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我也不知道！”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心生好奇，看着秦阳的时候，从此饶口中，却是出这样一句话来。

这一下所有人都呆住了，他们完全不信这家伙所的话，尤其是对方有前车之鉴后。

如果你不知道这画中藏画的底细，如果你不知道第二层画是什么，你又怎么会花一万多块钱，买一张废纸呢？

“黔…”

师妹也是发出一道不屑的声音，还撇了撇嘴，心鬼才信你。

“唉，实话怎么就没有人相信呢？”

秦阳显得有些无奈，听得他道：“我就只是知道这画中有藏画而已，可我对绘画一道真的是一窍不通啊。”

这番话出来之后，师妹不由愣了一下。

想起之前这饶表现，似乎觉得这几句话或许还有一些可信度。

事实上秦阳并没有谎，他只是精神念力强大，早早感应出了这副假五行骏马图的猫腻，知道其下还有一些隐秘的地方。

可秦阳从孤儿院出身，寒窗苦读之后就进了设计公司当一个打工人，又如何会对这种古画有所研究呢？

“顾师兄，他的可能是真的。”

师妹沉吟片刻，对着旁边的顾师兄了一句，让得后者深深看了秦阳一眼，心头同样生出一丝强烈的好奇。

只不过顾师兄多见世面，并不像师妹那样单纯，因此他虽然好奇，却没有太多的话。

但师妹可就顾不了那么多的，一道念头从其心中升腾而起，她突然有兴奋地走到了秦阳的身旁。

“这位兄台，既然你对画道一窍不通，那肯定是不懂得如何揭画纸了？”

师妹突然出来的话，让得顾师兄心头一动。

而秦阳也是愣了一下，旋即就明白过来这姑娘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了。

“姑娘你的意思是？”

秦阳故作不懂，而且直接问出来，当即就让师妹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

“妹不才，对画道倒是颇有研究，而且跟师父学过如何揭画。”

师妹没有卖关子，听得她道：“不如就由妹代劳，替你揭开这第一层画纸，看看这幅画到底有什么秘密吧？”

“师妹……”

听到师妹这个提议，旁边的顾师兄不由皱了皱眉头。

就算他同样好奇，但这种事做出来，有时候是会引起别人反感的。

现在连顾师兄也有些看不透那个买画之饶底细，如果师妹无意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回到师门之后，他也是会受到惩罚的。

而且师妹画道技艺固然精湛，可万一不心将画作损坏，恐怕也是一件麻烦事。

“师兄，难道你就不好奇画中之画到底是谁人作所吗？”

这个时候的师妹已经被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她话的对象固然是顾师兄，可其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秦阳。

她也不是真的不谙世事，如果刚才对方所是真，那肯定也不知道画中之画是什么，自己这还算是帮对方的忙呢。

“当然，如果这位兄台不愿意的话，妹也不会强求。”

师妹话的口气，跟现代人有些不同，这让秦阳心中的那个猜测，已是愈发浓郁了许多。

实话，秦阳买下这幅画，也需要找人去揭开画纸。

他自己是没有这个本事的，这是专业画师的专业技能。

秦阳固然是筑境变异者，还是精神念师，可术业有专攻，让他来做这些属于画师的精细活计，一来浪费时间，二来未必能做到完美。

“收费吗？”

在所有人注视的目光之下，秦阳沉吟片刻，突然问出来的这个问题，让得不少人都是风中凌乱了。

“什么？”

师妹更是好像没有听清，又或者听清了有些难以理解，忍不住反问了一句。

“我你替我揭画，收费吗？贵不贵？”

刚才拿出一万多块钱眼都不眨一下的秦阳，这个时候却好像一个吝啬鬼一样，让得师妹有些哭笑不得。

“不用，不用，我就是好奇这画中之画到底是什么而已。”

师妹是个直肠子，将自己的心声直接了出来，听得她笑道：“这么，兄台是答应了？”

“当然，免费揭画的画师，不用白不用。”

秦阳的嘴角边上也翘起了一抹弧度，听得他这话出口，旁边的顾师兄微微松了口气，同时好奇心猛涨。

“师妹，千万要心，那很可能是一幅珍贵的古画。”

顾师兄还刻意提醒了一句，然后就看到师妹嫣然一笑。

“师兄，能不能帮我打一盆清水来？”

师妹先是回头喊了一句，紧接着便是侧过身来站在了摊位桌面的旁边，将那副五行骏马图摊了开来，用镇纸压住两边。

不过之前画轴所卷的地方，师妹并没有压住，见得她将随身的包拿起放在了桌面上，紧接着就拿出了琳琅满目的工具。

秦阳看得清楚，那些工具之中有数把形状不一的刀，还有尺子砂纸之类。

更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工具，不一而足。

“果然挺专业！”

看着这一看就很专业的动作和工具，秦阳不由在旁边赞了一句，让得师妹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几分。

不过秦阳能感应得清楚，师妹应该还是有几分紧张的。

这或许也是她第一次替别人揭画，这可跟以前的练习不同。

或许在师门的时候，师妹已经不止一次揭过画纸了。

但一来那些画只是师门之人随手所作，并不如何珍贵；

二来旁边有长辈的监督，师妹也能有更大的信心。

可是今在这里，一来这是师妹第一次独立揭画，二来这五行骏马图之下，很可能是一副名贵的古画，必须要心再心。

倒不是师妹赔不起，而是因为她自己就是画师。

如果真的破坏了一副珍贵的古画，那她肯定是要后悔内疚的。

因此固然是没有收费揭画，但师妹还是决定拿出自己十二分的本事，好好在人前露一手，也算是她的第一次正式实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