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跟在万叶的身后,看着旁边和人形态的铜雀勾肩搭背的千树,默默的靠近了万叶一些。在璃月闲逛的几天,铜雀号彻底沉没。铜雀本身也不是什么难接触的鸟,再加上千树那自来熟的性格…这俩就差拜把子了。所以达达利亚现在远离千树和铜雀,凯亚一个人走在最前面,像极了独行侠。当然,当然,达达利亚和千树想要和凯亚打架想很久了,上次遇到遗迹守卫,凯亚一瞬间给他肢解了,然后凯亚就被两个家伙烦上了。虽然看上去凯亚的实力更强,但是又没说不能二打一。铜雀倒是一脸无所谓,毕竟不是他上。当然要是让他打他也愿意上。就当陪小孩子玩玩了,反正他们打不过,身为夜叉众的一员,打几个小孩还是有自信的。毕竟他们夜叉众也算得上是劳模,和那些成天养老的轻策庄仙人不一样。和那个只会拿个破杆子钓鱼的更不一样。千树和铜雀说说笑笑,完全没有理会达达利亚的意思。和铜雀打好关系,到时候在找凯亚切磋的时候直接把铜雀搬上来,凯亚肯定只能乖乖和他们切磋。计划通。走在前面的凯亚回头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这俩战斗狂可算是能消停点了。凯亚转头看向荧和派蒙,这两个家伙正在把薄荷。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土匪,所到之处寸草不留,不管是什么树莓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只要是能看的见的,那铁定给拿走。除非是别人卖的。拿不走。当然,这俩人也没多少摩拉。不过或许这就是派蒙这么能吃还能活下来的原因?重云和行秋正在画符,当然,行秋画的东西…或许真的是鬼画符。当然,反正重云看不懂是什么东西。万文集舍,纪芳正在等待新书的到来。毕竟程洛那边开门了,一般来说第二天都能收到书的。但是今天有点出奇,没人来。没关系,再等一会儿就行了。可能今天事情多?钟离家。程洛看了看一边倒茶的归终,又看了一眼已经极其熟练的接受归终伺候的钟离,半天没说话。他现在已经不想说话了。这钟离号是已经沉没了?程洛感受着有些怪异的气氛,站了起来。“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话说什么时候能吃上你们的喜酒?到时候叫我。”没等钟离解释,程洛在一瞬间消失。钟离伸出手,归终抓住机会直接握住。钟离张了张嘴,没说什么。算了。已经解释不清了。两天之后估计全部仙人都会知道。不,用不了两天,半天就行。程洛现在已经抱紧了锅巴狂奔,锅巴疯狂挣扎,香菱在后面拿着锅铲追着程洛打。“放开锅巴!”“卢卢!”程洛嘴角疯狂上扬,“锅巴,你知道吗,咱们说不定能吃上喜宴了!”锅巴:???虽然锅巴满脸疑惑,但是还是疯狂挣扎。这家伙用力太大了,喘不上气。程洛抱着锅巴跑回了往生堂,胡桃正在给来到往生堂的客人推销业务。虽然客人一脸拒绝的样子。他就是想来参观参观,看看未来送走自己的往生堂长什么样…大意了。不该来的。程洛抱着锅巴,一把把锅巴放到了桌子上来回踱步。锅巴深呼吸两口气,一拳砸在了程洛的脑袋上。程洛立刻抱住脑袋蹲下。香菱在门口看着这一幕,收起了锅铲。危险解除。没一会儿,已经彻底忘记之前是风神的温迪和莫名其妙的成了火神的昆钧来了。程洛二话没说把他们按在了桌子上。这种大事当然要多宣传宣传!至于钟离,钟离还在被归终卡在家里。……“真的假的!”香菱猛地一拍桌子,桌子晃动起来,上站着的锅巴直接滚了下去。香菱连忙抱住锅巴。胡桃捂住了自己的嘴,梅花瞳闪闪发亮。“他俩到哪一步了?”昆钧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温迪满脸好奇。“钟离现在已经完全接受归终的伺候了!”程洛一脸我懂的神色,周围人都是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香菱摸着怀中的锅巴,自言自语,“那得好好练练自己的厨艺了啊,到时候一定得让我去做饭!”程洛立刻点点头。求之不得啊!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凡是在往生堂的人都跑到了这一小桌,将这一桌彻底围成了圈。毕竟这是他们客卿钟离的事情,还是很有意思的。胡桃趴在程洛身上,看着周围一圈的人,挥挥手。“去去去!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周围人啧啧称奇,不过最后该是散开了。至于胡桃之前抓住的那位客人…那家伙早跑了。没办法,胡桃的推荐太热情,他受不了,这种新型推荐还不适合这个时代。程洛刚想继续说,往生堂的大门忽然被推开。是归终和钟离。挽着钟离手臂的归终满脸都是我很开心的神色,至于钟离…还是老样子。丝毫没有看出他有什么神色变化。刻晴跟在钟离的身后,看着钟离带着归终走进了往生堂。刻晴一拍脑门。她绝对没看错,那绝对是钟离!大新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注意到钟离身边那个女孩是谁,之前好像没在璃月港见过啊?不过是不是能吃席了?问题不大,和凝光去说一声,毕竟凝光还挺在乎往生堂这些人的。顺便抓着凝光工作。自从北斗回来之后,凝光就整天想着怎么玩,完全不工作,不行,太怠惰了怎么能这样呢?所以拉上北斗一起工作是最好的选项!刻晴立刻转身离开。钟离看着往生堂里面坐在一起的众人,疑惑的皱了皱眉头。这是干什么呢?开会?为什么不叫他钟离?真不够意思。钟离二话不说坐了下来,归终坐在钟离的身边,整个往生堂陷入了诡异的沉寂中。没人说话。啧。差点被抓了。私自谈论八卦真的很危险,还好还好。“在做什么?”钟离给自己倒了杯茶。“喝茶。”程洛撒谎不打草稿,胡桃直接接过茶壶,给自己倒了茶。温迪看着自己面前的酒坛子,尴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