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新晋顶流x过气影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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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恶意突兀鲜明, 配上出挑的眉眼,越发尖利。

燕秦微顿,并未接话。

朋友找他帮忙前, 他就已经知道主演是什么性子,不过听说是听说, 如今一见, 委实不好相处。

模样出挑漂亮,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燕秦不是第一天做演员, 遇见的耍大牌的人多了去了, 而且他休息了几年,心态越发沉淀, 蔺绥这样还激怒不了他, 于是他只是安静地看着蔺绥擦身而过, 在原地驻足观望。

蔺绥站在了聚光灯前, 心里品味着这个世界的燕秦。

成年人就是与少年人不同, 不过各有各的滋味。

燕秦就像一把藏锋的剑, 颇有几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感觉, 虽然同样是低谷期, 但和前世少年时的低谷却截然不同。

逗小狗么,自然是看他敢怒不敢言不能自已的模样, 逗大狗, 当然是要看他满目隐忍却情难自禁了。

蔺绥心里愉悦,面上自然也带着几分笑意,在灯光下明艳模样格外招人。

饶是讨厌他的人, 也会因为他这番模样恍惚几分。

蔺绥的西装定妆照很快就拍完了,接下来就要拍长衫,在他去往更衣室的时候, 摄影师助理过来和燕秦搭话。

“燕老师,不如你去二棚吧,那边其他老师在拍,这边可能要等上好一会儿了。”

因为不知道主演什么时候回来,燕秦这样等着也是等着。

燕秦颔首,去往了隔壁的二棚。

他拍完定妆照回来时,恰好看见身着月白长衫的蔺绥拍第二张定妆照。

蔺绥面上还是如同刚刚那般的表情,刘导在旁边指挥说让他‘哀伤’‘忧郁’‘娴静’一些,青年听了表情变动,唇角向下摆出了有些生硬的神态,不像是剧里忧郁寡欢的明星,倒像是生闷气的贵气公子哥。

这般差的演技,要怎么才能演好这部剧?

燕秦想着和他的对手戏,已经微微皱起眉来,他向来是看不上这种演技差却认不清自己的人,但忙他已经答应

要帮了,他自然是不会毁约,只能捏着鼻子和这人在剧组相处下去。

棚里,蔺绥‘艰难’又‘勉强’地拍完了定妆照,瞧见了外边站着的燕秦,都不必看清他面上的表情,也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演技这样差的演员想要不毁掉一部作品,当然要一位好的老师把知识一点点揉碎了喂进嘴里才行。

蔺绥忙完了眼前这件事便没什么行程了,原主虽然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但并不喜欢太忙碌,所以经纪公司没有把行程安排的很满,而是随他的心意。

定妆照拍完之后便是官宣,虽然之前网上早有风声,但这条消息一出,还是很多人表示刘导英名毁于一旦,燕秦复出口碑不保。

八千里路云和月:前排都是控评把我看傻了,说真的蔺绥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演技拿一言难尽来形容都是委婉了,可惜这部剧了。

富婆贴贴:也可惜燕秦了,当初多么惊才绝艳的男人,现在比以前更有男人味了呜呜呜呜,好帅哦,希望他能再次火起来叭。

嘟嘟嘟:颜粉表示你们说的都对,不过我看蔺绥本来也不是奔着演技去的,赏心悦目就够了,这次要一人分饰两角吗,我直接斯哈斯哈,老婆就是人间酚妥拉明!

小窗夜雨寒:道理我都懂,但酚妥拉明是什么,查了一下说是α受体拮抗药,治休克什么的,咩啊?

蔺绥圈外女友:鹅鹅鹅就是伟哥的主要成分啦,让我们兴奋起来了,宝贝不管是西装还是长衫都好好看啊,新造型新尝试,宝贝冲鸭,支持《替身》哦!

宇宙玫瑰:当我看见蔺绥,燕秦,替身三个词语上热搜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俩有什么狗血纠葛大瓜呢,点进来一看原来是电影宣传,照这个局势看,这难道就是经典娱乐圈文,大佬和替身以及白月光?刘不群什么时候开始拍这种东西了?

神在白天做梦:回楼上,根据透露,这是一部近现代悬疑破案的电影。

彼时蔺绥也拿起了这部名叫《替身》的剧本,看名字像爱恨情仇

,却实打实是一部悬疑探案的电影。

导演刘不群本来是打算拍现代电影,但在和编剧沟通的过程里,最后改成了架空近现代,因为背景在现代的话很容易让人觉得他是在影射娱乐圈乱象,容易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背景里的时代位于新旧交替之时,但影视业却格外发达,相当于此时的娱乐圈微缩在那个时代,彼时没有什么爱豆的行业产生,却有影星和歌手。

整个故事是从男二号的视角切入,男二号徐霜星是极有名气的侦探,秘密受邀去调查一起失踪案。

徐霜星和助手上门时,才知道东家是天贺影业的老总,对方托他们调查当红影星阮清渠的去向。

这事儿让徐霜星和助手不明所以,他们是从后门进的,因为前门被堵得水泄不通,阮清渠彼时就在那儿下车,被影迷堵住了,人就在大门口,何来失踪一说?

经过东家的解释,他们才知道门口那个只是一个替身,名叫书棠。

阮清渠从业四年,喜好穿月白长衫,旧剧新剧洋剧都演得,之前是戏班子的台柱,嗓音亮堂婉转,一颦一笑都是风情,在他还是名伶时便颇有名气,当了影星更是红遍大江南北,影迷无数,他的失踪可不是小事。

徐霜星不爱看戏,但家里人喜欢,也对阮清渠耳熟能详。书棠打门外进来,穿着件长衫,乍一看就是阮清渠本人,但细细看却能发觉端倪。

虽然同样都是文雅名字,但这位书棠先生却一点儿没有阮清渠身上惹人怜惜的沉郁弱柳扶风感,东施效颦的浮躁感很重,一听屋里两位生人是来找人的侦探,便也索性不装了,活像个胸无点墨急急燥燥的徒有其表的花瓶。

徐霜星的助手还有些稀奇,虽然说是替身,也能从行为举止中看出差错,但这外表也太像了些,别说是孪生兄弟,哪怕说是同一个人也不为过。

书棠哂笑一声,擦了鼻子上抹着的粉,原来他鼻梁中央有颗青色的小痣,阮清渠身上却没有。

这位书棠先生还大大咧咧地对着徐霜星扯衣

服,说身上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他可以尽管瞧瞧,这种轻浮作态配上阮清渠那张朗月清风的脸,让人觉得格外别扭生厌,天贺老总顿时沉下脸,叫他别这幅作态恶心人,书棠才撇撇嘴,松开了拉着徐霜星的手。

如此,屋里的人都相信这人确确实实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替身了。

天贺老总恳求徐霜星尽管找到阮清渠的下落,因为阮清渠还有许多事情要出面忙碌,这签售会和见面会书棠可以顶着,但一个月后要参演的新剧书棠却不行,他一点儿没有阮清渠的天赋,只有他的脸,只要出现在镜头前,一定会露馅。

徐霜星接手了这宗案件,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些不能叫大众知晓的往事浮现。

书棠这个替身并不是阮清渠失踪后天贺老总徐庭方找来的,而是三四年前就出现了,专门给阮清渠做替身,替他处理演戏之外的大部分事情,遮掩阮清渠的行踪,至于阮清渠本人,则是被徐庭方转手送到各个权贵的床上,成为天贺影业壮大的一部分。

阮清渠不唱戏改演影戏也有这个原因,徐庭方嫌阮清渠被弄狠了嗓子哑了不能上台,容易叫人查出端倪。

谁能晓得这清风明月之下,尽是藏污纳垢,而书棠这个替身倒是没沾染那些事,一是那些人瞧不上他的作派,觉得他和阮清渠比起来简直不能入目,二是书棠是个直男,格外鄙夷卖屁股的事儿。

徐庭方不是没想过把他也送去干那些事,毕竟一张脸摆在那,但书棠却是宁死不从的,他从市井里长大,什么污言秽语都说得出口,一个孤儿没有旁亲更是无所顾忌,徐庭方担心他坏事,所以罢手。

徐霜星从书棠那里得知了好些事情,在查阮清渠去向时,也对书棠起了疑心。

阮清渠的失踪实在是太诡异,他和书棠一起从东三路去往玉珠馆,期间下车去旧书店淘书,徐庭方的人盯着,但人在一堆旧书那儿晃悠晃悠,转瞬就不见了,车里只剩下个穿着西装的书棠,满目迷茫地迎接徐庭方的怒火。

庭方当即搜了那块地方,甚至联合巡捕房以及下九流的人把那块地皮都翻烂了,拦了当天所有出海城的列车一个个搜寻,都没能找到阮清渠的去向。

徐霜星找到了一些线索,但调查仍然陷入凝滞,不过徐霜星有了另一个猜测,或许阮清渠从来都没有失踪,失踪的人其实是书棠。

明面上书棠是阮清渠的替身,可谁又能分辨,此刻的阮清渠不是书棠的替身呢?

就在他准备证明之时,阮清渠找到了,或者说,阮清渠的尸体找到了。

那具尸体被毁坏了些,但可以清楚的看见尸体的鼻梁上没有一颗青痣。

事情一下又陷入到了微妙里,徐庭方震怒,徐霜星的委托也从找到阮清渠到找出杀害阮清渠的凶手。

在剥丝抽茧里,徐霜星又将目光放在了书棠身上,依旧觉得他其实才是真正的阮清渠,至于死去的很有可能是书棠。

为了让徐霜星不多说话,假书棠真阮清渠做出了一些举措,无论是攻心还是□□,他都要坐实自己替身的身份。

蔺绥合上了剧本,手指在纸张上轻点。

这剧本真是太合心意了。

就是过程有点套娃,阮清渠这个演技好的人要假扮演技不好的书棠,而他要扮演演技不好的原主,去饰演假冒书棠的阮清渠。

这么说着绕口,但其实很一目了然。

开机仪式那天,蔺绥坐在中央,旁边是刘不群和燕秦,刘导圆润的面庞上没有笑容,燕秦一贯的沉冷,蔺绥倒是心情不错,眼眸弯弯。

“我的规矩是先拍亲密戏,不熟的时候不会容易出戏,希望你能快点进入状态。”

刘导语气生硬的和蔺绥沟通,心里又是叹气又是烦闷,每天都恨不得撂担子不干了,但又不得不憋着一口气干下去。

他还有些担心这位玩票的花瓶会对他的拍摄意见指手画脚,但蔺绥并没有说什么,懒懒应了一声就朝着遮阳椅上坐着去了,架子比他这个导演还大。

“总觉得拍完这部戏我就得休养两年,没见过架子这么大的,不知道还以为是

皇帝亲临了呢。”

刘不群憋着气和燕秦吐槽,瞧着躺椅旁边围了五个助理的青年表情狰狞。

一个打扇一个捏腿一个捏胳膊一个拿剧本一个喂水果,他执导电影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浮夸的,而且演技也真是烂到姥姥家了。

“燕秦啊,你多担待点,到时候带着他入戏,别因为这部剧让我晚节不保啊。”

刘不群其实也就四十来岁,离老还远得很。

燕秦看着手里这一幕剧本,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青年,淡声道:“我会尽力。”

刘不群唉声叹气,去检查设备和场景布置了。

蔺绥眼里看着这一幕的剧本,吃着当季水果,面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这一幕演的便是阮清渠发现徐霜星可能知道些真相,于是前去堵住他的嘴。

他先是用书棠那副作态套话,却被徐霜星点出了关键的证据,他便换了一副面孔,哀哀地祈求徐霜星不要将真相说出去,并解了衣衫诱惑徐霜星。

徐霜星并不上套,身上却出了异样,阮清渠身上带着的东西有问题,以至于他浑身无力,发不出声音。

阮清渠想趁机杀徐霜星灭口,好叫他永远闭嘴,可这时徐霜星的助手却来敲门了,眼见着就要走进来。

阮清渠不想暴露自己,便把徐霜星弄到了床上用被子裹着,做出一副两人正在欢好的姿态,徐霜星的助手还以为自己撞破了春情,赶忙离开了。

其实这算不上什么亲密戏,也只是擦边而已,毕竟这不是讲禁忌之恋的片子。

燕秦拿着剧本来找蔺绥对词时,蔺绥正在吃葡萄。

蔺绥接过了助理手上最后一个葡萄,让他们站到一边,面对着燕秦的话,他也没很快应答,而是让燕秦坐在自己面前,开始不疾不徐地剥葡萄。

葱白的指尖在葡萄皮破裂的瞬间沾染上了些许水色,散发着甜腻腻的香味。

“燕影帝,吃葡萄么?”

容貌昳丽的青年微微俯身,将青色的葡萄递至了燕秦的唇边。

这状似示好的举动与他的表现

驳逆,让人心生怪异。

“谢谢,不唔……”

燕秦客气拒绝,那颗葡萄却直直塞进了他的唇里,舌尖甚至触碰到了青年的指尖。

燕秦嘴唇紧抿,葡萄汁水在他口腔中弥漫开,舌尖还残留着挥之不去的奇怪触感。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不大喜欢别人拒绝我。”

蔺绥姿态抱歉,说出的话却没多少不好意思的意味。

他用湿巾随意擦着手指,高高在上且不容置喙。

燕秦从口袋里拿出了纸巾,将葡萄吐在了上面,神色淡淡地朝着蔺绥解释:“很抱歉,我不喜欢吃葡萄。”

“那真遗憾,这可是个好东西,若是当年你吃了葡萄再去参加颁奖典礼,说不定就不至于出车祸而过气了。”

用对方的伤口攻击人,这是个格外可鄙让人心生厌恶的人,哪怕那副好皮囊也不可挽救。

偏偏青年还仍觉得不够,继续朝人伤口撒盐道:“听说你伤到腰了,应该没事吧?”

倘若他面上没有带上笑容,倒真有几分关心之意。

“没事,谢谢,对戏吧。”

燕秦面不改色地说,并未被激怒。

青年似乎是感觉无趣了,拿起剧本和他对起戏来。

正戏开演,打板宣布开始,多台机位从几个方位布置好,对准了庭院。

蔺绥身上穿着西装,手里把玩着香囊,从跨入房间那一刻起,便入了戏。

比起扮演好一个角色更费心神的大概就是要伪装成演技不好的样子去饰演,他刻意演得瑕疵了些,监视器后的刘不群却是松了口气。

刘不群喃喃:“好在也没太不堪入目。”

灯光半明半暗的房间里,穿着西装的青年站在明处,笑的有些诧异。

“徐先生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呢,那阮清渠没有痣我却是有的,你说我是阮清渠死的是书棠,那我总不可能把我脸上的痣给抹掉,死的那个人可是没有痣的。”

穿着黑色西装衬衫的男人紧盯着房内来客,眯了眯眼道:“我想,书棠本就没有那颗痣吧?”

“至于你脸上的这颗

……当年戏班子里给你打杂的小碗儿被你收留前跟着游方术士混吃的,点颗痣对他来说应当不是难事。”

“至于书棠,当初是不是主动失踪还有待商榷,那书屋的后面有个暗窖,藏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你可能不知道书棠还有个相好,也不知道书棠答应了她什么,所以你暗害了书棠后根本没有去找她,你若真的是书棠,怎么会弃相好于不顾?”

徐霜星眼神中带着些怜悯:“阮先生,只要我将那人往徐先生面前一带,一切便都清楚了。”

“你固然可怜,但这也不是你害人的理由。”

眼见计谋很可能被戳穿的青年坐在了床边,眉目哀婉可怜道:“徐先生……”

“卡!停停停!”

刘不群忍无可忍地喊停,习惯性地对演员进行喷射:“你演的什么东西,你是计谋败露被发现的假装可怜,表情那么狠毒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你要杀他灭口是不是,会不会装可怜!”

还有些更素质的话语,刘不群想起了这人是谁,硬生生忍住了。

蔺绥敷衍地摆手:“抱歉啊刘导,向来只有别人对我装可怜的份。”

他撑坐在床上,连娇滴滴的可怜都是浮于表面,故作的怜悯都带着讥诮,像朵开得张扬摇曳的毒花。

刘导咬牙切齿:“那你就好好学!前面演的不是挺好的吗!”

“谢谢刘导,本色出演。”

“你以为我是在夸你吗!赶紧再练练下面的!”

蔺绥看向燕秦,拖长了尾音:“我不会啊,劳烦燕老师教教我。”

“教教我怎么可怜兮兮。”

几乎没人看不出来蔺绥对燕秦的恶意,但谁也没觉得诧异,一个正常人如果忽然针对另一个正常人可能是有病,但一个本来就有病的人针对人还要理由?

燕秦像是没听出他的讽刺,反倒是开始认真教他怎么演。

“如果你还是体会不出来那种情绪,就想象一下自己众叛亲离,即将死在别人的手上吧。你用尽各种手段,只为了博取一线生机。”

这比喻,说不出是教

学,还是暗喻的讥讽,像颗软钉子。

燕秦看着眼前青年若有所思的模样,手忽然被握住。燕秦下意识想要收回来,却被握的很紧。

柔软的掌心紧贴着他的手掌,让他格外不适应。

再去瞧时蔺绥的眼里泛起薄薄水汽,为了观察对方的表情他靠蔺绥靠的很近,于是此刻也就方便了蔺绥向他贴近。

“燕老师,是这样吗?”

他靠近他的耳畔,轻声呢喃。

那眉还是那眉,那眼还是那眼,却凭空多了些风情。

仿佛不是在叫人放他生机,而是怜他娇娇,叫他好去歇息。

在询问后青年眉眼又流出几分性格里的张扬高傲,糅杂着那风情,如同一抹雪白剑锋,在瞬间晃人眼。

燕秦猛地收回了手,垂眸道:“还是不对。”

因为拍亲密戏,布景里工作人员不多,刘不群听着他们什么对不对什么的也没觉得有异样,只以为是教学,希望蔺绥快点开窍。

不是他没有放低标准,实在是那演技经不起大荧幕考验,太辣眼了。

如此重拍了几遍,前几幕戏终于过了,接着便换了场景。

蔺绥解了身上的衬衫,露出肩头和锁骨,衣衫滑落在手臂上,这便点到为止了。

而后的戏份在刘不群心塞的几遍指导里,也继续往下进行。

徐霜星发现不对劲后身体摇晃,颇有些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床上刚刚还坐着的委屈可怜的青年敛了神色,也没敛好衣衫,就这么看着地上坐着的男人。

“徐先生,你真是和传闻里一样聪明,可你不该那么聪明,你想把我交给巡捕房,可我最后还是会回到徐庭方手里,你们姓徐的还真是一家人。”

“徐先生,你想不想活下去?”

坐在床上的杀人犯青年玩着手边的香囊,笑吟吟地看着地上的侦探先生。

他如同逗狗一般把香囊丢到了男人的手边,吹了声口哨。

“你把它捡过来,我就放你一条活路。”

青年的声音婉转动听,像是说着什么情话。