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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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放开我,你,唔唔唔,啊!别,不要,梓博!!”

好不容易挣脱开王梓博大嘴的狼吻,萧容鱼羞急地大声斥责道。

“小鱼儿,我当然知道,我爱你,我喜欢你,喜欢的发疯,每次给你按摩都是让我难受得想死,你也喜欢,你全身都被我摸遍了,你被我按摩到高潮了,你也喜欢,是不是?”

“我,我不是,那,那都是你不好,故意使坏,按那么羞人的地方,我才着了道,你骗了我。”

萧容鱼的辩解越来越低,到后面细若蚊鸣,显然刚才的高潮是赖不过去的,一下子被戳到要害。

“小鱼儿,我们已经做过两次了,再做一次也没关系的,没人知道。”

“你,别!不!!要啊啊,放手,你想想诗诗,不能这样。”

萧容鱼俏脸一下子刷的白了,内心最大的愧疚被点破,让她难以接受。

“比起小陈,跟我做,你更满足吧!!”

“要你管,不,不是的。”萧容鱼抗拒的语气开始无力。

“你上次装醉酒其实是想跟我做吧,现在轮到你满足我了!!”

“王梓博,你混蛋!”

萧容鱼怔怔的愣了一会,哽咽着吐出这句话,眼泪一下子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流在那无比妩媚多情的玉颜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王梓博缓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提心中的白月光擦拭着眼泪,面前无声抽噎着的女人美得简直不像尘世中人。

看着面前泪眼朦胧的萧容鱼,被打断的欲火又燃烧起来,慢慢靠过去,腆着脸想要吻她,萧容鱼左推右挡,死活不让,王梓博又一句:“你刚刚都让我摸屁股按屁眼按到高潮,怎么现在亲个嘴也不让呢?”

说的萧容鱼一愣,又羞又气又恼,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这等美景看的王梓博眼睛发直,一下扑上去大肆蹂躏起来,简直要把萧容鱼吃下肚子里去,而萧容鱼连遭突变打击,羞愧欲死,却死守着最后防线,死活不依。

王梓博想强行撬开玉嘴,却没什么成效,在外面亲了一阵后就转到脸上,下巴上,耳垂上,玉颈上乱吻乱舔,弄得萧容鱼娇喘吁吁,粉拳乱拍乱锤,刚刚按摩中积蓄的欲火这会子一起涌上来,从脖颈到耳根都红了,显然是情动了。

好白菜正被王梓博这头野猪乱拱着,单薄的丝绸睡衣丝毫阻止不了男人大手的乱摸与侵犯,在一阵肉搏之后,略胜一筹的王梓博正把头埋在裙子里吸吮个不休,萧容鱼不知是累得还是爽的,喘息着,手指在床单被子上使劲抓着捏着,嘴里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

不愧是名器,这个馒头穴又宽又大,异常丰美,阴唇厚实,蜜壶幽深,王梓博扒开内裤,大嘴含着抱着大酥酥包大声吸允舔舐起来,发出淫靡响亮的羞人声音,脑袋在裙底一拱一拱,从外面看去,一个高状的汉子整个头埋进一个气质高贵,美丽妩媚无比的少妇裙底,裙子被撑得一个大包,少妇被激烈的口交逗弄得发出难以自抑的喘息呻吟,两条修长的大长腿忽拢忽分,身子扭来扭去,这等香艳的画面,强烈的反差简直诱人犯罪。

王梓博的舌功经过边诗诗的培训现在已相当了得,舔拨吸允含样样俱精,弄得萧容鱼欲仙欲死,那个渣男丈夫只顾自己舒爽,那里会给萧容鱼做这么充足的前戏?

经历口交让萧容鱼简直忘了抵抗,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推上第二个浪头。

突然王梓博含住面前的硬起的黄豆粒,大力吸吮着,含的分外用力,这一下让小鱼儿如遭电击,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随后又化成了一滩水,剧烈抽搐耸动着,几乎要把王梓博给颠飞出去。

这一次高潮更加猛烈,喷出的浪水被王梓博一滴不剩的全吞下去了,从裙底探出头来看着面前这软成面团一般的尤物,王梓博激动得全身发抖,终于迎来扬眉吐气采摘果实的光辉时刻了,往日夜里梦里的意淫场景就将在这一刻再次成为现实!

看着眼前脸泛红潮楚楚可怜的小鱼儿,王梓博义无反顾,拔鸟挺枪而上,扶着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迎着萧容鱼那哀怨的复杂眼神急不可待的插进“三珠春水”中。

“小陈,对不起。”喃喃低语着,小鱼儿眼角流下两行清泪,不知是为自己的软弱还是谎言伪装的破灭。

“嘶,好厉害,真爽。”

不愧是传说中的名器,原来王梓博最近无聊在网上遇到一个大神,在这个大神的讲解下终于得知萧容鱼身上的是什么名器。

三珠春水:“三珠”隐藏于花心,女子情动时,加速流动的血液会使其凸露出来,兴奋时肌肉的蠕动带动“三珠”刺激男子的茎冠。

另外,身怀此名器的女子,玉门紧窄,这样“春水”就不易流出,男人尺寸浸在其中,会感到异常温热滑腻。

但这种快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许一下就丢盔卸甲了。

原本以为前两次跟萧容鱼做了很久已经习惯没事了,谁知一山更比一山高,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萧容鱼在紧张下花径夹的更紧,蜜穴里的层峦叠嶂一层层密密麻麻,还软软的会一吸一允,自行套弄着大肉棒,越近去吸力越强,销魂蚀骨,套弄得王梓博几欲丢精。

王梓博深呼吸一口气,沉着气开始抽插,一下一下的,肉棍上的快感随着次数增加快感一次不一次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萧容鱼也似乎自暴自弃放弃了,只是侧着俏脸默默流着泪,哀婉凄美,清艳绝俗,看得王梓博性致欲狂,心中涌起无限柔情与想狠狠操干开垦蹂躏的矛盾念头,下面不由自主弄得更快更猛了。

“三珠春水”肥厚异常,极有弹性柔韧性,因此倒也能容纳这等巨蟒,不致撑破胀痛,反而蜜液越流越多,渐渐湿滑柔嫩起来,里面开始响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大美人儿侧着脸不让王梓博看见正面,只是微微的喘气逐渐变成了低低呻吟,然后又被死死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的诱惑。

“噢噢噢噢,好紧,好舒服,嘶,噢噢噢噢。”

王梓博狂喊着,里面挺动着,不由自主着了魔似地加快节奏,在“三珠春水”这异样强大的刺激吸允下,任何男人都会舒爽得失去理智,只顾一味的横冲猛撞。

王梓博还想享受更久,把心中的白月光像前两次那样送上云端,只是可惜,随着一阵阵虎吼与萧容鱼压抑着的娇哼声中,王梓博在持续高速高频抽动两三百次后终于忍不住一泻而注,时间也只过去了三四分钟,这相比于以往两次动辄坚持几十分钟一个多小时,整晚整晚盘场大战的的骄人纪录来说,简直连重修的资格都没有,太TM丢人了,王梓博心中暗自惭愧。

好在自己憋了十多天,哪怕射过,肉棍还是坚硬如初,威力不减。

马上开始第二回合,一把将肥美白皙万种风情的萧容鱼大美人仰面扑倒,上面用臭嘴乱亲乱啃,疯狂吸允,下身就已经轻车熟路再次入港。

“噢”的一声娇呼,萧容鱼蹙着眉咬着牙,神态极其古怪,今天带给她的意外已经让她思维混乱了,现在连抵抗都不那么熟练了,而刚刚被王梓博操干过水迹还没干的蜜穴其实早就被激起了兴致,异常渴求能获得再一次的充实。

那粗壮的肉棍连根挤入“三珠春水”蜜穴花径内,惹得美人“丝丝”吸气,冷气直冒,虚汗都出来了,才刚进去就奇痒入骨,酸软无比。

下面直接插至穴底,萧容鱼此时已经被一连串的意外搅昏了头,让他进来后才想起阻止反抗,只是下身一下子痒得死去活来,又被肉棍撑得又涨又满,这异常充实的感觉实在美妙无比,比起自己小陈那根细长的肉棍根本类型不一,从未有过从未想象过的巨大快感与酥痒感彻底摧毁了萧容鱼的反抗意识。

王梓博先是慢慢抽插,逐渐适应,现在又用劲深顶,之前那威力无比的“三珠春水”也徒呼奈何,尽管给肉棍带来的舒适感不会减少,但也不能再轻易把精液给吸出来了。

每一次拔出再深深刺入进去都让身下的小鱼儿几乎晕过去,哆嗦个不停,嘴里的呻吟是再也压抑不住了,长长嘶鸣着,手指死死拽着王梓博的手臂,两条又长又白曲线优美的大长腿紧紧夹住身上男人的狼腰,不知不觉身体的诚实反应背叛了意志,迎合着这慢慢吞吞磨死人的恼人肉棍。

王梓博乐的全身冒泡,趁着萧容鱼娇呼出声的空当一下子含住了那张樱唇,舌头伸进去大肆搅拌着,大口大口吸允吞咽着香津玉液,品尝着这迷人的芳香,下身逐渐预热启动打桩机一般由慢至快开始大力冲击粗鲁碰撞着那肥美诱人的大酥酥包,那宽阔白皙的胯部,两个大手也闲不住,揉起了胸前那对巨大的白兔,揉得下面的美人儿星眼迷离,红晕遍脸。

每一次深入的抽插打桩都带来惊人的效果,本来就极粗极壮极长极硬滚烫得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的肉棍就塞得花径里面满满的,充实无比。

更要命的是大如鸡蛋般的龙头来回滑动间将幽深蜜穴里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皱褶都刷到,而“三珠春水”本就层峦叠嶂更是复杂,此时受到的刺激自然也好了数倍,不时从G点周围滑过都刷的萧容鱼难以自已,真想抱着趴在怀里的男人放声大喊,宣泄自己情绪。

本来每次按摩都弄得全身欲火焚身,饥渴无比,这下子简直是把炸药直接扔进军火库里,引起一连串循环殉爆,炸得萧容鱼魂飞魄散,完全不知身在何处。

王梓博发现随着自己的大力操干开垦,下面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高大白皙玉人越来越神色癫狂痴迷,开始时的极力掩饰已逐渐消失,剩下来的是内心压抑的人性心底最饥渴的欲望!

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缠得死死的,简直想把上面的男人嘞断气;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嘶吼着,嗷嗷叫着悲鸣着,到酣畅难忍处用力摇着头甩着一头乌云般的青丝,青丝如烟一般轻盈飘逸,在空中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不时有几缕甩在王梓博的脸上鼻子上,弄得痒痒的麻麻的,一股好闻的清幽如水莲花一般的暗香从青丝上飘荡进王梓博的鼻孔里,惹得欲火腾得又猛然烧起来。

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都搅得下面水花四溢,把整个蜜穴名器的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色阴唇整个带的外翻出来,露出里面的娇艳花径,不时刷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小腹。

萧容鱼已经彻底被开垦得坠入深渊,像蹦极一样在深渊与天堂之间来回弹跳,而决定她命运的长绳则是那根巨大狰狞的肉棍,每一次的齐根插入都爽的灵魂出窍,酣畅甜美,而每一次的拔出又让她坠入深渊,销魂蚀骨,越弄越痒,越干越想要。

现在萧容鱼已根本想不到什么尊严道德,在这人力完全无法抵抗的美妙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缠树一般死死缠着趴在自己肚子上面那个黑瘦精壮男人,手脚并用拼命把他按在自己身上,压得胸前大白兔扁扁的,企图靠着勾引得男人更加猛烈的炮火聊以解渴。

萧容鱼两条大长腿夹着男人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合的动作充满证明它们的主人是怎么样的欲仙欲死,死去活来。

王梓博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频率冲击得席梦思大床摇摇晃晃,呼哧呼哧大狼狗一般喘着气不时在女人妩媚妖艳祸国殃民的俏脸上到处乱啃乱亲,弄得满是口水,而艳骨天成风情万种的女人此时也疯狂糜乱的判若两人,仿佛内心灵魂深处另一个人格觉醒了一样,高大丰韵迷人的胭脂马发起情来异常猛烈。

“嗷嗷哦啊嗷嗷……啊啊啊啊……噢噢噢……”

完全如雌兽一般的发自灵魂的呐喊嘶鸣伴随着女人拼命的扭腰翘臀的大力迎合动作,那杨柳腰肢扭得如没了骨头一般疯狂,配合着王梓博的节拍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缠绵,让肉棍进的更深入更有力一些。

很快火山爆发,极致的酥爽席卷过萧大美人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快慰带来的是全身的持续不断抽搐痉挛,丰满迷人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一口咬在王梓博充满刺鼻雄性荷尔蒙气息的肩膀上,从喉咙里迸发出一阵快慰到极致的呐喊呻吟,下身一股股水雾喷薄而出,雾气弥漫,水花飞溅,潮喷的水柱冲击得王梓博大肉棒一阵发麻。

看着怀中痉挛不止翻着白眼没有焦距的白月光,王梓博喘口气,慢慢抽出肉棍,引来女人下意识又是一阵抽搐乱抖,把她翻过身来,撅着蜜桃般的屁股趴在床上,演习起一招老汉推车。

粗硬的肉棍再次钻入“三珠春水”中,享受那极致的酥爽。

“噢噢噢噢……再重点……啊啊啊啊……再重点……还要喔喔喔喔……”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痒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

“噢噢噢泄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哦飞了,飞了,噢噢噢”

“怎么还来啊?不要啦,快停下,求你,别……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使劲……噢噢噢又要丢了,哦哦哦哦哦……好厉害嗷嗷嗷……”

撅着硕大美臀趴在床上被王梓博从后面抓着白咱的臀瓣一次又一次送入了极致的快美中,泄得山洪暴发。

夜,越来越深了,窗外漆黑一片,而办公室的香闺里的混合着淫靡气息的幽香和浓郁的雄性气息却越来越浓,风情万种的尤物萧容鱼被一次次送入了天堂:在床上,她甩动着青丝长发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异常狂野得坐在男人盘起的大腿上转磨盘似地高速研磨旋转,磨出了一壶壶温热的豆浆。

在床边,她趴在床沿上双手死死拽着床单,简直要把它撕碎一般,用力向后挺动着肥厚的大屁股,撞击迎合着男人的冲击,撞得蜜桃臀“噼噼啪啪”逐渐连成一片。

她整个人趴在王梓博身上,嘴里互相湿吻着吸吮着,舌头彼此打着结,被男人拖着两个硕大的臀瓣在身上一次次抛起下落,喘息如牛。

她累了,躺在床上,两条修长浑圆异常白皙的大长腿紧紧夹着下面的王梓博的脑袋,让那个头颅在自己下身舔吸允舐,吸得淫液浪水吱吱作响,淫靡异常。

长夜漫漫,二人皆无心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