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按正妻礼仪来做。晨起请安。”
郝君凉双膝成九十度打开跪下,两手置于额头,深深伏下,“奴妻君凉问主人安。”为妻者,算作御的人,姓自动脱落。
“嗯。”
郝君凉上半身抬起挺直,双手自然置于身体两侧,目光平视。
“问,是否要晨起口侍?”
“一切以主人的命令为重,如无特殊吩咐,前一晚与主人同床,可在晨起时刻为主人口侍,唤醒主人。”
“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回.#i.问,从低姿如何起身跟随主人?口述便可。”
“正妻不需拘礼,起身动作优雅大方即可,但要在主人为站姿时才能起身,立于主人身后半步,以示尊敬、服从。”
“做,请罚姿态。”
就着跪姿,郝君凉头部再次磕下,双臀撅起,后腰微塌,像是在撅起pi股邀请一般。
刚刚摆出姿态没过几秒,郝君凉心里一惊,马上想要纠正姿态,呵斥声已经传来,“请罚!不是让你犯贱!求操的样子是做什幺!”
冰冷的教鞭贴上了腰,“直起来。臀部收回,往上提——记住了!”
“是。”
“现在做次真正的狗趴式请操姿态。”
郝君凉摆回了原来的姿势。
“错,忘了两腿的角度要加大吗?”
郝君凉暗暗咬舌,今天是怎幺了,居然如此粗心。
“现在是正确的。”阿爹看到了两臀瓣间露出的嫩色肛门,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
“看起来xiao穴保持得不错。”
“下面说迎门礼。注意,正妻和侍妾都要。”
郝君凉深呼一口气,口齿清晰答道:“一切以主人命令为重,如无特殊命令,正妻应在主人到家前做好饭菜,侍立在门口,在主人回家的第一时间帮助换衣服、穿鞋等,轮到当天的侍妾应提前打扫好房间,并在走廊两侧请安,听候吩咐。如果主人在正妻房内用餐,侍妾帮助正妻摆好桌面后退下。如果主人在餐厅用餐,侍妾应身着纱服,在主人脚下跪侍……”
怒气浮上阿爹的面庞:“你今天真是不像话!”
郝君凉心一下子沉到底,脱口而出:“对不起!”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说侍餐礼了,而迎门礼又没有说全。
“迎门礼……中,正妻应该注意给主人换服的顺序,先上后下,换鞋子和下服时应跪下,并在门口准备椅子以备不时之需……并且正妻应该在见到主人的第一时应该垂首问好。”
顺序完全乱了。
已经15鞭了……郝君凉心中苦笑,看来今天势必要受点苦头。
今天的课程足足拖了两个小时才算结束,也是最近郝君凉忙着申请入校的事情懈怠了,好多动作做得不慎熟练,阿爹看他辛苦的样子,心中不忍,但却没有丝毫纵容。
“君凉,这话我很少对你说——万不可怠惰,你虽然出身高贵,资质不凡,未来定是万人之上,但以后的御才是把握你人生的主子,连这点小事还要阿爹惩罚,以后的御若不满意,到时你的苦头就吃大了。你记着,再尊贵,在你的御面前,说白了都是一条狗,一个玩物,不管是正妻还是侍妾。现在这些,都是为了取悦你的主人,要努力啊。”
“君凉一直谨记。”郝君凉认真道。
“好了,30鞭。准备好了?”
“嗯。”郝君凉说着,自觉走到刑椅鞭,撩了袍子趴在上面,露出光洁的背部和形状优美的后臀。
在广野大陆,用来教育服的刑罚并不伤害其肉体或精神,服的身心属于御,不容他人染指,但又要归正犯了错误的服,于是,法律规定可以施加一种特殊的精神训诫,全模拟肉体触感的各类刑罚,给服造成肉体痛苦的错觉,精神上对未来的服产生更强的敬畏感。
阿爹在模拟幻境中选了条普通皮鞭,狠声到:“自己数着!”
“啪!”“一!”鞭子没有倒刺之类的花哨,但郝君凉的身体一向敏感,越是这种普通的细鞭,越能让他感到尖锐战栗的刺痛。
“啪!”“二!”光洁如玉的脊背被打上一个大大的红叉,后背的惨状在郝君凉脑海里直接呈现,想逃逃不得。后背上的红叉仿若数落差生,郝氏尊贵的嫡长子从小众星捧月,天纵英才,哪里受过这种羞辱!
真差劲,这种训练成绩怎幺能取悦好自己的御主!
难堪、羞愧、自责、惶恐……郝君凉下意识地抿紧嘴唇,闭上已有泪意的双眼,反省自己的过错。
抿唇是咬唇的替代动作,多年来已成习惯,咬唇这种会伤害服身体的行为是绝对禁止的,他不能碰属于未来御主的东西,即使那是他自己肉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