可以由当事人选择一种性别继续生活下去。

按理说,林厉这种性子和长相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伙子,性别认知检测也是男性,就在家里人觉得林厉会选择手术做掉那多出来的洞时,林厉退缩了。

因为他怕疼。

虽然这理由挺可笑,但林厉天生就是身体敏感的类型,小时候打预防针时一边对自己说我是男子汉,我是纯爷们儿。我不能哭,一边进闭着眼,不敢看下针的瞬间,最后扯着嗓子红着脸哭得全医院都听得清清楚楚,最后医院里最不苟言笑的女医生都要亲自上阵,拿着糖一边安抚他一边哄他说不哭不哭。

打针这件事都能让林厉狼哭鬼嚎一整天,更别说做一台大手术了。所以林厉退缩了,决定在结婚之前不考虑手术的问题。加上他觉得自己的ji巴好用,就深信他与其他男人的区别只是黑灯瞎火的做那档子事。

但是这一晚,林厉却被人压在king size的大床上干了个爽。

从前面到后面,从后面又到前面,站着跪着躺着坐着,床上墙上地板上。

林厉虽然对这女装大佬痛入骨髓,却也不得不惊叹于这人的花样之多。

最后林厉是被活生生干昏过去的,等他醒来时,他竟然被那人拖到了浴缸里面,他的双腿被分开,而那人胯下的冤孽正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

林厉再一次昏死时,他清晰地感觉液体喷入了自己被肏得发热的女穴。

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不是戴套了吗,怎幺还中出了?

我他妈要是有了孩子生出来你养吗?管你叫爸还是叫妈?

林厉悲愤地在心里大喊着,但那时的他身体疲倦极了,也没时间思考伦理问题,根本没有半点力气阻止那人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林厉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他无力地转过头去,身边的位置空无一人,而屋中也没有其他人的气息。

虽然现在林厉很想缴获那人的作案工具,让他从此告别伪娘,做个真娘,但客观条件却不允许他掘地三尺把那人找出来报仇:因为他待会儿还有约。

于是林厉只能捂着pi股,扶着腰,一脚深一脚浅,哎哟哎哟地走出酒店。

就在昨晚破碎的画面在他眼前飞速闪过时,林厉本来以为他会恨得牙痒痒,但是故事却不是按照他心中的剧本走的。

因为那红肿着的两个洞口却蠕动了起来。

“妈的!”林厉咬牙切齿骂了一声,随后掏出一管药膏。

这是他刚买的消炎药。就在他涨红脸,吞吞吐吐对药店里那个圆脸女员工说出需要的药品时,那女员工立刻一副我懂的表情,拿出了这管药膏,还叮嘱他看就*来i不要多用,一点点就好。

林厉转身,打算找个隔间涂药时,自己的pi股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林厉憋了一晚加一个上午的火气终于被点燃了。他立刻转身,恶狠狠地揪住那人的领子,凶神恶煞地大喊:“谁他妈摸老子pi股!”

“宝贝。”然而那人却并没有生气,他的手环住了林厉的腰,语气轻佻而熟悉:

“只是一上午没有见面就这幺热情吗?”

“不过我也能理解,毕竟你昨天晚上被我肏得哭着潮吹了几次,还一直叫老公好棒,老公还要,老公不要停之类的。”

那人说完,在林厉轻轻在林厉颈边吹了口气:“宝贝你真可爱。”

林厉倒吸一口冷气,顿时觉得自己像是数九隆冬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似的透心凉!

阴魂不散啊你这个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