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强看向那人。
只见那家伙二十冒头年纪油头粉面,穿了一身扎眼的白西装,一脸纨绔样子,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绰号叫麻子的汉子,听后来到铁柱跟前,大咧咧的道。
“你们听到了吧,我们剑哥要买你这辆车!”
铁柱看向张家强,见他仿佛没事人一样,于是只了两个字——不卖!
麻子顿时怒气冲,“哎,我怎么给你脸不要脸呢,泺南的什么了不起,你们那边老大超哥,和我剑哥是老朋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等铁柱话,秦韵儿怒气冲的道。
“都什么时代了,你们还强买强卖,和拦路抢劫什么区别,这里没有王法了嘛?”
麻子邪笑道,“吆呵,这妞可够冲的,今吃了多少大蒜啊口气这么辣,抓紧刷刷牙去吧!”
秦韵儿扇着空气道,“好臭啊,该刷牙的是你,话臭不可闻,恶心的要死!”
麻子被怼的满脸通红,怒道,“老子不和娘们一般见识,这车到底卖不卖,你们给个痛快话!”
张家强冷笑道,“卖!”
麻子脸上露出喜色,“嗯,还是你有眼光,我这就去拿钱,你们交钥匙吧,车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我们不要!”
张家强道,“卖是卖,可你们出的价低了!”
麻子毫不在意的笑道,“原来是嫌便宜,没事你只管报个价,我们剑哥有的是钱!”
张家强吐出两个字——十亿!
“哦,十一万啊,不贵,我去给剑哥一声!”
麻子忽而觉得不对,皱眉问道,“你刚才多少钱?”
秦韵儿捂嘴笑道,“我看你不光嘴臭,耳朵也臭了,人家的这么清楚,十亿,听懂了么?”
麻子气的直翻白眼珠,“疯了,一辆破车卖十亿,你们成心和剑哥作对是吧!”
这时候那位剑哥高声喊道,“麻子,人家不卖就算了,你回来吧!”
麻子狠狠瞪了一眼,愤然而去。
这时候饭店老板娘端着砂锅狗肉放在桌上,看了看修车铺那边,压低声音对张家强他们道。
“哎呀,你们惹祸了,抓紧吃完走吧,那些人可不好惹!”
张家强道,“哦,怎么不好惹,难不成他们还敢杀人抢车?”
这次张家强他们身上都带着真家伙呢,如果碰到几个毛贼抢劫还真不怕。
老板娘低声道,“抢劫倒不至于,那个叫剑哥的是镇上主任的儿子,整个镇子谁不给他面子,随便找你点麻烦,你们就走不了了!”
张家强让铁柱先付了账,招呼大家趁热吃东西,自己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这才回来,正巧土鸡上桌,他也开始大吃起来。
别裙是没什么,甜心里难安低声道。
“张总,咱们要不打包走吧,这些人怕是不肯善罢甘休!”
张家强喝了一勺鸡汤,风轻云淡的道。
“你觉得那些人比张勇症王念强如何?”
甜呼吸一滞,“那怎么比,他们都是不要命的家伙,这里的一看就是个纨绔,最多有点势力!”
铁柱道,“强哥连张勇中他们都不怕,还能怕这里的两个杂碎?”
“可,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张家强让大家吃饭,不必理会。
修车铺里麻子满脸献媚的道。
“剑哥,您那辆奔驰已经修好了,您看是打算回镇上,还是从我这里凑活一顿,我让旁边铺子送菜来!”
剑哥满脸傲气的道,“回镇上急什么,那辆车还没到手呢,还有刚才那个妹子真可爱,今儿我想和她共进晚餐!”
麻子连连陪笑道,“那是,那是,剑哥看上的东西就从来没跑,那我让旁边送菜过来,我陪您喝几杯!”
剑哥不置可否,只是从窗口不停的观察着秦韵儿和那辆吉斯汽车。
没多久,张家强等人吃饱喝足,甜焦急的催促道。
“张总,咱们都吃饱了,快点走吧!”
张家强一翻白眼珠道,“刚吃饱了就坐车,不怕消化不良啊,再喝点茶,溜达溜达!”
甜无奈,急得额头都见汗了。
“韵儿,你倒是和我一起劝劝他啊!”
秦韵儿真的眨着眼,“姐,你叫我劝他啥,不就是几个地痞流氓嘛,再了他们也不敢找事!”
随着夜幕渐深,张家强都等的不耐烦了,可还是没发生什么事情。
难道今遇到个软蛋,只敢瞎咋呼不敢做真事?
“行了,消化的也差不多了,上车,上车!”
车子发动起来,向着国道拐了上去,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之郑
“难道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铁柱扶着方向盘纳闷道。
忽而他从后视镜看到远远的两辆车跟了上来,急忙道。
“强哥咱们得心点,这几个家伙跟上来了!”
张家强也看到了有两辆车在几十米开外远远地追着。
心里纳闷,眼看上国道了,难道他们打算在国道上动手直接抢?
张家强从后腰上拔出一把乌黑锃亮的真家伙,上膛打开了保险。
这一只还是干奶奶送给的,比在泺南买的口径要大,装弹量也大了一倍。
干奶奶还专门给张家强办了全国通用的证件,有了这证件就算是坐飞机都可以带着,可见级别多高。
铁柱突然点了两下刹车,车速顿时降了下来。
“强哥前面有栏杆!”
刚才就是从这条路来的,根本没见到什么栏杆,这时候怎么会多出来了?
“停车,停车检查!”
两个手拿警示牌和手电的家伙,从栏杆后面照着车子拼命摇晃。
旁边还有四五个家伙在跟着叫唤停车检查。
张家强看了看,这几个人都没穿制服,简直就是一群散兵游勇,心里顿时有了数。
“柱子,别停车,给我直接冲过去!”
“好嘞,哥,您瞧好吧,咱这吨位,别栏杆......”
随着发动机轰鸣,车速瞬间提起,像是一头黑夜中冲出的猛兽朝着栏杆狠狠撞了过去。
栏杆后面那些人刚刚还在拼命摇晃旗子警示牌,见到这一幕立刻吓得惨叫连连向四周狼奔豸突。
哐啷一声巨响,那根胳膊粗细的栏杆,像是狂风下的稻草杆似的断成两截四散纷飞。
吉斯118冲过了障碍,向着国道飞驰而去。
然而刚刚出去几十米,车身突然抖动起来。
铁柱大叫道,“坏了,轮胎被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