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旅途中不值一提的小事(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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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艾拉蒂雅扑在已经清理整洁的餐桌上,两根玉柱踩着不属于自己的高跟鞋笔直挺立,曲线优雅的小腿和略显丰满的大腿以及精巧的膝盖内弯便都在肯尼斯的眼中一览无余。

她放任后者掀起自己的裙摆,感受一双带茧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和背脊上肆意抚摸,与绸缎般的肌肤擦出丝丝的声响,于是少女魔帝发出一声舒适的鼻音,扭扭纤腰,将本就圆润非常的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

肯尼斯在她的暗示下将双手下移,半是按摩半是享受地揉过滑腻的大腿,却在触到最敏感的大腿内侧时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艾拉蒂雅边吐着煽情的气边问着。

“那个……这个是……?”肯尼斯盯着少女的大腿内侧,无暇的肌肤上有着一个明显的烙印。

啊,还有那东西在的啊,都忘记了。

艾拉蒂雅心里如此想着,磨蹭了一下大腿,不知是为了确认烙印的位置还只是因为最舒服的地方迟迟没被摸到而感到焦躁。

记得那个现在是会被所有看到的人认为是奴隶印记来着,如果被侵犯的次数太多的话搞不好有一天又会变成真正的奴隶印记…………

但那种事情以后再说吧~♡“哼嗯,怎么?我是奴隶的话会扫你兴致吗?还是不想插进这么‘脏’的小穴里?”

“不……”肯尼斯却用预料之外的认真语气说,“我只是衷心为能够和你这样美丽的人儿相遇而感到喜悦,为你能够逃脱感到庆幸,并祈祷你再也不会遭受这样的苦难。”

“哼,甜言蜜语……”艾拉蒂雅嘴上不屑地咂着樱唇。

——这样才对嘛!!!

但内心却大声叫道。

——说到底,就算抛开力量我也是魔界,不,所有世界最漂亮的吧!?

我的美貌明明应该是举世无双无价可求的艺术品,就算现在这个身体被魅魔加了点恶趣味那也有着稀世的价值,是应该被好好珍惜的存在才对!

但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一路上遇到的雄性都想把我往坏掉的方向玩弄的啊!?

——虽说我自己也挺喜欢那样的啦——但都没有人会觉得心痛的吗!?

说到底,雄性都是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想要侵犯和占有我这样在魔神里都是独一无二的美丽情有可原,但那样也应该把我养在舒适温暖的大屋里,用最高级的食物好好供养,然后循序渐进地来吧。

我的美貌要是受损了可是全世界的损失!

“那……可以吗?”肯尼斯再一次地靠近,艾拉蒂雅能够清晰感觉到靠近自己下身的坚硬和炽热。

“磨磨蹭蹭的……反正也不差你一个啦。”

艾拉蒂雅轻哼一声,分开双腿,用一只食指勾开淫裂,满腔的蜜液便迫不及待地垂落成丝线,餐厅之内充满了少女情欲的芬芳,“来让我舒服起来吧。”

“我的荣幸。唔——”

“哈嗯——♡♡”

阴茎缓慢而坚决地进入小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魔帝少女的腔膣依然如处女一般紧致,屡遭侵犯的经历没有带来任何可感的劣化,只是让媚肉更显温润,细密的皱褶力度正好地舔过阴茎上的凸起和沟壑。

行程过了一半,向外欲迎还拒的推力突然变成了强大的吸力,肯尼斯措不及防地一下被吞吸到底,阴茎直至根部都被柔韧的媚肉紧紧包裹,最前端还被主动降落下来的子宫口一触一离地吸允着,差点当即没能把持精关。

艾拉蒂雅亦在这快感的冲击下娇躯一软,瘫倒在餐桌上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完蛋,竟然真的让他插进来了——♡”)

遥想不到一个月之前艾拉蒂雅还对这样的插入行为深恶痛绝百般抗拒,但那时她就已经明白了这不只是因为作为魔神的尊严和矜持——当然那些也很重要啦,虽然是很重要啦——而更多是害怕过于强烈和舒适的快感会瓦解自己抵抗的能力和意志,让自己变成那只温水里的青蛙最后无法挣脱。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沉湎,会堕落,知道自己作为雌性无法改变的固有缺陷,会在雄性的肉棒下被予取予求。

但没关系。

她依然是完美无缺的魔神,就算漂亮娇柔的小穴还没被插到底就会思考不了,身体也依然会本能地做出迎合的举动,比一切资深的娼姬更好地满足雄性的渴求。

艾拉蒂雅脸颊还贴在桌子上抬不起来,挺翘的乳房都被自己的体重压得扁平,但纤腰已经主动地扭动起来,积极迎合着身后雄性的抽插。

(“啊啊♡、我、我明明有安了、明明安就在外面、还、做这种事……这是出轨呢、没法争辩的出轨呢♡……要是被发现了、就、就算是安也会生气的吧?好可怕、但、但是、有点想看♡——”)

身体上的快感和内心的愧疚感一起在胸中交锋,少女魔帝被碰撞的余波催促着更加热切地动着腰臀,踮起脚尖供出自己体内更深的敏感点位,蜜汁满盈的花心将内里的肉棒绞得水声连绵,洒出的花蜜溅到餐桌上,地板上,流进肯尼斯亡妻的高跟鞋中。

背德感向来是性爱和快感最好的催化剂,艾拉蒂雅仅在此刻理解了那些招蜂引蝶的女性。

(“但是、哈嗯♡、安也有错吧?都那样挑弄我了、我肯定会发情的啊、肯定会、不管对象是谁都想做到底的啊♡”)

(“啊啊♡、没错♡、都是安的错!伟大的魔神都说想要做了、竟然拒绝、那我、哈啊♡、给没有见过美的可悲雄性一点施舍有什么问题嘛!♡”)

壁炉还在噼啪噼啪地燃烧着,房间里的气温越来越高,回荡着的肉体相碰的声音也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肯尼斯放下顾忌,双手抓握着面前的纤腰,全身心地深埋于少女腔膣的温暖和湿润中。

要说他最开始没有担忧是骗人的,在魔界,伪装成安全屋的陷阱不在少数,但伪装成柔弱旅人的猎人又何尝是少数?

少女借住旅店而被黑心店主捕获的新闻与好心收留女性却被魅魔吸干的新闻同样多,他对这里面的危险再清楚不过,但还是接受了这可疑的邀约。

多少是因为眼前的少女实在美得不可方物,肯尼斯很难想象有哪个雄性能够拒绝这样的诱惑;多少也是因为厌倦了在厚土之下的生活——比起孤独地腐朽,早就是行尸走肉的自己能成为这样美丽的人儿的养料,也算是一件幸事了。

但预想中的一切并没有发生,没有凶恶的绞杀,也没有如洪水般泻出身体的精气,这场萍水相逢的交合舒适得如梦似幻。

少女的面容如冰一般冷冽精致,美好身躯里的欲情如火一般炽烈难当,两相结合后却恰似暖春的江水,温柔地包裹着他最脆弱的肢体,消解着他压抑的苦闷和难言的劣情,甜美的水进一步地流进他的心田,于是早已干枯的往昔旧忆纷纷复苏,从初遇妻子的喜悦到生离死别的悲痛,复杂的思绪一时充满了他的心胸。

可在这个过于美好的夜晚思考那些实在太过失礼,他将身体进一步地前压,只希望能给面前的人儿同等的报偿,只希望如此时刻能够尽可能地多延长一分。

但所有幸福时光都有结束的时候,而且往往越是幸福便越是短暂。

忍耐多年的阴茎全然经受不住这稀世名器里热切而成熟的媚肉的压榨,很快肯尼斯便感觉欲望的白浊再也压抑不住,赶在决堤前用最后的余力咬牙道:“抱歉,我……好像要射了……”

“那就,嗯♡,射进来啊~”艾拉蒂雅一边说着,努力将脚尖踮得更高,屁股紧紧贴在男人的腰腹上,腔膣用力夹住内里的阴茎好不让它有一丝逃脱的可能,“还是、哈啊♡、担心我带私生子回来找你?”

“…………我真心希望你能留下来。”

肯尼斯轻抚着少女腰间的肌肤,轻柔得好像担心稍一用力就会划破了它,“如果你愿意,不管财富还是领地又或者别的什么,我都会……!”

“想得美~”艾拉蒂雅只是回头抛过个湿润的媚眼。

于是肯尼斯知趣地不再多言语,在最后的冲刺里只专注于让少女更加舒服,让阴茎更多地刺激着腔膣里的性感点位。

浓郁的白浊终于喷发而出,与此同时肯尼斯感觉包裹自己的整个腔膣都微微痉挛了起来,少女将头埋在桌上,用如瀑的长发盖着脑袋,从香肩到翘臀都不断颤抖着,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但很快就在更多涌入子宫的热流的刺激下无法自禁地媚叫了出声,一股与初入腔膣时截然不同的推力爆发出来,化作盛大的水花溅湿了衣裤与地板。

“哈啊♡、哈啊♡……”

房间里肉体的碰撞声和淫糜的水声都一时停止,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逆流的淫液滴滴答答。

肯尼斯花了好久才从久违的射精里缓过气来,看着少女依然趴在桌上肩膀起伏不停,不禁有些担心地伸手去问:“你还好吗?……”

然后下一刻便被推着胸膛按到了一旁的靠背座椅里,少女顺势骑到了她的身上,目光居高临下地落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捕食的时刻终于到来,片刻的极致幸福需要以生命作为交换。

但那样也不错。

肯尼斯心想。

他看着面前少女那让言语失色的完美面容,看着那对火彩流溢的粉紫眼瞳,刘海略显凌乱地散在眉眼之间,一丝来不及舔去的香涎正从嘴角垂下,裙摆上繁复的蕾丝扫过手臂,怀里的佳人轻柔得仿佛一朵泡沫,怎样的雄性才能在这种时候说出拒绝的话语呢?

“……来做点更刺激的吧?”少女舔着朱唇,在他耳边轻吐热气。

“什么更刺激的?”肯尼斯问。

“这个。”艾拉蒂雅取出一只玻璃小瓶,瓶里摇晃着略显黏稠的淡粉色澄清液体,甫一开盖便是极其浓郁的甜香弥漫开来,“……敢喝吗?”

“愿博一笑。”肯尼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立即感觉一股熔浆般的热流从体内升起。

(“哇啊,起效好快……而且效果好厉害……”)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艾拉蒂雅只是咋舌地看着男性飞速被情欲驱散了理智的双眼,以及感受着体内猛然膨胀了一节的肉棒。

——肯尼斯喝下去的,是魔神的爱液。

更具体来说,是艾拉蒂雅使用了魔神的力量再和安亲热过后,偷偷从自己本体的小穴里接的,魔神的淫蜜。

早在刚从邪神的遗迹回来时艾拉蒂雅就发现自己的体液有了强烈的催情效果,那些浸染神力的媚药彻底溶进了自己血管、骨髓以及其他的体液中,仅仅平常散发的体香就足以让皇城里的许多女仆出现身体上的异状。

但真的让人喝下去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在这么久之后,身体被淫纹更进一步地影响和改造过后,自己的体液到底有多强的催情能力连艾拉蒂雅自己也不知道。

而在今天测试的理由也很简单。

她没做够。

虽然骄傲的魔神少女无论本体还是假身都在日益变得更加敏感,但与此同时她的阈值也水涨船长,一次两次的高潮根本填不满胸中的欲壑。

艾拉蒂雅破处的初体验里便是足足一个多小时没有间断的野蛮侵犯,直到神志昏迷子宫都被射满了才停止,一路上更是没少遭遇各种各样的强暴和轮奸,事到如今已经不可能再习惯这样温吞的性爱了。

中间虽然因为希儿的夜袭而缓解了一下,但从惩罚希儿到现在已经又好几天了,艾拉蒂雅浑身都被欲火烤得彻夜难耐。

“咿呀♡、顶到子宫了♡、还、还没动就要去了♡”

思绪恍惚间抓着自己腰间的大手越来越用力,而另一只手则露骨地扫过大腿,而后握住了纤细的脚腕。

艾拉蒂雅心口咯噔一跳,这个部位对她而言有着特别的意义,初体验里被抓着脚腕按过肩膀种付式侵犯的经历已经永久地刻进了魔神的生命中,自那以后每次被雄性抓住脚踝她便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与兴奋。

幸运和遗憾的都是,那只手马上又抓上了艾拉蒂雅更敏感但也更放松的屁股,与此同时还在体内的肉棒更进一步地膨胀,撑开密布皱褶的媚肉,更将降下的子宫重新顶起。

艾拉蒂雅半翻着白眼忍不住地娇吟一声,浑身都被一阵阵的酥麻感所充斥。

“糟糕♡、这个、这个好像有点不妙了♡”

艾拉蒂雅被撑得苦闷起来,脖颈和胸口被野兽般的粗重喘息喷着,于是作为魔神的本能敲响了警钟。

自己体液的催情效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内里蕴含的丰沛魔力更是弥补了前半段的所有体力损耗还有余剩,眼看原本和谐的交合就要向着危险的方向转变,少女的下身却紧紧地贴在雄性身上不愿离开。

(“因为……子宫还好寂寞……还想被更多欺负……想被注得更满嘛……♡”)

她对这其中的风险心知肚明,这个身体还受着来源于魔神本体的妊娠诅咒的影响,芙丽妲给的避孕项圈只能将怀孕率降低到正常的水平,可越是如此艾拉蒂雅就越是想要在危险的边界试探,不如说正是因为可能性若有似无子宫才变得贪求精液。

少女魔神一刻钟前才抱怨过遇到的雄性净想要玩坏自己,但此刻她才是最想把自己踢落悬崖的存在。

片刻的犹豫间男性已经将手绕到了少女的身后,艾拉蒂雅扭扭身体,感觉到这只几分钟前还温柔绅士的手臂已经如铁钳一般牢固——被抓到了♡这、这就没办法了呢♡——她近乎喜悦地如此想道,也跟着将赤裸的玉足环过男人的腰间,在背后勾住脚腕,放松全身心的力道,紧张又兴奋地等待着接下来狂风暴雨的侵犯。

“艾莉丝,明天的路线……”然后就在这时,安推开了餐厅的门。

“啊……”艾拉蒂雅一下僵在了当场。

“啊……”安也不由楞了片刻。

“不是,安,这个,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艾拉蒂雅冷汗涔涔,结结巴巴地说道,左顾右盼地在房间里寻找着能够佐证的事物,但映入眼帘的只有脱下来随意地丢到一旁的网袜和高跟鞋,积满淫水的餐桌和地板,和男性以暧昧姿势抱在一起的自己,以及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真、真的都是误会……听我解释……咿♡、别、别在这时候动啊♡!”

“打扰了。”安恢复一如既往的微笑,轻轻点头示意,然后重新把门关上。

“不是!真的是误会!听我解释啊安!我、啊♡!?等等、停一下♡、别、别那么用力地欺负子宫♡、我、我会♡、咕呜♡、呀啊啊啊啊————♡♡♡♡”

话到一半,艾拉蒂雅已经被媚毒上脑的男人按倒在身下,粗壮了不止一圈的肉棒直捣进子宫,于是魔神少女两眼一翻,小腿和足弓在空中绷得笔直,在雄性的粗暴之下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那天晚上,她的浪叫声整个宅邸都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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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过后,天气晴朗,安与艾拉蒂雅驾车走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两人都沉默着一言不发。

安表情平静地握着缰绳,控制着驮马速度不快不慢地走在碎石遍地的道路上;艾拉蒂雅坐在一旁撇着脸颊,她换回了外出的连衣短裙,套着黑丝的膝盖并在一起,上面戴着丝织手套的手指心虚地绞在一起。

安出乎意料的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还像往常一样的唤她起床,给她更衣梳头,再彬彬有礼地与宅邸的主人告别,后者因为过于强烈的药效对于后半段的事情都记得不太清楚,只是诚恳地祝二女接下来的旅途顺利,以及无论何时自己都愿意提供些许的避难所。

艾拉蒂雅支支吾吾的没有看他。

一切无比正常,好像昨晚的事情只是她自己做的一场春梦,但越是这样艾拉蒂雅就越是提心吊胆,害怕清算时刻来得更加猛烈。

马车行出了两个小时,肯尼斯的地下宅邸已经彻底离开了视野之中,安依然没有讨论昨晚的“误会”的意思,但艾拉蒂雅已经忍受不了尴尬的沉默了。

“我、我是统治魔界的女帝,本来就有开后宫的权力……”她强提起一副强硬的语气,但压抑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嗯,是这样的。”但安只是点了点头。

“凡界也有很多的吧?王公贵族什么的,不仅在家里纳了妾,还要到外面养情人呢!”

“虽然不值得骄傲,但这确实是普遍现象。”安附和道。

“而且说到底,我可是魔神!那些约束凡人的道德规矩本来就不能用在魔神身上!”

“嗯,确实如此。”

“虽然我是承诺了只让安碰,但那是只限于本体的,这种假身爱怎么使用都是我的自由!”

艾拉蒂雅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理直气壮,已经不仅是自觉自己什么错都没有,甚至要开始主张自己才是受害者,“所以就算我出轨了!让别的雄性碰了,中出了,甚至怀孕了,也不准吃醋,更不准生气!”

安只是心平气和地抚着她的背脊和头发,安抚躁动的魔神少女,“我没有生气。我觉得艾拉蒂雅说得很对,所以,要再回去找肯尼斯先生吗?”

“唔唔唔……”恋人的平静态度让艾拉蒂雅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于是她更加不满地鼓起了脸颊,在安的抚摸下摇晃着身子。

她突然一把将安扑到身下,后者不由得松开缰绳,失去掌控的驮马停在原地。

艾拉蒂雅瞪着身下困惑的绿松石眼睛,“……也不准不生气!”

“这有点难啊。”于是就算是安也不禁露出了丝苦笑。

“安总是这种游刃有余的样子,尽是我在露出丢脸的一面,太不公平了。”

魔神少女恼羞得脸颊通红,“我要侵犯安!我也要看安慌乱的表情,我要看安高潮的样子!”

“嗯…………”安眺望着艾拉蒂雅身后的天空,陷入沉思。

“拒绝也没用!我是认真的!今天必须要让安知道魔神的厉害……”

“啊不,我在想,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让艾拉蒂雅的欲情积累了那么多。”

安说着,解开了车架上束缚驮马的皮带,“我不想干涉艾拉蒂雅的自由,但作为妻子果然还是想尽可能地满足艾拉蒂雅呢。”

随即艾拉蒂雅就被一阵沉实的重量感压在背上,与此同时没有内裤遮掩的小穴也感到有可怕的热量接近。

被解放的驮马扬起双蹄骑到了少女的身上,“诶?哎?什么情况?要、要干什么?”

安越过艾拉蒂雅的肩膀抚摸着驮马的头颅,魔界的马匹和人界相似又不相同,不仅体型更加壮硕,马头上多了许多鳞片和尖角的结构,下体的阴茎也要来得更加凶恶。

在人界这样的生物也被叫做两角兽。

“其实因为艾拉蒂雅散发的香气,这孩子从几天前开始就一直很兴奋呢。所以我在想,说不定它能比我更好地安慰艾拉蒂雅?”

“等、等一下啊安,这种……”艾拉蒂雅慌乱地想要起身,但被安揽着脖子按住,想要并拢大腿,又被安的双脚分开,再被膝盖顶起了小腹。

她战战兢兢地看着恋人脸上一如既往的微笑,咽了一口唾沫,“那个,安,认真的?其、其实我昨天已经做够了,所以今天不是很想做了……”

“但艾拉蒂雅来者不拒吧?”

“也、也不全然啦,如果轮奸的次数太多或者时间太长的话也……”说话间马的阴茎已经找准了湿润的蜜穴,拨开了保卫少女花园的阴唇,“它它它它要进来了!我错了安!对不起是我错了!饶了我!我……唔唔唔!?”

安只是双手捧着艾拉蒂雅的脸颊给予她一个深深的吻。

于是艾拉蒂雅习惯性地吸吮起恋人的香舌,在深吻中恍惚了表情,身体的防备也不由放松了开来。

马的阴茎就在这种情况下顶开毫无防备的膣肉一插到底,撞中本就已经半开了的子宫关口,艾拉蒂雅一下瞪大了双眼,仰起脑袋媚叫出声。

“咿咿咿咿咿咿——♡♡♡♡……咕、呜库♡、唔唔呜呜……♡”

但才到一半又被安夺回嘴唇。

安反过来吮吸着艾拉蒂雅的舌头,用自己的嘴巴将媚叫堵在喉中,同时双手解开少女的衣襟,轻轻抚过柔软如水的乳房和腰肢。

技巧娴熟的按摩稍微缓解了艾拉蒂雅的苦痛,她神志模糊地张着嘴巴,顾不上吞咽的涎水接连从嘴角滴落,好不容易要适应下体的极度扩张了,然后因为驮马的一次抽插便全部前功尽弃。

雄兽毫不顾忌地动着身体,将身下的饲主和高贵的魔神少女当作臣服的母马一般予取予求,比媚药催化过的肉棒更加粗壮的阴茎在紧窄的腔膣里进进出出,榨出一股又一股甜腻的潮吹。

“噗咳♡!?哦♡、等、等一下、太、太大了♡、我、呜啊♡、咕哦哦哦哦哦哦哦♡♡”

“艾拉蒂雅,好可爱。”

安怜爱地抚着艾拉蒂雅的脑袋,接连不断地吻过少女的脖颈和锁骨。

她的温柔与雄兽的暴烈形成过于鲜明的对比,艾拉蒂雅在夹击之下全然无从招架,呼吸间就被送上了头脑一片空白的绝顶。

“咿啊♡、饶、饶了我♡、安♡、呜喔♡、咕♡”艾拉蒂雅含混着娇吟和求饶,四肢支撑身体就已用掉全力,纤腰在雄兽的进攻下被动地扭动着,从性器结合处溢出的淫水已经在座椅上积出了一小滩水洼。

“我最喜欢艾拉蒂雅舒服时的表情了。”

但安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安钻到少女的身下,朱唇也便顺势从锁骨攀上了乳峰,而后张嘴含住顶端的草莓。

她一边将手探进衣服内抚摸艾拉蒂雅的柳腰和翘臀,一边香舌和贝齿并用地揉搓着口中的草莓,艾拉蒂雅在这新增的刺激下娇躯一颤,当即就要扑倒在地,但安及时地为她托起身体,保证小穴总在最适合雄兽抽插的位置。

“虽然我更希望自己让艾拉蒂雅舒服起来,但偶尔这样似乎也不坏。”

“安♡、我、哈啊♡、嗯♡、安♡、啊嗯嗯嗯嗯——♡♡”

安更进一步地向下探出手指,捏住少女充血勃起的阴蒂,这里不比小穴内的任何敏感点来得迟钝,却在这两天的淫行中一直被寂寞地放置着。

安的手指按压拨挑,和里面的肉棒一起刺激着少女的淫核,马上就被黏稠的爱液喷湿了整只手掌。

安继续进攻,乳头、阴蒂和后庭三点齐上,艾拉蒂雅苦闷地闭紧眼睛和嘴巴,在这无止境的快感浪涛中剧烈地抖着身体,支撑身体的从双掌变成双肘,很快就连这点力量都没剩下,带着哭腔地喊道:“安~~~~♡”

毕竟还是不能欺负得太过,安回到原位,艾拉蒂雅立即扑进她的怀中,将涕泪横流的脸蛋和濒临崩溃的表情都埋藏在恋人柔软丰满的胸脯中,只有屁股还高高翘起接受着驮马的插入,然后在安的注视下汹涌喷发,向外逆流出浓稠的白浊,阴茎拔出,少女沾满白浊的翘臀在半空摇摇晃晃,欲倒不倒。

艾拉蒂雅在安的怀中久久的没有声息,只有驮马满意地打了个响鼻。

“哈啊……哈啊……”艾拉蒂雅贴着安的胸脯,精疲力尽地喘息着。

“安……好过分……”又过了许久之后,她才娇嗔着翻了个身,看了看下身处还在外流的马的精液,泪眼模糊地抬头仰望上方的绿松石眼睛,“就算是对我……这种也太过分了……”

安不回答,微笑着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

“诶?安?哎?”艾拉蒂雅眨了眨眼。

然后就见到安将自己的双脚提起,压下,要将她整个身体对折一般地将脚腕按到肩膀的位置,力度正好的压迫感让艾拉蒂雅不由得闭上眼睛娇吟一声,因此暴露出来的刚被蹂躏过的小穴便又向外喷出了股混着白浊的淫水。

再睁开眼睛时,艾拉蒂雅看到的是马的阴茎就在自己面前又重新充血膨胀的光景。

“这才是艾拉蒂雅最喜欢的姿势吧?”安在少女的耳边轻吐热气,声音柔美得如同夜莺,听在艾拉蒂雅耳朵里却比恶魔还要恶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咕哦哦哦哦哦哦哦——♡♡”

“噗咳♡、唔喔♡、啊♡、咿呀呀呀呀呀呀♡♡”

“♡♡——♡————♡♡————♡♡♡♡”

雄兽已经不由分说地沉下了身体,肉棒没入少女门户大开的蜜穴中,艾拉蒂雅在恋人的钳制下浑身痉挛地翻过白眼,很快尖叫变成了媚语,媚语变成了不成声音的呻吟,风暴过后的晴空下,少女高昂婉转的叫声地在荒原上久久地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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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蒂雅大人已经到天落雪山了吗?姬诺莉丝大人就是在那里吗?”】

“嗯……至少我最后感知她的位置是在这里。”

艾拉蒂雅说。

出于以防万一的考虑,在分别之后她每天都会用魔法与希儿做一次远程通讯。

她抬起头,面前与其说是山,不如说是一整块的巨大冰晶,森然的寒意和压迫性的质量感吓退着一切自命不凡的攀登者。

在这座山峰的最顶端,能看到一抹魔界里少见的雪色。

【“一路上有遇到什么问题吗?”】希儿问。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艾拉蒂雅心虚地说着,看了看旁边满面微笑的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